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他拿错团宠剧本 番外篇——by琅空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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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来。”阮初酒结果行李箱,“都收拾好了?”
“都弄好,我们走吧。”
阮初酒拎着不重的行李箱,跟在阮含之身后碎碎念念。
“等下我们先吃饭,星舰航班还在三小时后呢。家里的东西我请了人上门打包,估计下午就能到科蓝星了。”
“嗯。”阮含之回头,宠溺的摸了摸阮初酒的头发,“行李箱我来吧。”
“不要,爸爸你才出院。”阮初酒假装冷漠的拒绝了阮含之,一把提起行李箱蹭蹭蹭几步走到阮含之前面,示意自己能提得动。
今天下午,阮初酒要带阮含之去科蓝星。
这件事情的起源可以追溯到金若雅给他找助理的时候,当时金若雅就说过,阮初酒以后要是定在科蓝星发展,公司可以给他分配一个两室一厅的小公寓。
这一点打动了阮初酒,他思索了一下,决定将阮含之带到科蓝星。
阮含之的身体已经抗不过下一次的发热期,阮初酒并不想插到阮含之和唐昼邺的误会之间,阮含之当时离开的时候是伤透了心的,所以阮含之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本替阮含之决定原不原谅这件事情。
但他却很担心阮含之的身体,他将阮含之劝到科蓝星,更主要的是看中这边的医疗环境。
在贝恩星吃过离开前的最后一次午餐,阮初酒就带着阮含之来到科蓝星。
公司分配的小公寓在一个安保不错干净整洁的高楼小区里面,而是很幸运的16楼。
阮初酒拿着门卡到公寓门前的时候,门口已经堆满了从贝恩星家里寄过来的东西。
小公寓不大,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装修也没那么花里胡哨,屋子正体都是白色。
进屋后不久,阮初酒特意提前租的搬家机器人也被送过来了,阮初酒和阮含之开始整理屋子,顺便将寄来的东西搬进屋内摆好。
阮含之将浅黄色的抱枕放到沙发上摆好:“幸好你提前租了机器人,不然这么多东西搬完,明天就该腰酸腿痛了。”
阮初酒刚刚手动拖完地,正瘫在椅子上休息。
“爸爸先休息一下,你刚出院。”
“没事,爸爸住院又不是身体出问题。”阮含之笑了笑,从桌上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温柔的替阮初酒擦了擦汗水,“累了就去房间睡会儿。”
“等下再睡吧,我刚刚在网上买了菜,等会就会送过来,晚上我们简单的收拾一个火锅吃吧。”
“好。”阮含之应了一声,转身继续摆弄着抱枕。
菜没送到有人先到。
听到门铃声,阮初酒以为是自己的火锅材料送到了,兴奋地跑过去开门,结果一打开就看到何钟言和文满两张微笑打招呼的脸。
阮初酒:!!?
“来蹭叔叔的饭。”文满将手上拎的东西交给阮初酒,“晚上吃什么。”
阮初酒:???
何钟言拍完这一场戏之后变黑了许多,笑地牙齿都咧了开来:“初酒,好久不见。”
“先进来。”阮初酒把门打开让开位置让他们都进来,“幸好你们来得早,我再补一点菜送过来。”
“好好好,晚上吃什么啊。”何钟言眼睛澄亮的看着阮初酒,十分期待地问道。
阮初酒道:“吃火锅。”
何钟言:“好耶,我最爱火锅了。”
文满比起何钟言要拘束一点,他将走到客厅和阮含之打招呼。
“先坐先坐。”阮含之招呼他们坐下来,阮初酒刚好拿了两瓶快乐水给他们,“不是说明天到的吗?”
“提前来了,顺便帮你搬家。”文满回他。
阮含之怕他们拘着,特意去厨房洗洗擦擦,将客厅交给阮初酒。
火锅配菜姗姗来迟,阮初酒拿到后去了厨房洗好,顺便将火锅底料重新煮开。
香辣的味道瞬间盈满整个厨房,馋地坐在客厅里的何钟言一直吸溜的口水:“不愧是科蓝星的王牌火锅,好香啊。”
吃过火锅,阮初酒继续开始打扫房子。
有了何钟言和文满地加入,房子很快就打扫干净。
天逐渐黑了下来,文满和何钟言休息了会儿后,打算会公司宿舍。
阮初酒送他们出小区。
夜晚的月色有些温柔地照在地上,阮初酒何钟言和文满三人并行着。
“对了,初酒。”文满突然道,“顾砚川将《星际探险》综艺的事情告诉我了,节目组也把合同初稿发给我了。”
“这么快?”阮初酒惊讶,他以为顾砚川只是提一嘴,没想到合同初稿都已经送过来了。
文满继续道:“嗯,合同我已经过目了,片酬是一期五十万,价格肯定比不上顾砚川和其他几个固定嘉宾,但你现在也没作品,所以也无法报高价。”
“卧槽,一期五十万?”何钟言眼睛瞪大,“综艺这么挣钱啊。”
“当然。”文满压低了声音,“你知道顾砚川一期的报价是多少吗?”
“多少?”
阮初酒也有些好奇,抬着眸直直地看着文满。
“这个数。”文满比了个五。
“五百万?”何钟言声音稍稍提高,被文满拽着手一拉止住了声音,“卧槽,他已经拍了十期了啊。”
“五千五就这么到手了?”何钟言还是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
阮初酒也很震惊,不过他对于这个综艺有些迟疑。
文满看出他的迟疑,问他:“合同金姐也过目了,她说先签三期,之后效果不错加上亚阑战争的播出后,这个片酬估摸着能涨到一百万。”
“可是……”阮初酒耷拉着脑袋,“文哥,我的梦想其实是当咸鱼。”
“???”文满震惊,“你莫不是在糊弄我。”
“咳咳,我当时进公司是因为要挣钱给爸爸叫医药费。”阮初酒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不行。”文满厉声拒绝。
紧接着,阮初酒在十秒内看到文满这个快一米九的大个子就这么快的蓄上泪水。
“初酒啊,文哥这辈子就想当个金牌经纪人,你是哥最有希望的那个崽啊。”
“……”阮初酒不敢置信的看着说哭就哭的文满,整个人浑身上下写满了懵逼。
何钟言也怔住,就这么看着抹着眼泪的文满。
“呜呜呜初酒啊,哥对你充满信任啊。”
“啊?”阮初酒看到文满哭,紧张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但是……
阮初酒喊道:“文哥。”
文满吸吸鼻子:“嗯。”
“就是你可以试着把信任,稍微转多一点到何钟言身上。”
“……”文满再次拒绝,“不,他太憨了。”
???
何钟言不满的嚷嚷:“文哥你说谁憨呢。”
“不憨还能差点被导演骗到床上?”
何钟言一听到这个,立马闭嘴:“哥你能不能别总嚷嚷这事。”
阮初酒则是被文满爆的这条料惊到了:“卧槽何钟言还差点被导演骗到床上?”
“他们导演喜欢男的。”文满眼角还挂着泪水,放在他这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身上真的极其不协调。
阮初酒:“然后?”
“口味奇特,喜欢用道具玩弄肌肉大汉,还要长得帅的肌肉大汉。”说到这里,文满低声喃喃,“怪不得当初何钟言连戏都不用试,就直接进组了。”
阮初酒感觉今晚吃的不是火锅,而是震惊大套餐。
他勉强找回思绪:“后来呢。”
“我去找他的那天,刚好他们导演说让他晚上来房间讲戏,我觉得奇怪就找朋友打听了一下,知道后就找了个理由把他喊走了。”
阮初酒艰难的将自己的三观捡回来:“你这场戏拍的这么曲折?”
何钟言屈辱的捂住脸:“往事不堪回首,要不是文哥拉着我,我临走前想把那导演打一顿来着。”
文满突然插了一句:“不对,话题是不是歪了,不是说要不要签这个综艺吗?”
阮初酒看到文满深吸一口气又要哭的样子,连忙摆手:“我签我签,文哥你别哭了,饶了我。”
一米八几的大汉哭并不会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只会让吓到人。
“那行,明天来公司签合同,金姐给我们把关。”文满再次给阮初酒展现变脸绝技,一秒恢复笑容。
阮初酒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故意装深沉:“唉,文哥你要是去拍戏,绝对比我和何钟言厉害。”
但阮初酒知道文满是为他好,那些能递到自己面前的资源,都是文满再三确认不会坑他的资源。
“滚滚滚,拿我开趣呢。”文满装作要揍人的样子,两眼一瞪。
不错,比哭要真实多了。
小区附近有悬浮车站,阮初酒将他们送上车后,一个人往回走。
走到一处杂草较多的地方,阮初酒似乎听到呜咽的哭声。
刚开始阮初酒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等他停下脚步细听了一遍,确认那是低哑的哭声后,吓的心脏一抖。
卧槽,原作者还在自己世界里添加了鬼的设定吗?
第20章
阮初酒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树枝,朝着哭声来源探过去,用树枝远远地扒拉开草丛。
一双圆溜溜的黑色眼睛看着阮初酒。
“呜呜,汪!”
小狗?
阮初酒怔住,看着小狗害怕的颤抖呜咽着,心立马软了。
“乖乖,谁把你丢这里了。”阮初酒放下让狗狗害怕的枯树枝,朝他凑过去,试探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不咬人,非常听话。
走进了,阮初酒才看到小狗身下垫了一件破旧的衣服,旁白还有一张纸条。
——不想养了,谁喜欢谁带回家养。
太不负责任了。
阮初酒皱着眉,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流,干脆用地上的衣服将小狗裹了起来。
“乖乖,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
回到家,阮初酒将那件已经变成灰色的脏衣服扔进门外的垃圾桶:“爸爸,爸爸。”
“怎么了?”阮含之从房间出来,猝不及防地就对上阮初酒怀里的小狗,“哪来的小狗。”
“路边的,有人不养就丢草里了。”阮初酒将小狗放在地上,看到它依旧哆嗦这边不敢动。
“怎么这么害怕。”
“太小了,不知道断奶了没。”阮含之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尾巴,“看起来也就一个多月大。”
“是啊,也不知道谁这么没良心。”阮初酒嘟囔着,“他能洗澡吗?”
“把浴室的暖气打开,现在天气暖,加上暖气应该可以洗。”阮含之道。
阮初酒重新将小狗抱起,朝浴室走去:“来乖乖,我带你洗个澡。”
等到将小狗放进水里,阮初酒才知道这只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脏一点。
洗了六遍后,水终于不浑了,阮初酒拿着自己的新毛巾把狗狗抱住,摁在洗脸台上用吹风机吹毛发。
大概是从来没有被这样洗澡吹毛,小狗一直呜呜的叫着,浑身一直在颤抖着。
阮初酒快速的将小狗吹干放到地上,自言自语:“我还以为你是一条小灰狗呢。”
谁知道洗干净变成小白狗了,还是长毛。
为了这个打结的长毛,阮初酒一直弯着腰拿梳子一点一点的梳理开来,一个澡洗下来,阮初酒的腰也快废了。
小狗终于挣脱洗澡吹风的魔爪,立马跑到一个小角落缩着。
阮含之拿了点刚煮好的肉碎:“也不知道这么小能不能直接吃肉,待会还是去给他买点羊奶粉吧。”
“回来的路上我买了,不过晚上配送有点慢。”阮初酒怕再吓到狗狗,也不敢一直看他。
“还是条小白狗呢。”阮含之也是十分喜欢小动物,眉眼一直弯着,“真可爱。”
“是啊,超级可爱。”阮初酒说,“这么可爱居然也舍得丢掉。”
家里没有狗窝,阮初酒就找了个纸箱,在里面垫了个毛茸茸的小毯子给他临时用一下。
阮初酒进房间的时候,小狗还没有从躲避的小角落出来。
等到他刷了一轮星博,即将睡觉的时候,门外突然又传来小狗的呜咽声。
阮初酒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开房间门打算去看一看,没想到小狗就待在他门外。
“呜呜汪。”小狗抖着小身板,在阮初酒脚边绕圈圈的转着。
阮初酒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试探的问他:“要进来吗?”
说着,阮初酒还把房间门开大了点,看看小狗会不会进来。
“汪汪。”小狗小声的叫着,左探探右探探,最后总算是进来,然后直奔阮初酒的床边。
但阮初酒的床很高,小狗上不去,又开始呜呜的叫着,还看着阮初酒,似乎是想让阮初酒抱他上床。
“居然还是个小撒娇精。”阮初酒无奈地摇摇头,抱着小狗上了床,“乖啦,抱你上来就不要叫了,我们要睡觉了。”
阮初酒关了灯,也跟着上了床。
随着灯灭,房间内一片黑暗,小狗真的也不叫了,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角落安静窝着。
一夜好眠。
次日,阮初酒是被小狗闹醒的。
阮含之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看到阮初酒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来,哭笑不得:“头发也不弄一下,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
“小狗昨晚非要进我房间上我的床,晚上倒是乖巧,谁知道早上这么闹腾。”阮初酒边打哈欠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