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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失忆死对头的假道侣 番外篇——by海鸥叫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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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白春生一笑:“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你?!两箭之仇我算在你头上,要你命丧于此。”
  沈玉莹听见白春生的声音就在耳畔,以为白春生追上来了,一时慌张,咬破指尖催动心头血,化为龙形,瞬间飞出千里。其余几人见沈玉莹如此,更是不敢落下,一时之间,这几人齐齐飞出了几万里的距离。
  一直等到沈玉莹飞出八万里,她才发觉不对劲从她变为原型开始,白春生就根本没追上来。以白春生瑕疵必报、善妒心小的心性,他没追上来才是最大的问题。
  沈玉莹暗道不好,中计了,她急忙调头,召集人原路返回。
  根本就没有什么“海棠胭脂色”,若是从前,说不定他真的会用,但如今?
  白春生还要留着精力逃命呢。
  他自沈玉莹飞疾而逃时就待在原地没动过,白春生见沈玉莹一下子就被唬住,还在心底嘲笑了她一下。结果再次牵动伤口,他强撑过久,这次直接吐了口血出来。
  白春生继续往湛碧河的方向飞驰,不过他想着自己的目的可能已经被沈玉莹识破,或许该换一个目的地休养。还没有等他思考好下一个适宜的地点当作备用方案,身后传来一句:“白春生,你还敢跑!”
  沈玉莹来势汹汹的再度追了上来。
  白春生一面飞驰,还不忘冷嘲热讽:“还挺快?看来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笨。”
  沈玉莹被气得大怒,加快了速度。
  龙到底是比法宝还要快,两人的距离开始缩小。
  这会白春生说不出话来了,他恨死自己这张嘴了,早知道不嘲讽她了。
  他也再顾不上面子,眼瞅着湛碧河就近在眼前,白春生一咬牙。之前还是翩翩少年,现在就是一只浑身雪白的漂亮鸭子,圆润而美丽,不过在它的左腹和右腿上有明显的血迹。
  虽然变回原型,白春生的速度的确是快了不少,但是他总想把自己的左脚缩起来,在他的左脚上套着一个银色的细环,就像是鸟雀被豢养所以被打下的标志。他平日总是不愿被人看到这个环,就连祖母也不知道,但他自己一个人又取不下来。
  ——真是奇耻大辱。
  白春生咬牙切齿的心想。
  但现在没功夫让白春生再和燕惊秋这个死人计较这个了,他蒙头继续飞行。
  到了湛碧河,白春生就沿着湛碧河继续一路向前。
  后面有人看穿了白春生的意图,大喊道:“不好,他果然与那燕一相识,他要去云海小世界!”沈玉莹又加快了速度,决心一定要在界壁前抓住这只四处逃窜又诡计多端的白凤。
  湛碧河河水碧绿,越靠近界壁,河面生出了细密的碎冰。
  白春生瞧见前方有一顶乌篷船,舟尾站着个穿着玄色圆领袍的修士,衣服上用金线绣着腾飞的金龙,他似乎在等什么。
  白春生总觉得这人的身影看着有几分眼熟,留了几分心神多看了几眼,哪知波澜无惊的大河突然迎面迎来一道巨浪。他怀疑是身后沈玉莹使的手段,可白春生因为刚刚的分神,已经来不及躲避。
  刚要往旁边一躲,突如其来一股巨力。白春生不受控制的向着那艘乌篷船的方向飞去,然后一头扎进船尾修士的怀里。
  白春生被撞得头晕目眩,昏昏沉沉的,听到那人不紧不慢的说:“真是稀奇,自投罗网的笨贼……”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白春生难以置信的抬起头。这人的皮肤白皙,薄唇,高挺的鼻梁,薄凉且戾气十足的桃花眼,阴郁而淡薄的神情,好一张贵气又英俊的脸。
  不是燕惊秋又是谁?!
  燕一“啧”了一声说:“嚯,好肥一只鸭子。”
  “你、你你!”白春生你了个半天,怎么也说不下去:“燕、燕……”
  燕一挑眉:“居然还会说话,厉害啊。”
  白春生:“……”
  白春生看见燕惊秋死而复生后,翻涌的气血尚未止住,听到他这几句似曾相识的话,头一歪,直接气晕过去了。


第7章 云海现生机(七)
  这会功夫,沈玉莹等人已经追上来了,他们看见了白春生一头扎进一陌生修士怀里的全过程。以为两人相识,几人警惕的停在河岸上,打算先询问一二。
  白春生眼睛一闭,脑袋靠到燕一的肩膀上,晕过去得正当好。
  全然不知道自己这下被燕一整个抱在怀里,燕一抱着一只热乎乎软绵绵的鸭子,感觉十分惊奇,没忍住,捏了捏白春生的翅膀。模样瞧着是个很脆弱的小动物,摸着也软软的。
  沈玉莹向前几步,她知道这个时间这个节点,会诡异出现在这个地点的修士,恐怕只有燕一一个。她没见过燕惊秋,只见过他的画像,还惊异两人怎会生得如此相像,双手抱拳微微鞠躬道:“有传闻说阁下可能是小仙尊的胞弟,我原以为是误传,看来也并不是毫无依据。”
  燕一没理她,一门心思研究不幸落他手上的白春生。
  沈玉莹看他提起白春生的左鸭掌看了一眼,白春生的左脚上套着个做工精致的银环。燕一看了两眼,放下白春生的脚,又在他毛绒绒的背脊上摸了一把。
  好在白春生是晕过去了,否则以他的心性,恐怕又要被气晕过去一次才行。
  沈玉莹有些心急,明知故问:“燕一阁下,你有没有看到刚刚飞过去一只形如白鸭的鸟,那是一妖修,名作白春生,出自中域万妖宗。”
  “此人是我们正在追查的犯人。”沈玉莹说。
  “哦?”燕一道:“我先前看到水上飘过一个跑得很快又没见过的东西,觉得有趣,把他抓住了。”
  沈玉莹急忙说:“正是此人,请阁下将此人归还我们。”
  燕一笑了一声:“他是你们的?”
  “对……”沈玉莹话未说完,血光四溢,她的头颅被高高的扬起,沈玉莹瞧见自己肉身被一分为二,背后几人齐齐被肃杀的剑意切割得支离破碎。
  只远远听见从乌篷船上,传来一句低笑:“不对啊,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这大抵是沈玉莹的肉身在死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肉身分割的痛苦与死亡的恐惧尚未从意识中分离,她在漆黑的幽长通道中不断下坠,下一个瞬间,这些粘稠如泥浆般的液体齐齐向着沈玉莹涌去。
  留魂灯灯火晃动,沈玉莹的神魂在万妖宗长春峰的魂渊主殿中猛地睁开眼,她费力的从粘稠的魂水中爬出去。
  留魂灯乃是龙族至宝,若出行前在将自己的心头血放于留魂灯中燃烧,七日内,若是此人不幸遇难,就会在与留魂灯相连的魂渊复苏。
  算沈玉莹幸运,魂渊中新长了一簇仙藕,拿来给她重塑肉身再合适不过,只是元婴有些麻烦了。就连她,若想要凑齐能重铸元婴的天材地宝也需要耗费不少力气。
  “可恶!”沈玉莹被气得要发疯,难怪天清门和宇文家誓与这燕一势不两立。
  这根本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哗啦啦的水声惊动了殿外看守留魂灯的侍卫,他在门口敲门,轻轻的问:“是素尘仙子大人吗?”
  没有声音传来。
  侍卫头皮发麻,所有人都知道长春峰的素尘真人沈玉莹是整个万妖宗最难说话的真人,可她虽然修为不算出众,血脉确是极其尊贵的。尤其是在龙族掌管万妖宗的当下,尊者不知所踪,人人都要敬这位代管掌门三分。
  正当侍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两扇门突然的开了,盈盈的月光照着满池漆黑的池水,最中央的高台上亮着一盏暗红色的灯,另有一身着湿透白衣的美丽女子立于池水中,慵懒的闭着眼睛倚靠在石台上,湿漉漉的头发还在一个劲的向下滴水。
  结婴后期的侍卫立刻低头惶恐跪下:“见过真人。”
  沈玉莹重塑肉身,心中已是十分不快。
  她回想起刚刚追捕白春生的种种,更是火冒三丈。可她与燕一的这场作战,几乎完全就只是燕一一人的单方面屠杀,她根本奈何不了此人。
  沈玉莹睁开眼,吩咐道:“去偏殿看看今日随我一同出去的几位道友的魂魄从魂渊中醒来了没,醒了就招人暂且好生伺候着……但有一人,其中若有一少了右臂的男修,直接压他的魂魄去刑法堂,教他生不如死。”
  “此人大敌当前,却胆小懦弱,临阵脱逃。”
  “他若是出自下属宗门……该宗门朝贡翻十倍,三代不得飞升中域。”
  当时被白春生的伎俩吓得临阵脱逃的人,远不止此人而已,这些人的生死如今都在沈玉莹的手上,她本可以将罚令下得更严重十倍万倍,但她却不能这么做。
  法不责众,正是龙族初掌大权的时候,激起众人的反感就不好了,杀鸡儆猴即可。
  沈玉莹心知自己升上合道期不过几日,受人尊重的并不是她的修为和能力,而是她在龙族的地位。同为合道初期的境界,她的实力远不及白春生。
  靠外力终究是不行的,沈玉莹攥紧了她的白衣,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若有一日她能成就大道,她要这燕一死!
  始终没敢抬起过头的侍卫连声应道:“是、是。”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控制住了似的,向外滚去。
  魂渊主殿的大门被一阵狂风用力的合上。
  大风过境,望星阁前的枯木应景的飘下一片黄叶。


第8章 云海现生机(八)
  乌篷船随湛碧河的碧波,晃晃悠悠的随着水流向下飘荡。
  白春生睡在船舱中唯一的小床上做梦。
  受燕一的刺激,他连做梦都是燕惊秋,显而易见,这该是个可怕的噩梦。
  众人都以为白春生是因为善妒才恨上燕惊秋的,其实不然,他俩的旧仇恩怨有不少。
  白春生初见燕惊秋是在燕家为燕惊秋准备的生辰礼上,那年燕惊秋才十七岁。燕家老祖宴请天下名门,只有中域几大门派世家的掌权人才有资格去。白春生实际上并不在受邀的名单里,他是随他奶奶白江寒一起去的。说是燕惊秋的生辰礼,白春生只顾着游玩炫耀,根本就没在意过主人家是谁。
  他又是喜水的灵兽,宴席中途,一个人偷偷溜去了后山秘境中的赤水湖嬉水。
  毕竟是别人家的湖,白春生没有下水,只是挽起裤腿,脱了鞋子踩在水浅的地方玩耍了一会儿。形如铜钱的赤水鱼穿梭在岩石的缝隙中,他便坏心眼的在水里跑来跑去,用自己像莲藕般白莹可爱的脚去捉弄这些赤水鱼。
  自娱自乐地玩了些许时辰,白春生才在湖中心被木女树掩映的湖心亭中,看到一个凡人。他估计在那儿有些时间了,这青年浑身毫无修为的波动,衣着却很是华丽,一身大红色锦缎山色面锦袍。看起来阴郁而危险,面容苍白,眼窝深邃,鼻梁高挺,长着一张俊俏贵气的脸,却给人一种薄情狠戾的感觉。
  青年正愣愣的看着白春生,他无神的眼睛在看着白春生的过程中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白春生还奇怪,因为这地方是燕家的秘境,就连伺候起居的侍从都至少是个结丹的修士,又怎么会有凡人在这里。他转念一想,想起祖母嘱咐过他,不要管别人的家事,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凡人的地位定不如修士,白春生没想太多,理所当然的吩咐这凡人过来伺候他穿鞋子。
  结果这凡人站在湖心亭上比他高也就算了,还一直用阴沉而专注的眼神盯着他瞧。
  他看见白春生发现他了,一点也不回避,继续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白春生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扬起手正要给这个凡人一个教训,不知道从哪儿跑来两个合道前期的漂亮女修。
  二十五岁的白春生虽有天才之名,也不过只是化神中期的修为,见到这两名女修该鞠躬叫前辈,但这两人完完全全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连灵力都没敢使用,径直惶恐的朝着那凡人跪在水中。
  青年微微侧头看向白春生,他张了张嘴,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可白春生觉得他似乎在对自己说话,正要问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青年已经走了。
  剩下两名合道女修,一人赶忙追了上去,留下一名抖着声线异常紧张的对白春生说:“这、这里不是客人来的地方,请公子回去吧。”
  白春生一开始觉得莫名其妙,结果走回宴会的路上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被一个凡人耍了,虽然在场除他之外只有三人,但他该觉得丢脸还是觉得羞耻又尴尬。
  等回到燕家为他们安排的客居殿,祖母已经等他很久了,说道:“今晚燕家老祖与燕家嫡长孙燕惊秋或许会来,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安静点。”
  作为这场生辰宴主人,白春生没见过燕惊秋本人,但也知道一些:“就是那个先天道体?”
  “我还想和他较量一下,看看这先天道体究竟强在哪儿。”白春生相当自信,而且叠起袖子,一脸跃跃欲试。
  白江寒倒是冷了脸:“胡闹,你要是敢去,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白春生委屈:“为什么?”
  白江寒已然带上了点怒意:“燕惊秋未入道就敢修行五感封闭的禁忌之术,修行这种禁术的人,非疯既狂,抑或两者皆有。他一生下来就被封印五感,七岁开始练剑,现在是第十七年。我听燕家的人说,他一直到今日下午时分才自行解除此术。这种人没有正常的善恶观,想必早就疯得不能再疯了。”
  她所提到的五感封闭,是只有在犯了大错,被惩戒时才会用到的一种禁忌术。五感封闭的人,活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寂寞中。能从这样的惩戒中坚持到最后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能活下来的基本上心思扭曲、疯狂偏执。主动用此磨砺心性的,简直是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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