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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尔新婚——byuran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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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子呢。”你问他。
  他从鼻子里喷了口气道:“你不需要那个。”接着又吻下来,舌头从唇角舔到下巴,最后咬住喉结吮吸。你试探地推了他一下,纹丝不动,索性放弃了,也不做回应。他发现了你的无声抗拒,干脆剥开你的被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骤然暴露在空气里,身体忍不住瑟缩,结果温灿之靠过来,你又被他冻了个激灵。他放开你的下巴,转而挪到赤裸的大腿上,你低头瞟了一眼,之前荒唐的痕迹又消失了,不见光的皮肤带上了一种苍白色,他把你翻倒在他腿上,软趴的性器接触到光滑的布料,和囊袋一起夹在腿中间,你咬住嘴唇吞下一声呜咽。
  温灿之命令道:‘别憋着,叫啊。”冰凉的手开始揉捏臀肉。他手掌很大,刚好拢住一半臀肉,也不往里走,只是掐着臀夹玩。那里的肉很有弹性地在他手上一晃一晃,手指用力一挤,白肉就从手指缝里溢出来。白皙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手指搓揉几下就留下红痕,他一通又掐又拧,你勉强撑起身体回头看,右半边臀肉上全身手指印。
  温灿之伸手便扇了那半只臀一巴掌。
  “唔!”这次你没来得急咽回去,火辣辣的痛感开始燃烧,臀肉在他手下颤了又颤,温灿之一手把你的头扭回来。这教育小孩一般的姿势远比被他按下去操更让你感到羞耻,你忍不住抓住他的裙子,把绣着金丝的昂贵布料也皱成一团。他又把你按回腿上,你的声音闷在布料里: “你干什么!”
  “想起来了吗?”他问。你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却条件反射地否认:“没有!”话一出口,你就知道不好,温灿之果然发出声冷笑,又一巴掌扇下来。他手劲很大,你被打得身体耸动,还是忍不住嘴硬:“我说没有!”
  他便说:“撒谎。”似乎是觉得不好用力,他一手卡在你两腿中间,用力一提就把你摆出撅着屁股的样子。你的口鼻又吸到空气,刚来的及喘一口气,又被一把扇在臀上,阴茎软垂着直晃悠。这一下可比之前痛多了,你撑在床上的膝盖都抖了一下。
  这几天里,他对你一向手下留情,就算做得再狠,手上的动作也总是温柔的。有时候沉浸在欲望里的时候,过去和现在混在一起,你偶尔分不清楚它们,或者说温灿之仍一直保留着温柔恋人的形象。直到这一刻,你才意识到,没有那些沉重而压抑的欲望和愤怒,他是不会在百年之后仍被困在这一片荒废的破房子里的。
  温灿之在愤怒。
  “每次你被操晕过去,都会多想起来一些,”他另一只手缠在你的头发里,一用力,你就被他拎起头来,他的唇贴在你的耳边,阴沉的声音便盖过响亮的“啪啪”声,“你全想起来了,却不告诉我。”
  每说半句,就多一个巴掌扇过来。你眼前发黑,疼痛让眼眶里浮出水汽。将将回过头去,一边的臀肉还浑圆白皙,另一边却被打得通红一片,臀肉饱满,被手掌扇出阵阵肉浪,又自己弹回去,几道手指印甚至微微鼓起,透出血点。他一手捏住了你摇晃的阴茎,扇巴掌的手却没停,嘴里还吐出句刻薄的评语:“真惹眼。”那玩意儿可怜巴巴地团在他手里,在疼痛的刺激下颤颤巍巍的抬头,你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欲望,难堪地绷紧身子,不敢相信自己在这场充满羞辱意味的责罚里勃起了。
  你勉强撑住身体,把眼角几滴眼泪抹了,嘴里哼出几声:“疼……”温灿之没搭理你,又把你的头按回去,自己也伏下声,一口咬在还白嫩的另一半臀上,正好是臀尖,牙齿几乎嵌进肉里,却到底没有咬破。他一路往里咬,留下齿痕不算,还嘬出水声,留下吻痕,最后舌尖终于碰上肉穴,你却忍不住收缩起肌肉。你看不见,脑子里却想象出这场景,温灿之用手掰开,穴口湿漉漉地暴露在外,手指往里,就掐在穴上,一使劲就能露出内里。他的舌头比穴肉还红艳,一下一下在小穴里抽插,舌头探不进多深,你只好在心里求他给个痛快。他给你舔穴的动作熟练,窜上来的却是阴冷的感觉,鬼的唾液往肠道里流,像刚融化的冰水,你滚烫的肠道受不了这个,开始瑟缩。温灿之像是觉得差不多够湿了,就换手指操,嘴唇空出来和你接吻。
  你被迫抬头承受着,他却直起身,你的后穴里还含着他两根手指,他手掌使劲,你只好跟着他动作,两条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温灿之另一只手托着你大腿,直接站了起来。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一惊,双手搂上他脖子,牙齿一不小心磕在他舌头上,他皱了皱眉,把一根手指操在前列腺那块软肉上。
  “哈啊——!”你呻吟了一声。温灿之收回舌头,你睁开眼看他,你们脸贴的很近。他眼睛颜色极深,像荒野里夜晚的夜空,只倒映出你一张充满欲态的脸。他就着这个姿势往窗户边走,身下空无依凭的慌乱让你不得不夹紧腿,这下后穴里搅和的手指越发昭示存在感。
  落地的玻璃窗难不倒鬼,他空出一只手拉开窗子——正好是托着你大腿的那只——另一只手便被吃进更深的位置,你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他却轻盈地跳了下去。二层楼不高,除了让你惊叫以外,他整套动作都自如极了。他接着往房子后面走,你分出些理智思考,猛然发现,这正是你那天逃出温宅的路:马厩正建在院子背面。
  你在手指不停的操弄中挣扎着去看,他果然在往那边走。马厩不高,背光,只是个低矮的棚子。这里当然没有马,但是被人放了个木马。这是个在黄色文章里会经常出现的刑罚装置,一米多的木马上安了根木头阳具,和那些恐怖的历史遗留品不同,这一个更像是放大版的小孩玩具,连马腿都踩在弧形的木头上,这也意味着木马并不平稳。
  “靠,”你骂了一句,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你是变态吗,为什么在家里做这个?”
  “那么多年呢。”温灿之说。他举着你站到木马后面去,你看着马背上马上要折磨自己的棍子心里直发怵,这玩意个头虽然没有温灿之自己的家伙大,做得却还挺写实,是你在这个鬼宅子里看见的三个假玩意里最朴实的,但却最让你感到害怕。温灿之把你放在木头阳具前面,木马前后晃了晃,你有些紧张地抱紧马脖子,无措地回头看他。
  温灿之把一放在你的腰上,隔着白衬衫摩挲,没有用力。他把你的头扭回去,命令道:“自己玩吧。”
  你确实无路可逃。
  木马挺高的,你坐上去脚尖将将踮地,木头抛光得圆润,摸起来光滑得很,温度倒是比这鬼温暖多了。木马还算宽厚,你想了想,收回一条腿跪在木马上,双手紧搂着马脖子维持平衡。木马猛地向后一倒,你惊叫了一声,身体向后晃,倒进了温灿之怀里。男人嘲笑似的发出一声气音,你有些尴尬,慌忙直起身子,木马这次没晃了,因为温灿之一脚踩在了底座后段。你继续尝试,垫在屁股下的腿有助于你撑起身子,那截木头是前倾的,你只好把自己也往前贴。圆润的龟头顶到穴口的时候,你还是害怕地停住了,尽管后穴已经在来的路上被温灿之玩得足够软,但是把自己往木头阴茎上面钉仍需要你把自己说服。
  不会很痛的。你安慰自己,又不是没有被塞进过更过分的东西,更何况这都没有温灿之自己的家伙吓人。后面还有那家伙在虎视眈眈,他要是不耐烦了,准把你一下按到底。
  你开始把自己往下沉,木质阳具破开肉穴的感觉很明显,那玩意足够坚硬平滑,并不像鬼的阴茎一样和你相互契合。你的大腿因为用力而开始发抖,你把重心往前靠,这导致你的腰腹都压在木马脖子上,温灿之把手放在你的腰窝上,你刚要心道不好,那鬼就一个使劲,你的大腿顺着马滑了下去,你全身的的重量都压在木棒上。
  “啊——疼!”你惨叫出声。木质阳具狠狠地贯穿了你,顶在直肠尽头。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你开始怀疑是不是要被它顶破了肚子。紧接着,温灿之松开了脚,木马开始前后晃悠,你手忙脚乱地稳住身体,脚却找不到着力点,只好夹紧下面的木头。这让肠道把那木头棍子更夹得更紧,一下一下操着最深处。你感到恐慌,从来没有东西进过这么深的地方,它在柔软的穴肉里那么突兀,你慌乱地分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肚子,还好摸不到任何诡异的凸起。你的小动作被后面的男人看得一干二净,他的手不容置喙地抓住你的手,手指相扣,你把他握得很紧。他人也走到木马侧面,低头和你接吻。他只需要低头,而你开始尝试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从而远离身下可怕地顶撞,然而始作俑者看起来无情极了,他现在不仅能控制木马摇晃,还可以控制你的欺负频率了——还是你亲手把自己交付给他的。
  “哈啊……太、太深了!”你叫道。温灿之让木马猛地前倾,木质阳具便直顶而上,你条件反射地挣动,却让木马的晃动更加毫无规律。再多的呻吟被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里,温灿之开始温柔的亲吻,两条舌头才你嘴里搅成一团。他抬起一双交缠中的手贴在你的脸上,仍旧保持冰冷的手指在脸颊上来回抚动。
  尽管木棒的抽插显得呆板,但是毫无规律的动作和每一下都操得极深的位置仍然带来了快感,加深温灿之居高临下的凝视,你很快在木马上达到第一次高潮。射精后的身体在短时间内无法再次勃起,后穴并未停止的抽插却让格外敏感的身体欲求不满。你泄力地趴坐在木马上,乞求道:“别、别再深了……”
  温灿之从善如流。他把你从木马上拔下来,背到肩上。你的小腹抵着他的肩膀,上半身倒悬在他身后,光裸的下半身挂在前面,你有些喘不过来气,饱受折磨的屁股则敞在阳光下,软烂的后穴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往外淌水。
  温灿之动作粗鲁地扛着你走出马厩,阳光刺眼,头朝下的位置使你有些缺氧,松松垮垮的衬衫因为重力滑到脑袋上,露出因为欲望而泛红出汗的身体。走了一会儿,他才把你扔到地上,地面很柔软,草的味道透过布料扑面而来,他大概把你放在了花园里。
  “嗯……唔……”你情不自禁呻吟起来,草叶摩擦着你赤裸的身体,有些痒,毛茸茸的草茎轻柔拂过敏感的皮肉。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你被摆出跪趴的姿势,一根带有热度的粗长阴茎从后面贯穿了你。
  “温灿之、你——”你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鬼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你差点没跪住,但是他扣住了你的腰。紧接着他的身体靠过来,另一只手捏上了乳尖,那小东西今天还没被碰过,却已经乖巧地抬头,在他手指下被压扁、抻拉——他喜欢玩那里,从这几次性事来看,没有一次他不对那里下手,每次下得都是狠手,不把它们折磨得不成样子不算完。
  他操得很快,你的腰被他掌控着前后摆动,他则循着规律挺身,直把阴茎送进被木棒开拓过得深处。温灿之的阴茎远比木棒让你更加舒爽,这跟凶器比那工具粗狂狰狞多了,散发着凶狠的热气,上面的青筋鞭挞着脆弱的肠肉,而这些媚肉却热情地回应着,像小嘴一样含着它,努力吃得更深。
  “你吸得好紧……”温灿之发出一声慰叹,“这才操过你几次,学得真快。”他的性器变换着角度进攻,时不时戳过前列腺,撞在直肠顶端。你不受控制地瘫软,又被禁锢着你的手提起来,毕竟撅着屁股的姿势最方便承受。你的性器又开始吐水了,真奇怪,你不再需要抚摸它,它就自己变得兴致昂扬,它正在你胯下挺着头,被耸动的身体甩来甩去,压在你身下的野草给了它细致的爱抚,细嫩的草间扎过冠状沟,有些戳在马眼上,像刷子一样。
  “痒、前面……”你被这股搔痒折么得难耐,想伸手去抚慰前面,胳膊却忙着支撑软成一滩的身体,只好求他,“帮我揉揉好不好……”
  男人用行动表示了拒绝。他把你的一只手背到了后腰,正好压在他扣着你腰的地方,你仅剩一只胳膊半撑着自己,被接连不断地操弄顶得左右乱晃。快感越积越多,眼前白茫茫一片,你像个被缠在棉花里的柳絮,在田野上,被肆意地风胡乱地刮走,又被暴雨拍打在地。你被他来回搓揉,被他操得失去理智,脚趾都蜷了起来,你不再能控制四肢,只依靠他附加的力量支撑自己。那块被温灿之的性器来回折磨的肉被操得柔软,紧张兮兮地把每一次触碰成百上千倍的放大,再传到脑子里,不够、还不够……
  你失神地叫道:“再、再用力一点……哈啊,使劲操——”你的手臂彻底失去力量,上半身伏在草地里,他扯开了包裹着你脑袋的衬衫,你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好久才发现,你被他按在宅院的大门前,距离大开的铁门不到半米。下意识地,你往前爬了一步,却立刻被抓住脚踝拖了回去,臀肉撞在温灿之的胯骨上:“唔!”
  温灿之哼了一声:“想起来了?你当年是不是就是这么逃走的?”他重重地操干,每一次都几乎拔出全部,你的穴肉和他的阴茎狠狠摩擦,你觉着连肠肉都要被翻出去了,紧接着又在下一个动作里被操进去。
  你开始呜咽,自由近在咫尺,但你却触摸不到。
  “多好的日子啊,我一觉醒来,却被通知你逃走了,”他恶狠狠地干进深处,你在激烈的快感下抽搐了一下,“为什么啊?我到死,到我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突然捏住了你的性器,猛然被扼住的欲望让你忍不住挣扎,却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他抽插的动作加快了,你像缺氧的鱼,再怎么努力弹跳也逃不开他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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