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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拿错女配剧本 番外篇——by云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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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剑?想到这,原本坐在地上的沈修可蹭地一下站起来,脚步虚浮地朝祁刃走去,不知从哪冒出的胆子直接忽视掉他的冷脸,质问:“祁刃,你的飞剑呢?快掏出来给我看看!”
  祁刃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气极反笑:“你这么喜欢喝酒吗?”
  大概醉酒的人脑筋此时都是直的吧,沈修可努力挺直身躯,竟然又拿出一瓶灵酒喝了一口,大声回答:“喜欢啊!怎么?你要喝吗?”
  说完,把刚喝的灵酒递到祁刃唇边。
  心中那股怒火越烧越往,祁刃双眸黑沉,低头看着,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他捏住沈修可的下巴,灵气反转间一把撕掉他脸上的面具。
  此时,沈修可眉目若画的脸颊上飞起两抹绯红,眉间的菩提朱砂痣在灵酒的熏醉下比往日更红,连带着眼角都沾染上了艳色。
  可偏偏那已经染上醉意的人还不罢休,不知死活地继续开口:“祁刃。”
  祁刃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会以这种带着醉意和低吟的语气出现,只这两个字,胸腔中的怒火一下子烧得极旺,可又在瞬间转化为另一种奇怪的、磨人的情绪。


第19章 (改了一点细节)
  小院清幽,一切都很安静。时光仿佛随着那声低吟都停了下来,高大的建棠木还开着紫色的花,清香充满在这个与外面热闹截然不同的环境。
  沈修可以前从未醉酒过,自然不知他此时是何种情态。
  祁刃捏着他下巴的手僵持在半空中没有收回,低头间撞入他眼眸。平日里清亮的眸子被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酒味和棠花的味道杂糅在一起,在空气中凝成另一种味道。
  那味道丝丝地钻入到祁刃的七窍中,似乎想渗入到血肉里。
  胸腔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心跳变得怪异起来,心脏似乎承受不了这种陌生的负荷而隐隐生疼。
  这种无由来而又有冲击性的变化敲醒了祁刃的警钟,他应该把这种无法控制的状态给打断。可不知怎么的,宛如着了魔般,这种令心脏疼痛的感觉却又让他舍不得撇去。
  这一切,令这个泰山不崩于神色的问道宗首徒神情恍惚,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沈修可只觉得眼皮子有点沉重,可下巴处传来的疼痛让他从想要昏睡的状态中清醒。但脑子转得很慢,慢得他只认得面前这人是他要找的祁刃,可偏偏想不起来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呢?沈修可想不起来,一手捉住那只捏疼他的手,语气中带着责怪:“祁刃,你干吗捏我?好痛!”
  沈修可的痛呼把祁刃喊醒,惊怒之下他才发觉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难道沈修可练了什么迷幻人神志的功法?可满空气的味道告诉他,人家不过是醉酒罢了,趴在石桌上昏睡的扶右正是证据。
  醉酒之人最易口吐真言,祁刃想起这句不知从哪听到的话。
  他再次上前,气压低沉,问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想起之前的事情,他换了一个说法:“为何如此关注我?”
  剑招、小虚秘境和村庄之行,这一切都过于巧合。
  有了提醒,沈修可停滞的脑思维终于转动起来,只不过身体还是发软,说话时都歪着脑袋,他先是揉了揉下巴,原本就被捏红的软肉被他胡乱一揉变得更红,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更为显眼。
  看着自己的“杰作”,祁刃的语气莫名地放缓了一些,他问:“是不是有人让你做什么?”
  两人隔了一个大境界,修为压制下,低修为的本来就容易向修为高的口吐真言。更何况,祁刃刚才问的话甚至还带着诱哄,更别说沈修可还是在醉酒状态。
  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在帮着祁刃,让他解开在沈修可身上的谜团。
  可惜脑子迷糊湖的沈修可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反而傻愣愣地问:“什么意思?听不懂啊……”
  说着,还踉跄了一下,要不是祁刃拉了他一把,就差点跌倒在地。
  重新站好后,沈修可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左右看了一眼,然后甩开他的手跑到建棠木下,然后直接坐了下来,拍了拍旁边的砖石,高兴地喊道:“快!快来喝酒!”
  祁刃手上一空,再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神采奕奕地喊他:“祁刃!”
  太阳穴上突突地跳,祁刃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后干脆走了过去。垂下的广袖被人拉扯两下,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喝酒吗?来!”
  “不喝。”
  “喝酒吗?来!”
  “不喝。”
  ……
  祁刃不知道其他人醉酒后是不是如这人一般纠缠不休,许是这里过于静谧,也许是心脏处奇怪的律动终于停歇,在沈修可第二十次重复邀请他喝酒的话,他接了过来。
  入口醇厚,酒水入喉变化为浓郁的灵气被吸纳在五脏六腑之中,实属上品。
  见他喝了,沈修可夸张地叫了一声:“好!”
  醉意带走了沈修可的思维运转,也带走了他对祁刃的拘束,他笑呵呵勾住祁人的肩膀,豪放得很:“现在我们就是朋友了!”没注意到某人肩膀的僵硬,他这才慢半拍地问,“你是想知道我为甚这么关注祁刃吗?”
  祁刃被他重新挑起的话题吸引,没多想他话中的人称问题,静默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识海中的蝴蝶微微煽动翅膀,天道法则之下,一切关于透露天道本身的内容都被自动忽略,禁之于口。
  于是,沈修可一边喝酒一边大着舌头说:“没人让我这么做哦,是...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因为他是祁刃啊...我要...要尽我的全力,让...让他...飞升成仙...成为...成为最强剑修!”
  随着这一段话落下,空气中更安静了,建棠木上的花随风飘散,有些落在两人之间。
  祁刃剑眉微皱,他面上是难以置信,还有着深深不解,仿佛遇到了难题。
  沈修可说话时的神态格外真诚,不似作假。
  半响,祁刃才从喉咙里冒出三个字:“为什么?”然后定定地看着他。
  为什么呢?沈修可脑子木木的,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但怎么都想不起。可祁刃还死死地盯着他,让他莫名生出心虚的感觉。
  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沈修可打了个酒嗝,脑子里更晕了一些,他伸手接起一瓣飘落的花瓣,捏住后往外一抛,跟地上的落花混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沈修可叹了一口气,眉眼低垂,说话的声音很小:“因为……他是……祁刃啊。”
  一言毕,就没了声音。等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时,祁刃耳畔就是他清浅平缓的呼吸声。那灵酒的味道化作他的吐息,萦绕在两人四周。
  握紧的拳头又松开,胸腔处奇怪的律动让他无所适从,可他的身躯却久久不动,直到金日西斜,花神节今日活动到达尾声才有所动静。
  两人间的对话并没有解开他心中的疑惑,反而给他带来另一种从未感受到的东西。
  “若你真是听从......”若真是什么呢?他到底没说出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问这些又有何用。
  建棠木上的花朵还在飘落,院子里仿佛铺上了一层花海地毯。祁刃拾起地上的一朵花,置入手心中不久被剑气搅碎,化成粉末散落在地。
  “今日之事,你就当没看到。”祁刃抬头一道灵气,封了木簪中微月的五识。
  世间万物,天道之下皆在求问,总有一天,他会找到那些答案的。
  ……
  醉意自然消退后,扶右醒来时竟已是天光微凉。他动了动被自己压在脑袋下的胳膊,运转几个灵力周后才把酸麻的感觉缓解掉。
  这是在哪?意识渐渐回笼,他只记得自己跟沈修可在天下楼喝酒,两人相谈甚欢,美酒配美食,十分惬意。
  满地的紫色花瓣被风吹起又落下,无人回答他心中的疑问。
  “啊!”扶右猛地跳了起来,一张脸上还残留着时间过长的压痕,他大叫一声,终于想起后来的事情。
  后来,好像是祁师兄过去了,然后他就被放在这里。
  那这里就是安全的,只是沈修可呢?
  小院环境清幽,是一个闹中去静的好去处。沈修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好好地睡在屋内,这一觉酣畅淋漓,仿佛做了一场漫长而又奇怪的梦境,只是梦里内容已记不清。
  沈修可慢吞吞地起床,还不忘整理仪容,随后才开门。
  门外,扶右上蹿下跳地不知在做什么,嘴里还发出“死定了,死定了”的怪叫,让观看者瞬时清醒不少。
  沈修可不忍直视,遥声问:“祁刃,你在干什么?”
  看到“同伙”,扶右跑得比风还快,哭丧个脸说:“怎么办,我们喝酒被祁师兄发现了。”
  所以是祁刃把他们带过来的?好像梦里的那个身影跟他有些相像,所以那不是梦,是他们醉倒后被带走的景象吗?
  应该是的,沈修可确定。识海里的残本没有反应,应该没有发生其他的时间。他微微放下心来,还不忘安慰扶右:“没事,喝点灵酒而已。”
  这是喝一点吗?扶右已经没空去想为什么同样是醉酒,两人却不在同一处休息,只想赶紧找个理由来应对可能到来的询问。
  见他脸上的愁容做不得假,沈修可好奇地问:“怎么?你们剑修规定不能喝酒,不能喝醉吗?”
  扶右:“这倒也不是。”可他就是怕啊,跟沈修可一言两语说不清楚,只是嘟哝一句,“毕竟祁师兄负责教导我来着。”
  原来是这样,沈修可点头表示明白,说:“他不负责教导我。”所以,他倒没什么好怕的。
  扶右: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很快,扶右就没时间愁眉苦脸了。祁刃不知从哪冒出来,站在小院门口,朝两人说:“走了。”
  扶右立马闭嘴,眼观鼻鼻关心地站在一旁,心中暗暗祈祷。
  想象中的训斥没有到来,像是昨日一切的都没发生一般,祁刃对两人醉酒的事情只字不提,只开了院门,示意他们跟上。
  沈修可扔给他一个“我就说吧”的眼神,证明这真是一件小事不用在意。
  扶右暗自松了口气,乖巧地跟在两人后面。
  花神节已是最后一天,跟昨日相比,春城里面的人似乎更多了。
  许是祁刃一路走来都没询问昨日之事,扶右慢慢放松下来,又挤到前面跟沈修可聊起天来。
  “今天会有什么?”他现在已经把沈修可当成修真界百事通,问得很是顺口。
  道路两旁的霓裳花开得比昨日更盛,加上今天天气好,火红色的花蕊就跟吸收了阳光一样红艳无比,连带着白金色花瓣都愈发吸人眼球。
  落白已经在灵兽袋里再次发出抗议,沈修可想了想,干脆把它从灵兽袋里捞出拥在怀里,还熟练地给它塞了个大萝卜。
  扶右再一次被大萝卜所震惊,嘴角抽了抽,试探地说了一句:“或许,它可以尝试点别的食物。”
  沈修可熟读灵兔养育指南,义正言辞地指正:“它还小,只能吃这个,你看,它很喜欢呢。”
  扶右忍不住给落白再次投以同情的眼神,嘴巴张了张,在祁刃一个眼角扫来后又闭紧,然后严肃地回答:“你说得对。”
  对不起了落白,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是乖乖啃萝卜吧。
  简单讨论完落白的饮食问题,沈修可一边抱着它,注意力再次回到先前的问题上:“春城花神节的最后一天,就是被选为花神的修士乘坐花车游览城内,花神会在花车上把此次花神的祝福抛向众人,祝福会择中某一人,然后她/他在接到祝福后,必须跳祈福舞来作为回复。”
  沈修可摸了下落白毛绒绒的脑瓜顶,说道:“我也只知道这么多,可能有变化也不一定。”
  “什么是花神的祝福?难道是作为花神的修士的祝福,有什么用呢?”扶右不理解。
  沈修可兴趣盎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好心情地解释道:“据说春城前身是花灵之城,这里曾产生过真正的花神。”面对扶右“你这都知道”的眼神,他继续说,“花神一般代表着美好的事物吧,花神的祝福也不是固定的。我知道这么多,其他的也不是很了解,例如还要跳祈福舞这件事也是后来听人说的。”
  祁刃本来是要带他们去另一处地方的,只是这里人实在是太多,为了不突兀,他们只得跟着花神队一直走。身为春城真正的主人,他确实第一次知道这里的花神节还有着这样的说法,原本他还以为这只是苍弘致的经营手段。
  “花神的祝福要来了!”
  “这一次的幸运儿是谁?”
  “不管是谁,反正要在花车上跳祈福舞就是!”
  有人好奇,有人期待,也有人忐忑,大家在激烈地讨论,兴奋极了。
  天下楼最顶层,苍弘致背对着手下挥挥手,目光停在那抹极为熟悉的身影上。
  “要抛了!”不知是谁这么一喊,顿时如水入沸油,场面一下子更热。
  花车上的本次花神带着上面满是花纹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妙目看着众人。她梳着高高的飞天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朵怒放的霓裳花,白金色的衣裳上点缀着火红色的图纹,被人扬起的裙摆忖得她宛如天女降临。
  花神的祝福并不是什么实质性的物品,而是隐藏在她头上霓裳花里一道气息。于是,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她摘下那朵带了几天的霓裳花,然后在空间随意选了个方向用力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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