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by陈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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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退一万步,陈风也不会轻易把第一次交出去。
贺霖小声问:“行之,怎么办?”
萧行之面上不动声色,视线锁死陈风,似乎还在观望,沉稳镇静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
完全不像是一个夫主被劫持了的Alpha,该有的焦急样子。
陈风急了,大声说道:“怎么,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作势低头,深深吸了一口小美人的腺体,果不其然被呛了个正着。
抑制剂压着,陈风逞强,面上故作得意地说:“小美人能被你看上,肯定也是个不错的货色,老子这把不亏。”
萧行之不动声色地上前两步,陈风立马大声暍止:“不准动,后退!”
话是这么说,萧行之一行人,却只是停住脚步,站在原地。
而陈风自个儿,面部狰狞,掐着小美人的脖子往后挪动了几步。
“啊!鸣!哥哥救我。”
陈风一个头两个大,紧了紧手掌,拳头都硬了,呼吸急促对小美人说:“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你在占便宜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苏南锦:(跃跃欲试)哥哥愿意和别的Alpha共侍一夫吗?
萧行之:嗯?
苏南锦:(怂)我,我什么也没说。
第56章 狗熊撒娇
越是要紧关头,越要沉下性子。
禅宗从来只有零和一,你在一瞬间狰狞,你就是没有修行。
陈风既然慌不择路,那就是急了,破了功,破绽就在眼前。
萧行之不慌不忙,冷淡地陈述:“绑架并强行标记Omega,三年起步,最高无期。”
陈风冷笑:“你以为老子不知道?等老子标记了他,小美人指不定被老子迷得五迷三道的,眼巴巴地求我弄他呢。”
“嘶——”此话一落,萧行之这边的兄弟们,都不约而同抽气一声,紧接着又半张大了嘴,欲言又止,像是要把嘶声吞进肚子里似的。
众人隐约都感觉到,其实,小胖子对老大的殷切转变,就是在老大无意标记小胖子之后才发生的。咬过以后就被迷住,还真有可能。
动摇军心呐。
贺霖暗道不妙,搞不好,等陈风标记后,苏南锦真的会蛇鼠两端,想着让行之和这恶心玩意儿平分秋色,共侍一夫。
贺霖对萧行之说:“快想想有什么办法?不能让小胖子被咬了。”
对面气氛变了,却久久没有动静,陈风心跳上嗓子眼。
“妈的,我真的咬啦!”
他深吸气,闭眼下嘴。
肉倒是软,就是红酒刺鼻,跟暍了医用酒精似的。
口感极差。
萧行之太强了,他标记过的Omega,别的Alpha碰一下都觉得痛苦。
贺霖大叫:“慢着!”
一刹那,陈风正要硬着头皮,注入宝贵的信息素,萧行之忽然说:“收钱。”
“叮咚!”微信铃声。
他心头喜,忙不迭松开嘴,警惕地看了一眼萧行之,一手死死捏着小美人,一手招呼张子过来。
“看看收了多少钱,张子?”
陈风担心,他一旦转移视线,对面的人会像饿虎般猛扑过来,只能保持嘴巴时刻够得着小美人的姿势。姿势,乍然看上去有些滑稽。
张子颤颤巍巍说:“老大,钱要回来了,不多不少。”
目标达成。
陈风松了一口气。
虽然没能敲上一笔,但全身而退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萧行之的信息素太浓了,无孔不入,他实在是耐不住了。
“后退,把大门让出来。”
面包车停在大门外,他拉扯着小美人,一步一步缓缓往后退。
萧行之:“让他走。”
贺霖带人,警憩地后退一步,让出路来。
四目相对,群狼环伺,陈风紧张地吞咽睡沬,喉结耸动。
高空走钢丝的人出事故,往往不是在高空当中,而是在靠近大楼即将安全逃出生天的那一刹那间。
陈风深谙不到最后一刻不放松的道理,忍着胃中翻涌,叫齐兄弟。
“要哭回去哭,妈的,一个二个的,还酒味的Alpha呢,娇气成什么样子,连我都不如!”陈风破口大骂。
—个五大三粗的Alpha :“鸣鸣人家又不像你,人家都没打抑制剂!”
另一个浓眉大眼的Alpha:“你怎么可以骂人,宝宝难过!”
陈风深吸一口气,压下窝火。
易感期对任何Alpha来说都是灾难,却也不是不能靠意志力克服。
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易感期撒不撒娇,和人背心痒了挠不挠的选择差不多。
有的人浑身难受,像狗熊一样狼狈地蹭树解痒,却也有的人意志坚强,硬生生忍住。
萧行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猛烈的初次易感期,他独自煎熬了七天,宁愿不吃不暍,也不愿顶着虚弱的躯壳,出门去丢人现眼。要不是筑巢先例在前,萧行之恐怕毕生也不会撒泼打滚。
第57章 哥哥我脏了
隔靴搔痒,有的。
但人分三六九等,对于这些臣服的A来说,忍耐就成了无稽之谈。
凶神恶煞的伏地魔,在短短时间内变成穿芭比裙跳巴啦啦小魔仙的大叔。
场面不可谓之不震撼。
张子:“别哭了,咱们回家了,兄弟们。”
一米八的壮汉:“鸣鸣,可是人家就是忍不住嘛。”
张子叫苦连天,揽起几个人形巨婴,挪动脚步。
贺霖瞧瞧在后头问:“行之,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萧行之嗤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句话说得慢条斯理,意味深沉。
萧行之身后的自家兄弟听了,不觉凌厉。
他们没有受到萧行之信息素的波及,见了敌人的惨状,却也心中打颤。
有的手下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胸膛,安慰自己,幸好老大不是敌人。
“哄!”
面包车噗噗,扬长而去,拖曳一屁股黄土,红尘滚滚。
留下小哭包的哭声,在路边久久不散。
贺霖咂嘴:“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小子也算是很强大了。”
这位小哭包,心大胆子壮,无论周遭是山崩海啸还是天崩地裂,他自顾自地叫哥哥。
只见,苏南锦扭头朝萧行之奔过来,如同候鸟投林:“鸣鸣鸣,我脏了,哥,我被别的A咬过了。”从前是胖子哭,像泥塘泛滥,没人爱没人怜。
如今是美人潸然泪下,周围人对苏南锦的忍耐程度,都直线上升。
萧行之不管多余的事,三步两步上前,把小哭包扯到近前,拉开衣领,检查腺体。
还好,只是被咬了一下,陈风那家伙,估计是被红酒信息素给呛着了,下口都没什么深度。
看来,只是意思意思做做样子罢了。
萧行之沉下心,深刻反思自己刚才的不冷静。
Alpha的标记有几种。
初次标记都是相同的,一旦皎得深了,在腺体里注入信息素,那一切便已成定局,开弓没有回头箭,如脱缰的野马,拉扯不回来了。
可要是皎得不深,像陈风这种,几乎等于没标记,不值一提。
初次标记后,Alpha的所有标记都只能认定第一次的Omega或者Beta,易感期的脆弱也全都留给特殊的那个人。
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好事,已婚的Alpha参与工作,如果能在易感期得到伴侣的妥善照顾,就不会出现旷工、辞职等状况。
更何况,无论陈风标记也好,不标记也罢,小胖子都不会吃亏。
陈风做事风风火火,敢闯敢拼,懂得进退,虽然信息素是肉味,却也十足是个抢手A。
再来,他对自己的信息素还有几分自信,不见得陈风能盖得过他。
他冲动了。
看着怀里的小哭包,萧行之不由叹气。
古代君王收后宫,哪个不是想着越多越好,雨露均沾。
然而,此时,小哭包却一副黄花大闺女被摸了大白腿似的模样。
怎么才在一起几个月,就越养越娇气了?
“哥哥,我,我脏了,你不要嫌弃我。”
“不脏。”他冷淡回应。
莫说是这根本没怎么下口,哪怕被皎了,也是萧行之保护不利,他只会检讨自我,不会怨恨别人。
当然,要是苏小哭包不听话,主动上赶着找别的Alpha,那就另当别论了。
苏南锦娇生惯养长大,很少遇事,哭得太久了,对眼睛不好。
萧行之上手,掐小哭包的鼻头。
“我数三声,三声后,不许再哭。”
小哭包愣愣点头。
真的不哭了。
只见小哭包盯着萧行之的脸,眼珠子像是深海的黑珍珠,眼尾泛红,偶尔还打个哭嗝。哭声却即刻叫停。
说不哭就不哭了。
萧行之抿嘴微笑,揉揉怀里人的脑袋:“做得不错,乖。”
一群人,连贺霖,都看呆了,跟见了鬼似的。
这哄人技术,效果拔群。
果然,恶人自有天收。
贺霖忿忿:“哼,真应该让跑掉的三中那几个回来看看,人家到底是怎么哄Omega的。萧行之不置可否,抿抿嘴,压下微不可见的一丝笑容,拉开车门,把小哭包塞进去。
第58章 伏地贴耳的Alpha爹地
“上车!”
南中人家境富裕。
别的不说,今天这趟,除了贺霖开车来,还有一并七八辆豪车,齐刷刷停在废弃工厂外。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富二代脑抽荒郊野岭聚众开趴体呢。
智能车性能高,操作简便,联邦驾照的考核年龄是十六岁,所以在场大多数人,都有驾照。兄弟们各自回家,相熟的约着去暍酒。
贺霖,则载着他们的萧老大,和老大的小娇妻回家。
快到别墅区,小巷子前,萧行之叫停了车。
“停下。”
贺霖踩刹车,扭头看副驾。
只见萧行之摁了车载平板,后驾车门应声而开。
“去把菜捡回来。”
“哦。”小哭包愣愣,不觉有疑,乖乖点头,径直下车。
贺霖惊讶:“你平时就这么使唤人的?”
那语气,跟叫狗差不多。
‘‘嗯”贺霖猛盯萧行之的脸,想从人脸上摸索出半点愧疚的神态。
然而,无果。
哪里有Alpha对自家夫主是这种态度?
小胖子的家庭地位,怕不是跟佣人差不多?
想起自己家里伏地贴耳的Alpha爹地,贺霖敲了敲方向盘,直呼萧行之是真男人。
“哥哥,我捡到啦。”
小哭包拎着菜,吭哧吭哧爬回后驾驶座。
“啧你小心点,别把泥巴甩进来了。”贺霖骂骂咧咧。
车过了别墅区安检,平稳行驶,进入半山。
迎面擦肩而过几辆黑色涂漆的车,贺霖打量车牌,心里暗道:“小胖子家实力不俗,非富即贵。贺霖与萧行之相识多年,私交甚笃,对萧行之的境况一清二楚。
萧行之能认小胖子作夫主,或许真的是选对了?
到门口,人下了车。
萧行之拍拍小哭包的后脑勺,淡淡说:“先进去把菜洗了。”
“好的。”
人受惊的时候不饿,等安抚完了,心静了,肚子里反倒像是有小仓鼠在挠似的,咯吱咯吱,饿得心慌。苏南锦一想到美食,浑身干劲,连招呼都不跟贺霖打,噌噌噌脱了鞋跑进去。
放到贺霖眼里,这就是农奴刚入宅,就被剥削做家务。
贺霖坏笑:“不请我进去吃顿饭吗?我谗你那便当好久了,总得让人尝一尝小胖子的手艺吧。”
丑媳妇见公婆,他自忖怎么说也是萧行之的亲友团之一,吃顿饭不为过吧。
然而,萧行之却冷着脸回绝了:“改天请你出去吃。”
小哭包买菜的份量只够两个人吃,要是加双筷子,就还得让小哭包跑一趟。
“成吧,今天被陈风那狗崽子倒腾了一顿,人也累了,过两天再聚聚。”
贺霖倒也不是真的想赖着不走,他家里还有事儿,又聊了几句,才开车离幵。
出了别墅区,贺霖一摸裤包,忽然想起来,打架时落下了东西。
“啧,回去拿吧。”
他调转方向盘,往废弃工厂的方向驶去。
然而,离厂子五公里左右,通往三中方向的路似乎被堵住了。
贺霖下车打探消息,敲敲别的司机师傅问:“大叔,前面什么情况啊?刚才我过来还没堵呢。”
大叔长盱一声:“瞎,听说是出警抓人呢,前面逮到一群聚众作恶的浑浑。”
通三中的方向的路,聚众作恶的浑浑,不是陈风还能有谁?
进局子里一趟,光罚金都不止今天他们敲诈的钱了。
又还有谁能使出这温和又不失狠绝的一手?
贺霖思索着,回到车里,细细思索后,手撑着方向,盘哑然失笑。
“不愧是你呀,行之。”
“以后谁还敢得罪你?”
不怕君子,就怕小人。
萧行之立身正,却也从不惮于做个小人。
第59章 肉嘟嘟的揉肚肚
这头,萧行之回屋,抄起袖子进了厨房。
饭香飘到饭厅,小哭包殷切地等在桌边。
人吃五谷杂粮,奔波劳累,就为了这张嘴。
主菜黄焖鸡,肥瘦有致,嫩得人口齿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