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失忆后我被刚了 番外篇——by白骨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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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抬起我的一条腿盘在腰间,重重挺身,次次撞上那过于刺激的地方。我压抑着喘息低低开口:“墨虚...啊...别...”后穴却好像丝毫不知餍足般紧紧缠绕上去,随着肉刃抽插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墨虚埋在我的颈间,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撩拨过敏感的耳后,单臂紧紧锁住腰身,胯下阳具依旧插在我的体内挺动不停,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浑身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臂,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一支水上浮舟,在惊涛骇浪中无处依托,只得牢牢抓住带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知过了多久,在难以逃脱的剧烈晃动中,我绷紧腰背射出白浊,后穴也吞入不少精水。体内灵力震荡,似乎在神魂之中也留下了印记一般。
随着那股热潮褪去,我一阵力竭,红着眼抬头,汗水滑过眼角,恍若一滴泪。墨虚与我鼻尖相抵,轻轻蹭了蹭,哑声说:“你将我带回仙界。”
我浑身赤裸坐在他怀中,他双手还托着我的后臀一动不动,仿佛方才用力揉捏这里的人不是他。后穴一张一合,吞咽着仍旧深深埋于体内的性器。
将下巴磕在他肩上,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一刻温存,趴在他身上险些睡过去,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状若轻佻地睁开半阖的双眸,垂眼问道:“怕不怕?”
闻言,墨虚唇角微掀,带着一抹淡到极致的笑意,直直迎上我的目光,眸若点漆:“不怕,你会护着我。”
*
半月后将迎来帝后诞辰,诸仙返回仙宫,各界人士亦是各自带着筹备多时的贺礼赶来仙界。听闻桃花仙刚刚指派完下界酒水就投入到此次宴会的御酒调用中去了。他过于繁忙,而我心里发虚,不敢见他,于是一个忙碌一个躲避,返回仙界一月来,竟还尚未见过他。
这样也好,心头掠过这么一句话。却连自己都未曾明白好在哪里。
我拎着食盒步入殿内,看着墨虚端坐在远处,捧着不知从哪里翻来的书面无表情地研读。
随口问了一句读了什么书,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恰逢宴会时分,这个月仙界人来人往,你就藏在这处,莫要让旁人看到了。”
“好。”
他目光澄澈,我却不敢言明自己对于日后没有半分底气。略过心底不详,我将人扑倒在床上,由上自下看他半晌,微微笑道:“岂不是金屋藏娇,实在是妙!”
“务必将我藏好了。”墨虚面容冷硬,和风流一词是半点也沾不上边的,偏偏对于我调戏一般的话语向来能够面不改色一一回应。趁我愣神,他又吻上来,将上下调换,一番云雨。
我被墨虚按在床上猛力进出,精壮腰胯拍打在臀部,情潮翻涌,快感席卷全身,不堪重负地攥紧掌下薄被,暗数这几日多般情事,不禁想实在是放荡啊放荡!
一尧:无妄海
剑光闪过,平常刀枪不入的冰面上赫然出现一道十余丈长的剑痕,茕兽硕大身躯轰然倒地,铜铃似的眼漫着一层可怖猩红,刚刚死去的尸体散着腾腾热气,血色染红冰面。
狂风卷席着暴雪,几乎将人的面颊生生割裂。白茫茫天地间,一名玄衣男子执剑立于半空,衣袍脏污一片,却丝毫不见疲色。男子看都没看地上那具浑身皆是宝的茕兽尸体,一迈步已然出现在千里之外。
巡查队本已做好了自曝仙体灭除茕兽的准备,眼睁睁看着三殿下不出十招便斩下茕兽头颅,御风离去。
浑身充满颓废气息的小将领抬起头,抹去脸上鲜血,低低一笑:“三殿下不同往日啊,不同往日。”
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其余天将想起三殿下刚刚来到无妄海时,他们仗着年龄大,没少暗自鄙薄于他。只说他不知发了什么疯,竟孤身来到无妄海,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嘿嘿一笑,几乎想到他灰头土脸回到仙界的样子了。
可不想被他们嘲笑的人在屠戮异兽时毫不退缩。要知道仙力虽然强悍,但在真正的对战中使用,需要不短的时间磨合适应。
三殿下却仿佛不在意受伤,更不怕灵力耗尽,横冲直撞以伤换伤。看得他们都不禁掬一把冷汗,却不知从何时开始,三殿下身上的伤越来越少,对战越来越从容。以至于现在,一来一往,几息之间便能杀死一只茕兽,无人不为他成长之迅速吃惊。
无妄海属人界地段,近年来不断有异兽闯入,最先遭殃的便是连灵力运转都尚未搞明白的人界修士,一口下去,还不够茕兽塞牙缝的。
此间天地倒转,昼夜不分,天界遣天将来到此处抵御外敌,莫说寻常修士,便是天将也有些受不住这无妄海的逆天气候。可那不知从何方世界跨域而来的魔兽前几年还忌惮着无妄海无处不在的罡风,唯有零星几个庞然大物踏过无妄海来到人界为非作歹,就已然将人界搞得狼狈不堪。近日里突然大批异兽涌入,个个双目通红,状若疯癫,一路狂奔,见着活物更是实力暴涨,不辨差距,毫无目的地杀戮,比往日残暴数倍,引得天地震荡。
其中最为凶残的便是名为茕兽的一种异兽。茕兽周身遍布锋锐鳞片,四足粗壮,一声吼便可震碎修者神魂,一跺脚甚至可以建立小型空间,隔绝于此间世界,瞬行术也难以逃脱。
它低垂着头弓着脊背独行于此,但若是遇见它,哪怕百人小队也只落得血肉飞溅的结局,爪下亡魂无数。
一尧眼底透着冷淡,但细看就会发觉整个人透着挥之不去的坚定,灵力与三年之前可谓是天差地别。
离开天界的几年里他便在此专注于猎杀异兽。尚不知那处通往异界的入口具体在何处,于是只好暂时稳定局势,再行思量。
一路上顺手杀了几头不起眼的异兽,盘膝空中恢复灵力。
三年前他逃了,不只是为了引开帝后目光,更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在与哥哥面临来自外界的施压时,竟然毫无放抗之力。他保护不了哥哥,甚至因为自己,给哥哥带来了无尽麻烦。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躁,他怕哥哥不要他,见到哥哥拥着自己,心里泛起甜意,随之而来的便是穿心而过的冰凉。
太丑了,这颗患得患失、胆怯卑劣的心,实在是丑了。在哥哥担忧的目光下,更衬得不堪入目。更不堪的是心里涌出的无尽暴戾,那是焚烧万物的妒火。
若他将跌入地狱,绝不能连累哥哥。
那日一尧将来不及压抑下去的不安凶狠悉数发泄在红线身上,清醒后看着身下人一副被狠狠欺凌过的惨状,终是没有脸面再留在红线身边。于是一声不吭,单枪匹马去往无妄海,守卫边界。
有几次危急关头,胸口被蚩炎兽长尾洞穿,重重砸向冰面,咳出大口血沫,他一剑斩断蚩炎兽的尾巴,胸口插着断尾,单手结印将三只蚩炎兽压死于冰面。
相较于接近死亡的恐惧,更多的是这蠢物几乎差点断绝了他再见哥哥的可能。他释放灵力,祭出一直没用过的九炼元火,将其魂魄融化,眼底是择人而噬的暗芒。
过后看着因为尚不能驱动九炼元火而被灼伤的手心,皱了皱眉,却并不十分在意。
他心里充盈,便不觉得苦,也不觉得一度失去理智值得在意。如果可以保护哥哥,他没什么不能失去的。
等着自己能够独当一面,回到仙界请罪,再将哥哥讨来。
可是,哥哥身边的人是谁。
宴会
第31章 .
仙界有九重天,一谓钧天,二谓苍天,三谓玄天,四谓羡天,五谓昊天,六谓朱天,七谓变天,八谓旻天,九谓幽天。
上三重天内仙君皆生具仙骨,且职位颇高、责任重大。中三重天则是苦修千载万载修得仙骨的地仙居所,其内地仙各司其职,秩序井然。下三重天是天兵天将的所在,变天界内演武、旻天界内闭关、幽天界中掌刑罚,天牢、逆渊、痴门均在此处。另有无数天仙地仙驻守在所属领地,未曾在九重天内置办府邸。
帝后诞辰当日,仙界人来人往繁盛至极,仙果仙酿数不胜数。钧天界不愧为最上一重天,金碧辉煌,玉石铺地,灵珠作灯,层层云雾缭绕,颇具飘渺之感。
数百盏明黄宫灯缓缓降落,将天宫照得透亮,耀目光辉撒满整座殿堂。有古朴图腾浮现空中,后化作星光炸开。骤然几道金光降下,数名梳着高髻的仙子身着轻纱当空飘落,臂上丝帛无风自动,身态婀娜,舞姿翩然。钟鼓弦乐之声流淌开来,如高山流水无尽无绝,一派歌舞升平。
恰在此时,帝君帝后相携而来,宴会正式开始。先是漫长繁复的献礼,什么“南海琴越仙君献上百万年份红礁一块”“北境若水仙君献上银角神鹿一只”稀奇古怪,或价值连城或难得一见,各有珍贵之处。其后则是众仙随意宴饮,觥筹交错间有一红一黄两抹人影在人群间穿梭,所过之处杯酒尽空。
凤岚饮尽杯中酒,故作深沉摇头道:“小红线,你下界整整三载,这偌大天宫再无一人肯同我玩耍,司禄他们见到我就跑。”
凤岚作为六司星君之首,却一直同我一样,住在中三重天内。许是因她未曾历劫之故。如今已然住在羡天界数万载,而我略低一些,昊天界内名声最为响亮的月老殿便是我的居所。
我虽十分看不起月老这般年纪才混到如今地位,却也在昊天界乐得逍遥自在。不知月老是去哪个老朋友哪儿聚会睡过了头,还未曾见他。
不对啊,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来六司星君便是生具仙骨的天仙,凤岚再不济也该待在玄天界才对。
看来凤岚比我与月老更浑浑噩噩不知上进。我看向她的目光充满父爱的慈祥。
凤岚未曾察觉我的心态转变,丢起一颗圆润小巧的仙果,高抬下巴稳稳接住,面上浮现一抹得意转眼又一脸乏味,“而且你回来竟不同我知会一声。”
“积累诸多事务需要处理,凤岚莫怪。”我那时只顾着将墨虚藏好,恨不得谁都别来我这月老殿,哪里顾得上探望。若是当真被人发现殿中有魔人,我二人定然非伤筋动骨不可逃脱。
今日本也不想来的,方才我闲来无事缩在墨虚怀中看书,吐纳间尽是蓬勃仙气,身后是身材极好的绝色佳人,好不惬意。正看得入神,墨虚突然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并未听清,茫然抬头:“啊?”
“无事。”墨虚敛了情绪,再不提方才所言。
我正待细问,突然听到殿外有人喊道:“红线!”那声音越来越近,我惊得一跃而起把书丢到一边,将墨虚推到最内间藏起来,墨虚却揽过我的腰低头吻住我,呼吸交缠,亦令我有些情动。
一吻过,他抵着我的额头,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黑瞳深邃,嗓音沙哑,微微带喘:“再唤我一声夫君。”
他好似还是那日伏在我身上说自己已经成年的男孩,带着些不通此道的羞涩却鼓起勇气,笨拙地表达自己心意。
“夫君!夫君!”我揉搓着他的脸,叫得干干脆脆,又抬头啄吻了一下他的唇,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心头一阵好笑,平时看着沉默稳重,偏偏有些时候如此幼稚。
如果这时我能早一点看出他并非趁人之危故意逗弄于我,而是在同我告别;能看出他正经历着哪般复杂心绪,而不是只顾着出门应付殿外突如其来的呼唤;能注意到他这些时日的欲言又止能够听清他方才说的话,是不是,不至于再见竟已是千年之后;是不是能够让后来的事情不会那么难以直视;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或者说,至少新纪元的开启不会来得如此没有预兆。
“你回来啦!”还没看清便被一人扑进怀里,凤岚扯住我的袖子说是要我陪她去宴会,我推拒道:“未曾准备贺礼。”
凤岚一摆手无所谓道:“那有什么我也没准备。送礼的人那么多,我们主要是去混吃混喝,别怂啊。”
半点不容我拒绝,只好心虚地随她同去。甚至来不及回去告诉墨虚,毕竟殿内空空,我非要回去一趟实在可疑。惹了凤岚猜忌跟进来,才是徒增烦恼。
我正惦记着墨虚,突然被一位仙童撞在腰上,撒了一身的酒水。小仙童急忙忙用袖子试图擦干净,嘴里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红线仙君。”
“不妨事,你去忙吧。”我一拂袖除去脏污,回身瞧着那仙童面色苍白,煞是疲惫的样子,暗自渡了一道仙力过去。不若如此,宴会上恐怕还要闯祸。
“这仙童甚是莽撞。”
“我瞧着还好。”我咬了一口手里不知名的果子。席上随处可见的仙果竟仙力如此充沛,这次帝后诞辰倒是大手笔。
“日前我府上新来了一个仙童,你是不知道啊,他一会儿说我的书该晒了全部抱出去晒结果他不看顾好,被隔壁紫云仙子院中跑出来的鸡崽子啄烂了许多本,一会说屋内花草生的不大好看要换一盆,结果转头就将我那三万年份的兰星草扔到院子中任日头曝晒,活活晒死了。我看他就是要谋权篡位,存心害我。说他还不承认好似我委屈了他。这我不服啊,就一条一条道理跟他讲。我的府邸凭什么要听他的啊。但是我这一说,他还跟我对上了,非要跟我据理力争。一直说、一直说,没完没了。最后烦的我受不了就跑出来了。”
我知道为何司禄星君见到她要跑了,从前凤岚玉雪可爱,活泼机灵,如今唠唠叨叨,好似有说不完的话,属实教人难以招架。我斟酌许久,肃穆点头:“确实如此、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