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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by陈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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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行之拎着小鸡仔似的,把小哭包制住:“我问你,有别的Alpha来抱你,为什么不躲开?苏南锦委屈:“哥哥你扯着我的领子就把我拉飞了,根本来不及躲嘛。”
  “那以后呢?”
  “夫主向媳妇发誓,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警惕,努力逃脱陌生Alpha的魔爪!”
  “陌生Alpha?”萧行之嗤笑,“我看,你和她倒是挺熟的,都能随便进家门了。”
  苏南锦进退不得,苦笑:“不熟不熟,也就跟我煮的鸡蛋差不多。”
  “以后还听不听话了?”
  “听听听!”
  “啪!”
  —巴掌。
  “鸣!”
  鬼哭狼嚎。
  苏南锦拉长了声音:“哥,我听!”
  都听了,媳妇怎么不快快手下留情,还打夫主?
  “啊!”天旋地转。
  萧行之捏着苏南锦的腰,把人连个儿翻过来,掐着他的脖子。
  凑近了,萧行之威胁地说:“给我听着,少拿你爸爸强迫Alpha那套来对付我!”
  萧行之说:“老子想不想给标记,什么时候给,都由不得你!”
  细说来,最近几天,尤其是到了京州后,人心野了,小哭包实在是有些蹬鼻子上脸了。
  好生生一个干净漂亮的Omega,平时软糯老实得小鸡仔似的。
  但凡稍微亲近点儿,就跟开了朵小黄花儿似的,哪儿有腥味就朝哪儿绽放。
  萧行之担心,要是他不说点儿狠话,指不定,哪天半夜,这家伙抱着枕头就蹭上床脚了。“你要是乖巧听话,老子爱亲就亲一口,爱抱就抱一把,你都得老实受着。”
  “要是不听话,”萧行之顿了顿,说,“我保证,下一次,永远比前一次更疼。”
  苏小哭包果真愣怔了。
  一瓢冷水当头浇下似的,他又开始害怕了,还挤眼泪珠子。
  他乖乖点头,边哭边说:“我知道了,鸣,哥,对不起。”
  “哥哥你不要生气嘛,我喜欢温柔的哥哥。”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鸣鸣。”
  媳妇不喜欢主动的夫主,那他就做个乖宝儿讨媳妇欢心。
  萧行之叹气,拿张纸给他擦眼泪:“你啊,除了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对不起嘛。”
  “晤!”
  话刚脱口而出,苏南锦捂住自己的嘴,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都快成口头禅了,收也收不住。
  萧行之想了想,捏他的鼻子:“是不是想要标记?”
  苏南锦在车上折腾那么久,不就是想让哥哥咬一皎嘛,这会儿拨浪鼓似的狂点头:“是!”
  “答应我件事儿,就帮你咬一回。”
  “什么?”苏南锦激动地坐起来,哭也不哭了。
  萧行之:“一个月之内,不准任何人说对不起。”
  “要是能做到,一个月后,就把脖子伸出来。”
  萧行之问:“能吗?”
  “能能能!”苏小拨浪鼓,疯狂发功点头。
  色令智昏,萧行之怀疑,这会儿就是要让苏南锦去月亮上酿酒,人小哭包都能面不改色地点头答应。
  “唉,过来吧。”
  萧行之伸出手背,摸了摸苏南锦的额头,触感有些冰凉。
  奔波一路来京州,下车还被当头浇了一瓶凉水,要洗澡时,又脱了秋裤被折腾一顿,也不知道,小哭包到底是哪里来的旺盛精力。
  罢了,既然小哭包都求了一路了,那就先啃一口,热乎热乎,当作预支吧。
  萧行之叹息,拉开苏南锦的后衣领,伸长了脖子,缓缓侧身,低头,下口。
  “晤!”
  深沉的喘息,信息素开始弥散。
  苏南锦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标记了。
  但他觉得,哥哥给的标记太少了。
  最好能早晨来一个,日落来一个,吃饭、睡觉、晚安前都要雨露均沾。
  孩子饿坏了,吃得饱,吃不饱,先抢了再说。
  “哥哥,还不够,不够。”
  他突然又萌生了一种炸裂般的欲求。
  苏南锦情不自禁地,凑着凑着上前,像是求偶的帝企鹅,在初温的风中嚎叫,哀求哥哥给的更多些。
  “冷吗?”
  “不冷了。”苏南锦愣愣摇头。
  虽然裤裤没了,屁屁风吹凉,但被哥哥抱在怀里皎了一遭,他浑身上下都快热得冒汗了。
  “行了,既然不冷了,就从我身上下来。”萧行之轻轻拍了拍小哭包,“去洗吧。”
  “曰,,疋。
  苏南锦委屈巴巴地点头,收回了手臂,两只细长的手臂,原先正牢牢挽着哥哥的脖颈,像是情人索吻。苏南锦在京州住的宅子,是他小时候常住的,院子不大,但胜在邻里相熟宽和,同龄人不少。
  宋家爷娘俩儿,宋爷爷和他外孙女宋巧云,就是苏南锦小时候最好的玩伴之一。
  宅院群落外,安保由几家的勤务兵轮流担任,换岗利落,逢生人则查问,守卫森严,让人心安。
  院内,雕栏画栋,亭台楼阁,假山流水铺设。
  但也不失现代气息,例如,为图方便,与主屋相连的屋子打通,干湿分离的浴室、衣帽间架空出来,颇具创意。
  从居住的角度上来说,这样大胆而又不失格调的设计,实在是令居住者心中熨帖。
  住家的人,求这求那,都抵不上舒服二字。
  十六岁以前,萧行之也是富贵人家娇养的Alpha,见过的大场面不少,对此倒无太多称赞。
  主卧与书房中间,连有暗门。
  暗门不开时,隐藏于墙壁中,与深紫红色的檀木书架暗合,二者融为一体。
  平常心是道。
  小哭包去洗澡,萧行之离开,推了另一扇门,寻了张桌子,坐下,掏了笔,翻开理综卷。


第97章 哥哥叫我叫爹地
  这套卷子是三轮复习专用的,题目难度已经大大提升,有挑选性,适合冲刺时查缺补漏。
  萧行之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却深信勤能补拙。
  一个人到了任何地方都能镇静沉稳地学习,泰山崩于前,不变颜色,也算是另一种天赋。
  “唰啦!”
  纸张脆响,题目完成,翻页时,一种征服感和成就感会从人的胸腔中溢出,伴随着踏上新征途的雀跃。窗外的风声呼啸,萧行之摒除杂念,继续写下去,越写越流畅自然。
  “哥?”书房门外,脆生生的少年音传来。
  “在这儿。”萧行之正在动笔,手上不停,只随口淡淡应了一句。
  主卧没人,苏南锦从浴室走出来,穿过主卧,推了暗门。
  他的脚步轻盈,像是探密林的精灵似的。
  来到书房,苏南锦一眼就看到萧行之伏案的模样。
  苏南锦深深吸气,有些心跳加速。
  果然,认真做事的男人,最帅了。
  萧行之的侧脸,让他联想到昨天深夜,不眠不休的哥哥。
  苏南锦感到略微遗憾,要是哥哥不是在温习功课,而是在给他写情书就好了。
  萧行之斜眼看他:“换了身新衣服?”
  “嗯,”苏南锦点头,“原来的那件湿透了,哪怕是烘干后,也有些皱巴巴的,还得拜托阿姨熨一熨。”他又懒得开行李箱,京州衣柜里的衣服常有人清洁换洗,就捡了件套上。
  萧行之:“怎么又不吹头?”
  “等哥哥吹嘛!”苏南锦跳着蹦起,像是万圣节不给糖就捣乱的孩子。
  萧行之倒也不恼,拉着他:“走吧,过去吹一下。”
  吹风机在浴室,两人又原路返回,鸡妈妈拖拉着小鸡仔,这姿势显得有些滑稽。
  苏南锦边被拽着走,边拉着衣摆扭了扭,像是下一秒就要转圈圏似的:“哥,你回头看看。”
  “嗯?”萧行之应声,偏了偏脸。
  “这是我小时候穿的衣服,怎么样,是不是显小?”苏南锦像头幼崽野羚羊似的蹦跶了一下。
  “嗯。”萧行之顺带斜睨了一眼。
  显年轻,还显嫩,特别可爱,野玫瑰似的。
  小时候的九分裤,穿成了现在的七分裤,袖子也短了一截,像是穿了短款的春秋装。
  “嘿嘿,大家见了,都说我特别可爱。”苏南锦沾沾自喜。
  到浴室外梳妆台,站定。
  萧行之卷了卷袖子,从架子上取下吹风机。
  无线式的吹风机只需要摁开关,他伸手,试了试热风的不同档次的温度。
  “坐下来吧。”
  软榻是国绣丝绸红锦的,铺设在一旁,萧行之把人摁过去坐着。
  榻椅软得像水床,苏南锦屁屁靠上去,颠了颠。
  看着那小狗似期待的大眼睛,萧行之没好气:“转过去,要吹了。”
  “哦。”苏南锦不舍地背过了身子,留下圆滚滚的后脑勺。
  “呼!”
  舒适的热风下,萧行之厚实宽大的手掌,抚摸着苏南锦的头皮,让人浑身酥麻,跟过了电似的。
  一阵暖流从脊髓奔涌而上,苏南锦舒服得要命,不由抖了个激灵。
  “别抖。”
  柔软的黑色发丝穿过指根缝隙,十指连心,瘙痒勾起来了。
  “咳。”
  萧行之喉咙有些滚烫,像是里面卡了些东西似的,不由咳嗽一声。
  “哥,你的鼻息都吐在我脖子上啦,好痒。”
  像是在伸舌头舔脖子似的。
  “啪!”
  萧行之轻拍他的脑袋:“乱讲。”
  轻轻的咳嗽声罢了,还没吹风机的热流大呢,哪儿能喷到脖子上?
  倒打一耙好功夫。
  “嘿嘿,哥哥真聪明。”苏夫主吐舌头,皮一下很开心。
  吹干了脑袋,头发蓬松,萧行之找来木梳子给苏南锦刮拉两下。
  “谢谢哥哥!”
  苏南锦脆声道谢,直起腰,准备起身。
  他一动作,后背的衣料,就紧紧贴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像是皮肤一样温和柔软。
  这是一件大号童装运动套服,款式却略微有些修身的,在加上苏南锦个子长高了,肉绷着衣服,看起来充满弹性的样子。
  萧行之看了一眼,忽然有些手痒。
  也不拘着,想摸就摸,萧行之伸出一根食指,用指腹点在苏南锦的尾椎骨上。
  冰凉的手指,隔着贴身薄薄的丝绸衣料,顺延着滑上去,从尾椎骨,滑到后腰。
  “嘤!”
  苏南锦猝不及防,叫唤出了奇怪的声响,像是被掐过肚肚的塑料小黄鸭子。
  接着,跟脊椎过电似的,一股灼热从脊椎蔓延,苏南锦惊得跳起来。
  “哥!”苏南锦拉长了尾音,别扭地蠕动了一下腰杆,“吓死人啦。”
  恍惚那一瞬间,苏南锦都以为蛇从腰窝里探进去,要蜿蜒爬上来了。
  萧行之坦然收手,像是坦白的犯人似的,双手张开,手心朝外,放到头两侧。
  他半分悔意都没有似的,说:“抱歉,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
  隔着薄衫的身躯,微微顶着衣服,像极了珍珠裹在蚌肉的圆润凹凸。
  “那,你可以先告诉我,再,”苏南锦羞红了脸,舌头都转不利索了,“再摸嘛。”
  又不是不让摸,怎么还搞偷袭?
  难道偷着来才刺激吗?
  萧行之不搭话茬,忽然问:“你小时候很瘦?”
  如果小时候也是个胖子,宽松挂儿的衣裳按理说该多一些,穿这种会勒得慌。
  苏南锦坐在榻上,荡了荡腿,想了想:“应该吧,有点记不到啦。”
  他挠了挠后脑勺,说:“印象里,我四五岁的时候,老是生病咳嗽,宋爷爷说,这是体虚畏寒,得多调养,整天逼着我暍中药。”
  “那药可苦啦,”苏南锦似乎回忆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吐了吐舌尖,“暍完一碗,舌头都发麻,什么都吃不下。”
  吃得少,自然瘦。
  后来身体养得健康了,爹地和爸爸闹翻分居,苏南锦在云州被溺爱了几年,顿顿十二分饱,吃到撑才停。
  不消几个月,他就成了出竹林的滚滚兽,一个浑身滚圆的小胖子。
  一席话说完,萧行之终于了然。
  难怪,宋巧云刚见苏南锦的面儿,就那么热情。
  原来,前后数数,她就只见过发胖前和减肥后两个阶段的苏南锦。
  小时候可爱,大了就是个漂亮美人,个顶个地招人喜欢。
  宋巧云是个Alpha,苏南锦是个漂亮还家世显赫、性格又软糯的小Omega。
  两人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再加上苏南锦惊艳的容貌,双倍好感度,宋巧云自然对小哭包心水得不得了。
  萧行之问:“除了宋宋,你在京州还有别的好朋友?”
  “算有吧,”苏南锦愣愣点头,偏了偏脑袋,回忆道,“大家都是一个院落儿里出来的,经常一起捉蚂蚱、爬树跳房子,有宋宋、阿鹤,还有赵赵......”清明插杨柳,端午插菖蒲,中秋塘里折荷叶。
  不管天下多大的雨,都装不满一朵碗花。
  少年的乐趣无穷无尽。
  春天摘野花,夏天河里游泳,秋天爬树摘野果子,冬天打雪仗。
  众生百态,富贵家的孩子含着金汤勺出生,却也玩过这些野乐的游戏。
  萧行之安静地听完,揉了揉苏南锦的脑袋:“你要是想他们,有空就去见见。”
  苏南锦听哥哥说这番话,黑珍珠似的眼睛转了转,忽然笑着说:“哥哥说得对,不过,得等到咱们领证之后,再去见,那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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