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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主 番外篇——by四喜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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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这一躲,欧阳狂那边的形势便好了起来,腾出手又是一刀挥下,贴着战以择的发丝而过。
  他们就这般配合着群攻,战以择渐渐吃力,在他凶残的招式下,一百人已有一多半毙于杖下,可他的身上,也留下了数道刀痕。
  另一边的情况也没好上多少,水潇不擅长群战自是吃亏,好在他是半灵魂体,速度极快,又可以偶尔透明化躲避攻击,但这显然是非常消耗灵力的,不一会,他的脸上便有汗水滑落。
  即墨途仗着巫族秘法,倒是能支撑上一会,但一来对手太多,二来他战斗经验到底不足,半个时辰后,也开始吃力了起来。
  水潇战斗间,只听得身后一阵风声,他来不及细想,脚下用力,步子诡异一扭,堪堪躲过之际,另一边却是有人一刀砍下,就在他眼露绝望时,那人的刀突然不动了,身体也在一阵黑烟中倒下。
  “小心着”即墨途在那人尸体后面喝道,水潇反应过来时,即墨途已经转身去对付其他人了,他们二人相互照应着,倒是勉强没受重伤,虽然辛苦,半个时辰内也解决了数十人。
  水潇的灵力渐渐不支,身体也无法维持虚实变化,他艰难的打出一掌,自己也被身侧的人划了一道长长的伤痕,力竭之际,一切全凭本能,他身子诡异一转,斜斜的几乎是贴着地面划过,想也没想,他接着一掌打出,前面的那人便一口鲜血喷出,飞的老远,眼看是没了气息。
  “步无声……”他似有所悟,眼睛越来越亮,动作也渐渐流畅起来,他飘逸的身形越来越快,竟带动着吸收天地灵气,让他已经快枯竭的灵力又多了几分。
  修行,本来就是要经过战斗的洗礼的。
  水潇的顿悟让即墨途这边也轻松了些,二人配合着杀了一半左右,可是还有一百人,他们的灵力再深厚也要消耗光了,战场上一时胶着不下。
  就在他们打的辛苦之际,离此处不算远的西海海底,紫栖渊却是看着紫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两周后的天辰赛,不要让本尊失望。”
  “是,舅舅!我这玄铁扇哪有人能比得过?更何况用的还是舅舅你亲传的裂天扇功法!”紫锋骄傲道。
  紫栖渊坐于王座上,清浅笑了笑,他拂袖起身,修长的身形看起来优雅高贵,“好,那就赢得漂亮些。”
  他温润的看着紫锋,就像一个关心外甥的好舅舅,然而紫锋跑出了大殿后,他的眼神却一下子变的幽深……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就是不知尊上对自己的安排是否满意?
  不如问问尊上,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联系尊上了,想到能听到战以择的声音,紫栖渊温润的双眼浮现出喜悦。
  他试着用契约沟通,请求战以择同意与他心神相连,可是却没有半点回应。紫栖渊微微黯然,从属契约主人可以随时灵魂传音于属下,属下却要先用契约之力沟通,待主人同意才能心神相连,而那边毫无反应的情况,无疑是战以择没有同意。
  主人做事只看结果,自己这番沟通,只怕主人不愿理会,紫栖渊垂着双眼,神情看上去有些冷淡,细细看内里却全是茫然,他轻叹了一声,正打算收回沟通的力量时,却感觉到契约之力一阵紊乱。
  契约之力紊乱?契约依托灵魂,再靠灵力与身体联结,只有灵力衰弱到无法运行时,灵魂中的契约与身体才会联结不稳。
  那主人的情况一定很糟糕,一定是身受重伤……紫栖渊半垂着的眼颤了颤,闪过一丝惊慌,再猛地睁开,温润的黑眸盈满坚定,自己必须去找主人,必须去。

  第五十一章 道不尽因果

  
  他靠着契约模糊的感应着战以择的位置,运起时空之力,直接穿梭空间。荒辰紫龙族只能利用时空之力,像他这般空间跳跃,必是灵力深厚,对时空的领悟又很深才行,整个荒辰紫龙族,有能力做到这般的不会超过三人。
  但饶是如此,他也不可能一次就到达战以择所在的位置,幸好战以择所在的位置离西海还不算远,所以第六次空间转移后,紫栖渊才苍白着脸,暗呼一口气。
  终于在一刻钟内赶到了,他的身体几乎无法再承受空间之力的负荷了,然而他还来不及调节一下消耗的灵力,就看到了让他浑身冰凉的一幕。
  战以择一身玄衣,嘴角衣服上全是鲜血,他似是刚刚摔倒,在十来个人围攻中,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躲避,身形踉踉跄跄,狼狈至极。
  紫栖渊打了个哆嗦,似是分不清这场景的真假……他双目晃了一下接着结满寒冰,什么也没说直接杀入其中,灵力起,铁扇出,围攻战以择的五人直接毙命。
  战以择看到他,没有迟疑、也没管他为什么出现在这,直接喝道:“去帮即墨途。”尽管他的声音虚弱至极,却依旧强势到不容拒绝,紫栖渊满心焦急,却生生强迫着自己扭转身子,看向了即墨途那边。
  那边确实比战以择还要惨,即墨途已经委顿在地,周围散发着一圈黑雾勉强保护着自己,然而那雾也在风的吹动间明明灭灭。
  水潇艰难的弯腰支撑着,腹部的鲜血如小溪般的泊泊流下。
  伯空空和伯木早在他们受伤时就从青天伞下出来帮忙了,却也是重伤难以支撑,此时此刻,伯木一边护着伞下浑身是血,几乎站不住的伯空空,一边勉强帮衬着。
  紫栖渊飞快的冲入,手起扇落,只有尽快把这边的人解决,才能去帮主人。
  另一边欧阳狂也是受了不轻的伤,从紫栖渊冲入战斗到战以择命令他去帮即墨途,欧阳狂只是看到了一个一身白衣的背影一闪而过,连紫栖渊的脸都没怎么看清,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思考。
  那人的灵力远远超过自己,一会就能解决那边的虎族来帮狐祖。
  而这狐祖虽已重伤,却是各种底牌手段层出不穷,自己一时半会根本难以取他性命,若让他来这边了,只怕自己也会交代在这。
  他躲过战以择疯狂而狠辣的招式,感受着罪金杖带起的刮人劲风,眼中恨恨,却当机立断道:“我们撤。”
  说罢带着几人转身就走,而战以择只是拿着罪金杖横于胸前,并没有去追。
  欧阳狂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就在他刚刚跑开百米,紫栖渊已是杀完了围攻即墨途他们的人,转身正要帮战以择,却发现人已经跑远。
  他双目冰冷的看了一眼欧阳狂等人逃开的方向,内心杀意滔天,不过还是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战以择。
  战以择见欧阳狂已走,笔挺的身形晃了晃,一口逆血喷出,再也站不住的摔落在地。
  紫栖渊的眼中弥漫出惊恐,他身形一闪,下一刻已经扶住战以择摇晃的身体,一掌抵在战以择身后,为他输送灵力疗伤。
  只有真正帮战以择疏导灵力,他才知道战以择的身体有多糟糕。
  战以择是一个非常狠的人,不只是对别人,还有对自己,他修炼的内功心法《九魇诀》最大的特点是可以透支灵力,从何处透支呢?
  说的玄奥些是气血,说的通俗点是寿命,一个人体内的血和细胞都是可以再生的,唯有气血是不可再生的。
  举个例子,就像灵魂,人们尽量增强它的能量都来不及,更别说去扯下来几缕来消耗,当然也没有什么法子在消耗后补上一块。
  但战以择会做出类似的事,他透支气血就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这是不可逆的损耗,所以哪怕他天赋再高,上一世也没修炼过千年,哪怕他天资过人,最后依旧病魔缠身,痛苦的夜不能寐。
  紫栖渊感受着战以择混乱的灵力和破碎的经脉,只觉得一颗心如同放在火上炙烤一样煎熬。
  尊上不能再透支气血了,尊上还不到三十岁,就这样透支生命,只怕连上一世的岁数都活不到。
  这可是最后一世啊,如果不能修炼到千年以上的境界,就不会有奇迹,就会毫无悬念的魂飞魄散,真正的消失在这天地间……
  虽然没人知道修炼到千年以上的境界是否能打破祭坛的力量,但这好歹是一丝希望,他不希望尊上连这丝希望都没有。
  就在紫栖渊的内心翻腾之际,战以择已简单调理好了体内灵力,他睁开双眼,看向了即墨途和水潇那边,他们二人看起来很惨,实际上伤势远不如他重,此时已经服下丹药,恢复了很多。
  “即墨途,拿着你的阴追锁链,跟朕去后山泉水处。”战以择轻声吩咐道。
  他们到这山谷时就观察过地形,后山的冷泉即墨途自然记得,可是为什么要拿着阴追锁链?
  即墨途看了看天色,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这一路,每隔十天,都是这个时候,都是这个时候他们会布置好环境,尊上会调整好灵力,来应对三惘欲生草的药性。
  可是尊上此时的身体情况,不可能抗的住,所以、所以才要自己拿阴追锁链……锁住吗?
  “尊上,属下求尊上找人发泄,不要以虚弱的身体硬抗药性!”即墨途啪的一下跪在地上,身子紧张的有些打颤,却依旧硬着头皮执拗的劝道。
  “你听不懂朕的话吗?”战以择平淡的看着他,疑问的语气带着些阴沉冷意。
  即墨途不敢再说了,他咬咬牙,手一翻,取出了一条漆黑如墨的锁链,那链子看起来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巫族即墨家秘宝,阴追锁链,用太阳玄铁辅以金木水火土五种五行的阴灵炼制,阴邪无比,坚不可摧,可锁活人,可缚阴灵,一旦锁链缠身,则半分灵力都无法使用。
  五重阴气,追魂锁灵,是以名阴追锁链。
  战以择苍白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即墨途跟在他后面,白到诡异的手指紧紧抓着阴追锁链,年轻的脸上写满了严肃。
  其他人担心战以择,见他没说话,便也都跟在了二人身后,尤其是紫栖渊,他蹙着眉,清俊的眉眼间盈满担忧,寸步不离的跟着。
  幽暗的山谷中,一湖冷泉散发着淡淡的凉意,水潭很清,依稀可见水底岩石的黑影,点点星光落在水波上,条条波纹如银蛇般轻轻晃动。
  战以择想都没想,撑着岸边的石块,悬身下到了水潭里,“哗啦”一声轻响,那抹暗红色的身影击碎了一潭的星光,带着寒意的水浸透了他全身,夺走了他脸上最后的血色。
  他只露出肩膀,因为寒冷而发紫的唇微微颤动,“把朕绑起来。”他对着即墨途吩咐道。
  说完后他沉默了一下,看向紫栖渊,“在周围布好阵,不要让人靠近。”
  紫栖渊再也忍不住,哀声道:“尊上,欲望宜疏不宜堵,属下身子好 ,您要打要折腾都可以,阴追锁链极寒,稍有不慎便会留下后遗症,求尊上放弃使用。”
  战以择看着他跪伏在地的身影,半睁的眼睛似是嘲讽,又似是什么也没有,“呵,便是抗打,情|欲又如何处理?你以为朕什么东西都要吗?”他的眼睛有些发红,情绪已经不若平常内敛克制。
  紫栖渊神情不变,“若是属下的样貌不合尊上心意,属下可以幻化改变……”
  听着这话,伯空空和伯木的表情有些尴尬,虽然早就听闻第八十一代狐祖在某方面更偏好男性,可这自荐枕席的场面真的在眼前上演,却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而即墨途的表情就微妙了很多,只有水潇城府最浅,表情虽没有大变化,眼中的震惊却没有丝毫掩饰。
  “哈哈哈哈哈”战以择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内容,大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紫栖渊啊,你这话当真没半点私心?”他轻哼着问道,带了点不屑。
  紫栖渊被他问的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战以择却似不放过他一般,继续道:“你还要不要脸面,知不知道羞耻?”
  这两句话刻薄至极,紫栖渊却似是被骂醒了,他定定的看着战以择,声音温润却很坚定的回道:“属下与您签过从属契约,我的一切便都是主人的,身体、感情、尊严……全部都只是尊上一人的,别的,都不重要。”
  什么脸面尊严,和尊上比起来,真的不重要,他神情恳切,字字卑微。
  “契约……”战以择的眼中清明了些,喃喃的重复着,声音中有了点酸涩,“又是契约,这契约,到底是谁束缚了谁啊。”他低低叹息。
  这契约,既让他们有机可乘,又让他们誓言交付,让战以择背负的心安,也背负的疲惫,到最后乱成一团,再理不清。
  “不是束缚,尊上……即便是束缚,也是我当初跪着求来的,心甘情愿……”紫栖渊的语调低沉温和,带了点哀伤,就像犯了错被主人抛弃的妖兽,只能无助的把哀鸣憋在喉咙里,远远的追寻着主人离去的脚印,直到死亡。
  战以择的的眼皮微微一颤,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追忆,又在眸光流转间消失不见,那双微弯的桃花眼,就像一个望不见底的深渊,雾蒙蒙的寒。
  他不再理会紫栖渊,而是转过头对即墨途喝道:“你也不听朕的话了吗?也要造反?”
  他很理智,也很冷静,因为他把很多事情都装在心里,一直念着,所以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即墨途已经在旁边站了半天,那只拿着阴追锁链的手渗出薄汗,被阴追锁链的寒气浸凉,从手心透过,湿冷逼人,此时被战以择一喝,便直接打了个哆嗦。
  看着战以择愈加冰冷的神色,他不再挣扎,催动阴追锁链,绑住战以择,他想努力轻些,可阴追锁链本就霸道,一靠近战以择的身体,便将他牢牢的束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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