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失忆后我被刚了 番外篇——by白骨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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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尧沉声诱惑道,“如此交合自有一番妙处,不想试试么,嗯?”
一尧本就生得一副好相貌,我对他的撩拨无甚抵抗力。残存的理智被他绕的晕乎乎,只难耐的微微晃动呻吟出声。一尧轻笑一声,毫无征兆的挺身进入尚未完全拓宽的后穴。
我本能想蜷起身体却动弹不得,只嘶声道:“——疼!”
一尧见我说疼那本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凶器便停了下来,我几乎看见他伴随怒火与不安提起的狠心转眼间消失殆尽。一尧用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安慰道:“再忍忍。我也不好受。”剥除了碍事的衣物,将两条细白长腿重新环到腰上,涩声道:“夹紧。”下身紧跟着一阵挺动。
我也尝出一丝欢愉,痛中透着从未有过的爽利。扬起双臂环住他的颈项,双眸一片空茫漫上一层水雾,双唇如池鱼急切地渴望河水般微微张阖。高潮来临时,我一下子收紧双臂,闷哼出声。
余韵中一尧情动地咬住我的下唇,稍一用力就尝到丝丝血气,辗转亲吻。我也发狠地咬回去,一尧吃痛地退开少许,皱眉看他。
我哼笑道:“知道疼?”故意惹怒他似的,赏赐般扬首舔过一尧嘴角血迹,与之缠吻,含糊道:“真是个孩子。”
一尧听了这句话不知戳中了什么痛处,双眼通红,抽出尚未疲软的性器,将我翻转过去趴在树上,脆弱乳头擦过树干一阵刺痛,我啊了一声。
这次一尧却未曾心软,狠力操干进去,一双手在胸前大肆抚弄揉捏,我腿都软了,微微战栗:“别、别弄了,我站不住。”
一尧缓缓研磨最要命的那点,我惊喘一声,转而配合地摆动腰臀,被操开的后穴还在不住收缩,无意识地低喃:“啊...一尧、一尧.....”
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一尧从侧面冲刺了几下,射在里面。我扬起细长的脖颈,咬住下唇,也抖动着射了出来。身子脱力一般往下坠去,一尧环住我,吻了吻汗湿的鬓角,温声道:“别睡。”
一尧声音里带着欲望满足的低哑,又欲又撩,我倚在他身上,吻了吻他的唇,含糊地应道:“唔。”眼皮却黏上一般睁不开半分。
一尧皱眉权衡一番,将软的一塌糊涂的我抱起,不施法力,缓缓走回屋内。望向前方的目光深远,带着他这个年纪少有的沉郁。
这一切,我一概不知。
分崩1
第15章 .
第二日自醒来我就木头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不用转头也知道一尧放下我就走了。
身体中还留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异物进出感,这大概是我二人最不和谐的一次了,他根本不等我放松,只顾着自己发泄。虽然又痛又爽,可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错不在他,可我不想怪自己。
一尧走进来,我见他衣服还是昨日那身就猜他多半在院中站了一夜,我起身,嗫喏道:“我…我就是去看看…”
“我昨日去书阁,发现典籍有载上古神兽化形后虽如凤凰涅槃一般前缘尽散,但若法力高深,或可记起化形前一些事的,尤其…尤其是和他羁绊深刻之人。”他冷着脸说这些,眼里却分明有着痛色。
我抱住他,“我跟应龙,不可能的。”早就不一样了,回不去的。
他送了一口气,僵硬的身躯松弛下来,将脸闷在我肩上,如释重负道:“我以为…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却顾不得了。我捧起他的脸,认真一字一顿道:“我不会走的,一尧,我会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和一尧仙君一起,交欢、饮酒、下凡、赏尽天下美景,日日夜夜千千万万年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不会不要你的。”
话落我轻轻吻住他的唇,这个吻只是单纯将我的唇盖在他的唇上,未曾深入半分。却似乎尝到了他冰凉唇间透出的甜意。
他应该是风流恣意的人物,不该这般隐忍退让。他不用退让。
一尧闭着眼,我们就这样,轻轻吻着彼此。
半晌,额头相抵,我眨了眨眼笑着说:“一尧吃醋好可爱。”凶巴巴的也可爱。我偷偷说。
一尧推开我,“穿衣服穿衣服!成什么样子!”
我老老实实穿上,起身就见他脸红的不像样子。
之后就是好久的平静,虽仙魔大大小小战役不断,但一尧并不用参与。相对的,就要多多参议天界事宜。他无事时就会来月老殿找我,在我房里过夜。他那个院子常常有仙侍进出,不如月老殿相处自如。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相拥而眠,并不会做什么。
他跟我怒骂那些想要重建痴门的仙界人士,那些人不过是想受到下三重天仙君的支持,就不顾仙界颜面,更不在乎人命尊严。
既没有律法管制,又没有人员约束,指不定会造出什么大乱子。他们一概不顾。
我是最没有远大志向的人,就看我明明掌管姻缘却门庭冷落就可见一斑。
却不忍心那些无辜魔族任人欺凌。大不了杀了了事,若是不情愿,那事,那有什么乐趣可言。情人之间的压制反抗是情趣,若当真是两看相恶,怕是很痛苦的。
我听闻他在玉殿中怒斥一通后愤而离去,真是一身正气,却带着孩子气的直白。他明明可以……算了,谁叫我喜欢。就点头应是。
他又说天界似乎藏了一张底牌。筹谋百年,揭开之刻近在咫尺。
我说什么底牌,他说不知。我翻了个白眼,那说什么。他接着说仙魔之战恐怕能告一段落了。我想的全是姻缘镜,并没将这件事记在心上,以至于当那个黑瘦男孩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当真以为他是孤苦无依的小孩儿,看不出他是藏起爪牙的魔人。
一尧看出我对战事不感兴趣,趴在我身上,捏住我的脸咬耳朵:“你都不好好听我讲话。”
我活了万年,那些打打杀杀是永远不会停歇的,心里的暗箭更是防不胜防。唯有美食、佳酿、好戏值得驻足。哦,如今我多了一个仙侣。我也捏住他的脸,咬牙切齿:“滚!”
这日我正在院中和绣球花搭话:“球球,你觉得一尧怎么样。”我想听人夸夸我的仙侣,或者夸夸我。可我向来冷漠,古时好友有的陨了,有的历劫后再没回来。现如今,身边只剩下一盆有灵识的花。
“球球不要叫球球。”
她好天真,我会改吗?
我:“嗯?”
球球晃得花都要掉了似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我闭眼了!真的!呜呜呜!”
我这才想起从天池回来那日我们在院中行事,怕不是都被球球听了去。
球球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接着说:“我封闭了五感的!!”
我摘了她一瓣花作为惩罚。
捕捉到门外一抹白色的身影。我便不再逗弄球球,出门迎去,原是桃花仙静静站在那处。
再见桃花仙,竟如隔世。
我本打算偏头不见,却听到他冷冽清澈的嗓音传来:“见我一面都不肯吗?”
我以为他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上次酒醉后,已有月余未见。
桃花仙的目光沉冷又悲伤,眼角眉梢的柔情都好似结了冰,“我都看见了的。”
我一时之间不知他在说哪件事。
“焰臼花里,我看见了。”
脑中炸开一片空白。那种、那种事情怎么会被他看见,我那般样子淫乱放荡竟都被他看了去。而我那日还说什么爹爹对不起你。
怎么会!怎么能!怎么可以被他看见!
他不等我回应,顾自说下去,“我那日在殿中枯坐,不知怎么的脑中竟然浮现大片的焰臼花,大朵大朵的红色妖花中,是你和另一人在交合。”
“那三日,我不想看,却时时刻刻一直在我脑子里出现,你骑在他身上,躺在他身下,你醉的那么深却在笑,我听到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声喘息呻吟。可笑的是我看的清楚,听的分明,却碰不到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那么对你。”
“你不是喜欢那只龙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我早知道应龙化形会失去部分记忆,所以我任由你整日整夜去看他。凭什么会是那个人!你不理我,却肯和他在一起。”
“而我只敢看着,我甚至不敢下界去找你。不敢打断你们。”
他本是如水墨画般的长相,平素温柔似水,一颦一笑皆是动人心弦。此时挂着嘲讽的笑,近乎刺得我睁不开眼。
桃花仙双目发红,静默留下一行泪。
我只是看着他,五步之外,身形僵硬。无法抬手擦去他的眼泪,更说不出半句话,只感觉自己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一般,羞耻感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他的泪更如同一把尖刀,将我捅了一个对穿。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说是被捉奸在床都不为过。却不知,我的表情比桃花仙更悲伤。
被一个人按住后脑闷在胸口,眼前漆黑,只有一尧的嗓音穿到耳中,他嗓音中竟包含着如此明显的敌意:“桃花仙怎么有空来这处?红线要随我进去了,你自便。不要再走岔了。”
我被牵着往前走,几乎跟不上他带着怒气的步伐,身后如芒在背,我更是不敢回头。
——会有ooc的内部会谈——
一尧:话唠无疑了。
桃花仙冷眼看他不言语。
红线:摸摸。
没有姓名的小四:我出场了!没有台词!
一尧、桃花仙、被遗忘的应龙:滚!
小四:好嘞!
分崩2
第16章 .
一尧站定在院中,我急急停下来。
他转过来,笑容完美,无懈可击,“哥哥,我们去姻缘镜前问缘吧。之后我们就去找我父亲,让他赐婚。我想娶你。”
日暮低垂,透着雾蒙蒙的粉紫,在我二人身上笼了一层淡彩。我想着怎么不是你嫁到我府上来,但还是点头道:“好。”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颤。
站在姻缘镜前,我为自己问缘,这事给旁人做惯了,我竟生出些忐忑来。
术法之光投入其中,惊起涟漪。待波纹淡去,我以为是我眼花,却发现镜中当真是一片虚影。将我二人的脸孔映得扭曲变形。
我不敢偏头,只是再一次注入灵力。
虚影。
虚影。
还是虚影。
身侧是一片冷寂,我一遍一遍施法,重新问缘。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我心里祈愿。想着下一瞬镜中波纹便渐渐停息。
可上天从未眷顾于我,这次亦然。
一双手握住我颤抖的手指,我这才发现手心又凉又湿,向一尧扯出一个笑:“这镜子,这时候竟然坏了。”
一尧声音听不出一丝异样,他扬声道,“你我二人在一起,就好了。问缘,无所谓的。”却怎么听怎么虚张声势。
“可是…”
“哥哥,你可信我?”
一尧不怕姻缘镜,只怕我不信他。我稳住心神,“信的。”
“那便好。”
桃花仙那日也不知是何时离去的,我根本顾及不上。我若无其事地把这页翻过去,却没办法当做全没发生过。
不论是桃花仙在侧,又或是姻缘镜虚影,都令一尧更加喜怒无常。那日之后,哪怕我一时没来得及回到月老殿他都要问责好久,若我从天池、桃花仙的赤醉阁、应龙的元清殿走过,他也要抱着我生闷气。
他往日凶狠,我有恃无恐是因为我笃定他不会伤我分毫。
如今,我却怕他伤了自己。
我不知怎么安慰他,只好闲下来就整日整日与他厮混在一处。
我们好像处在摇摇欲坠的边缘,两侧均是万丈深渊,不见前路。
而风盐仙君的问缘则成了打破僵局的最后一分力气。
那日月老来到月老殿,说是身后那位仙君想要问缘,找上了他。
我见他生的清秀,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心中已有了一番猜测。怕不是心里有了哪位仙子,故来此处,若是良人,便请旨赐婚。
可他看我的眼神却分明带着不易察觉的恶意。
我不懂。
我让他立于镜前,他看起来倒是成竹在胸。
月老掐诀抛入一道灵光,半晌,镜中确有一双人影,竟然是一尧,是我的枕边人。我哭笑不得,想看他是不是站在门口,映在镜中了,叫他躲开。回头却见空无一人。
我再次向姻缘镜看去,分分明明,容不得我错看,一人高大风流,一人清秀稚嫩。
风盐仙君转头看向我,“仙君,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他眼中是得意,却非要我亲口说。
这场面太可笑了。可我笑不出来,更张不开口。
我攥了攥拳头,控制自己的嗓音不要颤抖,“天赐良缘,恭喜恭喜。”这是我二人的事,与旁人无尤。
凤盐不轻不重地点了下头,月老似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却还是送凤盐仙君出门。一路上有只言片语传来,重重击在我的心口,“仙君竟与一尧仙君命格相符,当真缘分不浅。”
月老这人,向来如此。可我听到他的那些话,却心如刀绞,好一个缘份不浅,命格相符,那我算什么!
我站在镜前,不足月余,却天地翻转。
为什么总有人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剥夺我同在意之人的记忆,任意否定、贬低、篡改。
如果天意如此,我也是不惧的。
月老走到我身边,“小红线,可是有事发生?”
“姻缘镜,可有假?”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低哑,近乎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