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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不明的弟子不要乱捡——byDilem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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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
  他手里掉出银色的小弯刀,那是宁温纶给他打的防身道具,只消随意一甩,便能自由伸缩,即使没有触碰到对方,上面也会有毒液溅出,虽说不足以致命,却能消耗一下敌人。
  他假装害怕得后退,靠到了墙上,实则稳住了重心,等着出手的那一瞬。
  “陆饮溪,我不在乎作弊行为,但我不想我的下属被审查系统给处死。”
  陆饮溪一怔。
  他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刹那的悲伤情绪来。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最终把小刀收了回去,然后轻轻打开对方压制着他的手。
  “我也不想。”
  他直起身来,实际上女生并不高,反倒有些娇小,只不过一直要逼迫他处于较低的地位罢了,陆饮溪将头上繁杂的发髻解开,看着满月。
  “既然你是景弘深的上司,那你对这个位面一定比我熟悉,所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陆饮溪的声线很轻柔,甚至带了点沙哑,磨得人耳根子痒,“这个位面,是不是存在‘灵魂’?”
  满月沉默了一会,微微颔首。
  陆饮溪想,他总算是有脑子一回了。
  他曾经问过景弘深,这个位面是否存在鬼,景弘深的回答是否定的。
  但自从他意识到他这副身体的原主可能存在时,他的心里就已经开始有这种大胆的猜测了。
  这个位面不存在 “鬼”,但存在 “灵魂”,但灵魂不像鬼,不能够单独存在,必须附着于肉身,就好比原来的 “陆饮溪”,他存在于他的体内,但大部分时间里无法拥有这副身体的主导权,只有在遇到一些重要的人时才能突破限制。
  那么有没有可能,“那个人” 的灵魂,像是哈利波特里的魂器一样,碎成了很多片,唯独不同的是,他们都散布在活人身上?
  脑中又开始出现那种刺耳的摩擦声,阻止着他继续想下去,但陆饮溪无所谓,他拍拍身上的灰,脱下了外衣,又去检查了一下躺在地上的新月的状况,最后施施然走到架子旁边,开始换起了衣裳。
  “如果我的假设没错的话,那景弘深他不会死的。”
  陆饮溪抚摸着自己的手心,想象着景弘深牵起他的手时的触感,唇角勾了起来。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大可以相信我,在保护景弘深这方面,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陆饮溪转过身去,朝满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所以你大可不必这样带有敌意地同我说话,我们可是盟友。”
  门外传来熊月升的叫喊,陆饮溪扶起新月,手摁在她的穴位上。
  “还有,但凡是我想得到的,我都一定会拥有的。”
  满月猛得睁大了眼,下一秒,苏醒过来的新月就被推到了她的怀中,而陆饮溪转过身,一头扎进夺门而入的熊月升怀中,低声对男人咬耳朵道:“没事,没被发现。”
  熊月升后怕地扶着他的后腰,带着人离开这浴房,而满月抱着满脸疑问的新月,竟是整个人都在不停颤抖。


第67章 师尊
  高级 ntr,小陆,一个注定成为海王的男人
  陆饮溪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无微不至的关照。
  他不知道熊月升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大夫人相信他真的是个怀孕的弱女子,又或者是景弘深的上司良心发现给他开了什么外挂。
  也有可能是两个人联合起来存心搞他。
  总之,这一整天,不是人参炖鸡汤,就是十全大补药,然后再来一套斗转星移按摩大法,力道足到他现在抬起胳膊都疼。
  而就在刚才,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他默默地流下了两挂鼻血,整个院内被他折腾得鸡飞狗跳的,两脚就没沾到地过,被人抬上了床上,湿热的毛巾到处往脸上送,新月甚至掉了两颗眼泪。
  “我又不是快死了。” 陆饮溪悄声对一边拿袖子擦眼泪一边给他额头擦汗的新月道。
  “但少夫人看起来像是快死了。” 新月哽咽着,毛巾都捏不住,“少夫人,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
  陆饮溪翻了个白眼。
  不说现在是什么季节,就是寒冬腊月,他肚子上裹着两圈布团,上面又盖着这么厚的被褥,就是冰冻人都给苏醒了吧。
  而刚进门的满月手里,又端着一大盆热气蒸腾的烫水。
  陆饮溪两眼一闭。
  死了算了。
  脑袋中的警告力度变小了,大概是他搭载的系统和他链接出现了问题的缘故,原本陆饮溪还觉得可以钻下小空子,结果这个系统真的很死板,但凡触碰到边界线,就一定会有警报出现,因此他也至今没搞清楚他记忆中被消音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或者说,其实他就是想不起来,每回有点儿接触到遗失的那段记忆,似乎都和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有关。
  他抿了抿嘴,看着自己浑圆的肚子。
  难道说…… 要来一发?
  接着他又摸了摸自己浑圆的小屁股。
  …… 还是算了吧。
  熊月升姗姗来迟,脸色不佳,新月和满月汇报了情况,识趣地退出了房间,留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陆饮溪脑子还在神游,他忍不住盯着熊月升的胯下。
  说不定下面的长度和身高成反比呢?
  到底为什么每个男人的尺寸都这么离谱啊,不能像他一样做个普通人吗?
  这么想着,竟是有些不太高兴,手里被子都被他拧成了一团。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陆饮溪整个人往被子里钻:“嗯,不舒服。”
  熊月升讪讪地闭了嘴,原本想拿起一旁的汤药,准备喂给床里人,却听见一声闷闷的 “不要”。
  他很听话地放了那白瓷碗,汤匙碰着碗壁发出清脆的一声 “叮” 来,悦耳得很。
  就像陆饮溪闹别扭时的语气那样。
  想起来还有些可爱,不知为何,床上人像是真的以为自己有身孕了似的,听下人们说起来,他这两日总是脾气不太好,会抱着肚子自己躲在角落里去,孩子气地不肯吃送来的东西,亦或是像现在这样,没由来的,就要闹点小情绪。
  他近乎病态地不反感陆饮溪这样的表现,反而希望对方持续得久一点,甚至幻想着对方真的怀着自己的孩子,期待着临盆的日子。
  只可惜,他们连实际的肢体接触都不曾有过。
  想到这里,熊月升眸子一暗,握拳的手越发紧了些。
  “我的剑呢?”
  约定好的日子是五日内必归,因为还有宁温纶那么个隐患藏在小屋之中,陆饮溪也必须回去给他喂血喝。
  熊月升又一次皱紧了眉头:“你的鹿鸣剑,本该锁在藏宝阁内,我今日去看,却是被移走了。”
  陆饮溪微睁大了眼:“怎么回事?”
  警觉心让他的第一反应就想到了陈璞瑜。
  离开了荒山之后,他的不安全感一天天在累计,荒山虽然封闭,但宁温纶隔绝了所有可能的入侵,熊月升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平衡,也让他开始焦虑,于是不管对方如何向他保证涂山涧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都无法全心全意地相信这话。
  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有这样矛盾的地方,他清楚地明白陈璞瑜不会加害于他,却又无法控制地畏惧对方。
  所以在听到鹿鸣剑离奇失踪的瞬间,他破了防。
  他不想回那个魔窟,也暂时不想和那个人再扯上关系,那几日的记忆太过于惨痛,以至于现在都在他身上留有痕迹。
  那种滑腻而冰凉的感觉又一次如蛇一般自他后腰盘旋而上,似乎要卷着他的脖子,活生生让他窒息。
  “小陆,小陆!”
  陆饮溪猛得回神,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是汗,指甲在熊月升的小臂上已经抠挖出痕迹来了,对方紧张又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将他搂在了怀里。
  “没事的,我不会让你出事的,鹿鸣剑的事,我会替你查清楚的。”
  陆饮溪把脑袋搁在他颈窝处,良久,才缓缓闭上眼,点了点头。
  “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好吗?”
  陆饮溪沙哑地开了口,没等熊月升离开,便转过了身。
  熊月升在他身后伫立了一阵,没有说话,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陆饮溪叹了口气。
  他对熊月升的感情不是纯粹的,一半出自于他那个离奇又大胆的猜想,一半出于自己对旁人习惯性的依赖。
  他像是寄生虫一样,无法离开别人的庇护。
  但危机感迫使他开始为自己谋划起来。
  满月前几日同他说过,位面的走势预测,毁灭的因素和陈璞瑜有关。
  他有八成的把握,陈璞瑜并不会对他怎样,但不保证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优势在于,他可以预知到一点未来的局势,并且,陈璞瑜大概率不知道,他保留的那具属于他的尸体里面,还存放着另外一个人。
  他要做的,大概就是让他们鹬蚌相争,自己在后,坐收渔翁之利。
  问题是他要怎么坐收呢?
  原来的那个 “陆饮溪”,要怎样才会帮助他呢?
  更重要的是,他还不能让陈璞瑜死了,因为他死了,那个人的灵魂可能就残缺了。
  陆饮溪郁闷地挠着头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根本搞不来这些弯弯绕绕,若是…… 若是景弘深他在,或是肖默在,都会比他一个人单打独斗要好得多。
  或许宁温纶知道一些 “陆饮溪” 的往事,能给他一些帮助。
  可惜人被他给药傻了,现在在柴房里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会不会傻到抓老鼠吃啊?
  陆饮溪又开始无端地担心起来,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平静下来。
  外头这会儿却突然开始骚动起来,他原本不想理会,谁知吵闹声却越来越近了。
  “少主小心!啊——”
  女孩子的尖叫声格外刺耳,陆饮溪意识到不对,迅速爬了起来,刚要走到门口,却被人挡住了:“你别出来!”
  熊月升粗声粗气地道,却有一声清脆的声音比他要响亮:“师尊,师尊,是我!”
  陆饮溪砸门:“熊月升,你闪开!”
  熊月升倔得要命,过了好一会儿,惊动了大夫人,这才有人放他出来。
  他前脚刚出门,就傻了眼,熊月升身上插着两个毒镖,紫黑的伤口可以看出来毒已经开始蔓延了。
  “怎么回事?”
  大夫人厉声问道,熊月升将他护于身后,陆饮溪却轻而易举地摆脱了他的桎梏,拖着身着飒爽女装的宁温纶跪了下来。
  宁温纶也一改刚才的戾气,温顺地依着他。
  “回大夫人,此人…… 此人是我爹的关门弟子,唯有他一个女徒弟,是从路边捡回来的,我们俩自小以姐妹相称,可那年我爹死于仙魔大战,就死在我家姐姐面前,死状凄惨,姐姐她当场就疯了,至今还将和我爹样貌相似的我认成自己的师尊,这次是我意外搞大了肚子,便和月升两人投靠于此……” 陆饮溪编故事编得声泪俱下,旁边在听的姑娘都开始抹眼泪了,“但我和月升的感情是真,我们姐妹之情也是真,还求大夫人原谅,月升身上的伤,我会叫我姐姐交出解药的。”
  大夫人抱着自己的好大儿,也没心思想别的,急不可耐:“我不管别的,快让他交出解药!”
  宁温纶这才取出了药包,却不递给大夫人,而是给了陆饮溪,脸上一副邀功的小表情。
  陆饮溪来不及多说,给熊月升上了药,大夫人不再管三七二十一,不顾儿子阻拦,将人带走了。
  院子里一瞬间又清净了起来,陆饮溪打着想和姐姐交流的名头,又将人遣散了去。
  入夜。
  宁温纶替陆饮溪换了药,又将房内里里外外全部打扫了一遍,床上用品也都换成了陆饮溪习惯的样子,只是最后说什么都不肯去一旁的侧殿睡,偏要挤到他被窝里来。
  陆饮溪也随着他闹,两人早早地熄了烛火,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宁温纶一点儿都不安分,不仅要动手动脚,还要爬起来听他的肚子,在黑夜里发出嘿嘿的傻笑。
  陆饮溪半推半就着他,转过去,宁温纶就从背后抱着他。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除了呼吸声,只能听见外面的虫鸣。
  “花花儿,叫叫我。”
  “师尊。”
  “嗯。”
  “师尊。”
  “嗯。”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嗯。”
  陆饮溪枕着对方的手,眼皮渐渐合起来。
  而男人沉默地蹲在窗台之下,脚下的青石板都被他踏出了痕迹来。


第68章 渣
  小陆终于对自己的渣男本质有清晰的认识了
  最近又开始做梦了。
  陆饮溪又梦到那个长长的走廊,和关在病房里的男孩,只不过这一回,他看清了对方的样貌。
  与其说是看清了,其实和没看清也没什么两样,男孩的整张脸被包裹卷缠着,上面有大片的黑红色血迹,露出的一点皮肤也是焦黑的颜色。
  隔在他们之间的围栏不见了,他能轻而易举地走过去,走到那人床边。
  接着,原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会突然坐起来,扭头看向他,手里依旧捏着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他问:“你害怕我吗?”
  每当这个时候,陆饮溪都会被惊醒过来,浑身都是冷汗,而这种时候,宁温纶总是醒着,蹲在他床边,笑着看他,甜甜地叫,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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