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尔新婚——byuran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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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哪怕再用力,那也是你自己对自己下手,然而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管家下手更狠,他一下捅到底,又一下几乎全抽出来,就留一个龟头卡在肉穴口。管家干惯了体力活,力气哪是你比得了的。你又爽又痛,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
“痛……你放开我,不要……!”你求饶出声,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被强奸。
你开始尝试挣扎,试图用脚踹开他,但是你早被操得瘫软,挣不开管家的束缚。
“停下,停下!”你大喊大叫,试图吸引别人的注意,片刻后你又想起来,这是个鬼屋,哪来的人?就算来了,那是人是鬼?
管家似乎被你惹出火,将阳具狠狠一操到底,松开手转而握上了你的脖子。你发出一声呻吟,他的手混着你下身的液体,油腻,却又泛着冰冷,你猛地意识到,这个温度哪是活人能有的,他真的是鬼!
你心里开始后悔,觉得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了,还是这种不体面的死法,太羞耻了。你觉得有些窒息,睁大眼睛瞪着他,渐渐没了力气挣扎。
就在这时候,管家突然松手,他似乎想转身,却直接飞出去,撞在了书桌上。
又是谁?
你呆愣着看着眼前的人,她一头乌黑长发,没有束起,一张面孔冷得像结了层霜,她额头饱满,眼型狭长,鼻梁很挺,嘴唇有些薄,是艳丽的红色。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袖口遮不住的右手还攥着拳。
你猜测她是那个婚礼的女主,这个宅子的小姐。你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这女鬼却欺身上来,冰冷的指尖擦过你的眼角。
你心想,怎么,我死之前还要被一个女鬼轻薄吗?
你听见被揍飞出去的管家挣扎着爬起来,女鬼不在看你,想一阵红色的风,又给了管家 一拳。你忍不住往墙边靠去,看那女鬼一首把管家按在桌子上,另一手毫不留情地锤向他的腹部。
管家发出“呵呵”的声音,像两块干燥的木头摩擦。他忍不住挣扎,然而女鬼却不为所动,狠戾地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
“小姐……哈哈……你真是活该!”
你听见管家拼命发出地嘲笑,这声音低沉而嘶哑,他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的挣扎却逐渐停止了。
女鬼沉默地松开管家不动的身体,又走回到你面前。
你看见她的手窄而修长,骨节分明,苍白又透着青筋。这只手擦过你的眼角,捻过你湿润的纯白,顺着你的喉结一路向下。你只觉得一阵阴冷随着她的手贯穿全身。那手轻而柔地抚摸你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在马眼处却轻轻扣弄一下,这感觉的刺激顺着你的基椎向上,但你还是忍住了嘴边的喘息。最后,女鬼的手探向操进你后穴的假阳具,缓慢地、旋转着抽出来。你望向女鬼幽黑的眸子,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和战栗。
你听见女鬼的手捅开假阳具底部最后没有化掉的油脂,听见水声和金属碰撞的丁零。她把那串钥匙轻轻地套上你的阴茎,冰凉又柔软的手又轻抚了那玩意儿一遍。
女鬼轻轻地俯在你耳边,你感觉到她黑而顺的长发擦过你的脖颈,寒冷的呼吸打在你的耳后。
“去二楼找我,嗯?”
这声音低沉丝滑,完全没有管家说话那样的暗哑,凭心而说,你觉得是你听过最好听的音色。
女鬼起身抽离,像飘着一样,转眼就消失在门口。
你突然意识到,这个仙姿玉貌的鬼,这座鬼宅的小姐,竟然他妈是个男的。
你霎时瘫倒在床上,再也压抑不住喘息。你的余光瞧见被小姐杀掉的管家已经消失了,整个房间只剩下你一人荒唐地躺着。你的影子在烛光下忽闪,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你平复了很久才压下小姐带给你的悸动,把他挂在你腿间的钥匙摘下扔开。你仍然合不拢大开的双腿,在冷热交替间感到一阵疲惫。
你的手臂压在眼睛上,黑暗里闪过的都是刚才慌乱而淫荡的一幕幕,最终总是定格在小姐漂亮的眼睛上。过了许久,你才努力抛下这些,开始起身收拾自己。你瞧见自己的腿间粘满了水渍,是药膏 、油脂和你体液的混合。
你颤抖着从包里翻出纸巾。
你的后穴还能轻易探进手指,你扣出遗留的液体,视线外泛红的穴肉传出撕裂的疼痛,你摸索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流血,又把大腿上的液体也擦干净了。你的大腿白而软,上面印有几道红色的手印,明显而色情。你知道是管家留下的,并且猜测过一会儿它们就会变成青黑的颜色。你挣扎着提上内裤和工装裤,脱力的手指很久才扣上腰带 。你厌恶的扔开刚才一直垫在身下的薄外套,终于捡起扔在一边的钥匙。
你知道自己没有可能简单地逃出这座鬼宅了,但是你的脑子竟然诡异地冷静下来。你唾弃记忆里的恐怖游戏,心想,老子玩的还是限定级全息色情鬼屋冒险基佬版呢,你们这都算什么,操。
你用矿泉水冲干净钥匙,就两把,被铁环串起。你把剩下的水瓶、手电、纸巾和药膏一股脑扔回背包里。你的腿还有些颤抖,后面也不舒服得很,但你还是提着钥匙,举着蜡烛,扶墙走出了这间屋子。
你瞥见二楼还是锁着门,决定再在大厅寻找线索,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你查看了每一只碗盘,忍着不适检查了地板,最后终于在一张桌下发现了痕迹。
红纸黑字,是一张喜柬。
你皱眉阅读,却大吃一惊。
“……为 盛尧君 温晚 新婚之喜……”
盛尧君,那是你的名字。
那上面写着你的名字!
你不敢相信,仿佛要把这纸盯出个洞来,这怎么可能?
婚柬笔迹苍劲有力,纸张厚重,洒着金箔,是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落款却是你和温晚的名字,并不合规矩。你觉得可笑极了,心说:难道我这限定级全息色情鬼屋冒险基佬版还有什么前世今生的剧情设定吗?
你收起这封婚柬,在心里盘算。你的名字并不常见,绝不会是什么可笑的巧合,你早已接受这些鬼怪杂谈,疑问自己难道前生真的负了这人不成?你又想到,温晚这个名字是个女儿名,刚才轻薄你的红衣鬼却真真正正是个男性……半晌,你终于回忆起管家房间里那个本水浸透了的日记,怀疑道:“总不会是什么少爷自幼体弱,听什么算命的说要当女孩儿养吧?”
“……再娶个八字合的上的人冲喜……哦,他是嫁……”
“然后我就是这个倒霉蛋少爷,哈。”
你只觉得荒谬,却再也想不出别的什么解释,只得暂时把它抛在脑后,不愿再想。
你确定再没什么遗漏,终于转头开了那扇锁着的门。不出你所料,里面确实是厨房。台子上摆着还未洗净的锅碗瓢盆,却没有食物的残骸,你试了下水龙头,并没有水流出来。你发现这座鬼屋尽管废弃,感觉上却并没有被废弃很久,连灰尘都没有积攒很多,却没有任何生活必需品,仿佛是一座被孤立在时间之外的荒凉房子。
你小心翼翼地从台子上挑出把刀,不长,把手上雕着精细的花纹,反着银光,整体有些像现在用来削水果的。你从来没打过架,不敢拿那些大块头的刀,就连这把,也是你用来给自己壮胆的——毕竟,你真的不觉得自己能打得过哪只鬼。
厨房有窗户,是你进这座鬼屋后第一次看见阳光。外面是棵树,被风吹得晃悠,树影倒映在你脸上,你只觉得明明没过多久,却像是隔了一辈子那么久,窗外的世界好像是你再也碰不到的了。
你深吸了一口气,握着刀,还是决定去二楼看看。
第4章 拾级
你站在楼梯上,面前是那扇木门。你一手是钥匙,一手是刀,你很用力,刀把儿上的雕花硌得你手疼。你全然不知道门后面有什么等着你,心里七上八下,又自知无处可逃。
门吱呀一声开了。是通透的一层回廊。你刚才在下面观察过了,每面只有一扇门,甚至都没有挂锁。
你给自己壮了胆,还是推开了门。
屋子是长方形,装饰简单,有窗户,明亮得很。你吹灭了蜡烛,随手放在床边的书桌上。房间一头摆着床,床帘规整的系着。床头有一张快绣完的手帕,两只飞鸟交颈而缠,旁边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诗,正好停在所谓伊人这一句。床边上有衣柜,你翻了翻,都是女人的衣服,你对比了一下,尺寸都有些小,不像温晚的尺寸。你没再翻出什么奇怪的东西,转头回了书桌旁。
你突然觉得不对,猛地转头回去。
果然又有一女鬼,正坐在床边,手里摸着那块没有绣完的帕子。
你不禁退了一步,放松下来的手又握紧了刀。
你紧张地开口:“你是谁?”
陌生女鬼并不看你。她梳着简单的发髻,面容年轻,穿得简单又方便活动的衣裤,像是服务于大户人家的丫鬟。
那丫鬟沉默了好半天,才张口:“你终于回来了。”
你问道:“我是谁?”
她道:“你?你是盛少爷呀,是灿之少爷的先生……”
你听到了陌生的名字,又问:“灿之是谁?”
你注意到她捏紧了帕子,回答你:“你说是谁?你与他结婚,你都不知道他的字么?是了,你就是个骗子,骗了少爷,骗了我们全家!”
这丫鬟终于抬头瞪着你了,你心里叫苦,心说我又什么都不记得!我明明是来这里做调研的,谁知道醒来周围一个人都没了,竟是你们这些恶鬼,吓人不说,还对我做尽了下流之事!
然而你想归想,并不敢说出口。那丫鬟也不在意你想说什么,兀自说下去:“我们少爷多惨啊,自幼身体不好,天天都喝几碗苦得要命的药,我煎着都觉得苦!你倒好,你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不过是宴会上见了少爷一面罢了,你居然还敢缠着他?”
“少爷从小被夫人当女儿养,当然交不到什么朋友,你对他死缠烂打,他可不就对你上心了吗?少爷对你这么好,还告诉你他的性别……可你还勾引他!你明知道他是男的!”
你心里暗暗发苦,觉得摸不清头脑。你清楚自己,你生活富裕,平时交起朋友是有些随意,但都是泛泛而交,绝没有对谁死缠烂打过,更别提什么勾引了。难道上辈子你真是个渣男不成?你打心底里不相信,只把这丫鬟鬼当成重要npc,暗自把这些话都记住了。
然而丫鬟自己说着说着却气上心头,几步走到你跟前,把你按在书桌上。你刚想抬起手里的刀,却发现丫鬟按住了你的手腕,你动弹不得。
丫鬟看起来真的生气,嘴里念叨着:“你这个骗子,你不得好死!”
你终于忍不住问她了:“你倒是说说我怎么骗他了?”
丫鬟喝道:“你还敢说!少爷那么好的人!你骗他的感情,你还把他抛下!我恨不得杀了你!”
你尽力把头往后靠,心想:这丫鬟是暗恋温灿之吗?这是什么求之不得的台词?
说起来奇怪,尽管这丫鬟一脸要把你欲杀之而后快的样子,你却并没有觉得害怕。或许是之前温灿之把管家的鬼魂杀死的缘故?
果不其然,丫鬟最终还是放开你,只恶狠狠道:你快走吧!我知道少爷要找你……你这么对他,他却不让我杀你!”
你立刻一副送了口气的样子,夺门而出,木门在你身后狠狠关上了,你这才想起来你的背包忘了拿。不过,你也没有回去再触丫鬟霉头的意思。
你决定还是在二楼先绕一圈,观察一下再说。
你边走边在心里思考,决定把知道的消息整理一下。这个宅子的主人,姓温,他们家的少爷自小身体不好,体弱多病,请了什么神棍之类的算命,于是被当成女孩子养大,长大以后情况也不见好,又说要和个八字相合的男人结亲才行。你知道民间什么偏方都有,更何况民国迷信,大户人家相信这种说辞也不奇怪。而你,盛尧君,和这家少爷温灿之相识于一个宴会,你与他志趣相投,遂成了朋友。温晚也许一直有些孤僻,孤单生活,而你是第一个走进他生活的同龄人。他与你交心,便不再隐瞒你,把自己是个男性的秘密告诉你。你猜测自己上一辈子可能也是个断袖,与温灿之在相处间情愫暗生,你的八字又正好和他相合,就定下了这门婚事。
你想到这里,都是在丫鬟口中和管家日记里有迹可循的。你又想到,丫鬟口中的夫人呢?她还没有出现过,婚宴的喜柬为什么落款是你和温灿之的姓名?而你自己,那一个刚刚摆脱封建的年代,你一个少爷家庭,怎么可能允许你和一个男人结婚?或者你到最后也瞒着家里吗?而你相信自己不会做出抛下爱人的决定,那丫鬟口中的欺骗又是怎么回事?是嫉妒他的丫鬟信口胡说的吗?
你沉思间,已经在回廊上绕了一圈,你后知后觉发现,刚刚路过的门,有一个洞口。你到退回去,估算了一下,感觉以自己的身量刚好能钻进去。别的门都上着锁,而你已经没有别的钥匙了,按照你的游戏经验,这就是你下一步选择……尽管你知道这不是个游戏。
你蹲下身,往洞里看。这个洞大概开在你腰下面的位置,里面是张不宽的桌子顶着,你猜测这道门可能被堵住了。屋里很亮,有一扇落地窗,似乎和丫鬟房里是一个格局。你对面正好是一面镜子,你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有些苍白的脸。
说句实话,你其实并不想钻过去。你蹲下来的动作都拉扯到肿胀的后穴,那地方和布料的摩擦让你皱了眉头。你觉得钻过去的行为实在是太不安全了,各种意义上的,这和在男浴室里捡肥皂有什么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