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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未婚夫总是追求我 番外篇——by啾咪啾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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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命薄之人,却两入乱葬岗,那地方遍布阴气、煞气和死气,像他这样的人进了就是找死。”
  “原本他有几年可活,都被他自己硬生折腾没了,这就是报应,谁叫他想害你?是他自找的,你可别同情他。”
  “不。”郁慈航摇摇头,追问道,“死气、煞气和阴气有什么区别?”
  “你听我给你讲……”
  少年娓娓道来,倒是能体为什么李岱想收他为徒了,有个聪明好学又懂事的小徒弟真舒心啊,他都有些痴迷于为人师的乐趣了。
  为了锻炼郁慈航的胆量,少年三更半夜带他去义庄,教他利用阴气让棺材震颤,看到他成功了,他笑盈盈地现身,问道:“好玩吗?”
  其实并不好玩。
  只是看到少年面纱下隐约透出的笑意,郁慈航却说:“好玩。”
  “小航乖。”少年拍拍他的头,“走啦,回去吧。”
  一人一鬼在月色下并肩而。
  白惨惨的月光洒落下来,映在少年的红衣上,总是透出几分诡谲的味道,可郁慈航只觉得他漂亮,漂亮极了。
  葱白一般的纤长手指上戴着翡翠扳指,被月光照着,翡翠通透明,郁慈航心念微动,从颈间摘下自己的长命锁,对少年说。
  “我想用它换你的扳指。”
  “你要和我换?”少年吃了一惊,“你的长命锁是你奶奶送给你的,那么宝贵,你真的要交给我吗?”
  若论银钱多寡,翡翠扳指价值连城,可在少年眼中,却远不及郁慈航的长命锁珍贵,因为里面蕴含着家人的心意。
  “送给你。”
  郁慈航亲把长命锁挂在少年颈间。
  他珍视长命锁,但现在有了更珍视的人,他希望能将他锁在身边,长久地陪伴他。
  少年知道长命锁对郁慈航的意义,很是欢喜,毫不犹豫地把扳指摘下来,塞进郁慈航手中:“我替你好好保管的,我的扳指也送你了。”
  “嗯。”
  郁慈航点头,月光落入他的眼底,重瞳如玉髓一般,煞是动人。
  自从这晚起,少年对郁慈航更上心了,他不仅教他法术,更开始教他为人处世之道,改掉那沉默寡言的性子。
  受他影响,郁慈航爱笑了,也变得常常与人说话,他本就了一副好相貌,果然招人喜欢了不少,唯有九少爷还是老样子,甚至越来越怕郁慈航。
  少年很纳闷,他是捉弄过九少爷几次,但没做得很过分,怎么九少爷就怕成这样了?
  “或许是他天生胆小的缘故。”郁慈航望着九少爷厢房的窗户,目光沉沉,笑了一下,“不必在意。”
  过了一段时日,九少爷疯了。
  他在院子里像是看见了什么,受了刺激,疯疯癫癫的,看了多少医生都不见好。
  他的母亲终日以泪洗面,一家人愁云惨淡,关键时刻是郁慈航站了出来,说九少爷丢了魂,并为他招魂做法,恢复了九少爷的神智。
  族人们轰动了,将郁慈航视为仙童转世,唯有少年浑身发冷。
  他看得分明,郁慈航招回来的是孤魂野鬼,他是故意这么干的。
  “你要害他?”
  待郁慈航回到房中,少年难以置信地问。
  “是。”郁慈航承认了,没有给自己找借口。
  “可是……为什么?”
  少年忽然觉得面前的男孩有些陌,过去的他是那么干净澄澈,怎么现在……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
  是他的教导出问题了吗?
  郁慈航目光平静:“我不后悔,我只是为自己报仇。”
  少年顿了顿。的确,为了报仇,他自己尚且灭了大官满门,郁慈航又没杀了九少爷,只是多塞了一个野鬼进去,他有什么资格指责是郁慈航做错了?
  可小航是圣人转世,至善至纯,本不这么做的。
  果真是他不好,他是厉鬼,带坏了小航……也许他是时候离开了。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踌躇无措,郁慈航突然将他拦腰抱住,双臂收紧,语气有点慌乱。
  “是我做错了,年年,我让他恢复如初的,你不要我的气。”
  “我没生气。”少年摸了摸他的头发,蹲下来平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觉得……现在你这么厉害了,已经可以自己活了,我留下来对你也没有什么帮助……”
  “我你保证过,我护你周全。”
  男孩抓住他的指,迫切道:“无论是李岱是旁人,都休想带你走,我护着你、听你的话,作为交换,你也要留下来永远陪着我,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
  少年露出笑意,答应了郁慈航,即使他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反倒更加坚定了要离开的决心。
  然而郁慈航信以为真了。
  他浅色的重瞳染上光晕,伸手抱住少年,一遍遍地低声呢喃。
  “别离开我。”
  “年年,别离开我。”
  ……
  如此又是数年过去。
  少年身为厉鬼,容貌永葆青春,仍是十五六岁的模样,郁慈航长成了与他一般的年纪,如今人人都尊称他一声“七少爷“。
  十六岁的郁慈航与从前完全不同了,风度翩翩,芝兰玉树,俊美得分外惹眼,又去念了几年洋人办的公学,穿上西装的样子优雅又绅士,不知勾去了多少闺阁少女的芳心。
  但别说普通人家的姑娘,就是一般的千金小姐也休想与郁慈航结亲,他不仅是名门出身的少爷,更是被众多权贵争相讨好的玄门大家,自是贵不可言,任谁都想象不出什么样的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郁慈航读的公学是基督教的寄宿男校,但他特别被准许不修神学课程,每周的礼拜日便是他回郁府的日子。
  他走进屋门时,少年正倚在美人榻上睡觉,穿着一身淡红色的长衣,面上覆的纱也是红色的,遮住了他姣好的面容,他不准郁慈航看清他的脸。
  这些年来郁慈航宠他至极,不知为他烧了几柜的衣服,面纱也烧了上百条,叫少年可以换着戴,但他是最喜欢少年戴红纱,因为这样看着,就如同是等他迎娶的新娘。
  郁慈航放下杖,无声走到美人榻前,垂眸温柔地凝视少年良久,轻轻俯下了身。
  隔着面纱,他轻吻少年的唇瓣,却尤嫌不满足,终于撩起一点面纱,露出少年娇艳的红唇,深入地吻了进去。
  他想这样吻他很久了。
  “唔……”
  感觉到酥麻的痒意,少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郁慈航亲了,一下慌了神,连忙将人推到一边,满脸通红,惊愕地说。
  “你……你竟然轻薄我?”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七十八
  三号:以前的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是该被李岱当场替天.道的程度。
  三号:怪不得后来魂魄四分五裂了,现在一看都是报应吧!
  七号:居然舍得念寄宿学校,把舒年独自扔在家里?你就不怕别人趁虚而入?@一号
  一号:我并非时时刻刻在学校,要外出做事,很多事不方便带上年年,他太干净了,我不想看到他伤心。
  四号:这就是你背着他买情.色杂志的由?
  一号:没人教我怎么让他舒服,我需要自学。


第79章 无间地狱(九)“是我欠他的。”……
  沉浸在被郁慈航亲吻的震惊中,少年甚至忘了去计较他掀开他面纱的事,身子一歪,险些从美人榻上滚下来。
  郁慈航伸手扶了他一把,少年慌忙推开他,放下面纱遮住通红的脸,又羞又气地问:“这又是什么劳什子的西洋礼节?”
  上上次回来,郁慈航亲了他的手,说是什么吻手礼,上次是亲脸,号称贴面礼,这回更过分,居然、居然都用到舌头了……
  什么礼节,怎地如此不知羞,他在学校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气地数落郁慈航,郁慈航笑着不反驳,等他说累了,才开口道:“这一次不是礼节,年年,我喜欢你,所以想吻你。”
  少年面红耳赤,只觉得郁慈航和洋人接触过多,说话越发放肆了。
  他没好气道:“思春了?我可不是女子,你要是真想,还是趁早娶亲吧。”
  郁慈航眼中的笑意淡下来,静静望着他,少年只当没看见,穿墙而过,临走时他听到郁慈航轻声说。
  “不急。”
  面纱下,少年垮下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孩子越养越大,果真是养歪了,居然打起了他的主意。
  他岂能看不出郁慈航对他的情意,太明显了,他虽然是死了,但眼又不瞎,只是他担不起这份情。
  郁慈航是未来的圣人,他却是杀人如麻的厉鬼,天差地别,人鬼殊途,他们没有可能。
  没办法,他只能装作对娶亲有阴影,因为当初他就是被大官强娶做妾才死的,郁慈航这才没完全袒露心迹,否则说不准连结阴亲的心思都生出来了。
  可就算如此,近来郁慈航也越来越不加掩饰了,他真是招架不住……
  少年愁云惨淡,打定主意要跑,其实这几年来他从未放弃过这个念头,所以才始终没有露出真容,更不准郁慈航向任何人宣扬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方便跑路。
  原本他打算等到郁慈航娶亲就走,可现在看看,再不离开,被娶的许就是他自己了。
  郁慈航每周只有一天的休息日,晚上就要返回公学,想着自己马上就要走了,少年便没躲着他,好好陪他吃了顿饭,还送他出门。
  他这般乖顺,自然令郁慈航欣喜:“不我的气了?”
  少年瞥他一眼:“回去以后好好读书,别跟坏东西玩。”
  郁慈航忍俊不禁,隔着面纱以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眼:“好。”
  少年目送他离去,有点伤感地想着,他这个“坏东西”该滚蛋啦。
  数年前他来到郁府,除了手上的翡翠扳指外便一无所有,如今郁慈航送给他的东西足足能装几厢房,但他都不想带走,离去时依旧孑然一身,只拿走了郁慈航的长命锁留作纪念。
  少年离去了,可没有走出多远,几个道行不浅的道士忽然冲出来将他团团围住,泼下黑狗血,逼迫他现形,又用精锁将他五花大绑,抬回了郁府。
  原来有一位极厉害的天师前来拜访郁慈航,不巧刚好错过,天师被郁家人留下招待,忽觉府中有异,打开阴阳眼稽查,正好看到一红衣厉鬼离去,九少爷体内的魂魄不大对劲。
  天师命弟子将少年绑了回来,郁家人以为是少年潜入府中害了九少爷,惊恐又愤怒,纷纷要天师严惩厉鬼,让他在痛苦中魂飞魄散。
  天师正巧有意一展手段,以扬自家道派的威风,便应允下来,把少年绑在桃木桩上,厉声喝道。
  “魑魅魍魉,还不伏诛!”
  淋了一身黑狗血的少年虚弱无比,没有半分反抗的气力,被桃木钉穿透手脚时,他只能痛苦地蜷缩四肢,小声哀求道:“放了我吧,我没做坏事……”
  可红衣厉鬼往往最是凶恶阴毒,怨气冲天,杀人无数,没人相信他的话。
  为了更多地折磨他给九少爷报仇,郁府人采用了最缓慢的法子,让他一点点地被磨去魂魄。
  少年的噩梦足足持续了三天。
  三天之中,哪怕是最年幼的孩童得了一瓢糯米水,轮流往少年身上泼洒,如被钝刀磨肉,少年雪白的肌肤皮开肉绽,浑身已没一块好皮,不断被消磨魂魄。
  他连痛都不会说了,偶尔清醒时,忍不住泪水涟涟,浑身发抖地呢喃。
  “小航,救救我……”
  “救救我……”
  第三天的深夜,郁慈航来到了郁府门前。
  他外出办事,返程时刚好路过附近,因为心中甚是思念少年,他便特意绕道过来,回家见一见自己的心上人。
  不知为何,竟有几分心神不宁。
  他推门而入,闻到了淡淡的焚香味。
  混着糯米水的鲜血滴落,在地上汇聚了一滩。
  明明已是半夜,他却听到了族中孩子们的嬉笑,接着是泼水的声音。
  “真好玩呀!”
  不安的情绪更浓重了,郁慈航加快脚步,穿过游廊,绕过影壁,看到孩子们围着一座高大的桃木桩手舞足蹈,木桩上绑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
  这个瞬间,郁慈航的表情是空白的。
  浑身浴血的少年垂下头不知生死,四肢被桃木钉穿透,一身红衣不停地淌落血水——那本不是红衣,而是近乎月色的白,却在三天中被鲜血反复浸透,才了这般颜色。
  他就快魂飞魄散了。
  若非郁慈航今晚临时决定来看他一眼,待到礼拜日他归家时,上早就没有少年这抹残魂了。
  几个孩子玩得欢快,有大人过来凑趣,要来水瓢,往少年身上浇水。
  只是还未抬手,他的手腕便被一只横伸过来的手握住了。
  这只手的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似是只能侍弄花草,没什么气力,然而它轻轻一用力,这人的手腕就被捏断了,骨头扎穿皮肉,血液喷涌,惨叫声立刻传遍庭院。
  “疼?”
  郁慈航笑了,他笑起来时是那般好看,现在却如恶鬼修罗,令人不寒而栗。
  他轻声说:“这便疼了?那他呢?我的年年疼不疼?”
  他猛地一甩,将这人甩到墙上,如法炮制地甩了桃木钉上去,却是几十枚、上百枚,将他的四肢一寸寸钉住,经络与骨骼尽碎。
  小孩子们尖叫着逃开,郁慈航没有理会,手颤抖得厉害,脸上血色尽失,匆匆将少年放了下来,不停地呼唤着他:“年年,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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