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向导是猫猫妻——by双面煎大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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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哨向伴侣,很少有人能善终,多数情况下,总得疯一个。
毕竟灵魂伴侣太过深刻,一次绑定就是终身,和普通人随便结婚离婚差别大了。一方出事,另一方即使不殉情,也会痛苦一生。
邹赤和他打了个招呼,拉着自家向导去安抚了。闪密西族人来得很快,戴墨镜的四位保镖过来请他:
“缪先生,请您跟我去停机场,我们要进行转移。”
缪寻走出贫民区的窄巷,停下来,“我需要回酒店一趟。”
薛放的终端被他拿走了,联系不上,他得回去和向导说一声。
“族长专门为您空出了时间,请您珍惜这次机会。”
缪寻眉头一紧,刚要打字,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心跳声。
他瞬间转过头,视线越过川流不息的马路,对面是客流量巨大的车站,在黑压压的人群中,辨认出对方的心音。
砰,砰砰,砰——
比平时更微弱,更慌乱。
缪寻从未见过薛放那副样子,失魂落魄,失去控制,脚步踉跄地走出车站,脸色苍白,只套了一件薄针织衫,没了眼镜,好像被剥掉了保护壳,完全把弱点暴露在外面。
但他发现了缪寻,眼中瞬间点亮了光。
仿佛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喧嚣熙攘下,第一眼对视的,是你的眼睛。
“缪……缪寻!”
他高兴极了,不顾命一样向自己冲过来。眼里看不到人群和车辆,只看得到他的猫。
“等我二十分钟。”缪寻迅速敲下这行字。
“请您跟我们走,时间不等人。”保镖催促。
一边是顶着失忆努力多年等来的报复机会,一边是……眼巴巴跑来找他的向导。
缪寻攥紧了手指,呼吸一窒。
因为正在试图横穿马路的薛放愕然顿住了。
向导慢慢低头,倒转过手腕,那里的皮肤一片洁白,什么都没有,徽记消失了。
暂时绑定的时效到期,那股本就微弱的感应,和跳闸的电源一样,“啪”得消失干净。
断掉了。
向导宛如木偶僵在路中央。
他们的链接,又一次断了。
缪寻狠狠对保镖们敲下四个字:“随便你们。”转身毅然丢下这边,敏捷地穿过车潮,奔向横穿马路的男人,一把捞住,以保护的姿态拽到对面路边。
薛放晃了下身体,勉强站稳,马上握住缪寻的手臂,用精神丝去触探,舒了一大口气:“还好,没有破。”
缪寻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屏障。
可你破了。
你破破烂烂地过来找我,而我走了不过一个小时。
很过分。
你想让我怎么办?
“你到底想怎样?”缪寻用力打出这行字,快控制不住情绪了。
薛放愣了下,面对他的质问,有点尴尬地低下头,笑了笑:“我没想怎样……我就是,怕你被欺负了。”
缪寻眼中全是寒意,他触碰到男人的手腕,一片滚烫。
薛放在高烧。
缪寻:“就算我现在被欺负,你什么也做不了,你精神力枯竭,已经是个废向导了,对我来说没有战斗价值,明白吗?”
这话说得很伤人心。
“我……”薛放嘴唇苍白地颤抖,他想笑一下,出声时,声调却低下去:“没价值也好,废向导也好……我就是想跟着你。”
“为什么!”
“我,怕你消失。”
和上次一样。
第41章 无限大腰子 爽就完事了
在缪寻眼里,面前这片灵魂正在燃烧。
烧得过于热烈,连自己快毁灭了都不知道。
他想朝薛放大喊,喊什么呢,就说:我都知道!
我知道你爱我!
“啊?”薛放瞳仁动荡,用发烫的手掌捧住他的脸,“你说什么,你刚刚对我说话了。”
“什么也没有。”无法言喻的焦躁。
缪寻抽身离开,刚走了一步,就被从后面抱住腰。
他以为会听到一句,别走。
而向导说出口的是,“带我一起走。”
缪寻觉得心底有一把矛盾的火在烧,一边是不忍,一边又是痛恨。
爱他,却不肯告诉他能力丧失的原因。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感,摇摇欲坠。
围抱在他腰上的手臂收拢,男人的声音酸酸传过来:“别嫌弃我,小坏咪,我会治好的。治好了就给你用。”
缪寻一下子转过来,面不带笑,打字逼问:“怎么治?又喝药?”
“有一些治疗方案,可以帮助我稳定……”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薛放怔住了。
冷酷的小野猫继续提醒他:“向导丧失能力,哨兵有权提出离婚,最快3小时审核通过。离婚后隔天早上就能重新参加匹配。”
“你以为,离婚了……”向导被高烧折磨得发红的眼睛逐渐狂躁,“就能摆脱掉我吗!”
缪寻静静望着他。
“就算我成了废品,你也会匹配到我,你只能和我结婚!”男人嘶声道。
“可我不想要废品,废品一点也不好玩。”缪寻轻描淡写打字,格外平静。
“那就和我绑定!”向导声嘶力竭,“我做你的绳子,把你栓死,看你还怎么丢掉!”
“啧”,缪寻揶揄着:“你怎么跟个怨妇似的。”
好像在撒泼,什么冷静矜持都丢光了。
薛放抛掉自尊,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手背使劲擦一下眼睛,委屈又强硬,哪还有半点三十来岁精英教授的派头:“我就是这样不讲道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唔!”
他睁大眼睛,“猫”的薄唇吻了上来,推着他,后背撞到了红绿灯杆上。
无数道目光投向他们,薛放耻得脚趾在皮鞋里紧缩,却强逼着自己放松身体,主动搂住了“猫”。
断裂的精神丝滋滋冒出火花,艰难地顺着身体接触,攀附过去。
无数次深入纠缠中,缪寻都给了拒绝,唯独这一次,“猫”的意志松动了,让出了松软的土地,允许他在自己的领域内深深扎下根。
深一点,再深一点,撬动石块,深入意识的地心,写着“最终绑定”的信号,猛得扎下去——
“猫”不由自主战栗起来。
这大胆的,肆意妄为的行径,无视路人,在街边进行大脑与大脑的亲密苟合。
对异能者来说,永久绑定隐秘而亲热,是远超过身体结合的亲密举动,只有关起门,躲在昏暗的静音室才能做。
哪有人在喧嚣的马路边如此荒唐。
但缪寻就是随心所欲。
他不想给,再温馨安全的环境都无动于衷。他心血来潮,哪怕在战场上想来一发就来。
及时行乐。
哪怕只有紧迫的二十分钟时间。
从慵懒试探,到向导疯狂攫取,他们情不自禁,又狠命克制。彼此的信息素浓郁到发疯,呼吸一口,都会淌下热汗,透湿后背。
只能接吻,不能越界。
红绿灯灭了亮,亮了灭,行人从他们身边擦过一批又一批,起哄的,吹口哨的,嫌恶的,把他们当成情难自禁又开不起房的普通情侣侧目。
薛放浑身潮红,热汗淋漓。缪寻的情况更糟糕,小声哼唧着,快要控制不住变出尾巴和耳朵了。
向导精神丝与哨兵精神域越勾越紧密,像生石灰与水,碰触激发出剧烈放热反应。无处消解的热量,流窜到身体各处——
薛放勉强维持着清醒,把缪寻的意识引导进来。
一道强而有力的精神信号,打通了两人间的意识[通道]。
“啊……”薛放小腿发软,要不是背靠红绿灯,早就倒下去了。
如果短暂结合是涓涓的精神温流,永久结合带来的就是汹涌澎湃的热潮。仿佛一汪热烫的泉水,冲打在身上,在皮肤表层激出鸡皮疙瘩,刺痛灼烫后,马上泛起通透、持续的舒爽,每个毛孔都张开,热气氤氲,灵魂轻飘飘地贴上伴侣。
96%的契合度,几乎完全贴合,宛如一体,舒适地令人心尖发颤。
身体结合的潮颤或许是99,那么永久绑定的灵活共鸣就能带来9999的愉悦。
共振太强烈,根本难以承受住。
“缪寻……”薛放忍着极度羞耻,近乎耳语告诉他,“进,进精神图景,随便你怎么玩。”
堵不如疏,没法滚上床,就在脑内发泄。
周围嘈杂的鸣笛和交谈声,淡化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绑定后的第一步,就是共建精神图景。
把精神链接比做[通道],精神图景就是通道中段的平台。
薛放沉浸在图景中,没有看到缪寻的影子,但能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存在感。
过了一会,他脑内听到一声迟疑的:“薛放?”
是清朗磁性的青年音,很好听。
“嗯?我好像能在你脑子里说话,听得到吗,薛放,薛放放放放放放放放放放放放,喂喂听得到吗呆子——”
好缠人。
“我在,我听到你了。”薛放心潮澎湃,快乐地嘴角上翘。
缪寻在图景里现身,四处打量,还有些拘谨。
薛放一把将猫拉到怀里,狠狠啃一口,佯装生气:“抓到你了,咪咪坏,偷偷在心里叫我呆子是不是!”
“猫”一下从他怀里跳出去,不悦的样子,“叫你怎么了,你不答应吗?”
“答应,当然答应。”谁让我宠你。
“哼,你哪宠我了?”从前只在屏幕上用文字打出来,效果大大减分。现在由缪寻蠕动嘴唇亲口说出来,微微下弯的语调,满满是娇怨。
“哇呜……”薛放一脸忍不了的表情。
“你干什么?”缪寻莫名其妙,拿手肘戳戳他。
向导的嗓子里挤出声音,“咪……咪咪真的跟我说话了,撒娇,啊!再来一遍!”
缪寻蹙眉,“?奇怪的人……你该不会就想听我在你脑子里叫床?”
薛放想象了一下,“嘿……”
4D立体声杜比音效360度环绕——
“你应该清楚,在这里你想什么东西都能被我知道吧。”
“………”大意了。
不过,感觉好像打通了游戏重要关卡,终于解锁了声优音效。
“来搞我吧!这里没有限制,做多了也不会影响生理。”
——也是很多普通群众羡慕嫉妒异能者的点之一,永久绑定后开启的大福利。
“不搞。”汗湿淋淋,蜜色皮肤发光的小野猫果断拒绝。
“那我来rua你。”
向导自信满满打了个响指,图景变换场景,两人挤在了深蓝瓷砖,温柔顶灯的厕所隔间里。
小白兔一脸倨傲,坐在马桶上,女王坐姿,还穿着那件大衣。西装革履,冷漠严肃抖s主人,一头埋进蜜色泛光的宠物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过了一会,传来薛放窒息的声音:“别jia,我脑袋,我喘不过气了。”
缪寻把他从底下拽着领子拎起来,眯着猫眼,缓慢道:“肖想已久了啊?”
薛放淡然摘下眼镜,拿领带擦了擦镜片,“还行,太妃糖味,回甘。”
果然是斯文变态。
薛放重新戴回眼镜,勾唇笑:“我听到了哦。”
“闭嘴。”
小白兔拽下他的领带,粗暴塞进他嘴里堵住。
薛放被撞上隔板门,舒展身体,精神沉重的病痛都在持续的传递中消失了。他眼神逐渐失控,用意识呼唤着,加快节奏。
“不许说话,不许想。”
好嚣张的宠物,薛放笑着想。
衬衣大开,斯文教授的眼镜都歪了,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凌乱散,曾经在大会上指点江山,刻薄回击的唇齿,泄露出低喘。西装皱乱,被奋起反抗的小白兔随意折腾。
薛教授两条长腿止不住地抖,眼镜框挂在鼻尖,随着动作,一颤一颤,随时要掉下来。
“薛老师~这样可以给我改改期末分数吗?”
能自由说话的小野猫,更要肆无忌惮地搞事。
“啊,改……”
“之前给我打了C-,害我都不能领奖学金了。”
“我,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开始掏皮夹。
“老师好坏啊,用这种卑鄙的方法把我骗到厕所,逼学生就范,还想用钱封口。”
“我就是卑鄙……呜,那是什么!”
“老师口袋里的钢笔,掉出来了,我帮老师塞回去,是不是很乖?”
“别,啊!别这样玩!”
“老师什么时候给钱啊,我都累了的,罚我留堂,不让我回去吃饭,饿了嘛。”咪同学搭上他肩膀,咪呜咪呜地撒娇。
薛教授简直要魂归天堂。
“吃什么饭,继续吃我……”
“不行,等会没力气去打工了。”
“打什么工,打我!”
“呜,老师好严厉,”咪咪同学无辜天真地凑到薛教授耳边,“可是,我等会还要去伺候校长先生,薛老师可不可以在校长室门口等我呢?我腿好软,走不动,好心的老师开车送我回家吧。”
薛教授咬牙切齿,“你,你这个……”小浪咪。
“路上还可以陪老师喝果汁哦。”
“……喝什么果汁?”
“想喝老师的,鲜榨的。”轻巧纯真的回答。
薛教授炸了,失神倒下。
好在精神图景内时间流速可以控制,精神交流的速度远超生理限制,他俩玩了半天,外面只过去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