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by陈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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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霖来问:“行之呀,下去了吗?”
“就来。”
萧行之揉巴揉巴苏南锦的脑袋:“把衣服穿好,睡得乱七八糟的,不像话。”
作者有话说苏南锦:窃玉偷香算偷吗?
苏南锦:(理直气壮)
苏南锦:骗哥哥的吻算骗吗?
苏南锦:夫主的事儿,怎么能叫骗?
第91章 一个年轻又貌美的夫主
“哦。”苏南锦拉整齐了衣服,乖乖跟着人下去。
苏南锦的头发还歪七扭八的,翘起两撮毛。
机场风大,梳好又吹散,萧行之只来得及摁了摁小哭包的呆毛,图个心理安慰,聊胜于无。
两小时的航班结束了,降落后,苏南锦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苏成秀不在,电话是刘助理接的,刘助理说:“苏总在开会,少爷,我现在通知司机来接。”
苏南锦下意识摆摆手,才在电话里急忙说:“不用了,刘助,我自己可以的。”
刘助理的语气有些犹豫:“还是接一下吧,这是苏总的意思,少爷不要让我们为难。”
“好吧。”既然打工人都幵口劝说了,总要给人行个方便,苏南锦还是答应了。
于是,一行人刚出机场,就看到了三五辆流线形、款式拉风的跑车,鱼龙状咬成一列。
“眭!”路人惊呼。
“这是谁家的?”
“阔少,真是阔少,天子脚下,一砖拍死三个宰相,担待着点儿。”
苏南锦捂了捂脸,略显窘迫。
更尬尴的是,司机下车,站成派,先对着苏南锦鞠躬:“少爷。”
贺霖赞了,不怀好意地拍了拍苏南锦的肩膀:“苏小少爷,你家大本营原来在京州呀,现在才告诉咱们,深藏不露,你可不厚道哦?”
“手拿开。”萧行之冷声说。
“碰一下都不行呀?”贺霖笑,手立刻从苏南锦肩膀上缩回来。
苏南锦难堪地笑了笑,神情有些窘迫,看上去手足无措的样子:“其实,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上了车,发动车子前,为首的司机转身,给苏南锦递来一张纸条。
司机李叔说:“苏总的航班早到了,我来接过他一趟,这是苏总留下来的,瞩咐我转交给少爷。”
“哦,谢谢。”苏南锦接过。
“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说完,李叔按了智脑屏幕,挡板升起,隔绝前后,司机的声音也随之消弭了。
这辆车上,只有苏南锦和萧行之两个客人。
一刹那,后排转而成为了两人的秘密空间。
苏南锦撇脑袋看了一眼萧行之,忽然有些紧张,手里捏着滑腻的纸张,不得不低头细看,试图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那是苏成秀留下的便签,几行潇洒的大字,字如其人,好看得紧,有种意随心动的流畅感。
上面写:“追求Alpha,要稍微豪爽一些,如果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多为他多花些钱吧。爸爸留。”
果然是苏成秀的做派。
苏南锦背着萧行之扭了扭,手伸向裤包,想悄悄把纸条藏起来。
“藏什么?”
最后纸条还是到了萧行之手里。
“哼,人渣。”萧行之看了,果然嗤笑一声,把纸条扔回去。
苏南锦手忙脚乱地接住。
为尊者诲。
长辈个个儿看着德高望重、谙于世俗,其实谁没年轻糊涂过,做过的荒唐事儿只多不少。
苏成秀就是为老不尊的代表,遇到看顺眼了的Alpha,只会砸钱,老牛吃嫩草。
苏南锦抿抿嘴:“其实,爸爸只是看上去花心,最喜欢的人,还是爹地。”
“不忠就是不忠,”萧行之冷言,“哪怕他是Omega,也不可以。”
这要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德高望重的Omega,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虽然面儿上为了图名节,结了婚的,只有一个,但私底下,谁没有几房姨太太?
苏成秀,性格风流归风流,他的花心放纵,放到性格温和些的Alpha那里,抹抹眼睛也就忍了。
很遗憾,萧行之的信息素比一般的Alpha浓郁,他的占有欲,也远比寻常人强烈得多。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苏南锦忽然说:“哥,我不会让你成爹地那样的。”
萧行之斜眼瞥他,不理人。
苏南锦泄愤似地说:“之前在机场遇到爸爸。”
“爸爸说,他都没有给爹地送过礼物,也没带爹地一起出去吃过饭,爸爸真是个糟糕透了的Omega。”
“少说这些话,”萧行之一掌揉他的脑袋,却说,“他怀胎十月生了你,还给你钱,把你养大,已经足够了。”
至于,那些苏成秀少给了的,缺失的父爱,自然会由苏南锦的伴侣,将来帮他一一补齐。
在萧行之眼里,谈恋爱和宠孩子,二者其实也差不多,宠和爱,从一开始就相辅相成、密不可分。
“好吧,”苏南锦愣愣低下头,“是我错了,不应该说爸爸坏话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萧行之懒懒收回手,说:“乖。”
说得有些敷衍了。
苏南锦想了想,凑到萧行之的耳朵边小声问:“哥,这样子拉风,太炫耀了,是不是也不好呀?”
到了地头,有人接,又作风豪爽,从机场到豪宅一条龙,不少Alpha大呼有魄力,活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要是把这操作用来接Alpha,—定会有小A沦陷的。
苏南锦心想,哥哥生气时,会骂人,会打屁股,以此表示不可。
然而,刚才,从司机来,到上车,哥哥什么话都没说。
这是不是代表,其实哥哥也挺喜欢Omega轰轰烈烈的一顿操作?
“你看。”萧行之不接他的话,掰着苏南锦的脑袋,转向窗外。
透过玻璃,抬眼望出去,同行的几辆车里,坐了贺霖和几个兄弟们。
“你觉得他们开心吗?”萧行之问。
“嗯。”苏南锦愣愣点头。
隔壁几辆车人多,热闹得都快唱起歌来了。
“那不就得了,”萧行之哂嘴,“如果有条件、有资源,就去利用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节省了自己去跑的功夫,还能做点别的事儿。”萧行之说。
有的人起跑线,生来就是别人的终点线。
在穷苦人眼中,他们以傲慢的姿态高屋建瓴,俯瞰芸芸众生。
殊不知众生各自有苦,站在终点线出生的人,也有自己的烦恼,有使命要去达成。
苏南锦问:“可要是没有呢?”
“那就去挣,去拼,总有出路。”
萧行之就是最好的例子,愣头愣脑冲出家门,活到现在也没饿死,还能安安稳稳在南中上学。
“根从泥里生,你的出身,金枝玉叶也好,平民百姓也罢,都是你的一部分。”
跃升阶层固然苦难重重,然而,富贵人家的孩子,更该学着如何利用现有的资源存活,如何适当展示实力,这也是门不可或缺的人生指导课。
像是在安抚,萧行之捏了捏苏南锦的手:“不要有负罪感,你做得很好,学会去接受你面临的一切。”苏南锦忽然问:“哥,这句话对任何人都适用吗?”
‘‘嗯”“对你也是吗?”
‘‘嗯”苏南锦扭了扭头,凑上去,用手指头戳萧行之的下巴:“那,哥哥要什么时候才肯用我的钱?”
他又连声问:“我是不是可以像爸爸追求Alpha那样,去追求你呀?”
“嗯?”萧行之斜倚着靠背,轻轻质疑。
“你要学会去接受你面临的一切!”包括一个又年轻又貌美的夫主。
“鸣!”
一个爆栗子。
“还现学现用了?”萧行之无奈笑骂,“那是两码子事儿。”
“脑袋都肿了,”苏南锦欲哭无泪,“这一路上,你都打了我几回了?”
屁屁还好,肉多耐操。
脑袋可不行,这整天又是揉,又是捏的,不是小傻子也变成小智障了。
要知道,谎话说一千次就成真了。
“真肿了?”
“倒,倒也没那么明显。”苏南锦抿嘴,心虚地嘟囔一声。
萧行之把掌心落到他额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又凑近瞧一瞧。
好近。
哥哥鼻梁好高。
苏南锦呼吸慢了慢。
萧行之:“下次我轻一点。”
打还是要打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小哭包又是骗吻,又是乱学说话的,也不知道被谁惯出来的坏脾气。
苏南锦呼吸忽慢忽快的,忙紧张地问:“哥,咱们还没说正题呢。”
萧行之慵懒地挑眉:“那是你自己的钱吗?”
“那是你爹挣的钱,按您这儿逻辑,我跟了谁就得吃谁的用谁的,倒不如被苏成秀包了得了。“晤,”苏南锦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如何反驳,憋出来句,“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嘛。”
嘴笨,人心却通透。
苏南锦说:“哥你那么辛苦,一头赶稿接活,一头还得照顾我......”“我也想让哥哥休息一会儿嘛。”
他于心不忍,总想帮忙分摊一下,却发现自己什么本事没有,是个小草包。
唯一的长处就是有钱,还好看。
可是,长得帅,又有钱,也不是他的错嘛。
萧行之听言,露出古怪的神情:“这就是你这几天成天到晚给我添乱,缠着人不放的原因?”“嗯,”苏南锦点头,难耐地依靠到萧行之的颈窝,委屈巴巴地说,“哥,你不要嫌弃我。”他有在很努力,只不过收效甚微。
学习,生活,控制饮食,每一步路,吐息的每一回,都只是为了离那个人更近一步。
仿佛萧行之已经成为了他的信仰,被碰上神台的所罗门。
“谁敢嫌弃你?”
萧某人冷淡回嘴,瞥了他一眼,把脑袋转到一边,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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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疯批美人化身狗崽
“你又要睡了?”苏南锦情不自禁凑上去看他。
萧行之不理他,脸对着窗外,侧脸的轮廓,被明暗交错、秩序俨然的重重光影分割成块儿。
一瞬的光阴,归于惊艳。
从耳根到锁骨的一片肌肤,裸露在外,细腻白皙的皮肤,连汗毛都微不可见。
这是一个成年的酒味Alpha的脖颈。
苏南锦,不紧不慢地吞咽了一口涎水。
“哥,不可以这样的。”
“不要这样,毫无防备地,把脖子露在喜欢你的Omega面前。”
会变狼的。
再软的小兔子,也有吃肉暍血的欲望。
他克制不住舔舐的冲动,随着心跳的鼓动,得寸进尺一般朝萧行之的脖颈靠过去。
脖子上的突起,流畅的线条,富有张力的脉搏。
萧行之,早就成年了一个早就成年了的Alpha,度过了第一次易感期,一股子男人味,势不可挡。他的Alpha怎么就那么撩人呢?撩拨得他喉头发痒。
鬼使神差,苏南锦下口,像是小兔子吞咽胡萝卜。
“啊鸣!”
咬了,皎了。
Omega—口含到了 Alpha的喉结。
暗示意味很浓。
“干什么呢!”萧行之一声斥责。
“啊!”苏南锦应声痛呼,他的脑袋被萧行之揪着头发扯开。
这一下动作,非常粗暴,跟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似的。苏南锦的头皮撕裂般地疼痛着。
苏南锦挣扎,力气比不过萧行之,没来得及逃离。
萧行之早睁眼了,手上捏紧,嘲笑:“小兔崽子,嘴上挺乖,胆子倒是不小啊。”
“吸溜。”
逃不脱,苏南锦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吸了吸滑腻的口水。
“mua!”苏小狐狸松散了腰背,故意嘬出一声吮吸的响声,舔了舔嘴角。
就着别扭的姿势,他歪斜着脑袋对萧行之笑了笑,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哥,人家还没舔干净呢。”
话音落,低头,一股粘腻的口水,顺延着萧行之的喉结划下。
惊悚的触感,像是触手在身体游走。
那一溜水渍,跟有了灵性似的,成了苏南锦意识的化身,慢慢地舔着萧行之的肌肤,往下更伸出走。下颚,喉结,颈窝,锁骨中央,衬衫的衣领纽扣下方,再往里,胸肌,被他皎过的乳I房,腹肌的沟布料底下,全是幻想。
萧行之深吸气,瞪大了眼睛。
“哄!”
窗外,阳光灼热。
大车擦肩而过,朝前猛冲。
这头,车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人的臆想被毫无阻拦地拉回现实。
“哄!”
又一辆车疾驰而过,轰隆声明明不大,却震得人耳鸣。
惺惺相愔的灵魂,凑到一处,触碰,战栗。
“哄!”
萧行之忽然后背发麻,脊髓酥痒,情不自禁地猛看向前面司机的位置。
还好,挡板还严丝合缝地站在原地,隔绝了视线,只剩窗外的车流,与两人暖昧的空间。“唰!”
水渍的瘙痒还在,萧行之收手,拽着自己衬衫的领口,擦拭那抹清口水。
“哥哥!别擦呀。”苏南锦却机灵,居然见缝插针去抵住他的手腕。
两人面面相觑,手拉手腕,热度传递。
萧行之抿嘴,语气可谓之恶劣:“还拿乔了?松手,我不想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