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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雄虫被迫养家——by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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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瑞斯心里还有点惊奇:竟然要整整十管吗……
  是s级精神力的效力?还是……他真的那么不肯碰陆沉以外的虫?
  前者不太可能,阿瑞斯同样在s级的虫身上做过实验。如果是后者,阿瑞斯的心凉了凉。
  看着对面位军团长药效开始发作,阿瑞斯毫无起伏地说:“把雄虫解开。”
  只剩本能,阿瑞斯相信他会做出选择。
  成员们身穿隔离衣才不至于被雄虫发情期的气息影响,小心翼翼迅速解开了雄虫脚的束缚。
  突然嘭的一声。
  白发雄虫骤然起身,举起椅子往离他最近的成员头上砸去——椅子为防顾遇挣脱,质量挺好,砸脑袋上质量就更好了。
  况且这时雄虫攻击性极强,力度不小,隔着防护头罩也当场给那成员砸晕了。
  “操/你妈!”顾遇边砸还边骂。
  另一个成员还没反应过来,表情刚露出个惊骇,就被雄虫无差别攻击,脑袋砸个嘎嘣脆响,同样倒下去了。
  椅子哐当落在地上,顾遇撑着它走到远离对面只雌虫的墙边,无力地倚在墙上,闭了闭眼。
  最惊讶的便属屏幕里的阿瑞斯了。
  十管!整整十管居然都没用?!
  顾遇倏然睁开眼,眼眶通红,红得阿瑞斯隔着屏幕与他对上都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顾遇的确没意识了。
  那,支撑他行动的居然都是……
  嘭的一声,一椅子扔了过来,把屏幕也砸得稀碎。
  总算爽了!不知道为什么,早就不爽里面那只黑漆麻黑的虫了!
  顾遇缓缓吁出一口气,背倚着墙无力地坐下,脸色烫红得已经不正常了。
  脑袋好乱好炸……
  他好像要去找一个虫……他好像要去找一个虫?他妈的找谁?找的是谁?去哪找?! 阿瑞斯静静看着眼前黑下来的屏幕。
  支撑顾遇行动的居然也是……本能吗?
  阿瑞斯缓缓阖上眼,须臾睁开,目光又移到另一张屏幕上去:这是另一间房,有一只发狂的雄虫,一只坐在椅子上的雌虫,另外一只束缚着旁观的雄虫。
  那只发狂的就很没用了,仅仅一管半他就失去了意识。
  阿瑞斯只扫了一眼便觉无,目光落在了心椅子上的雌虫身上。他没有被束缚,也压根不用束缚——雄虫国度的成员之前踹了他几脚,只怕现在伤腿还疼得要紧,又拆去了外骨骼行走装置,他压根不可能站得起来。
  其实阿瑞斯存了一点想法。
  陆沉,危能让你站起来。那这种危呢,你还能站起来吗?
  那只发狂的雄虫被束缚住了,阿瑞斯不着急放开,他在等陆沉被这只雄虫的发情期影响。
  就是等在一旁的另一只雄虫太聒噪了,没堵上嘴,便不时大喊:“陆将!陆将!保持意识!伊!伊你他妈快醒醒!”
  陆沉其实有点听不太清孟留的声音。
  他只隐隐觉得有什么在喊自己的名字,全身因为注入了管东西燥热得发烫。他也不是傻的,自然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陆沉尝试用理智去克制。
  他向来擅长克制,而且他家遇遇好几次也是靠克制熬过了发情期,陆沉觉得过程会痛苦,但并不会太难。
  但事实是,他低估了发情剂,也低估了他家遇遇。
  这东西……真的不那么太好……克制。
  雌虫的本能在叫嚣着向对面的雄虫屈服,陆沉闭了闭眼,心底有些无奈——如果受伤,又要被雄主骂了。
  陆沉倏然睁眼,掏出从靴子内侧摸出的匕首,一刀毫不迟疑,扎进了自己的大腿。
  之前被踹过几脚,小腿还隐隐抽痛,这次联动大腿,钻心般的痛疼得陆沉嘶出一口凉气,额头冷汗直冒,滴答滴答的血直接看傻了被束缚一旁的孟留。
  “陆……将……”孟留呆滞了好几秒。
  的确很疼,但疼就对了。越疼,越能压过血液里本能的叫嚣。
  陆沉这回不是一时冲动,他是一点一点,忍着剧痛从椅子上起身的。他扶着椅背,缓缓吁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站稳。
  遇遇,他要去找他家遇遇。
  雄虫国度所谓的实验居然是这个!
  可把陆沉恶心坏了。
  他厌恶地皱紧眉,一步一步趔趄地走到那只发狂的雄虫面前,掌风一起,从后脑勺把伊给劈晕了。
  陆沉又站定,缓了缓疼痛。
  时间刻不容缓,一分一秒都可能对他家遇遇是煎熬。
  陆沉暗暗咬牙,缓了不到几秒便步履如风地走到孟留面前,唰唰唰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
  孟留看得格外揪心,起身想扶陆沉一把,却想起什么还是放下,迅速低声说:“陆将,门口应该还守了两个雄虫国度的虫……我刚刚还听他们议论,顾遇和其他军团长们就在隔壁的房间。”
  陆沉心里陡然一紧,也顾上不许多,直接干脆打开门将两个守门成员给劈晕了。
  法利落至极,看得孟留都想学习这招防身之术了。
  他们正要打开隔壁的门,忽然门自己开了,陆沉提起匕首做好了攻击姿势,一脚也正要给对面踢过去。
  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陆将!陆将!腿下留情!是我,是我,巴德!”
  陆沉与孟留便见到了有点狼狈的位军团长走出。
  “怎么了?”陆沉感觉得出里面是他家雄主的气息,眼皮一跳,预感很不好。
  韩易腕上也是一滩血,无奈一摊:“你家雄主真的绝。我们想办法自己解开了结,然后借亚尔弗里德的匕首给自己戳了个咕隆才恢复意识,结果刚要动,你家雄主就以为我们要靠近,举起椅子二话不说朝我们呼过来。”
  “这不,我们仨才逃命出来呢!”
  亚尔弗里德跟在他们身后,沉默一点头,他小腹上也渗着一滩血,巴德则是戳的自己大腿。
  位军团长都是战场上出生入死过来的,对敌人狠,对自己也不含糊。
  “不过他情况不太好。”亚尔弗里德说,“因为一直不低头,雄虫国度给他注射了大概……十管催化剂。陆沉,你要小心点,这次他可能连你也会攻击。” 陆沉听到“十管”脑袋便炸了,思绪一片空白,心脏无法控制突突地疼。
  他后面的话也听不进了,直接往里冲了进去。
  巴德忍不住猛拍亚尔弗里德:“靠!你他妈离他这么近,不拦着点!顾遇现在那个状态,不出点事就怪了!陆沉腿上那全是血,你他妈看不到吗?!”
  亚尔弗里德握住他拍打的,垂眸道:“如果是你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会不管不顾冲进去,谁也拦不住。”
  巴德脸红了红,抹了把脸,叹气:“得,是拦不住了,随他们去吧。”而后小声道:“走,去看看你伤势……”
  韩易:“……”
  他妈,真的是虫是鬼都在秀。
  他扫一眼孟留,作为现场唯一一只还记得正事的虫,问道:“孟雄子,您怎么在这儿?”这位可也是个宝,兰德尔元帅的雄主——军部一般军虫不知道,但韩易可是个聪明虫,他深知一个道理:惹谁也不能惹兰德尔。
  兰德尔那人模狗样的,外表笑眯眯,那层皮里可他妈比谁都黑。
  所以韩易一个堂堂军团长,问得还格外客气。
  孟留揉揉眉心,有些心神不属:“路上我被一只虫给迷晕了,观众里有混进去的雄虫国度卧底。”
  韩易疑惑道:“雄子您没被注射催化剂?”
  “也许是因为前面还有一只雄虫吧……”孟留抬眸看了眼他,目光莫名,“韩将,能请你给我看看你被注射的那个地方吗?”
  韩易不解,但看一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展示给他。
  孟留紧盯着那个细小针孔,陷入沉默。
  陆沉不管不顾进了房间后,却第一眼并未看到他家遇遇。
  陆沉心了然,他清楚他家遇遇躲哪的习惯,一面迈着长腿往里面的角落走去,一面每走一步,心里满是心疼。
  疼得连他腿上的疼也不那么重要了。
  顾遇缩在最里面的角落,四周围满了歪倒的椅子,他抱膝缩在最里面,自以为给自己造了个完美的安全圈。
  陆沉看到这一幕,心又被狠狠扎了一下。
  胸膛被堵住,呼吸都痛得忘记了。
  陆沉不记得他如何搬开椅子,如何趔趄地走向那只雄虫,只记得雄虫抬头猛然看向他,眼神刀子一般,又带着攻击性地将已经站不稳的陆沉带倒在地。
  他起身压在陆沉身上,使这只雌虫背对着自己趴伏在地,他一只狠掐住陆沉的脖颈,嘴里冷冷含糊了几句。
  陆沉听不清,他想偏头看一下他家遇遇的脸,可顾遇摁住他脖颈的力道不小,陆沉难以回头。
  “遇遇,遇遇……”他只能不断呼唤道。
  顾遇肯定是听不清他的话的,他只是觉得这只雌虫好奇怪,每动一下每说一个字,都像在他的心上敲了一下,又往他全身浇下一股一股灭不尽的火。
  顾遇觉得自己也好奇怪。
  他控制不住他的本能,这只雌虫一来,他就控制不住本能了……
  可他不该控制不住本能的,他不该的……
  啪嗒啪嗒,顾遇眼泪顺着漂亮的脸庞蜿蜒而下,滴在陆沉的背上。
  陆沉似有所感,感受到雄虫的力道稍微松了松,偏过头看去。
  顾遇的长发也全部挣散了,乱糟糟如瀑泻在四周,如帘子般将陆沉罩在身下。
  陆沉看清后,眼眶却红了,喉咙哑得发不出一个字。
  顾遇染满红云的脸美得惊人,神色与眼眸却绝望至极,眼泪止不住地一滴一滴滑落,伴随他扯开他们彼此身下的衣物,伴随他的动作起伏,冰凉的泪水悉数坠落在陆沉的背上。
  啪嗒啪嗒。
  坠落在陆沉心上,使他溃不成军,难以自抑得痛到心扉。
  脖颈也疼,顾遇扣住他的力道并未放松,而随着不断粗暴的动作而越扣越紧。
  他的眼泪也跟流不尽一样,不曾断绝。
  陆沉便执拗地偏头,去看清他。
  陆沉不断执念般重复:“遇遇,是我,是我,你看看我……对不起,我没做到保证,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98章 搅和
  “咳咳……”陆沉呛了几声,眼眶更红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止住顾遇的眼泪,他的心都快被他哭碎了。
  “嘶——”陆沉疼得脊背紧躬,缓缓吐出一口气,竭力放松身体。他的在地上无意识摸索,颤颤巍巍,最终摸到了冰凉的椅脚,十指抠紧。
  这个姿势不好翻身,陆沉想要安抚他家遇遇,却被失去意识的顾遇单方面拒绝。
  特别是他的脸。只要陆沉稍一偏头,雄虫的动作便愈发粗暴,眼泪也流得更凶了。
  陆沉不怕他动作有多凶,就怕他掉眼泪珠子。
  掉一滴陆沉便心里发软,再掉几滴全身就都软得不行了。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陆沉害怕他给自己哭晕了,深吸一口气,忍着各处的痛在一轮结束后陡然翻身。他用了大力气,顾遇被他翻得明显一懵,向后撑地的又被自己的长发一绊,彻底被陆沉反压在了地上。
  他绊倒的动作和一懵的神色,要不是时不对,陆沉都要忍不住笑了。
  他坐在顾遇膝上,弯起了唇角,注视着顾遇那张残留泪痕的脸,然后发现自己笑不出来,陆沉鼻尖一酸眼泪跟着下来了。
  这可以说是陆沉十五岁后,第一次哭。
  陆沉真心觉得他俩有点傻逼,对着哭——他妈还是这种场合对着哭,可真有出息,太他雌父的有出息了。
  十管催化剂……十管……
  他家遇遇都认不出他了,还在流眼泪,还在流!为他妈的谁——为他妈的陆沉,为他妈的原则!为他妈的不准睡其他雌虫!
  操!
  陆沉平生第一次生这么大气,越想越气,气的还是他自己,气得脑仁突突地疼,什么冷静什么克制统统不记得了,肺都要炸了。
  他妈的!那种情况你去睡其他雌虫,我会怪你吗?!
  陆沉有那么好?他就是个残废,懦夫!每天瞎几把许诺,却一个诺言都兑现不了的废物!他还要你遵守诺言,要你命都不要了,去遵守那个狗屁不是的诺言!
  陆沉把自己气得肺疼,用了十足的狠劲,以报复自己的方式在雄虫身上起伏升落。
  他的眼泪也不住地流,好像在和顾遇比谁掉得多似的。
  意识模糊的雄虫都被他这不要命的架势吓得懵了懵。
  好几轮后,陆沉缓缓吁出一口气,因愤怒起伏的胸膛平缓下来,最终极其轻柔地俯身,额头贴住了顾遇的额头。
  “遇遇,是我……不要哭,看看我,好吗?”
  雄虫并没有抬眸。
  陆沉不懈地低头,尝试去亲吻他的唇角。
  顾遇倏然掐住了他的下颌,苍灰色空洞的眸子打量他。
  陆沉动了动唇:“遇遇,是我,你认出我了吗?”
  顾遇淡漠的眸子一动,陆沉心里一喜,但顾遇却并未接着做出什么回应,而是掐了掐陆沉的腰,不耐地示意他不要停。
  于是,陆沉认命地继续。
  半途仍不懈地尝试亲吻他唇角。
  顾遇次次偏头避开,他好像对这方面有什么执着似的,避到后来,又小声含糊了一句。
  这回陆沉离得近,听清了。
  他说:“只给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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