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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魔教教主娶回家了——by子不语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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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荣天疯狂的挣脱压制他的家丁,嘶吼大叫,死活不要进自己院子里。
  郭一手走过去,装模作样的用浮尘在他眼前晃过,实则避开众人视线,暗中点了田荣天的穴道。
  疯魔一般的田荣天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田母看到这般景象,对这位高深莫测的道长又多了莫大的信心。
  她退到院子外,扒着院门探头盯着静悄悄的院子,她寄予极大信心的道长已经把儿子带进了屋子里。
  郭一手把田荣天带进房间里之后,立刻迫不及待地扒了他的衣服,把人压到地上,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他,嘴角牵出一个残忍的弧度。
  疯了的田荣天对这般羞辱没感觉,但对于疼痛却是有反应的。
  他当即就像是一条将死的鱼一样,努力想翻动自己的身体,但却像是被钳子夹住一样,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郭一手彻底享受了一番,然后把田荣天放进浴桶里洗刷干净,待把对方收拾妥当之后,才叫田母以及一众家丁进来。
  田母看着脸色苍白了不少的儿子,顿时心疼抱住,看向道长欲言又止。
  郭一手装模作样地甩了一下浮尘:“夫人放心,令公子体内的鬼气已被我拔除一部分,待完全拔除干净之后,令公子就会恢复如初。”
  田母高兴的伏在田荣天身上又哭又笑。
  郭一手指着大浴桶说道:“把这桶水倒进院子后面的废井里。”
  田母嘴唇动了动,嗫嚅着没出声。
  她知道那井里还泡着张雪蝶的尸体,但她什么也没说。
  就如她儿子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也从未管过,甚至有时候还出手帮助遮掩。
  她不仅是田荣天的母亲,也是田荣天残害那些无辜女子的帮凶。
  连着三天道长“做法事”,田家闹鬼消失,此事看起来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张阑钰得到消息,手指轻扣在桌面上:“那个郭一手到底在搞什么鬼?”
  星垂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大胆说出猜测:“会不会是有道士上门,他怕露馅了?”
  张阑钰沉吟半晌。
  “去查查那个道士是什么身份。”
  星垂点头,正要去安排人,却见陈叔进来,说:“不用去了。”
  张阑钰一愣。
  陈叔一脸复杂的说道:“那个道士就是郭一手假扮的,这几日他装作道士去田家驱鬼做法事,实则是……咳。”
  有些话陈叔不想说出来污了他家公子的耳朵。
  张阑钰却若有所觉,郭一手有什么经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陈叔给他讲过,虽说他能感觉到当初陈叔有所隐瞒,但根据经历稍作分析,不难猜出隐瞒的那部分到底是什么。
  他稍作思索,说道:“他把田荣天变成了自己能随取随用的禁脔。”
  已经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
  陈叔都不知道该不该点头,他家公子到底是在哪里接触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哦,对了,会不会那个姓荆的花/花公子?
  那个花少爷,老是带他家公子到花街柳巷串门,定是那时候近墨者黑了。
  张阑钰一看陈叔的表情,就知道他这位老父亲一样叔叔在想些什么,心里有些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暖心。
  张阑钰又看了一眼星垂,小伙子低头垂手乖巧的不得了,突然就有些懊恼,他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些□□的东西。
  张阑钰让星垂离开,坐在书桌前,撑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罪有应得。”
  他也没想到郭一手会来这么一手,让事情竟发展到了如今的局面。
  不过,对于田荣天来说,的确是罪有应得了。
  他残害了数名无辜的女子,她们的家人无力为她们报仇,她们冤魂只能备受折磨,怨气不散,永无法入轮回,只能被日复一日的痛苦凌迟。
  陈叔也觉得田荣天那样的人死了活该,但是……
  他看了一眼脸上挂着冰冷神色的张阑钰,说道:“田荣天该死,小姐的仇也能得报,但是郭一手还逍遥法外。”
  陈叔略略压低了声音:“不如我悄悄去衙门送消息,让官府抓了他?”
  张阑钰眼眸垂下,片刻后轻声回道:“不急,此事我自有打算。”
  无名道士在田家一连做法数日,田家平静了下来。
  田荣天表面上看上去,疯病也好了,就是人看着削瘦了不少。
  这日,郭一手故技重施,与田荣天同处一室。
  就在他刚脱了田荣天的衣服之后,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田荣天身体突然一颤,空洞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田荣天从惊吓的癔症中好了。
  清醒之后,大量记忆涌入脑海,他的撒泼狂吼,他因鬼吓得涕泗横流,他如同卑微的畜生一般跪地磕头求饶……
  然而,这些不堪的记忆都不及他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来的有冲击。
  更让田荣天崩溃的是,现在男人正按着他,欲抬他的腿。
  田荣天条件反射大叫一声,抬腿就踢了过去。
  田荣天清醒过来的时候,郭一手就有所察觉,且他身有武功,一身力气哪里是田荣天这个富家公子能及的?
  田荣天踢过来的时候,郭一手反手就抓住了他的脚腕,往下一压,就把人的腿给折着叠到了胸前。
  田荣天睚眦欲裂:“放开我!该死的,我要杀了你!”
  郭一手盯着田荣天看了一会儿,任由他无能狂骂。
  他突然露出一个残忍扭曲的笑:“醒了?倒是更好,之前怎么折腾都像具尸体,醒了好,醒了好啊!”
  田荣天脊背蹿上寒意,骂人的话突然就出不了口了,他惊恐的盯着道士打扮的男人,对方猩红残忍的阴鸷眼神让他寒毛都竖了起来。
  田荣天是想要反抗的,可是面对男人的力大无穷,他就像是面对成年人的小孩子,什么招数都没用。
  他大叫,大哭,反抗,却让男人更兴奋大笑,这就是个变态。
  这个变态甚至让他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让他说不知廉耻的话。
  田荣天要疯了。
  曾经,他对那些无辜女孩儿做的,都加倍回到他自己身上。
  冥冥之中,天道有轮回,恶有恶报,仿佛并不是一句空话。
  田荣天双目空洞无神,像一块破抹布丢在地上,最后被郭一手收拾妥当,表面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甚至于,他的身体除了隐秘的地方,都没有被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留下丝毫痕迹。
  母亲向侵/犯他的道士奉上美玉珠宝、金银满匣,千恩万谢的送出家门。
  田荣天看着,满目仓皇无措,刚才他被道士折辱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在外面。
  他绝望哭泣求救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在听着。
  他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第19章 女鬼索命
  田母本来为儿子病好高兴,转脸就见儿子嚎啕大哭,哭的她心都碎了。
  连忙上前抱住田荣天:“我儿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给娘说。”
  田荣天也不说话,只是哭,他知道,此时此刻无论他说什么,母亲都不会相信,况且他被一个人男人压在身下百般侵/犯羞辱,如此丢脸的事情,不仅不能说,还要藏着掖着。
  田荣天觉得自己憋屈极了。
  最后,他嗓子都哭哑了,憋闷在胸口里的郁气仿佛随着眼泪流了出去了一些,才觉好受些许。
  他抬起脸,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珠子,冒出令人心惊胆寒的狠厉的光。
  他一定要把那个羞辱他的道士抓住,把他千刀万剐!
  连着几日田家都风平浪静,田荣天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恢复到往常胡作非为的模样。
  道士一直没抓到,田荣天恨得牙痒痒。
  “废物!一群废物!”
  田荣天气急败坏,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跟着,大摇大摆的上街了。
  他还记得张阑钰用一千两银子羞辱他的事情,怎么着他也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前往张府的路上,路过一个茶楼的时候,田荣天无意间朝上一瞥,从二楼雅间打开的窗子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可不就是张家大公子张阑钰!
  田荣天只觉得怒气往头顶涌去,径直冲向茶楼,带着一波人浩浩荡荡闯进去,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几个正准备去茶楼吃茶的客人扭头就跑了。
  “客官……”前来迎客的小二话还没说完,就被田荣天一脚踹翻了。
  他狠厉的眸子瞥了一眼小二:“滚!”
  茶楼里再无人敢上前。
  田荣天找准房间站在门前,挥了下手,立刻有一个跟着他的护院上前,咣当一脚踹开了门。
  房间里,正在说话的两人被这动静惊住,齐齐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田荣天看见房间里除了张阑钰的另一人之后,脸色一变。
  刚才在街上,窗子挡住了另一人的身影,只让他看见了张阑钰,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与张阑钰坐在一起的人,竟然是他的好友平野!
  这一瞬间,田荣天胸腔里翻涌着滔天骇浪。
  灵光一闪,田荣天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指着平野狠狠说道:“你!你和他……”
  他手指挪了挪,又指向张阑钰:“我的布庄,是你们布局害我?”
  他虽没有才高八斗,但也不是蠢人,平野与张阑钰明显相熟,那平野与他结交之事就有待商榷了,毕竟他与平野相交之时,对于张阑钰的诋毁他没少说,若是平野接近他没有心怀鬼胎,怎么可能对他骂张阑钰的那些话无动于衷?
  被人愚弄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尤其是田荣天这种一直以玩弄别人为乐的人,他气的大吼一声:“给我打!”
  跟随田荣天来的打手护院们都是田家家养的,听了主子的命令,立刻想也不想的冲进了房间,举起了手中的棍子,朝着面前的两位公子哥砸了下去。
  平野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朝着打手甩了过去,壶中滚烫的热水令打手忌惮,暂时逼退他们。
  平野一手按在桌子上,翻身跳到桌子另一侧,挡在张阑钰身前,低声道:“公子小心。”
  张阑钰微微点了下头,抬眸看向田荣天,刻骨的仇恨如火山中流淌的岩浆,令人触目惊心。
  田荣天没看到张阑钰的表情,他只是死死盯着平野:“你们果然有一腿。”
  平野皱眉看了他一眼,抽出腰间的折扇,在指间转了几圈,然后那折扇如同一把飞刀暗器一般被他飞了出去。
  田荣天猝不及防,被折扇正着额头,啊了一声,捂着脑门弯下腰。
  他气急败坏道:“打!给我往死里打!”
  打手们一拥而上,平野只有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不免落了下风。
  且平野还要护着自家公子,有了顾忌,手脚就更施展不开了。
  张阑钰退到窗边,寻找逃脱的办法。
  田荣天见即将抓到两人,哈哈大笑,脑子里幻想着折磨人的手段,看他们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丑陋模样,忍不住露出畅快扭曲的表情。
  “公子,我先护着你出去。”平野砸出一把椅子得到片刻空隙之后,轻轻甩了一下被打到的胳膊,退到张阑钰身边轻声说道。
  张阑钰眉头皱了皱,平野的意思分明是他自己做诱饵,只让他一人先逃出去。
  正当他考虑对策的时候,眼角突然瞥见街上一队巡逻的官差路过,立刻大喊:“官差大人,这里有人寻衅滋事,打架斗殴。”
  ……
  衙门堂上明镜高悬。
  堂下,官差正在训话。
  田荣天偷偷看了张阑钰一眼,恨不能把对方剥皮拆骨。
  正在讲道理的班头看见田荣天的模样,气上心头,抬手一巴掌呼了上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他又看看张阑钰,张大公子谦逊有礼,洗耳恭听的模样让人格外顺心。
  况且,今日这场打架斗殴,纯粹是田荣天单方面引起的,茶楼里可有不少人都看见了,也就是说,张大公子是倒霉到家平白无故遭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两相对比,班头对田荣天更为厌恶。
  都说相由心生,就田荣天这种骨子里都透着残忍狠厉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人。
  班头接触过不少和他相似的犯人,无一不是性情残暴之人,又想起关于田府娶回家最后都“通奸自杀”的姑娘们,班头忍不住在他身上打上了一个问号,莫非这田荣天真有问题?
  但没有证据,班头也不能靠猜测和怀疑给田荣天定罪。
  针对此次打架斗殴一事,田荣天与张阑钰两人被教育批评了一顿,尤其是田荣天,至于张阑钰,其本人并无犯错,只是象征性嘱咐了两句,便让人离开了。
  最后,田荣天憋着一肚子气出了衙门,不仅如此,他还被罚了几十两银子。
  虽说这点儿银子对于田公子来说,不过是一顿饭钱,但田大公子自认丢了面子,便把官府里那班头和张阑钰都记恨上了。
  田荣天走路都是气呼呼的,根本没看路人,与一个老人撞上,顿时像是火山喷发:“瞎了你的狗眼!”
  他可没有丁点儿尊老爱幼的品德,冲着倒地的老人就是一脚:“老东西,找死呢!”
  跟随他的打手其中之一怕他再惹事进了衙门,连忙上前劝说:“公子,这种老骨头脆着呢,不经打,万一出了人命,怕是又要进衙门了。”
  田荣天也知道人命官司最麻烦,朝地上啐了一口:“老东西,今天算你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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