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未婚夫总是追求我 番外篇——by啾咪啾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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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夏星奇和舒年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影,舒年意外发现夏星奇在里面进行友情出演,饰演个音乐学院的大学生,比他真年龄略大点,他演得很不错。
“在这场电影里,我的角色本该有场吻戏。”
夏星奇抱着猫猫靠枕,忽然开口说:“但我主动跟导演提出来把这场戏删掉,我不想亲别人。”
他瘪了瘪嘴,有些委屈:“你总说我吻技烂,那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才没机会锻炼,我就想亲你个。我这么意,你嫌弃我,又不是我的错……”
他撒起娇来让舒年心软,舒年靠过去抱了抱他:“你现在吻技很好了。”
“真的啊?”夏星奇眼睛亮亮的,开地笑起来,“我就说嘛,我学什么都很快的,不可能一直很差劲。”
“对了,年年,我教你演戏好不好?你教我吻技,我教你演技。”
“好啊。”舒年答应,哄他的小丈夫开嘛,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下场就是他学了些很奇怪的东西。
比如大明星和他的美人金主,alpha学弟偶遇发热期omega学长,圣殿骑士夜会漂亮魅魔……不管剧本是什么,最后的表演场地总是床。
舒年:“……”再也不学了!
第95章 番外(下)敬万家灯火,人间清欢(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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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年每年要郁慈航过七次生日。
每次提前三天他就想逃跑——在生日当天,他定会被变着花样地折腾,偏偏他还不能拒绝,谁叫他脑袋发热地答应了左朝见,换上了白裙子,要是他拒绝别人,肯定会被当成是厚此薄彼。
旦被认定成偏心,到时他就会看到轻轻叹息的郁慈航、掉眼泪的夏星奇、躲避他的黎夜、失落的江云川、沉默的南宫恒,以及一个假扮左朝见的霍寻。
由于舒年不想因为心梗早死,他只好被迫成为了端水大师,在生日的那一天尽可能地满足他们的要求。
“涂奶油?好吧……等,那里是……”
“猫尾巴不行,真的不行……它怎么会动,快让它停!”
“就算穿了奶牛内衣也不可能产……呜……”
事后。
霍寻:“再过个阴历日吧。”
“嗯。”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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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舒年过日。
舒年决定报复回来。
什奶油、手铐、围裙的,他提前两个月就囤了堆,就等着折腾郁慈航。
虽然好像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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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舒年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因为不管是谁过日,不了床的人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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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生日。
郁慈航:“年年,今年你有什想要的吗?”
舒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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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慈航骨折住院了。
事说来并不光彩,起因还是霍寻太过分了,气得舒年踹了他脚,把他踹进了泳池,霍寻灰溜溜地从泳池爬上来时不小心摔了,腿骨骨折,需要住院两周。
舒年坐在病床边惭愧万分:“对不起……”
霍寻一把搂住他亲了口:“没事,宝贝,皮糙肉厚摔不坏。”
舒年面无表情:“不是对你道歉。”
霍寻一人作孽,连累的是其他魂魄,不过他们其实没什意见,因祸得福,他们享受到了舒年无微不至的照顾。
夏星奇泪眼汪汪:“年年,腿疼。”
舒年:“很疼吗?抱抱你,陪你睡一会,醒来时就不疼了,好不好?”
夏星奇:“嗯!!”
黎夜:“医院的饭好难吃。”
舒年:“那我去给你买饭……想吃亲手做的?可是我做饭不好吃啊,好吧,你愿意吃的话当然给你做,你想吃什?”
黎夜:“……是你做的都很好。”
霍寻:“宝贝,要去洗手间。”
舒年:“你自己……算了,扶你去,来吧。”
霍寻:“你脸红什?又不是没见过。哎,别走啊,不逗你了还不成吗?”
南宫恒:“上次他们送你衣服,只有没送你,现在我想补上,可以吗?”
舒年:“!”
舒年:“你都住院了怎么还……”
南宫恒:“因为我很熟悉腿不能动的感觉。”
舒年瞬间心软:“那你想补什?”
南宫恒:“护士服。”
舒年脸红到爆炸,但还是买了衣服,当然不是医院真正的护士服,只是不正经的那种,还羞耻地配了丝袜,跟南宫恒玩了场护士与病人的游戏。
两周后,郁慈航出院了。
霍寻:“次断手吧,让舒年亲手喂饭。”
其他魂魄:“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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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舒年接郁慈航出院,郁慈航低头吻了他,被媒体拍到,照片上了热搜,在网上掀起一片议论的热潮。
《夜栖凶宅》节目组的导演舒年打了电话,求证照片的真实性。
“您什时候改做情感节目了?”舒年笑。
“为了你们,可以改啊。”导演跟舒年很熟了,笑着调侃道,“怎么样,真成了?”
“真的。”舒年很坦然地承认道,“而且不仅是谈恋爱,和师兄已经结婚了。”
他导演发了几张照片,照片中是他和郁慈航十指相扣的手,佩戴着结婚戒指,是他们从地府回来后补上的。
节目组拿着照片和访谈做了期独家特别版vlog,浏览量与热度再创新高,引发了全网轰动。
“@年年可爱超可爱:谢谢谢谢,搞到真的了,家cp三年不营业,营业就能吃上三千年!”
“@师兄弟就是坠吊的:糖齁死我了,正主亲自盖章的超甜cp,就问还有谁!嗑了就是赚到,欢迎各位吃粮姐妹和太太们入坑!”
……
“@个路人:呵呵呵,对营销咖,本事不行炒作流,看着吧,三年之内必离,祝早日糊穿地心。”
“@就说话不看着:哇,ls真是不怕死,估计是不知道之前那一批造谣黑子已经全被起诉了吧,人家干天师的,分分钟把你祖宗八代算出来,也许几分钟后ls就会被警察联系了。”
“@个路人:是侵犯我的隐私,是违法的!”
“@三清在上:不好意思,们天师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算出来的东西不算违法。”
“@骑扫把的剑修:不用舒年和郁慈航动手,看到博主说他们两个本事不行就已经想同省代打了,真敢说啊,他们本事不行?那你把们这批新生代天师置于何地?合着们手里的剑和拂尘是拿去修树枝和扫大街的啊,们全都是环卫工喽?(没有说环卫工不好的意思,如有冒犯请包涵)”
“@三清在上:算出来了,博主是c城南区的,再算算更具体的位置。”
“@骑扫把的剑修:道友,也来,比比咱们谁算得快。”
……
“@骑扫把的剑修:哎,他怎么销号了,还以为头多铁呢,结果就这?”
“@三清在上:没关系,黑子很,们有的是机会比试,再找一个?”
“@骑扫把的剑修:速度走起!”
……
赵家的年轻道士放下手机,冲舒年微微一笑:“解决了。”
那些小年轻们在道家学院学了身本领,正愁没地方可用,回正好把他们骗出去打击一黑子们,虽然凭他们那点道行还不足以算出什详细信息,但吓唬黑子们已经足够了。
当然这类事主要还是靠平台和公关运作,他也打过招呼了,弄得舒年很不好意思:“对不住,每次都这麻烦你。”
“你要是拿我当朋友,就别跟客气。”年轻道士摆摆手,“等你们办喜宴时请吃喜酒就成了。”
舒年笑了笑:“估计就是今年了,在我日那天吧,你记得腾出时间。”
“到时候就算是天上出个窟窿,在天塌来之前也得吃到你杯酒。”道士笑,“放心吧,肯定去。”
“好。”舒年跟他很熟了,无需客气,事情已经办完,他道了声别就要走,郁慈航还在外面等着他。
“舒年。”
道士突然叫住了他。
“什?”
舒年回头,眼神清澈地望着他,道士是知道他的前世今的,他本是想问舒年,过去受的那些苦,换来如今的切,对他来说值得吗?
但似乎没必要问了。
答案显而易见。
道士一摆拂尘,换了个随心的坐姿,笑道:“也没什,就是想问问喜宴你要请哪位师傅掌勺,需不需要你介绍几个?都是顶好的素斋大师。”
“好啊!你回头微信发我。”
“没问题。”
道士笑着,站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舒年扑进郁慈航怀里,两人牵着手渐渐远去了。
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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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年和郁慈航的婚礼举办得非常隆重,不仅举办场地在玄门名山上,典礼那一日,更是有众玄学大师与世家掌门人出席道贺,节目组还进行了全程特别直播,场面浩大,令无数人欣羡不已。
“真好……”
亲友席中的方济身道袍,危襟正坐,他看着隔壁几桌的玄学大佬们,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举起的茶杯都拿不稳了,小声说道:“能来真好。”
“是啊,真好!”
何策划“吨吨吨”喝着肥宅快乐水,用力点头说:“舒年和郁慈航已经答应代言们公司的新游戏了,们头儿都乐坏了,直接奖励了辆路虎!”说到这里,他尴尬笑,“虽然我不会开……”
男白领和女白领笑了起来,他们这桌人都是曾经和舒年一起参加过《夜栖凶宅》的嘉宾,后来混熟了,大家成了朋友,私里也经常保持联系。
“赵宇杰呢?”何策划看着旁边的空位,“他没来吗?”
“说是马上到,正坐缆车上来呢。”
女白领看了眼微信群:“他说自己出席了个公益活动,昨晚刚结束,紧赶慢赶过来的。”
“哦……”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几个和赵宇杰不是很熟,毕竟他是下期蝴蝶博物馆的嘉宾。
当时他们都观看了蝴蝶博物馆的直播,在看到赵宇杰的父亲赵澎的罪恶行径被揭露出来后,也都十分震惊和愤怒。
但他们知道,赵宇杰绝不是他父亲那样禽兽不如的畜,几年来他出售了名所有的公司和股份,赔付了受害者的家人们巨额赔偿金,并成立了公益基金,如今热心公益事业,他将会穷其一偿还他父亲的孽债。
“对了。”
何策划喝着可乐,细细地观察着来宾,疑惑地说:“怎么没看到南宫恒呢?见过他和舒年相处,他们两个关系挺好的,今天居然没出席舒年的婚礼?不应该啊。”
“南宫恒他……”方济顿了顿,说道,“据说他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何策划神色微变,压低了声音,“怎么会,他身体那么差吗?”
“南宫家的情况整体都不好。”
说到这里,方济收敛了神色,蹙眉道:“他们家出了变故,几年前,家主和几位长老竟同离世了,可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到底发了什……”
“听起来好恐怖。”男白领搓了搓胳膊,鸡皮疙瘩起来了,“难道是被厉鬼报复了?”
“不知道,总而言之,南宫家自那之后就元气大伤,如今越来越有没落的趋势了。”
方济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今天是舒年的大喜日子,们要高兴点,来,干杯!”
“干杯!”
“老方,就喝枸杞茶不够有诚意啊,知道你不能喝酒,快把可乐满上,今天还养个屁的,们一醉方休!”
“……”
每个人的活都在按照各自的轨迹继续着。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
又是一年除夕。
今年郁慈航研究出了种新型的替身纸人,可以单单附加上魂或是一魄。
样用了纸人,他和其他的魂魄们可以暂时分开了,虽然只能维持几小时,还是巴掌大的小人,但总归聊胜于无,再说以后还可以继续改进,研究出更实用的纸人。
七个小纸人望着舒年,舒年想了想,干脆也用了纸人,变得和他们一样大,又准备了袖珍餐具和桌椅,八个人围在桌边,热热闹闹地一起吃饭。
夏星奇对着杯子顾影自怜:“还是我自己的脸最帅。”
“就你?”黎夜嗤笑,“丑人多作怪。”
夏星奇大怒:“你看看你那张女人样的脸,个娘娘腔还好意思说我?”
“找打是不是?”黎夜额冒青筋,拍桌子站了起来。
“好啊,好久不打架了,还真手痒了,来就来!”
“先说好,用触手是犯规的,不准你用。”
“要不要脸,你怎么不说你学过格斗呢?有本事你别用你的两只手!”
“行了。”霍寻不耐烦地说,“比脸有什用?真男人比的从来就不是脸,有本事就比比谁最大。”
“等等,别脱裤子,针眼,长针眼了!!”
……
屋中吵闹声不断,李岱不作理会,坐在庭院中独酌,自成方天地。
洁白的雪花从天上落下,积了薄薄层,些风霜雨雪向来是落不到李岱身上的,然而此刻他撤了法术,任由白雪打湿了他的白发和衣服。
他慢慢饮着清甜的酒,橘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向庭院,也将他冷峻的神色增添了几分暖意。
夜空渐渐放晴,风雪止息,露出皎皎明月,高悬于天际。
电视中响起了倒计时的声音。
在新的年到来之际,李岱对着明月举杯,敬酒,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