说好的小甜O变成了大猛A——by来揪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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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蔚烨做这一切意欲何为?
……
“唔…”蔚崇轻嘤一下,捂着自己额头,还未看清面前的人就道歉:“抱歉啊,我没看路。”
那人没说话。
蔚崇抬头一看,眼睛轻眨一下,浅淡一笑,右手握拳放到心口,上半身微弯,低头:“见过殿下。”
这是坦尔星的最高礼仪,以前只对皇室人员行礼,后来皇室发生变更,慢慢变成了只对自己尊敬的人行礼。
“嗯,以后,注意,看路。”
语气非常冷淡,中间的停顿表示着自己的不悦。
“好。”
“殿下,蔡校长他们催了好几遍,我们加紧速度,别落了人口舌。”
“嗯。”
待人走了后,蔚崇直起腰,这小殿下,变了许多。
“……”
“听说坦尔将军没死,您怎么看上去不是那么开心?”跟着他身边的仆人询问。
“我不开心吗?”他声音很轻也很脆。
仆人摇摇头:“您别想那么悲观,蔡校长他们和他相处了那么些年,不一定认错。”
“呵……你都说得是不一定了,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仆人看着他家小殿下微微颤抖的手指,叹气,还是抱着希望的,不然不会穿着最华贵的礼服来相见,毕竟是自己视若珍宝的人。
俩人上到最高层,青年不敢踏出电梯:“林伯,倘若不是……”
林伯语重心长:“殿下切莫乌鸦嘴,蔡校长他们一定会……”
林伯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他家殿下踏出电梯…像是去赴死一样。
是与不是,他都认了。
都已经受过了最大的打击了,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走到门前,林伯见此快步走上前,想替他敲门带开门。
没想到他抬起手敲了敲门,从口袋里面拿出手帕,细细的擦着方才接触了门的手指,认真到像是在清理什么刚出土年代久远的文物,专注认真。
直到开门他把帕子收回去,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站在旁边的人,不是西装革履,不是军装,而是便装。
他只扫了一眼落到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的人,漆黑的墨发垂腰,看不见衣服穿着什么。
他呼吸忽然间重了一下,内心起了希翼,就这一次,或许是呢?
或许是他呢?
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我真的…不敢下去面对你。
他连死都不敢,只想活着给自己找些罪受,好减轻自己的自责与罪孽,好来以后死了之后见到他,也能让他看到自己生平的经历,舒心一点。
不那么责怪自己。
他站在原地良久都不敢上前一步,还是蔡校长看到他冲他招招手:“小白,就等你了。”
席白给他行了个礼,皮笑肉不笑:“我身子一向不好,这等场合不适合我。”
“就这一次,怎么?难道就连坦尔都不值得你来看望吗?”
席白虚弱一笑,他脸色苍白到透明,与身上那白邮飞祥礼服接近一致。
他穿的很漂亮精致,一身的白礼服,但不是奔丧的白,像是来参加婚礼。
他头上带着白色的小王冠,像个橱窗里的娃娃,冷眸流转之间像是下雪了一样,纯洁美好,像是雪化成的王子,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落到人身上很容易被融化。
他身上一直有着易碎感,雪是纯洁之物,但落到地上可就不值钱了。
席白微微摇头:“我现在只想赎罪。”
蔡校长瞬间脸色暗下来,不到一秒脸上又重新挂着笑容,好似刚才只是个错觉。
祁沛测眸看着这位,他有所耳闻。
席白,帝国以前最小的小殿下,是个Omega,没了。
他对帝国的人不太关注。
“坦尔,小白在这两年里也很想你。”
坦尔将军扭头,瞬间,席白微怔,瞳孔微缩,他…他摘下面具了?
好美…
和他想象的一样,特别是眼神,还是与以前冷如冰,眼尾下的朱砂痣…
他呼吸止了一下又恢复原样,眨眼,微微点头:“恭喜坦尔将军,归来。”
随后他看向他们:“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行一步。”
他们揣摩着席白这态度,席白以前不是最跟坦尔将军好了?谁的话都不听,就只听他的,现在为什么再见面是这种神情?
难道…这坦尔将军是假的?
可是他们已经各方位的测试过了,如假包换。
哪里出了问题?
席白见他们不回话也不想多待,说了句告白的话转身,眼神无意间瞥到一个少年脖子上面的花纹身,脚步一止,手握拳。
这玫瑰花纹身…
他出来也忘不了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那玫瑰花,不是和自己亲手制作的玫瑰花别针形状一模一样吗?
那玫瑰花是特别的,独一无二自己设计的,世间独此一份,他曾送给了坦尔将军,这个少年一定见过坦尔将军!
不过把白玫瑰染成了血红色。
那少年…
他肯定不喜欢这种类型,他从来都不把任何一个接触过坦尔将军的人当做自己的情敌,只因为他不配。
席白下到花园,那草地上面的泥土还是脏了他的鞋子,他打算离去,眼神却看到了站在桌子面前走动的青年。
他一手负于身后,眸子微垂,右手的指尖在一连串精致蛋糕的面前挑选,他选的很认真,很简单的一个动作。
但在席白眼里似乎是另一个人在做,他走动着挑选各式各样的武器…
“殿下。”林伯轻轻一叫将他神志唤回。
前方的武器变成蛋糕,而那个青年也选择好了蛋糕,似乎是在发现自己看他,扬眉,把蛋糕举起来。
席白看到正脸,这不是方才粗心没有看路撞到自己的人吗?
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玫瑰花的味道,但不是自身散发出来,像是染上去的。
他的味道比起自己的浓了些。
席白自嘲似的摇摇头,他怎么会把坦尔将军和一个普通的青年联想到一块?
不应该啊。
“走吧。”
席白点头。
林伯疑问:“殿下,方才那不是坦尔将军吧?”
席白过了好一会点头:“一个赝品,仿的很真罢了。”
“我就说,要是真的坦尔将军,你怎么会这么……”后面的话他不说了。
观察着席白的表情,一片死寂。
林伯这才明白,原来刚才他已经像是个活人了。
“……”
蔚崇很喜欢吃一些甜腻的食物,他一个蛋糕快吃完了,终于等到了祁沛的出现。
他淡淡的笑着,咽下去,也不迎上去,他知道祁沛会来找他。
祁沛走到他身边:“真乖。”
蔚崇:“……”
歪头:“你别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给我说话,不习惯。”
“好。”
蔚崇用叉子刮了一层薄薄的奶油抵到他嘴边,挑眉。
祁沛张开嘴,尝了一下:“好甜。”
蔚崇把叉子上剩下的奶油吃进嘴里:“还可以吧。”
“你喂的。”
“嗯?”
“你喂的,好甜。”
蔚崇理解过来这句话,懵了。
祁沛笑:“骗你的,笨蛋。”
蔚崇呼出一口气:“幸亏你骚惯了。”不然说这些话太容易让人当真了。
蔚崇吃完蛋糕:“走,回家。”
“收留我了?”
蔚崇:“明知故问,他们把你叫过去有什么事情?”
祁沛烦躁的抹拉一把头发,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露出额头被风一吹特凉爽,甚至连一些燥热的气息都消失不见。
“又有事了,好烦躁。”
“嗯哼?什么事情?”
蔚崇话音刚落就见祁沛很认真的望着自己,他凝重,询问:“和我有关?”
祁沛:“没有关系,只不过太巧了蔚蔚。”
蔚崇发现祁沛叫自己蔚蔚的规律有:调戏他、骗他、试图蒙混过关、说不清情绪、还有生气的时候,其余时间都叫他:蔚崇。
“什么?”
“C区覆灭果然只是一个开始,D区出事了,整个D区的Alpha信息素都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蔚蔚呢,在当坦尔将军的时候是挺受欢迎的!
所以文案才是一群乐衷于干坏事的小迷弟们啊~
蔚蔚在爱情上面就是块朽木,不然早就被拐跑了,等待只为最好的人啊!
沛沛会雕木哈哈哈哈
第69章
都消失了?
都……
这个信息量给他的信息太大了, 让他没有反应过来,而在反应过来第一个念头便是:太巧了。
巧到他都怀疑是不是他梦游干的了。
“这和我,没关系。”
祁沛忽的一笑:“我知道, 没说是你,只不过就是太巧了。”
这又是谁搞出来的事情
祁沛见他沉思, 继续往下说:“蔡校长他们就让坦尔将军和我去查一下。”
“单独吗?”他说完后似乎怕祁沛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又补充了一句:
“就你们两个人?”
“嗯, D区你也知道情况特殊,坦尔将军不用说,我是从小在D区长大的, 熟悉那块地方。”
蔚崇望着他:“我也要去。”
“不是去玩的。”
蔚崇根本就不听他说什么, 直接询问:“多会走?”
祁沛耐心解释:“蔚崇, 帝国和剩下三区你想去哪我都不管,但是你不知道D区是个什么地方,很危险的。”
“我不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担心你有……”他话刚说到半就见蔚崇脸上露出笑容。
笑得他都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来,只能妥协:“你,你干嘛啊。”
蔚崇抬手, 屈指弹了一下他眉间:“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废人啊?”
嗷, 经他这么一提醒,祁沛才想到,面前人可是连姜阴都能打过,他担心什么?
指不定还比自己厉害, 但他这细胳膊细腿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攻击力, 一副我很好欺负的样子,怎么让人信服啊。
“D区不一样…”
D区有什么不一样的?他又不是没有去过。
“婆婆妈妈的,走了。”他拍了一下祁沛肩膀往前走。
祁沛叹气, 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一些来韦家私人花园之前蔚崇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晕,说了也不听,白找麻烦。
内心的想法刚落,蔚崇就阴阴的开口:
“你要是敢算计我,有你好受的。”
得,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祁沛叹气:“真的,你就仗着我拿你没办法吧。”
说完他追上去与蔚崇并排走,用肩膀蹭了他一下:“你莫不是在我心里安了监听器?怎么我的想法你都能听到呢?”
“这又什么好奇怪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嗷~原来我之前算计过你啊。”
蔚崇闭嘴,又说漏嘴了,他这嘴就不应该说话!!
但就这么闭嘴他又不甘心,狠狠的撞了一下祁沛:“滚!”
“我越来越好奇我们之前的事情了。”
蔚崇不回答他,打定了接下来的路程一句话都不说。
“别小气吗,你又不是第一次说漏嘴了。”
蔚崇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道路走不通,那他选择另一条:“D区没有传送门,只能开车去,所以明天会早点出发,如果你要去的话,答应我要件事情…”
“嗯哼?”
“遇到事情不能单独行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必须和我商量;如果遇到危险时,你先跑不用管我们,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蔚崇:“这些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啊?”
蔚崇看着他,十分认真:“我比你厉害。”
“知道,这些话我收到了,我一定寸步不离的在你身边。”
嗯,这才对吗。
不对啊?
自己在他身旁和他在自己身旁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绑在一块?
这一路上,他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直到到了家里,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明天早上,不会是这个早上吧?”
祁沛点头:“是啊,本来他们还说事态紧急连夜出发,被否决了,就回到家里收拾收拾就走。”
蔚崇看了一眼时间,松了一口气,抬手压在他的唇上“嘘”了一声:“现在才一点多,还有睡觉的时间,我去冲个澡睡觉了,你也休息一会吧。”
祁沛皱眉,还休息…吗?
“嗯,你去休息吧,我收拾东西,我不睡。”
蔚崇给他算了算:“要开车的话你这不就是疲劳驾驶吗?”
“我有驾照,你也有,咱俩轮流来怎么算是疲劳呢?”
“咱俩?”
蔚崇震惊了,虽然没有很明显的拒绝,但意思已经传达了:“不是三个人吗?坦尔将军不能开车吗?”
祁沛懵了:“你,你要坦尔将军开车?”
坦尔将军亲自开…开车??
这得有多大的脸啊。
蔚崇反问:“怎么?不行吗?坦尔将军没有驾照吗?还是他没有手?说白了就是人家是宝我是根草呗,你就是不想累着人家,可怜我啊,没人疼没人爱的,好可怜哦~”
祁沛惊讶的张嘴,他只不过是问了一句,蔚崇就回了这么多句,而且句句都对坦尔将军恶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