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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气运我一无所有 番外篇——by明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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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皎:“真有这样的魔族?”
  “没有,骗你的。”
  “”
  万幸书院的学生习惯了平常上课的作息,虽说和床恋恋不舍,恨不得再亲密接触个十二个时辰,终究坚强地爬了起来。
  拯救了江景行的命运。
  谢容皎悄声对江景行道:“人齐了。”
  江景行心领神会,握住他的手,灵力源源不断传向谢容皎经脉,顺带叮嘱:“受不住一定要出声,魔修怎样都能找到,千万别赔上你。”
  谢容皎不出声,运转心法,他体内丹田处盘踞那一团金红血液因涌入的磅礴灵力之故,无法像平日里一样安安静静呆着。
  随着涌来的灵力不断被吸收,金红血液逐渐沸腾起来,顺着他法诀的运转,散到经脉各处。那血液极明亮,哪怕一星半点的量,仍映亮了他的经脉,将其中的血液尽数染成金红色泽。
  最后一滴血液散出的同时,一声清亮的凤鸣声响在谢容皎脑海里,他一双乌黑眼眸蓦然转变为金红!
  那是凤凰眼睛的颜色。
  埋头扒饭的学生中有一人似有所感,与他对眼而视。
  下一刻谢容皎抽手出剑!
  剑尖光芒凝成一线,破空声烈烈疑是剑锋太锐,划破空气。
  他这一剑出其不意,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在太太平平吃着早饭时暴起发难。
  谢容皎剑势如疾风,拔剑时江景行一口粥送到口中,剑递到那人喉间时江景行一口粥未咽下去。
  但也只是递至喉间。
  他剑尖所指的学子靛青长衫上爆开金光璀璨,将其牢牢笼罩其中。
  金光由无数符文拼镶而成,那符文单独捡一条出来看两眼便觉头晕眼花,乏软无力,何况是千万之数拼镶在一处?
  书院学子俱感心神震荡,一时之间不能自已,天地间唯余下一片刺目金光,其余皆是浑浑噩噩。
  仅仅是符文旋转抵挡浩然剑气时的余波而已。
  身处金光笼罩中的学子惋惜叹息一声,旋身欲走。
  他是很喜欢不择书院这块地方的。
  饶是以院长修为,一时之间仍有体内灵气滞涩之感,竟没法拦下他。
  他心中大骇。
  并非为眼前的魔修其人,而是为他身后制得出金色符文法袍的那位。
  首当其冲的谢容皎却安然无恙,他出剑那一刻,已被无形剑气笼罩护他周全。
  那气机并非寻常形容强者的强悍凌厉,却叫人丝毫生不起反抗之心,仿佛已与天地融为一体。
  护体的金光符文乍然爆破,如烟花炸开,旭日东升时分出千条晨光,云蒸霞蔚。
  谢容皎体内凤凰血仍在经脉中沸腾不止,灼烫欲开,他甚至隐约听到上古神兽咆哮长吟,嘹亮鸣叫中是对浊气不加掩饰的怒意和鄙夷。


第15章 魔修原委
  “你们为什么要在吃早饭的时候动手!”
  院长痛苦地喝了口茶水清一清喉咙,控诉道:“我差点被蛋黄噎死!”
  堂堂不择书院院长,不寿终正寝也就罢了,没死在北荒战场上,没死在圣人剑下,却死在一颗蛋黄上,若真是如此,他死后都没脸见一群老伙计。
  出手时刚咽下一口滚烫热粥的江景行升起两丝同病相怜之感,沉重地把残忍的真相告知他:“因为阿辞他——不认人脸。”
  院长拒绝接受残酷现实。
  他有一万句骂人的话想说。
  一万句骂人的话在想到对面是圣人的时候瞬间哑火。
  好半天他才挤出一句:“那你们师徒挺般配。”
  师父不靠谱,徒弟脸盲,真不知道圣人和凤陵少主游历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可能是靠拳头和钱吧。
  江景行笑容满面灿烂如花:“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院长迷惘回想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要被借一借。
  谢容皎最镇定,一剑挑开挨了江景行剑气后瘫在地上的陆缤纷外衣,内衬是蝇头般密密麻麻的符文小字,稍不留心即被吸引心神,沉浸不可自拔,之后即是动摇根基。
  离开衣物后,陆缤纷身上浓郁魔气一望即知。
  铁匠端着一盆子粥进屋,竟没在意满屋狼藉,径直开口:“嗨呀我说怎么闹出这么大动静,原来是抓住魔修了,没枉费我待在福来镇那么久。”
  原来他确是位大乘期的大能,无意间经过福来镇时敏锐发觉此地气息不对,装作有一技打铁之长傍身的铁匠居住下来,准备等上供之时伺机抓住魔修。
  院长连喝三盏茶,终于从被蛋黄噎死的恐惧中缓过来,宽袍高冠,神容端肃,俨然又是高人风范。
  “此魔修既是出自于不择书院,我不择书院必是要给出一个交代的。今日恰好圣人、道友和凤陵少主皆在场,我厚颜邀诸位做个见证,先行审问。”
  自在屋外感知到那道浩然剑气时,铁匠对江景行的身份已有猜测,咧嘴一笑赞道:“不择书院不愧是读书人的地界,够风骨!”
  书院学生惊呆在一拐三折,每一折都惊心动魄的神发展之下。
  喝粥的粥卡在喉咙里,吃包子的包子掉在地上,吃豆腐花的忘了争甜豆花和咸豆花究竟哪一个更好吃些,捍卫他们不可动摇的尊严,掐死异党。
  他们已然修炼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淡定,甚至颇为自得想着,往后见人也可夸耀自己是和圣人同堂被先生骂过的呢。
  谢容皎冷然发问:“是这件外袍上符文助你逃过神识查探和凤凰神目?”
  他是见过无数珍贵宝物的人,自然一眼看出外衣符文上的不凡,能做出让院长这等天人境强者也为之一阻的符文之人,不必多问。
  必是精于此道的西荒长老摩罗。
  陆缤纷非但没玩“嘻嘻我就是不告诉你”那套把戏,还格外贴心:“是如此,此袍出于我祖父摩罗之手,借我体内与他相连的血脉激发符文,可瞒过圣人之眼。”
  可惜瞒不过以圣人修为催动的凤凰神目。
  院长声音沉沉:“摩罗已经突破圣境?”
  否则定然没法做出瞒得过圣人眼睛的符文法袍。
  天人境和圣境,一个仍是人,一个超凡入圣,虽仅隔一个境界,却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摩罗是十个天人境中浸淫最久的,看过江景行成圣时的五色神光有所得,进而突破也说得通。
  唯独奇怪的一点是:“摩罗若成圣,为何没有成圣天象?”
  陆缤纷张口欲答,就见江景行无奈中略带尴尬:“五色神光是我独有的,至于成圣天象,咳,你看前面几代圣人也未必都有,不过我随口编出来糊弄人一笑。莫当真莫当真。”
  怪圣境断代太久,纵使有前人记载,今人仍对其不甚了解,知之颇少。
  院长刚升起的一股想打死圣人的气焰被谢容皎冰水似的言语泼了下去,“按你说法,你为西荒王族,身份不低,前途想来不会小,为何甘冒大险潜入不择书院?”
  陆缤纷嘴角现出一抹笑意,那笑的意味很奇怪,似嘲弄又似含着某种更隐秘,更深层的默契:“这恐怕要问世子的伯父谢桦。”
  学生手里舀着咸豆花的勺子掉进了乘着甜豆腐花的碗里。
  被惊到大脑无法思考的他们俩出人意料的没有生死相搏。
  满堂皆惊。
  谢容皎眉梢似挂沉凝冰雪,声音亦然:“细说。”
  陆缤纷摊了摊手:“谢桦想要谢家家主之位,须借助外力;我祖父想要侵入南域,有地头蛇帮忙再好不过。他们岂不是一拍即合?”
  江景行点评:“听上去他们不合作真是暴敛天物,所以你成了他们合作之下被损失的那颗棋子送来当人质?”
  “不对。”谢容皎忽然道,“那卫娘子身上的魔气和今年福来镇加多的祭品数量你怎么解释?”
  当真为人质,该当处处谨小慎微期盼着不被人发现才对,陆缤纷有出自摩罗之手的法袍加身,将一身魔气遮掩得滴水不漏,偏生落了一丝在卫娘子身上本就很不对劲。
  福来镇暴涨的祭品数量更不应该。
  像是——唯恐他们发现不了有魔修一般。
  陆缤纷态度极其配合,几乎可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来形容:“谢桦终究只是个谢家旁支,我祖父尽管眼馋谢家势力,愿和他合作,到底不曾多把他放在眼里,与谢桦联络一事便落在我身上。”
  他风度涵养不错,到如此地步仍是闲散儒雅的士子风范:“而我前些日子与谢桦起了些争执,故意留了丝魔气在卫娘子身上,又加了福来镇的贡品。好叫他知道,我有法子引来书院院长注意,叫他与西荒勾结之事被发现。”
  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大概不知自己是以何等可笑的理由丢掉性命,做了两方置气时的无辜筹码。
  也不知是本该保护他们的人一手促成他们之死。
  谢容皎眼中怒意渐渐沉淀成寒冰。
  他以剑尖点住陆缤纷周身大穴,向院长道:“若不介意,不如带着此魔修去阳城寻谢桦。”
  院长轻咳一声,善解人意:“谢家家事,会不会有些不方便?”
  谢容皎语意寒凉,非是寻常冰玉相击般的清凉,而是如剑身出鞘,刀光流泄一般的暗藏杀意,仿佛下一刻直欲见血封喉:“不是谢家家事,是天下事。”
  他言简意赅,一字一顿:“此事必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第16章 凤凰真翎
  “你以为谢容皎随身佩戴的那支凤翎仅仅是用来表示身份的信物?”
  “天真,那是凤凰真翎。”
  数月前西荒来人所说的话阴魂不散缠在谢桦耳边,他每每午夜梦回时都要梦见自己被手持凤凰真翎的谢容皎所杀,血溅满地,进而惊醒。
  凤凰身死道消前给养子谢离留下两样传世至宝。
  一为谢家血脉中代代相传的凤凰真血;二为凤凰真翎。
  相传凤凰真翎威能纵观历代当属第一,圣人的八极剑犹有不及。
  相传持凤凰真翎,可杀圣人。
  到圣境后在千军万马中也能来去自如,若非天人五衰自然死去,或是同阶强者以命相搏,圣人绝难被杀死。
  可惜凤凰真翎威力究竟大到什么程度,谢桦无从得知。
  自他出生以前的很多年,谢家没有遇到过要动用凤凰真翎的场面。
  当时谢桦嗤笑道:“怎么可能,莫说谢桓身为谢家家主,仍无权擅用凤凰真翎。单论谢容皎年仅十八,再如何天资绝世,如何使唤得动凤凰真翎?”
  那人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即使是谢庭柏仍无权过问凤凰真翎,谢桓哪怕擅动,想来他不一定晓得。”
  谢庭柏论起辈分来,谢桓也该尊称他一声伯父。
  身为谢家唯一天人境强者,其地位在凤陵早年如摩罗在西荒。
  只是谢家家主毕竟是家主,待谢桓年长,谢庭柏身影逐渐淡去。
  “至于谢容皎如何使唤得动凤凰真翎——”那人语气里的一丝笃定悠然如毒蛇吐信:“他的佩剑镇江山和谢离关系匪浅,说不得是出自这层联系?”
  谢桦被另一个消息吸引去全部心神:“谢容皎佩剑是镇江山?”
  镇江山对他的意义,和过年时巍峨高深的祠堂里摆着的谢离灵位无异。
  “是啊。”那人意味不明地笑起来,细听竟有几分愉悦的味道:“凤凰真翎是秘事,不好打听,镇江山之事,你多留神想必是能得出结果的。”
  后来谢桦派人打听过,的确是镇江山。
  纵然他明知西荒来者绝非好意,实为挑拨,其凤凰真翎的消息未尝可信。
  他心里还是忍不住信了。
  或许他现在该谢那位来意不明的西荒使者,给他最后一道保命符。
  谢容皎一行人来时,守卫识得他们是贵客,当即放行,谢桦在被江景行一道浩然剑气治住之前也未曾多想。
  守卫欲暴起救主,不想瘫在了暴脾气的铁匠手里。
  铁匠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我白白在福来镇住了那么些日子,结果一次出手的机会都没,这次总该轮到我了吧。”
  不想没等铁掏出被他作为本命剑的得意之作,有道寒光伴着鲜红衣袖一扬,钉在正堂前门柱上,剑尾珠玉流苏仍不住微微颤动。
  谢容皎语气平平无波:“看剑。”
  “见镇江山,如家主亲至。”
  他神容如明月照积雪一般清寒逼人,见他如见云端高高在上的神明仙人,叫人不敢造次。
  阳城真论起来属凤陵名下,守卫心知事态发展至此已非他们可以插手,当即退避。
  少年红衣银剑,满身骄傲。
  谢桦强自压下被妒火煎熬得灼灼难耐的心绪,他见陆缤纷,已知始末:“我确与魔修勾结,你们手中魔修是送来的质子。至于目的,当然是为谢家家主之位。”
  谢桦羡艳谢桓,所以他不顾一切地往上爬,明明知道给谢庭柏效力是给他当枪使,在谢桓那里讨不到好,他还是眼巴巴地凑上去。
  他没别的路可选。
  他费尽心思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眼看俨然是呼风唤雨的一号人物,连谢家家主的月亮也试着摘过,谢桦怎么甘心满怀屈辱死去?
  所以他对着谢容皎开口:“阿皎,你且让他人退避,我与事讲给圣人与你听。”
  书院学子被他这副无自知之明,恬不知耻的作态惊呆在原地。
  一时大脑卡机,想不出什么好词骂醒这回沉浸在胜利者美梦的阳城城主。
  谢容皎淡声道:“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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