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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我有八条尾巴 番外篇——by青墨枇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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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语气几乎是毫不犹豫,楼连的心脏都漏跳了半拍,终于坦白:“好吧,梦到是我自己……被绑在那个凌迟的架子上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更何况他还亲身演过,做噩梦是正常的。
  秦方飞松开了手:“……疼吗。”
  楼连赶紧摇头:“下刀前就醒了。”
  虽然是没下刀,但梦里的恐惧本身就会放大无数倍,更何况是面对这种情况。秦方飞叹气:“以后每天睡前喝一杯热牛奶。”
  楼连点头:“好呀。”
  秦方飞又看了楼连好一会儿,认真无比,还带着些审视。就在楼连开始惴惴不安时,男人终于收回了目光:“楼连。”
  楼连歪头:“嗯?”
  “……”秦方飞嘴唇几度开合,像是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最终他说道,“马上整个剧组就要杀青了。”
  “嗯。”
  “等空闲了,陪我去个地方吧。”
  楼连有些意外,还有点了点头,“好呀。”
  .
  “action——”
  清晨林间的雾气还未散尽,木屋后有一坟包,木刻的碑上歪歪斜斜有着“爷爷赫连伽玥墓”数字,像是动物尖锐的爪子篆刻而成。
  坟前有一束白花,尚有着露水。
  元朔垂下眼帘,屈膝叩了三叩。
  他腰间有令牌,是已经官复原职了。
  而在三叩后,他的视野中忽然多出了一双缠着白色细布的脚,紧接着那双脚的主人也跪了下来,颤颤巍巍的样子,元朔连忙伸手将其扶住。
  “你伤未好,出来做什么。”他轻声呵斥。
  身旁那人轻轻发出一声痛哼,随即将手中之物放在坟前。
  ——那是一束紫金花。
  与坟前那束白花相比,红得灼灼。
  正是炎月儿时常往家中叼的花朵。
  “爷爷的祭日,我自然……是要出来的。”
  镜头一转,木屋中,一直二弯三把兵器并排挂着,镜月刀鞘程新,旧时的血污已然洗去。
  “卡——!”
  .
  剧组杀青的一周后,忽然爆出一个惊天新闻。
  ——涉江的饰演者,本年度最有力的影后竞争者,明星演员袁菲菲,竟疑似吸食毒.品!
  此消息一出,整个圈子瞬间炸了。
  彼时,天正飘着雪,秦方飞与楼连二人正打着伞,站在安陵墓园中。
  他们都带着白花,楼连并没有看手机,也就根本不知道这个翻天覆地的消息。
  年节将至,新旧翻篇,扫墓的人不少,但大家都安安静静的,反倒显得寂寥。
  这就是秦方飞之前还在剧组时说的,“跟我去个地方”的地方。
  楼连不知道秦方飞为什么会带自己来这个地方,但毕竟这么庄严的地方,他也不敢开口询问。
  秦方飞率先开口,言简意赅:“这里有我非常重要的两个人。”
  楼连猜测,其中一个应该是秦家母亲。
  两人一路走,果然,秦方飞站定在一处前后,楼连定睛看去,是一个叫“秦竹”的人。
  刻的是“慈母”。
  ……原来先生的母亲也姓秦啊。
  楼连征得同意后,跟在秦方飞之后,将白菊小心翼翼放了上去。
  他没有跪,至今为止秦方飞还未给出回应,跟着跪在一起于情于理都不和。
  秦方飞起身后,并没有多说什么,本来话就少的人此刻更是安静。他朝楼连微微颔首,示意别跟丢了,就转身朝另一处走去。
  楼连连忙跟上。
  他手里已经没花了,而先生手里却还有一束。
  ……应该是给另一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是谁w
  ps上章一如既往地没有做到底
  不过快了,小小猫快来了
  感谢在2020-04-20 02:23:56~2020-04-23 02:33: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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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欲天之落(4)
  两处墓地并不遥远,走过三排整齐的石碑,秦方飞再一次驻足。
  楼连加快几步跟上,目光下意识朝那里扫去
  这位兄弟处的位置有些微妙,在其左右,皆为合葬的夫妇,是并二人的大碑,且门前恰巧都有子女放下的供奉。这一对比下来,孤零零一墓显得尤为凄惨。
  更微妙的是,这块墓碑,它没有这里随处可见“先考”、“先妣”等,刻的字也相当简短、且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到了让人摸不着脑袋的地步。
  秦方飞站得本也不近,楼连在他身后,离那块碑文就更远,具体什么字眼根本看不清晰。
  但不知道为什么,楼连本能地觉得害怕,仿佛那里睡的不是一个死人,而是能将天翻地覆的魂灵。他深吸了一口气,呼吸急促起来。
  身体先于大脑有所动作,楼连下意识抢上前几步,待辨认出那几个字后,瞳孔剧缩
  这位兄弟甚至没有个正常的姓名,出生年月更是没有,只有个类似于昵称的小名。
  抬头写的是“先友”,造墓时间三年多前,亲属姓名也无一。
  空空荡荡,伶伶仃仃。
  可是看清了那个“昵称”后,楼连忽然踉跄着后退了半步,连墓志铭小字都不想看了。
  “转眼三年了。”
  耳畔忽然传来了低柔的嗓音,坟前空地也多出一束白花,不是雏菊,是百合花。
  代表着干净、一尘不染的洁白花朵。
  秦方飞放好花后起身,眉眼低垂:“让你等久了,抱歉。”
  那是一种楼连从未听过的语气,有愧疚,敬意,缱绻……还有一丝诡异的释然。
  像是面对着一个逝去的前辈,或是先驱,终于完成了某件事情,或说是完成了这个魂灵的遗愿,如今才敢来交差的……释然。
  楼连感觉自己的心脏忽然狂跳起来。
  秦方飞说:“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你生前的样子,墓上只能留下作为线人的代号,先给你赔个不是。”
  “时至今日才亲自来,再说声抱歉。”
  男人半蹲下身,伸手,温柔拂过墓碑上的寥寥数字:“他们说,你以前特地交代过,不要我参与这件事,也不让我知道你到底是谁,所以……你与我从前,想必还是熟人。”
  “他们在收网,天网恢恢,所有人都会有他该得的结局,你放心吧。”
  “对了,这个孩子叫做楼连。”
  在楼连发呆的当口,左手忽然被拽了一把,于是他踉跄几步,腰右侧被一手稳稳环住。
  秦方飞用对朋友聊天时很熟稔的口吻说,“是一只猫咪,真的猫咪。”
  楼连被迫与那块被打理得一尘不染的碑石面对面,刻的字符映入眼帘,想不看到都难。
  他忽然簌簌地发起抖来。
  秦方飞似乎是笑了笑,那只手箍得更紧了,“他是不是很可爱?”
  楼连猛地捂住了脑袋,再也不顾失不失态了。
  脑子里仿佛有根棍子在乱搅,眼前短短数字像是和尚的紧箍咒,弄得他脑袋里面不得安生。
  “啊……”
  他无意识地剧烈喘息起来。
  秦方飞却仍在说话,好似什么异常都没发现,语气也是轻柔的。
  他念出了墓上刻着的名字:“你会喜欢他吗——‘猫’?”
  那一刻,天地乍然死寂,脑中一片清明。
  断裂的齿轮重新相扣,记忆的长河汇集相连。
  眼前的碑文犹如拼图的某一片,它们扣入不断觉醒扩大的拼图底板,变得愈加完整。
  是了,他确实不是半年前死的,而是三年半前。
  “猫”……
  这个挺幼稚的名字,是他一拍脑袋想出的跟警方联络的代号,那时他现在的“娘亲”,也就是大三花,才刚刚出生。他瞧着欢喜,一紧张嘴瓢,干脆就自称为“猫”了。
  他确实与联络人交代过数次,千万不要泄露自己的资料,哪怕是死后,也绝对不能公开身份。也不用“入土为安”,反正也没有人会来扫墓了。
  不过有唯二两个愿望:一是走得干干净净,罪名能够一笔勾销;二是秦家长子的名誉和安,秦氏再脏,秦方飞与之也是毫无关联,根本就是毫不知情的第三人。
  思及此,楼连的目中空茫一片:“——放开我。”
  脑袋还是疼,发热,还涨。
  像是cpu超负荷了,还在不停处理信息。
  禁锢在腰上的手依言松开。
  楼连下意识起身
  谁知那势头太猛,眼前倏忽一阵黑,头重脚重地,竟又摔了回去。
  身下压着一个人,可脑袋发蒙,一时间还起不来。
  这期间楼连好像听到了几声惊呼,是同样来扫墓的过路人,仿佛有一个大妈还走了过来,担心地问着什么。
  他听到先生说:“没关系,低血糖。”
  说完,楼连的嘴里就多了一颗水果糖。
  楼连:“……”
  大妈走了,楼连嚼了嚼嘴里的糖,清醒了。
  他睁开双眼,正好,对上秦先生乌黑的眼睛。
  楼连再次:“……”
  “能起来么?”秦方飞率先开口。
  注意到自己现在的不雅姿势,楼连红着脸应了一声,想爬起来。
  结果还没蠕动下来,秦方飞的脸色忽然微微一变:“等等。”
  楼连疑惑地看向先生。
  秦方飞伸出手,放在了楼连的脑袋上,远看过去,仿佛是在搓揉腿上少年的头发。
  楼连反应过来,顿时短促的“啊!”了一下,连忙伸手往后——果然,尾巴也出来了。
  冬天穿着长外套,一时间竟然没发现。
  ……
  三分钟后。
  楼连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一直默默等待的秦方飞:“……收不回去了?”
  楼连真的落下了泪水:“收不回去了——”
  cpu超负荷,宕机了啊啊啊啊。
  秦方飞:“……”
  楼连心中委屈,下意识缩成了一团。
  秦方飞眼睁睁看着怀里的少年逐渐团出一个普通人类绝对团不成的姿势,赶紧扫视四周一圈,确认没人看到后,一阵无言。
  金豆豆还在掉,他哄道:“猫猫乖,不哭了。”
  话音刚落,怀中分量忽轻,一只狸花猫出现在了腿上。
  它哭泣的动作先是顿了顿,仿佛是没弄清情况,抬头看了一眼心爱的先生,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爪子
  当下就哭得更凶了,尾巴都蜷了起来。
  秦方飞:“……”
  .
  偷偷摸摸抱着只猫溜出墓园,秦方飞只觉自己从没这么像贼过。
  把车停入车库,抱着猫回到家中,他第一个动作就是往猫盆里倒水,害怕某只猫把自己哭到脱水了。
  但楼连还是没有享用到这盆水——他终于能变回人了。
  第一件事,同样是抱着水壶牛饮,一口气喝完了大半壶。
  喝完,长长叹出一口气,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活着真好啊
  楼连陷在沙发里,眼睛半眯起来,打了个水嗝。
  秦方飞目睹全程,第一百次产生了“可能是我想多了,面前这只猫,绝对做不到那么多事情”的想法。
  但是根据方才对方在墓地的反应来看,又是不现实的。
  “猫猫。”过了会儿,他唤道。
  楼连正在啃小鱼干压惊,这鱼干硬的要死,咬都咬不碎。闻言,他歪了歪头,从牙缝挤出一个:“嗯?”
  秦方飞摘去他鼻尖的鱼骨碎屑,忽然正色起来,去除了叠字,只发出一个单音:“——‘猫’?”
  楼连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吧。
  橘花:?万万没想到,我去除了他的名字,他还有个带预言家马甲?
  三花:早前你是投喂人,来世你做我儿子,缘,妙不可言(?
  花花(担忧):他一受激就会变回去吗,什么时候都是吗?这样有点麻烦啊。
  猫猫捂着屁股(?)说不出话。


第69章 欲天之落(5)
  当日夜晚,S市的另一边,某个富丽堂皇的别墅内,灯火通明。
  秦家老爷独坐在书房内,双手抚上一只光洁的九瓣莲花形汝窑,动作很是轻柔。
  敲门声忽然匆匆响起。
  他头也未抬:“进来。”
  “秦老爷啊,”来人神色焦急,语速也很快,“食药监督管理局把咱们药业的许可证也撤销了!说是不止大量非法出售处方药与我们有关,还有一开始提供的许可证材料就是假的,还有警官要来彻查!”
  秦祥抬眼:“有搜查证吗?”
  “有啊——”话没说完,手机铃声又催命似地响了起来,那人满头大汗地接了,托着手机的右手都在颤抖。
  这通电话打的时间很短。
  秦祥小心地将莲花碗放下,通话一结束,他便道:“阿炳。”
  “……我操他奶奶的怎么回事,那帮条子怎么对我们的布防知道的那么清楚,直接全副武装就往仓库冲,开了天眼吗妈的……”阿炳为了缓解紧张情绪,挂了手机就骂骂咧咧了一通,骂完才反应过来大老板刚刚喊了自己,连忙堆着满脸谄笑应声,“诶秦老爷,您这么厉害,一定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您一定还有办法吧。”
  秦祥自顾自从书柜取出一本手札,静静翻了会儿,在阿炳快要崩溃前,终于开口道:“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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