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养一只乖软小吸血鬼 番外篇——by月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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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课程很快过去,褚之言拉下了一周的课,更加听不懂。
上周齐朝给他带的试卷和笔记,他也没做过。
好在老师根本不关心他的成绩……褚之言一开始还有些过意不去,总觉得浪费了白修远的钱。
久而久之,也就无所谓了。
中午下课后,褚之言向齐朝等人道别,下楼向校门口走去。
他想起在手机上查到的润滑膏描述,脚步不由得放慢。
那天看白修远的反应,他一定是知道的,却没有告诉他。
褚之言又不争气地开始脸红,他忍不住唾弃自己,明明都做过那么多亲密的事了,为什么每次还是会这样。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往食堂方向走,前往校门口的路上没什么人,褚之言走在边缘绿化带的阴影下,伞也拿在手里。
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转身向后看。
后面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几个学生结伴朝操场去。
褚之言疑惑地转过头,继续向前走。
他刚才好像听见一些微弱的脚步声,还有草叶被轻轻踩住的声音,身后却没有人。
他心下警惕,离开边缘走到路中间来,加快脚步出了校门。
白修远已经在外面等候,看见熟悉的身影,褚之言松了口气。
—
往后的几天,褚之言照常去上学。
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或是太过敏感,他总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尤其是他身边没多少人时。
可是学校里都是普通老师和学生,一般不会有其他什么人出现,谁会跟踪他?
猜测还未能证实,褚之言没有告诉白修远,而且白修远最近似乎有点忙,经常在打电话,有一天下午还出去了一趟。
褚之言翻了项丛送来的工具箱,悄悄找到一条刻有防御术法的细绳戴在手上。
这天放学后,褚之言照例收拾好东西下楼。
走出楼梯间,阳光从教学楼侧面照过来,一大片阴影投在前方。
褚之言站在阴影里,正要打开手里的黑伞。
头顶传来几声惊呼,褚之言抬头,看见一个花盆直直朝着他的头顶砸来。
褚之言瞳孔微缩,下意识要躲。
以他的速度,他的确可以毫发无损地避开。
然而褚之言迅速冷静下来,他硬生生站在原地没有动。
手绳里的防御法术开启,他周身出现半圆形的罩子,花盆砸在罩子上自分五裂,碎片全撒在罩子外面,没有碰到褚之言分毫。
楼上有人快步下来,连忙向褚之言道歉,说刚才明明拿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人是个高二的学生,他的班级和褚之言的在同一层,褚之言还曾在走廊里见过他几次。
他看起来挺正常的,道歉的表情也很诚恳。
褚之言再次抬头向上方看了看,一无所获。
他摇头:“我没事,我身上带着防身的东西……下次多注意吧。”
学生连连点头,还想做些别的补偿,生怕褚之言到学校领导那里去告他,说他差点伤到自己。
褚之言婉言拒绝,独自打着伞离开。
回到家后,褚之言把这场事故告诉了白修远。
他只说还好戴着手绳,没有说出别的猜测。
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确定种族的关系,再加上之前靠预见未来救下齐朝,他的能力越显露,心里越是莫名的不踏实。
白修远听褚之言说完,眼里隐含着怒气:“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算了,我没事,”褚之言安抚道,“他可能真不是故意的。”
然而褚之言如果没戴手绳,也只是个普通的吸血鬼,花盆砸在他身上的后果……
白修远无法忍受褚之言差一点受伤,几乎要让他别再去上学。
他的颈侧甚至开始出现鳞片,褚之言吓了一跳,凑近亲吻他:“我真的没事,不要因为这个生气……”
自从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完了,白修远越发宠着褚之言,几乎不让他自己动手做一点事。
准确的说,应该是从褚之言咬了他的脖子开始。
白修远稍稍冷静,抱紧褚之言,抚摸他的发丝,突然道:“言言,明天下午跟我去一个地方?”
褚之言好奇:“去哪里?”
白修远亲亲他的唇:“去了就知道了。”
第二天是周六,褚之言上午不用去学校,下午等到太阳快落山了,才跟着白修远出门上车。
司机载着两人出了小区,朝褚之言陌生的方向驶去。
传过人群密集的街道和各种住宅区,轿车缓缓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段停下。
褚之言一直扒着窗户往外看,即将抵达目的地时,震惊地睁大双眼。
等司机一停车,褚之言就急切地拿着伞打开车门。
他站在路边,屏息看着前方。
这是……一座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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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沉迷摩尔庄园,上头了,有想来我家钓鱼的吗!ID月见茶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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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应该说是一座修建成古堡风格的小型别墅, 深灰色的尖顶与墙体,院外拱形铁门打开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延伸直院内。
这里也是一片别墅区, 但位置更偏,住户更少。
远处还有几座普通别墅, 眼前的古堡落在中间显得格外突出, 且神秘又梦幻。
现在太阳已经下了山, 褚之言放下伞,目不转睛地望着古堡,生怕自己一眨眼,它就消失了。
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又不敢确定,扭头看向刚刚下车的白修远。
白修远牵起褚之言的手:“走吧,进去看看。”
走进铁门,两边是铺了草坪的小花园,花坛外围种着玫瑰,灌木丛修剪地整整齐齐, 花园里还摆放着红木长椅。
别墅的大门敞开着,几名佣人安静站在一旁。
古堡不仅外面的造型特别,里面的所有装修和家具也都是复古的样式。
褚之言在客厅转了一圈, 伸手摸了摸深色的雕花柱子。
白修远又带他去楼上看, 这里一共三层,二楼是书房和卧室,主卧一间,次卧两间,走廊尽头还有一座精致的落地钟。
三楼有一间小阁楼和露台,露台另一侧有直接通往一楼后院的楼梯。
褚之言站在栏杆处往下看, 后院正中央竟然还有一个小型泳池,池水清澈见底。
他看着水面,脑海中开始想象白修远躺在水底的场景。
这一路看过来,褚之言眼神里的惊艳做不了假,但他一句话都没说过,白修远心里拿不准,出声问道:“喜欢吗?”
褚之言回了神,努力压下兴奋与激动:“喜欢!”
白修远勾起唇角,牵紧他的手:“想不想住在这里?”
褚之言双眼一眨不眨,小心翼翼道:“可以住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白修远低头亲吻他的眉心,“这里就是你的。”
猜想得到白修远的亲口证实,褚之言依旧不敢相信,追问道:“我的……是什么意思?”
临近夜晚,露台上吹来的风越来越大,白修远牵着他往回走:“这里冷,先下去。”
在下楼梯的途中,白修远才解释道:“这里是我专门为你买下来的,最近两天才布置好。”
他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令人惊讶的消息,褚之言结结巴巴地重复:“为、为我买下来的?”
白修远话音顿了顿:“之前……是我不好。”
见褚之言面露茫然,白修远停住脚步侧身,低声道:“书房那次。”
他向褚之言保证:“这种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
褚之言神情依旧呆滞,愣愣地说道:“其实,我没有生气。”
“但你在怕我。”
白修远伸手碰了碰褚之言的侧脸:“有一点,是不是?”
褚之言张了张口,没有回答。
白修远牵着他继续走,回到客厅,褚之言忍不住问:“所以你……你就因为这个,买下了这栋房子?”
不等白修远出声,褚之言小声道:“这里应该很贵很贵吧?”
的确很贵。
不止是买下别墅和装修的钱,他还要在短时间内改变整栋房子的结构和外观,项丛用巫师术法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虽然人工费没让白修远出,但房子的每一砖每一瓦,也都需要他另外购买。
他原本是想寻找血族从前的住所,可惜时间太久远,早就不复存在了,于是只好自己建一个。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白修远靠近在褚之言唇上亲一下:“只有这里,才配得上你。”
褚之言愣了半晌,他说不出话,搂住白修远主动和他接吻。
佣人都已退到外面,褚之言扯开白修远的衣领,张口咬住他的颈侧。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才好。
褚之言像小猫一样哼哼,一边舔着皮肤上残留的血迹,白修远的手在他的衣服里移动,左边的小花生被揪了一下。
有一点疼,褚之言抬起湿润的双眼:“哥哥……”
白修远不答,抱着他上楼。
后续的发展和那天在书房的前半段一样,褚之言迟钝的大脑逐渐回神,看见白修远独自去浴室的背影。
水流声响起,他好像在水池前漱了口,之后依旧停留在浴室不出来。
褚之言想起他离开前的状态,心里担心,起床靠近浴室。
他推开门,正好看见白修远握住自己,他侧身站着,眼底看不清情绪,水珠从额角滚落。
褚之言下意识转身要走,但又硬生生停住了。
“哥哥,”他主动上前,“我……我也可以帮你……”
他说着就要跪下来,被白修远阻止。
白修远抱紧褚之言,蹙起眉:“不可以。”
他不舍得让褚之言为他做这种事,可焦躁的情绪无法得到缓解,他不由自主地吻着褚之言,试图得到慰藉。
褚之言仿佛下定决心,支支吾吾问:“你来的时候……带润滑膏了吗?”
白修远气息一顿:“你知道了?”
随后他明白过来褚之言的意思,呼吸更加急促。
“没有……”白修远叹息着,正想推开褚之言。
他突然想起别墅彻底完工的那天,项丛临走前说:“我在卧室给你留了点东西,省的到时候……”
当时他急着回去接褚之言放学,并没有在意。
以项丛一贯的性格……白修远回到卧室打开床头柜,里面果然躺着一个眼熟的罐子。
这一罐比项丛上次送的要小一点,罐身上印着“试用装”三个字,还有两个小小的加号。
眼看东西有了,真正临到头来,褚之言又开始紧张和害怕。
白修远哄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给了褚之言十二分的耐心,一点一点慢慢来,褚之言忍下怪异的不适感,在白修远的安抚下渐渐放松。
还是很疼,和上回一样,可惜这次没有回头路,白修远动作坚定,与温柔的轻哄完全不同,任凭褚之言怎么哭也要继续。
但是很快,褚之言开始有了点别的感觉。
当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这种感觉是舒服的。
—
直到天蒙蒙亮,白修远带着褚之言去洗澡。
虽然持续的时间很长,褚之言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但白修远还算温柔,除了有时来来回回的动作太快,并没有像褚之言害怕的那样凶。
而且到后来,褚之言已经不会再抗拒了。
清理的时候褚之言睡着了,衣柜里有提前备下的一些衣物,白修远为褚之言穿好,抱着睡梦中的他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下午两三点,褚之言才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柔软的衣领,他抬起头,看见白修远熟悉的脸。
白修远早就醒了,褚之言一动,他就睁开了眼。
“好些了吗?”白修远为褚之言轻柔按着后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褚之言埋头往他怀里钻,闷声道:“没有……没有不舒服。”
昨晚的每一个画面他都还记得,途中还有一段时间,白修远变回了原形。
不在水中,白修远的动作也没有丝毫阻拦,鱼尾紧紧缠住他的一条腿,有时是双腿一起。
褚之言觉得这样更加羞耻,挣扎无果。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好像也更刺激。
而且他不再哭,另一个地方却越来越湿润,白修远更加不会放过他。
白修远亲吻他的发丝:“饿不饿?”
他还没来得及更改鲜血配送的地址,血瓶还是送到原来的别墅,而现在早已过了褚之言每日喝血的时间。
褚之言摇头:“不饿。”
他昨天在客厅喝过白修远的血,上楼后半夜又咬过他一次,暂时不需要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