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尔新婚——byuran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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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环顾四周,确定四下里没人,做足了心理准备,决定钻进去。你其实心里已经破罐子破摔,我都被个男鬼拿玩具操了,还他妈能怎样?
你伏下头,双臂伸进洞里,扒着桌沿,把自己往里挪去。你估算得差不多,洞口比你的肩膀宽一些,高矮也有富裕,你爬得还算轻松。你觉得腰已经快出来了,正思考退怎么办的时候,余光却瞟见旁边一到红色——
你转头一看,温灿之正坐在床边上看着你。
而正在这时,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你卡在门上的腰。
第5章 里外
“我等了你好久。”温灿之说道。他手撑在床上,歪着头看你,乌黑未束的长发洒在他红色的嫁衣和红色的床上。你满眼都是这红黑两色,脑子里心猿意马,觉得他长得真好看。
然而门外那双手冰得刺骨,还很用力,尖锐的指甲隔着衣服掐在你的腰上,唤回了你的理智。
比起别的鬼,你下意识觉得,温灿之更值得你有安全感一些。
你问他:“外面是谁?”
他微微勾起嘴角,声音却带着冷意:“是我的丫鬟。你刚才不是看见她了吗?”
丫鬟在门外听见了你的问题,她声音刺耳地笑了声:“我总觉得不能让你这个骗子好过。少爷不让我杀了你,又没说不能对你作别的!”
你察觉不妙,慌忙问:“你要做什么?”
她把你往前推,让你只剩下臀部在外面,才回答:“你刚才在管家那里爽不爽?”
你心底一凉,顿时知道有什么事是比被男鬼拿假阳具操更惨的了,那就是被女鬼拿那东西操。哈。
你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温灿之,叫道:“温——“
却被打断了。
温灿之目不转睛地看着你,说:“我等了你好久,尧君”他的声音低沉柔和,你的名字被他念出来,婉转而动听,你却知道,完了,他不想救你。
他这么说着,随手拿了个枕头,红色的枕巾,还绣着喜字,他走过来,把枕头塞进了你身体和门板之间的缝里,让你彻底卡死在上面。
“别弄疼你了。”温灿之又随手擦过你有些委屈而泛红的眼角,坐了回去。他歪着头,一双漂亮的眉眼望着你,一动不动。
你知道自己无可奈何,转回头眼前却只有张镜子。你乱七八糟的刘海儿,苍白的面孔和泛红的眼角都映在上面。你实在不想看着自己的脸了,弯了手臂,把脸埋了进去。
没有声音,也看不见东西,你身后的动静被放大好几倍。你全身都在抖,察觉到丫鬟放开了你的腰,却分开了你的腿。你的腿被绑在了不知什么东西上,你挣扎了,但没有用处。你有些自暴自弃,感觉到丫鬟的一只手顺着你工装裤的缝口往下探。你心底都是屈辱,觉得自己脸皮和耳朵都在发烫,你从没想过还能有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嘶——”
是布料被什么东西划开的声音。
冰冷的金属贴着你的臀肉,一路向下,把你的裤子彻底变成开裆裤。
是那把刀,刚才被你放在门口了。
你的臀肉被刀冷得颤抖,又被你生生抑制,你动也不敢动,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丫鬟的手撑开你的裤子和臀瓣,冷意便渗进了你的臀缝。你的后穴才被折磨过好一会儿,你猜那里甚至还肿着,没有合拢,在冷意和丫鬟的注视下,那泛红的嫩肉忍不住瑟缩。
你听见丫鬟发出了嗤笑,你知道你的一切反应都逃不开她的眼睛。
一个冰凉的柱体触碰到了你的肉穴。你还没有扩张过,你胡乱猜测这是什么,有多粗,有多长——紧接着,撕裂的疼痛传到你的脑子里。
好疼啊。好疼啊!
圆润的头部进去了,茎身进去了,丫鬟毫不留情,那物事冰冷地彰显著存在感,冻得你发抖,忍不住夹紧了穴肉,又被毫不留情地撑开。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丫鬟刺耳的声音响起来,她听起来开心极了,“这可比管家那个粗,还是玉做的!你的屁股,”她说着拍打了一下你的臀肉,隔着布料,却仿佛真的打在肉上,“感觉到了吗?还雕着龙呢!”她嘶嘶地笑了起来,又说:“你这种骗子,就该尝尝这种滋味!”
她把那东西一推到底。
你想张嘴喘息,又不想叫出声来,只好一口咬在手腕上。疼痛和屈辱混在一起,你在这荒唐的一天里遭到的种种,都在一瞬间浮上心头。好委屈啊,你做错了什么啊?你不过是来和导师调研而已!你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啊?
丫鬟不再说话,只是狠狠地抽出玉势,又插回来,机械地运动。玉势圆润上翘的头每次都顶在你的前列腺上,让你的意识被这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玉势雕着的龙刮着你的穴肉,带出一阵阵酥爽,又掺杂着疼。你觉得你后面肯定出血了。
每一次抽插的动作都把你向前顶,过一会儿又被丫鬟一把拽回来,你的后腰摩擦着枕头,你胡乱想到,要不是温灿之,你的尾椎怕不是要血肉模糊。
你真的快忍不住了,你的嘴里都是血腥味,你把自己的手腕咬烂了。你不愿发出呻吟,但是疼痛丝毫不能掩盖快感,一下又一下地爽利让你蜷起脚尖,你恐惧地察觉到,在被玉势一下一下操的时候,你勃起了。你的阴茎还裹在残存的内裤布料里,蹭着布料和门板,囊袋却滑了出来,随着后面的动作晃,又疼又爽。你甚至感觉到,有液体从你的阳具里流出,浸湿了布料,顺着囊袋滑落,甩门板上、地上。
你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你终于抬起头,挣扎着想向前逃,丫鬟不给你机会,又把你拉回来。你的手紧紧扣着桌子,指尖传来疼痛,却比不过手腕上和后穴里的疼,你甚至没什么感觉,只祈求着人也好,鬼也罢,谁来救救你吧。
你再也无法把呻吟咽下去了。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
你的求饶声里又掩不住欢愉的喘息:“啊……哈啊!不、我真的不行……啊啊!”
你眼角渗出泪水来,甚至连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都看不清了。你猜测自己一定哭得难看极了,张着嘴,毫不羞耻地被丫鬟拿玉势操出声音,没准都快被操到翻白眼了。
你昏着头,许久才发现身前站了个人影。温灿之握起你的手,血液顺着翻出肉的伤口流出来,一滴一滴落在桌子和地上,他说道:“血都流出来了。”
你已经快反应不到他在说什么了,你的下巴被他捏着,被迫抬起脸,你看着他漂亮的面孔,哭喊道:“你救救我好不好……温、温灿之……求你了,我要坏掉了……啊哈……”
他的大拇指擦过你淌出唾液的嘴角,又在你的唇瓣上碾过。你的嘴里全是血,唇瓣也是血红的,被他擦出一道红痕来。
“好可怜。”他轻轻地说,又往前靠了靠。你的脸贴在他红色的裙子上,丝绸的布料上绣着金线,是凉的。有什么鼓作一团的东西顶着你脸颊。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温灿之说:“你都把我叫硬了,尧君。”
你的大脑像被搅和的烂泥,早没有理智可言,张口就来:“灿之……我给你口,好不好?你,你让她放过我吧……”
沉默在蔓延,只有你克制不住地喘息回荡,你又感到一阵尴尬和羞辱。
良久,你感觉男人轻轻笑了:“好啊。”
温灿之一只手托着你的下巴,一只手解开了裙腰,你甚至带着一丝迫切,主动把头探向男人红色的上衣下面。男人的性器尺寸可观,昂扬挺立,蹭在你通红的脸上,带出一道湿痕。你闻不到什么气味,毕竟它的主人是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鬼,你本来已经做好男人的性器也和他的手一样是冰凉的准备了。
“好烫……”你喃喃地说。
温灿之说:“我浑身上下,就这里是热的了。”
他挪动一下,把性器贴到你微微张开的唇瓣上,说道:“乖,给我舔舔。”
你听话极了,乖顺地探出舌头。你努力回忆起在管家房间里舔弄假阳具的动作,舌尖在铃口上打转。接着你轻轻转头,唇舌吻过龟头和茎身,让整个性器都带上水光。你觉得这个巨物比起正在你身后操弄的玉势来都毫不逊色,你舔完一遍,都需要停下来缓口气。
你感觉到男人的手离开了你的下巴,顺着你的头发梳到后脑。你自己抬起头,胳膊肘撑着桌子,双手扶住了男人的性器,你望了一眼温灿之看不到底的深黑瞳孔,张开嘴把他含了进去。
好大。
漂亮圆润的龟头顶着你的上颚,但仍有很长一段留在外面,吃不进去。你一只手抚摸他,前后来回撸动,另一只手探向了性器下方的囊袋,无师自通地揉捏。你感觉到温灿之的性器在你嘴里又涨大一圈,青筋一下一下地跳动。你感觉有些窒息,有唾液顺着大张的嘴角淌了出来。你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弄他的性器,努力不让牙齿磕到它。
你后脑的手收紧了,拽着你的头发有些疼。这时候你身后仍然操你的玉势被用力顶了进来,你的身体随着动作向前蹭去,让你吞下了更多部位。
你被顶得难受极了,“呜呜”地发出声音,然而操你嘴的男人坐视不理,甚至挺腰让自己埋得更深。
接下来,你仿佛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只能被迫承受前后一起的操弄。玉势被按死在你的前列腺上,带着的似乎是要把你捅穿的力道,嘴里的性器也顶到你的喉咙,让你再发不出声音。你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承受着暴力的发泄,你的眼前模糊成一片,只剩下晃动的红色,让你的灵魂在血海里面翻腾。
你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怀疑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了。直到温灿之捏开你的嘴,拔出来转而射在了你的脸上。他的精液像他的手一样冷,和你嘴里的滚烫温度对比分明,刺激到你自己也泄了出来。你的阴茎完全没被碰过,还裹在内裤里,你被操射了,盛不住的一些白稠精液顺着你的会阴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你察觉到丫鬟终于停下来了。
你筋疲力尽,只感到一片茫然。温灿之的精液射了你一脸,睫毛上挂着,鼻尖上也挂着,你伸出舌头卷了一点吞咽,无意识地说道:“没有……味道。”
你知道到你遭受的折磨好像可以结束了,眼角又落下泪水来,混着温灿之的精液往下流,最后挂在你的下巴上,你望着他的脸,最后祈求道:“你要是还想继续,能不能、能不能用你的操我啊?”
冰凉地手又钳住你的下巴,他有点用力,你残留的意识依稀感觉到一丝疼痛。你放松了身体,脸上的浊液好像被抹掉了。
男人踹了一脚门板,沉声道:“滚。”
你努力牵起被操疼的嘴角,冲着温灿之轻轻笑了一下,接着骤然失去了意识。
第6章 初识
“……”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宴尔新昏,如兄如弟……”
“……宴尔新昏,不我屑以……”
“……”
“……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
你昏昏沉沉,头疼欲裂,往事如梦似幻,纷至沓来。那些轻盈的、沉重的过去,本该时过境迁,深埋在尘埃里的回忆,此刻却都逆流而上,一幕幕在你心头轮转。
低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念诵,好像近在耳边,令你难过极了,那声音如附骨之疽,萦绕不绝。
我没有。
不是这样的。
你极力想否认,但如何也张不开嘴。
你感觉到冰凉的手指在你眉眼上描摹,他的触碰明明若即若离,却让你感觉有如山般的重量压在眼睑上,你睁不开眼,也醒不过来。
你清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只有书桌上燃着一支红烛,让你看不清坐在床边的男人的面孔。
你只感觉到浑身难受,好像全身骨头都被拆下来又组上,你手指一动,就有酸痛和疲倦直涌而上。你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被安放在绸锦做的被里,皮肤上都是光滑的触感,并不冷。你不想动唤,只睁开眼,还没看清温灿之手里捧着的书本,男人便侧过头,那双眼深远如渊,直看进你的眼睛里。
你努力张开嘴,声音嘶哑极了:“我……我想起了一些事。”
男人并没有表示,只是将手里的本子合上了,放在手边。
“我和你……你那么好,我不会,”你强调道,藏在被里的手情不自禁地攥住床单,“不可能想离开你。”
“我不可能骗你,我……”
你没有说完,便被嗓子里的痒意打断,你没忍住咳嗽了几下,喉咙里泛起一片腥甜的味道。
温灿之探身把你扶起,端了桌上的水喂你。你有些推拒,他便含进一口,俯身渡进你嘴里。你哪有力气反抗他,只好乖顺的张开唇瓣,水是温的,你有些好奇他怎么烧开的水,临走时,他柔软的舌擦过你的上颚,带过一阵酥麻,你注视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觉得有些晃神。
他退开些许,垂下眼睛,你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你刚才的无力辩白。温灿之站起身,替你重新把刚才滑落的被子掩好,又用指尖擦了一下你的眼角,才退开两步,嘱咐你:“再睡会儿吧。”接着,便转身出去了。你注视他艳红的身影,觉得有些难受。
温灿之留下了那只蜡烛。烛火一下一下地晃动,已经烧过一半了。你看见温灿之阅读的本子还留在床上,你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