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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尔新婚——byuran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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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被眼前色情的画面刺激得加重呼吸,明明是冰冷的鬼,喘出的气体都似乎带着欲火一样滚烫,几乎忍不住揭开衣服直接操进去。但他还是忍住了,三根手指猛地操进去抽插,每一次都顶在前列腺上,手指扣挖张合,最后抽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臀肉上,力气有些过于大了,你的身体都向前冲,又被毫不客气地握着脚踝拽回来,你的性器狠狠地摩擦过桌面,射了出来。


第14章 雕琢
  “又骚又浪。”温灿之这样总结。
  然而你早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他的声音对你来说就像是春药,你驯服般地努力回头看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软塌塌地趴着,被几根手指操出汁水的后穴又渴望起别的东西来。
  温灿之又把你翻了回来。你任他随意摆动,像个被煮熟的虾,蜷缩着身体,每块皮肉都泛着红,湿淋淋地滴着水。你的肌肤贪恋着男人冰冷的手指,哪怕被捆着,也忍不住摩擦他的皮肤。
  有什么东西被他拿了出来。
  珠子一样的金属制品被贴上了你软烂的穴口,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叮铃”的声响。你努力抬高了头,视线越过性器,看见了那玩意的长相。银色的小球,大概有虎口屈合的大小,雕刻者繁复的枝叶花纹。温灿之用手顶着它,缓慢但是坚定地把它推了进去。
  “嗯啊——”你呻吟起来,身体止不住扭动。那东西凉极了,像冰块一样挤进你的穴肉里,刺激得你脚趾都蜷了起来,全身的皮肉绷紧,后穴夹着抗拒着小球的进入,然而却让肠道更紧密地贴合在小球的花纹上,男人的手指还在推着它深入,金属的突起便狠狠擦过了敏感的穴道。
  然而这只是开始,男人掏出了一颗又一颗银球。这些恶魔一样的东西就像是搔痒脚底的羽毛一样钻进你的身体里,一边叮铃铃地发出悦耳的响动,一边滚着往你后穴里操。你没有数男人究竟往里塞了几颗,因为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些东西,居然自发颤动了起来。
  “缅铃。听说过吗?是过去女子喜欢用的玩具。”你忍不住想夹紧腿,又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他一只手仍然往里推挤着小球,另一只手把你一边大腿按在桌子上,“感受到热源,就会自己震动起来。你里边好热啊,都烫到我了。”
  “塞进去三个了,小嘴好能吃。”他说道,你瞪大眼睛,摇着头,尽力表达抗拒的意思。有一个球正贴着你的前列腺震动,你想把他们排出来,但是轻微的动作让花纹擦过腺体,带来更难耐的快感。
  然而还有叮零声从男人手上传来,他正在把第四个缅铃往早已饱和的穴口塞去。你无力去反驳他,被一串银球操得直翻白眼,连祈求地叫声也发不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流,性器也早已挺立起来,无助地淌着水。你的后穴确实已经满了,第四个球就进去一半,卡在你的穴口上。但是这比完全进入更令你感到难耐,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薄薄的一层皮肉透着血丝,摩擦在精细的花纹上,就像蚌肉含着混杂泥沙的珍珠,刺痛混着搔痒,撩拨你脆弱不堪的神经。
  他这才停下对你后穴的折磨,转而向上。
  他的手指回到你的胸口,这次两边的乳肉都照应到了,两粒乳头俏生生地挺立,像两了红珊瑚珠子一样,乳头和乳晕都有些肿大,乳头硬着,乳晕却是肥软得很,让男人流连忘返。温灿之摸出两个小夹子,也是精雕细琢的玩意儿,特意在你眼前展示了一圈。小夹子上覆着层软垫,做成蝴蝶翅膀的样子,蝶翅是金的,镶嵌了螺钿,在灯光下反着彩虹一样的细闪。夹子下面坠着大粒珍珠和珊瑚,被细金链子连接在一起,一晃一晃的。
  蝴蝶一样的乳夹被夹在可怜的乳头上,珍珠上下晃动一下,蝴蝶翅膀便开合一次,活灵活现,就好像真的有蝴蝶栖息在上面。你的乳头脆弱极了,平日里没有人碰过的地方,现在却被这样故意玩弄,疼痛缠缠绵绵的,你怎样扭动也摆脱不开,白软的乳肉甚至跟着珍珠晃动起来,一上一下好不色情。
  接下来是最后的折磨,温灿之抽出一根细长的串珠。那东西的用法显而易见,然而你毫无办法,连摇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你绝望地看着他一手扶着你吐水挺立的性器,轻轻捻开马眼,里面分泌出来的液体还起了一个细小的泡泡。
  拉珠确实不粗,但是对细小的马眼来说还是过分了。第一颗珠子进去的时候你就受不了了,嘴里的呻吟变得激烈而嘶哑,大量的泪水流了出了,你“啊啊”地哭着,一遍又一遍地摇头,剧烈的呼吸让胸前的蝴蝶摆动起翅膀,像要起飞一样。
  他对你凄惨的模样不为所动。你的性器都因为剧痛萎靡不振,却不得不在他手里抬头挺胸,接受着操弄。串珠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每一颗小珠子都带起你一次痉挛般地抖动,这折磨委实太过分了,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剩下瘫软着喘气的份。要命的是,在这惩罚一样的折磨里,异样的快感从酸痛里浮现,让你软趴的性器又硬了,想渗出液体却被异物堵了回去,欲望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直到拉珠被一塞到底,只剩下顶头一个稍大的珠子卡在铃口,一丝液体也流不出来。
  温灿之满意地审视你,像是看一个被他亲手塑造的完美作品。你口中每一声呻吟,身上每一道红痕,都是作品上一部分精致的细节。
  他冰凉的手指又一次抚摸过你的眼角,擦去你的泪水,但紧接着又有新的眼泪流出来了。他把你摆正,调整那些装饰,颤抖的双腿被重新摊平展开,你身体上的所有玩具都随着动作折磨你,然而你已经无力发出声音了。
  你不想看见他罪恶的脸,谁知道长着这样一副漂亮面孔的美人却是这样的恶魔呢?你闭眼平缓呼吸,努力让敏感的身体习惯这些玩具,几次呼吸下来,只有后穴的缅铃还在自顾自地颤。
  耳边只剩下“丁零”的清脆声响。
  你蓦地睁开眼睛,房间空无一人,温灿之消失了。
  怎么会、怎么会?
  你扭头找他,但是四面都没有,那个恶劣的男人,他把你装扮成最色情淫秽样子,甚至冲着房门——啊哈,还是打开的房门——大张双腿,孤零零地扔在这里,消失了!
  你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脸涨得通红,又不敢乱动,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你身上昭示存在感,只好恶狠狠地在心里抽他鞭子,心想他这是蹬鼻子上脸,早晚要他好看。
  但是你又忍不住慌乱,流荡的鬼也好,穿梭的活人也罢,不管是谁,路过这扇门,岂不是都能看到你这一副被操坏了的淫荡样子了吗?那鬼也就罢了,那些朝夕相处的同学,就算之前的自己在他们眼中视若无睹,谁又能肯定这次也无法被看见呢?
  你只好兀自咬紧嘴唇,那些被浪荡玩具逼迫出来的声音被你尽数吞咽,你数着自己怦怦剧烈跳动的心跳,侧耳倾听。
  好安静。没有风声、鸟鸣声、谈话声,什么都没有,除了止不住喘息的你自己,这个世界黄若无人。而你像是被抛下的破旧玩具,再没人要你了。
  一、二、三、四……你眼前发白,陈旧的天花板上的陈旧污渍和木质的门框上的坑洼混杂在一起,旋转、交叠,你眼前发晕,忍不住闭上眼睛,时间都在这里失去意义。
  你开始思考、回忆,什么也好,你不能继续沉浸在这片空白里了。
  就在这间屋里里,发生过什么来着?
  你上学的时候恨不得天天给他写信,放假的时候更是腻在一块,两个俊朗的少年天天一同厮混,每日一起用餐、读书、谈话,一阵阵笑声都从这间卧室里传来,就差睡觉也粘在一起了,恋爱谈了一年,被温灿之的母亲发现端倪其实也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温夫人对这件说出去会被整个镇子都耻笑的事情坦然接受了,甚至兴致勃勃地提出了婚事。就连你的母亲都送来了信件,尽管措辞僵硬,却没有对这件提出反对。
  但是,你又想,这是什么从天而降的天大的喜事!还有什么是比爱情得到长辈的祝福还令人感到兴奋的呢?
  你们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就在这间卧室,温灿之轻轻地给你读书,从雪莱读到莎士比亚,从歌颂自由读到赞美爱情,他的声音在读书的时候变得低哑,像留声机里传出的大提琴,拂过你的耳朵,带起一阵酥麻,你从来等不到他读完完整的一篇就趴进他怀里,肢体缠绕在一起,亲吻他的脖子和后颈,温灿之最后只好丢开书,两个人纠缠着躺到床上去。
  亲吻和摩擦,血气方刚的青年们不一会儿就能起反应,两人便通红着喘息,互相用手抚慰。温灿之从未做到过最后,他说:“总有些事情要留到最重要的一天。”
  你评论道:“好古板啊。”但还是和他保持着这份默契。
  这便成了回忆里最甜蜜的时光。


第15章 交融
  “啊啊……”你想叫他名字,发出来的却只有含糊的声音。你忍不住在脑海里描摹温灿之的面孔,却又被身体上的束缚回想起起那鬼做的恶事。你满心的痛苦和怨恨,又夹着困惑和委屈,寂静的房间要把你逼疯了,温灿之,温灿之,无所谓了,别让我一个人——
  然而,突然传入你耳朵里的却是嘈杂的声音:脚步声、木地板的吱呀声、交谈声甚至相机快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那声音由远及近,你忍不住咬紧牙关,有什么铁锈味在口腔弥漫开来。
  这是怕什么来什么吗?
  还是说,这也是他施加于你的惩罚的一部分呢?
  你几乎是恐惧地死死盯着门口,穿戴整齐踏进房间的果然是你的同学。每个人都好奇地四处张望,或是指指点点,或是互相交流,你的印象里,这是他们第一次踏进这个宅子。
  很难有什么词汇可以准确地说出你的心情。难堪?那太轻描淡写了。这像是发生在什么低俗的色情片子里的故事,放在大学男生宿舍里都会被骂一句扯淡的那种,但事情就是发生了,你此刻正在一队同学的眼皮子底下被一堆乱七八糟的色情玩具操着。谢天谢地,他们看不见。
  温灿之跟着队伍走进来,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长发整齐的披散在身后,一身精致的衣裙,连丝褶皱都没有。他走路轻手轻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鬼的缘故,一点声音也没有,恍惚间,你意识到,你们——你和他,确实已经和旁人不在一个世界了。那些校园的日常,前些天还出现在生活里的那些人,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其他人”。周遭的一切都和你毫无关系了,你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坏极了的鬼了。
  温灿之轻巧地坐在你身旁,冰凉的布料紧挨着你赤裸的身体,你忍不住地发抖。他随手抹开你糊了一脸的泪水,又把手指探进你的嘴里,手指划过口腔,最后夹起你的舌头玩弄。他把沾满了唾液的手指在你眼前拉开,液体拉成银线,最后滴在你的胸口上。温灿之解开固定你下巴的口枷,低下头和你接吻。
  你几乎是渴望地迎上他,迫不及待的吮吸他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你的舌尖扫过他的牙齿,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下来。你并不满足,牙齿叼住他的唇瓣,你很用力,好像有血腥味弥漫上来,分不清是你的还是他的。鬼会流血吗?你在恍然间想。你的动作越发粗鲁,像是野兽,在他的唇瓣上不停啃噬,却仍不满足,还去找他的舌头,却被温灿之捏着后颈拉开了。
  “做什么?”他问。
  你大口喘气道:“你干什么走,你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我都还没走,你凭什么离开我?”
  “啊,”他眨眨眼睛,像个不大的少年人,“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有点高兴。”
  他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伏下头,顺着你的胸口往下舔吻,最后停在下腹的纹身上。你的性器正好顶着他的喉咙,他在那里留下一个吻痕,又一口咬了下去。
  “但是……”
  “唔!疼……”
  “假的。”温灿之说,“一有机会,你还是会逃。”
  温灿之翻身跨在你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你的手腕被绑在头顶,大腿也被打开,脚踝和大腿被红绳捆着。他捆得很紧,长时间的束缚让你的身体感到酥麻,仿佛失去知觉。绳子粗糙得很,被捆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你挣扎了很久,现在早没了一点力气。
  “……拿开,”你说道,“拿出来。你自己来操我,不要那些。”
  艳丽的鬼挑高眉毛,倒是按你说的做了。冰凉的手指探向你的穴口,被撑开的肉勒在银球上,他一碰,你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
  他灵巧的手指扣在银球的花纹上,慢条斯理地往外抽。时间被放慢了,每一道精细的花纹都被你敏感的穴肉感受到了,若是放在平时,甚至可以轻易被大脑描摹出来。你的下体止不住发出“丁铃铃”的声音,体内剩下的三颗缅铃还在自发地颤动,你忍不住催促:“快一点……”
  他便伸手去够下一颗。然而埋在穴肉里的银球哪儿那么容易掏,他们被你的小嘴吃得死死的,你又因为快感忍不住夹紧穴口,在颤动的刺激下,那媚肉又收缩一番,恨不得把它们吃得更深。
  “放松点儿。”他用另一只手拍你的臀肉。本来已经被夹住的银球因为你的动作滑出,动作间操过前列腺,你像条脱水的鱼,在他手底下扭动。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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