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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打开无限游戏的方式 番外篇——by枕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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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安问:“大公的恋人参加过夺标会吗?”
  “那是自然,在比之前,大公一直被外界说是暴虐成性,平日里不是喜欢狩猎就是举办夺标会,也就认识珀西之后才有所收敛,下令取消了夺标会。”
  亨利颇为感慨,“但珀西命薄,没过上多久好日子就死了,本来已经取消的夺标会又恢复举办,人人都说这是大公为了疏解心中的悲痛。”
  “珀西要是没死,也就没伯里斯什么事了。”
  亨利倚墙而坐揉着手腕,突然笑了笑,“伯里斯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在此次夺标会上大出风头,肯定会招来妒恨,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寻安无言,对地宫里多出来的两位不速之客的身份有了推测,不禁冷笑一声,转身便走。
  身后如大梦惊醒的亨利汗流浃背,恍然地环顾四周,却已经没了寻安的身影,心里一阵后怕。
  卡尔抬头看着烈日高悬,握着长矛的手心生出一层细汗,时不时回首看着紧闭上锁的大门,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还有五分钟,上帝保佑。”
  伯里斯饱含威胁之意的话语还回荡在耳侧,让他备受煎熬。
  只求最后五分钟无人来敲门。
  夺标会有一项规定,在第三轮中,出口的大门虽是关闭状态,但只要有夺标手成功找到了正确的出口,就能敲门提示守卫令其开门。
  但伯里斯此前特意警告卡尔让他务必让门锁上一个时辰以上,就算是有人敲门也不能开。
  若是自己私开了门被伯里斯发现,他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可万一大公知晓了自己违背了夺标会规则,没有按规定执行,也是死路一条。
  卡尔绝望地叹了口气,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全在这最后五分钟里了。
  敦实的叩门声像一道惊雷在卡尔心头炸开,让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恐慌,吓得握不紧手中的长矛,丢在地上。
  机械转身看向不断响起敲门声的大门,发颤的手移向腰间佩挂的钥匙,却迟迟不肯摘下。
  “三分钟,就再坚持三分钟,不会出什么事的……”
  卡尔低声自语,木头似地杵在原地,急得额上冒了一层冷汗。
  他听说此次夺标会中,有一名夺标手容貌比伯里斯还要像大公的恋人,还得了大公的召见,虽说不知为何没有直接将人留下,反而让他继续参加夺标会,但怎么看也是此次夺标会获胜几率最大的。
  如果敲门的就是这位夺标手,那自己不给他开门,岂不是得罪了未来大公面前的红人?、
  卡尔被自己的猜想吓得面色发白,顾不上其他,手忙脚乱地取下钥匙,将大门打开。
  从里面走出的果然如他预想地那般,正是寻安。
  他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屈躬着身子,“恭喜您是第一位找到正确出口的夺标手,请向前走一百米后左拐取下尽头的旗帜。”
  寻安上下打量了卡尔一遍,扬眉问道:“大热天的,你怎么反倒哆嗦起来了?莫不是地宫里的阴风从门缝里吹出来,冻着你了?”
  卡尔身子摇晃两下,没站稳,一个踉跄坐在地上,头低垂着,支支吾吾没蹦出半个字来。
  “如此胆小,想来地宫里多出的两位杀手不是你派来的吧?”
  卡尔闻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连忙否认;“不是我,不是我!是伯里斯!这都是他逼我这么做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寻安无声地笑了两下,没做任何回应,抬步朝着卡尔说的方向走去。
  直到他的衣角消失在转角,卡尔魂不守舍,无法判断未来是福是祸,便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下次我再也不来守门了!”
  明媚的晴日下,寻安按照卡尔的提示走到了庄园侧门的花园小路中,在繁茂的绿叶红花中拔下了随风飘摇的黑色丝质旗帜。
  守在一旁的几名士兵和管家上前为寻安道贺,将象征胜利的桂冠戴在寻安头上。
  简陋简约的夺冠仪式就这么开始和结束,没有人询问他其余的夺标手情况如何。
  他们似乎只是例行公事,脸上挂着千篇一律的假笑,将桂冠戴上之后就请寻安跟在管家身后,去面见大公。
  “你只有一次机会,请认真考虑后再提,否则没有给你后悔的机会。”
  身姿挺拔硬朗的管家扫了他一眼,见寻安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十分镇静,不由地多说了两句。
  “你的确很像珀西先生,但我奉劝你一句,大公和珀西先生感情深厚,就算是现在的伯里斯也无法匹及,你大可以请求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可别利欲熏心,贪求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寻安嗤笑一声,心中极其不爽,回讽道:“想来阁下要是也跟你口中的珀西先生有几分相似,断说不出这番话。我便将阁下说的话当做是求之不得的妒语了。”
  管家哽住,一时想不反驳的话,只好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毫无威慑力。
  寻安心中愈发对他口中的珀西感兴趣了,人人都说相似,他倒想看看究竟有多相像。
  从侧门进入庄园内部,处处珠光宝气极尽奢华,虽是豪气却并不庸俗肤浅,细微处可见设计者的巧心,也足以窥见纳尔森手中的权钱筹码有多重。
  穿过佣人专属的走廊,来到三楼,整面墙被凿开,装上玻璃,柔软的白纱过滤刺眼的阳光,将朦胧的日光投射进来,让整个空间都显得干净清新。
  管家带寻安到达三楼后便转身退下,独留寻安一人继续向前。
  修长的身影背对寻安站着,他抬手停留在面前的一副油画上,听见寻安渐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他,展露一个温和的笑。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你拔得头筹。恭喜,想好要什么了吗?”
  寻安却皱着眉看向他身后的那副油画。
  “这是谁画的?”
  纳尔森眼里有稍纵即逝的笑意,语气却不显分毫,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祖上传下的,自小便在这儿,笔从何人我也不知。”
  此画与寻安进入游戏前从礼盒中拆出的画像十分相似,唯有几处不同。
  原本清澈透亮的泉流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皮,氤氲的雾气笼罩在林叶上层,将深绿遮盖。
  由原本的春夏步入早冬,即将接近寻安萌生的时节。
  “你认为这幅画好吗?”
  纳尔森躯壳里的灵魂一颤,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细细斟酌了一番后才做出回答。
  “画自然是好画,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寻安向前几步,急于听见纳尔森的回答。
  “可惜薄冰掩盖了潺潺泉水,让人看不见底下的纯净无暇的清泉,着实让人抓心挠肝,惦念地紧。”
  寻安一愣,总觉得纳尔森此话另有他意。
  “先不提这幅画了,随我来。”
  纳尔森适时中断了寻安深想,示意他跟上自己,从三楼的一个偏门进去。
  楼梯向下延伸,光线也逐渐变暗,似乎又要回到危机四伏的地宫之中。
  “你带我去何处?难道是想反悔?”
  一路到底,纳尔森手掌贴旁边的石墙上,用力一推,仅容单人通过的狭窄石门显露在寻安眼前。
  “大公!大公!救我,救救我!”
  寻安闻声看去,发现伯里斯悬吊在半空,原本光鲜亮丽的衣着也变得破破烂烂,满是血污。
  这半天的功夫,伯里斯就从云端跌进泥海,变化之快令人咂舌。
  “你!是不是你害我!大公,大公不要被他骗了!”
  被倒打一耙的寻安上前,目露怜悯,“你这脑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纳尔森,淡笑一声,“大公看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啊。”
  纳尔森哭笑不得,无视了涕泪横流的伯里斯,走向左侧的小门,招手让寻安一同进入。
  寻安停了一会儿,对伯里斯说:“你派来的两名杀手……很可惜,没能伤我分毫。”
  他以伯里斯的咆哮声为背景音,悠然地进入小门,反手将门带上,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入目便是一副水晶棺,棺内躺着面容安详的青年,边上是四四方方的长条物体,盖着厚重的白布,不知全貌。
  寻安呼吸一滞,紧紧盯着棺内之人的面容,竟失了语,半晌才回神。
  “大公深爱此人,为何还将他放置在这阴森的地方,不尽早下葬?”
  纳尔森抬手划过冰凉的水晶棺,“现今天气炎热,唯有阴冷干燥之地才能尽可能地延缓尸身腐败,只得暂时委屈安了,等我心愿达成,自然是要体面地下葬。”
  他抬眸看向寻安,“不知你的愿望想好了吗?”
  寻安走到纳尔森身旁,将手边的白布掀开,露出底下一模一样的水晶棺。
  “与其说是成全我的心愿,倒不如是成全你的心愿。”
  “大公和珀西先生爱之深切,着实令我感动,怎能不让你们这对苦命的鸳鸯圆满呢?”
  纳尔森看着寻安弯起的嘴角,差点分神入迷,心绪一正,“既如此,那便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满足。”
  “我要你,纳尔森·伊莱,为珀西·安殉情,你可答应?”
  两人对视,一方笃定,一方喜不及心。
  纳尔森目光深沉。
  身为故事的主人公,本是自己的设定好的剧情,他却不希望身为玩家的寻安说出本该说出口的话。


第15章 游戏结算 寻安红鸾星动,眼带桃花……
  纳尔森朗笑几声,对寻安提出的心愿好似非常满意,转身将眼底的真实情绪掩盖。
  “你为什么认为这是我的心愿?”
  他用白绸布将珀西的水晶棺遮上,在墙边的石桌上取下一个灰色的小瓶子,摇晃两下,里面有轻微的水波荡漾声。
  “你的提示已经够明显了。”
  寻安视线停留在他手中的磨砂质感的瓶子上,“没有人能阻止一个人寻死,你之所以拖到现在,是因为他吧?”
  背对着寻安的纳尔森嘴角扬起,听他继续推断。
  “是不是珀西·安临死前对你说,除非有人向你许愿要求你为他殉情,否则就得好好地活在世上?”
  早前纳尔森未说完的话,应该就是想让他夺冠并向纳尔森许愿,也是原本停止的夺标会又重新举办的原因。
  “你说他是不是很残忍?留我一人孤单地生活,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糜烂。”
  寻安头一回觉得纳尔森此刻的背影显得尤为落寞,昏黄的烛光为其打上阴影,四周涌动着无法言说的寂寥。
  “残忍?或许吧。”
  寻安估算着时间,从游戏开始到现在差不多也该有四五个小时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得尽快结束游戏。
  “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没的话不如趁早上路吧。”
  纳尔森闻言哭笑不得,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好笑又好气,只能当做没听见。
  “世人都说我们爱得短暂,就算开始地轰轰烈烈,最后却不得善终,草草收场……在你眼里,也是这样吗?”
  寻安耸肩,他并不能理解人类口中的爱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情感。
  它就像摇摆不定的天平,向左是友情亦或更糟,向右转化为亲情,仿佛爱情一直夹杂在其间,一旦某一边的砝码重了几分,立刻就倾向一侧,爱情便连尾巴都抓不住了。
  爱情比之亲情友情到底有何不同?
  寻安百思不得其解。
  “一切需要证明的感情都不够纯粹,真正相爱的人何必流于表面的言行举止,彼此心知肚明即可。”
  寻安说完又自我否认地摇摇头,“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我也并未体味过爱情的滋味,我一个局外人,如何去评判他人的爱。”
  纳尔森将手中的瓶塞拔出,刺鼻的气味从狭窄的瓶口飘散开来。
  “你说的有道理,却与我的想法截然不同。”
  他握着毒药瓶,仿佛端着醇香的美酒,一步步走向寻安。
  “若我意中人情窦未开,不待我表明心意,怕是他永远也不知我情深,所谓事在人为,我从不相信幸福会从天而降。”
  纳尔森停在寻安面前,直视着他,将瓶口抵在唇边,轻声说道:“我爱你……”
  寻安心头一跳,错愕要化为实质从眼中蹦跃出来,备受震惊地往后小退半步,樱唇微启,轻颤两下只泄出几丝粗重的喘息声。
  “安。”
  纳尔森面带微笑,将瓶中的剧毒之物饮尽,血脉腑脏如万蚁啃噬,千刀凌迟。
  饶是纳尔森极力忍耐,一深一浅的沟壑仍在他眉心聚起。
  外面有隐隐的战鼓声,寻安却听得见纳尔森清晰的吐字。
  毒药来得迅猛,纳尔森已无力开口,生怕一张嘴便是鲜血喷涌,脏了遗容。
  两人相顾无言,彼此对望着,时间漫长又短暂。
  也许这样说很是俗套,但纳尔森闭眸倒在他怀中的一瞬间,自视清高的神心猝然萌芽微妙的情愫。
  怀中身体温热,一如水晶棺中的珀西那样好像只是沉睡不醒。
  寻安心海翻腾,脑海却一片空白,僵直在原地良久,最终顺遂了不多的善念,将纳尔森的尸体放入了另一具水晶棺中。
  同名为安,纳尔森深爱的是棺中还是棺外的安,已无人知晓。
  当当当。
  熟悉的摆钟声响起。
  寻安推开门,入目已不是狼狈的伯里斯,而是嘶鸣中的骏马和简陋的帘布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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