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by陈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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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偏头侧望,回首瞧了许多眼,才接着回过头,继续工作。
“轰!”
当机甲停下,归回原地时,早有一群人神情激动,守候在开阔处。
萧行之刚下驾驶舱,就被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老头子,两鬓斑白,面露喜色,急匆匆上前来,双手紧握萧行之的手臂,晃动摇手。
“这就是001的第二个驾驶员吗?您好您好。”老头子看起来颇为激动。
“幸会。”萧行之面色淡然,轻轻挣脱,后退两步,躲到苏南锦身后。
某位Alpha丝毫没有因为躲藏生人而愧疚害羞,相反,他神色肃穆、动作利落,退那两步,震得一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
苏南锦挡住萧行之,尴尬地摸摸后脑勺:“抱歉,我家Alpha最近不太舒服,不喜欢接触外人的。”
老头子眼睛亮了:“易感期都能有这么强的机甲操控力!”
女军官欣慰点头,附和道:“对呀,可算是捡到宝了。”
她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带小少爷和伴侣测试精神力,想不到,居然捡来了个厉害的操纵师。
老头子正色,行了个军礼,问:“这位小朋友,我谨代表联邦机甲核心部队向你发出邀请,请问你是否愿意加入部队,为联邦效力?”
萧行之不想和外人说话,掐了掐苏南锦的腰,苏南锦主动笑说:“这位爷爷,我们还没高考呢。”
老头子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梭巡,露出的了然的神色,于是爽朗笑道:“哈哈,好,好,是我心急了。”
“谢谢体谅,”苏南锦温和回应,顺便狡黠地眨了眨眼,“哥哥那么聪明,不考个好成绩多遗憾呀?”
“好孩子,不要怕,这点时间罢了,我老头子还是等得的。”老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说罢,老头子转身,拍拍苏成秀的肩,“阿秀呀,好久不见了,你这崽崽真是后生可畏呀,也不算辜负了你给咱们部队新资助的那笔费用了。”
苏成秀似乎与老头子相熟,微笑回应:“林老师过奖了,无论如何,机甲是阿然的心血,总不能让项目中途而废了。”
过往十多年,苏氏集团不计成本地向机甲部门资助科研经费,数以亿计,不求回报,可见其中关系匪浅。
林老头坦然,转向苏南锦,咋舌:“这小脸蛋,跟年轻时候的姜然简直一模一样,真好看呐。”
苏南锦不自在地笑了笑,忽然,发现自己的耳根被套上了口罩的带子。
老头还没品评完呢,媳妇萧行之就用口罩把夫主的脸遮起来了。
老头子笑了,指着萧行之道:“你这后生,占有欲太强可不行!”
“不劳烦您操心。”萧行之回眸凝视林老头,微微笑了笑。
天才总有些脾气,老头子脸皮厚,听了小Alpha醋意满满的气话,笑得胸膛鼓动。
苏成秀即时说:“天色不早了,基地还有项目在进行,林老师您先忙,今日就不打扰了。”
林老头子欣然同意,命人护送他们一行人出地面。
这趟行程,来时,几人只有亲信领路,离开时,却有小队的重兵相送,不可谓不震撼。
苏南锦牵了牵哥哥的手:“都是哥哥的功劳。”
爹地在香山地下给他留了机甲,而哥哥能驾驶机甲把他举高高,对苏南锦而言,这是再幸福不过的事儿萧行之却不顾外人,忽然皎了他的耳朵。
萧行之将身体的重心倾斜,半个身子搭在苏南锦背脊上,在他耳畔沉声说:“回去吧,夫主,我忍不住了……”
苏南锦一个激灵,慌忙伸手摸了摸萧行之的额头。
果然,额头开始发烫了。
萧行之沉吟道:“最后的易感期要来临了,夫主。”
走在角落,背对着众人,萧行之隔着牛仔裤,抚摸了一下苏南锦的某处。
“嘶!”猝不及防,苏南锦被激得差点没跳起来。
前方,听闻异常,苏成秀停下脚步,疑惑问:“宝宝,怎么了?”
苏南锦尴尬地摆摆手:“没事儿,爸爸您先去忙吧,我和哥哥想回老宅了。”
苏成秀是个人精,又善解人意,瞥了眼萧行之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暖昧地说:“阿阿,快回去吧。别忘了带套哦,宝宝。”
“噌!”
苏南锦的脸涨然红透。
苏南锦支支吾吾说:“那什么,我,我们才没有......”苏成秀无奈地笑开了:“宝宝不要害羞嘛,我派人送你们回老宅。”
作为一个父亲,在金钱和使唤佣人方面,苏成秀对苏南锦从来都是关怀备至的。
有爹地派人护送,从香山回到老宅,只需片刻。
然而,即便快马加鞭地赶赴回家,萧行之的信息素也已经蔓延开来,车厢里,苏南锦几乎被熏得腿软。
司机王叔是个Alpha,到老宅停了车就跳下去,喘匀了气,才扭头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小少爷,这位客人的信息素实在太强了,再待下去,我自己的易感期都得先爆发了。”
苏南锦无奈笑:“没事儿,都到地儿了,您先收车吧,辛苦。”
王叔说:“我已经安排宅子里的佣人把隔离室准备好了,少爷您快带他进去吧。”
‘‘嗯”此时的萧行之已经有些意识迷糊,苏南锦扶着他,触手皮肤的感觉都是滚烫的,时不待我,他忙搀扶着化身牛皮糖的Alpha进屋。
“少爷好!”
“少爷您回来了?”
“快!少爷这边请,禁闭室已经备好。”
出了年关,老宅里的下人都回来侍奉了,众人各自忙碌,一派热闹景象。
老宅的信息素隔离室安置在地下,屏退下人,只留亲近的人守候在外,越过隧道,苏南锦单独扛着萧行之的手臂往下走。
“眶当!”
不等入室,萧行之忽然用力,将他摁在了墙上。
“夫主......” Alpha难耐地呼唤着。
两人的鼻尖只相隔几厘米,交换着滚烫的呼吸。
去年的易感期第一天,萧行之标记了苏南锦,易感期最后一天,萧行之打了苏南锦的屁股,第一次把苏南锦带到了床上。
成熟Alpha的易感期只会愈演愈烈,今年又会如何呢?
苏南锦难耐地吞咽了一口睡沫,视线勾勒着萧行之下颚的性感轮廓,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清晰而漫长过。“哥,乖,咱们进屋好不好?”
“进了屋,你想怎样都行。”苏南锦吐息般叹出一句。
话音落,萧行之瞳孔放大。
刹那间,脱缰的马,开始狂奔了。
地下比地上更加私密,深度高于层高尺度,掘于底,琉璃材质的水晶吊顶高悬地板,人站在下头,像是踏入秘境。
灯光明亮,光晕偶然泛出斑斓的颜色,流光溢彩,尽数倾洒在人身上。
酒味浓得要凝结成滴了,霸道、吞噬与占有欲侵占着整片空间,不容拒绝。
苏南锦被萧行之揽着腿弯抱起,下意识搂住萧行之的脖颈,将头倚靠在萧行之的胸膛。
“闭眼,夫主,”萧行之侧头珍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醉人的气息洒落,“在我说可以之前,夫主都不能睁开。”
“嗯。”苏南锦心一紧,顺从而近乎依恋般地哼了声鼻音。
他闭上眼,睫毛浓密,眼皮颤抖,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
视力被剥夺,五感开始敏锐。
苏南锦感受到床的柔软,丝绸的贴肤亲和,外裳被褪下,他的皮肤与空气接触,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喀拉!”
忽然,耳畔响起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
苏南锦顿感不妙:“哥哥?”
萧行之沉默着,没有回应。
紧接着,苏南锦手腕忽然一阵冰凉,锁链状的物什将他捆绑住。
手腕被局局举起,拉过头顶。
第123章 酒味呛鼻,甘之如饴
他被哥哥绑住了!
为什么地下室会常备锁链?
苏南锦感到不安,扭了扭腰,想要改改自己浮鱼肚子的姿势,却感觉屁股被拍了一下。
“啪!”
“夫主安分些,还没捆完。” Alpha收回了打屁股的手,轻描淡写地说。
苏南锦倒吸一口凉气,没忍住,睁开了眼。
看到萧行之手里拿的低温蜡烛,他瞪圆了眼珠子:“哥哥哥哥哥!”
“......”萧行之好整以暇地侧过头,挑眉看着他。
“我,我怕疼,这蜡烛,还,还是......”苏南锦脸色涨红,像猴儿屁股似的。
“想什么呢?”萧行之淡定地收回视线。
他放下了蜡烛,又拿起了皮鞭。
苏南锦急了: “鞭子也不行的!”
萧行之放下了皮鞭,拿起了润滑剂。
苏南锦都快哭了:“哥,不要再挑了,别,别,你快放下它。”
夫主心潮澎湃、情绪大起大落的模样实在是有意思极了,萧行之微微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到最后,才抓了只绒绒耳朵,给夫主带上。
“呼,”苏南锦长盱一口气,顶着摇摇晃晃的耳朵,拍了拍胸膛,“幸好,幸好。”
“还有尾巴。”萧行之说。
“不会吧?”苏南锦欲哭无泪,撅了撅嘴,眉间挤成一团,“哥,尾巴就免了吧?”
‘‘嗯”萧行之没有再继续闹腾,经过数天的亢奋状态,他的神色已然有些疲惫。
夫主捆在床上,就跑不脱了。
Alpha满意地撸了一把夫主的腰,把人激得浑身颤抖了一阵,才神情愉悦地上床拥住他。
“信息素,放出来。”萧行之说。
“哦。”苏南锦自己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相当于哑0,要释放,也只能倾洒出酒味。
偏偏Alpha就是觉得这味道香,鼻尖蹭到腺体上,就不改姿势了。
“砰嗵!砰嗵!”
空间极静,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恍惚间,苏南锦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狭窄的出租屋。
被人推囊到阴冷的小巷,一把拽进房门,死死搂住不放松。
那时的他是个胖胖,正值盛夏末,只觉得萧行之的怀抱热得人头晕,又怨恨这家伙霸道不讲理。
谁料如今呢?他拥有了一个全心全意依恋自己的Alpha,还能够亲密地Alpha抱在一起。
“唰啦!”
锁链并没有捆得很紧,苏南锦轻轻拉扯了一下,带出脆响。
萧行之闭着眼,纯靠感觉,摸索到苏南锦的手腕,替他揉了揉。
“没事儿,不难受的。”苏南锦勾了勾手指,轻轻挠了一下萧行之的掌心,并给了他一个充满包容意味的笑容。
“嗯,”萧行之吐出一道鼻息,尽数喷洒在苏南锦的脖颈上,“夫主,给我......”给什么?
不待苏南锦开口追问,后脖颈的吮吸已然揭示了一切。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暍酒?酒味呛鼻、辣喉,有的还带着苦涩,即便如此,无数人依然甘之如饴,迷恋着那酒后的微醺与肆无忌惮。
萧行之的标记,比萧行之的吻更深沉。
直到苏南锦感觉快失去自我、要狼入虎穴被吞吃入腹了,萧行之才舔了舔皎痕,缓缓松口。
“啊......”苏南锦低吟一声,语调中潜藏着无尽的慰藉与依顺。
从白昼到黄昏,从余晖落日到繁星满天,夜还很长。
萧行之体力不足,喊了几声夫主,沉沉睡去,苏南锦凝视着他的侧颜,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萧行之的脊背,含着满腔柔情,安抚了他一夜。
梦里有温柔的安慰。
只有彻底的独处,二人相互探索对方的秘密,才能使一对情人完全相信彼此,将身体交付。
苏南锦老爱患得患失,这晚,瞧着萧行之安详的睡颜,心里只剩下熨帖。
他恨不得长长久久地被哥哥拴起来,什么也不想,哪儿也不去。
然而时间不等人,清晨醒来,苏南锦迷迷糊糊翻了翻日期,才惊讶得意识到,快开学了。
身侧无人,他穿了衣服,爬楼梯回到地面,见到了端着早餐正要朝下走的萧行之。
“哥,你好了吗?”苏南锦问。
“嗯。”萧行之神色淡然,看起来已经度过了易感期的最后一道难关。
苏南锦上前,萧行之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才沉稳地说:“来吃饭吧,小胖子。”
这一声,语气矜持又带着些许冷淡。萧行之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的那一吻,差点没把苏南锦亲得痛哭流涕。
他眼眶红了,去搂哥哥的腰:“鸣鸣鸣,哥哥,你可算易感完了。”
媳妇每天只顾着撒娇,夫主不得不硬着头皮坚强面对,都累坏了!
萧行之不吃他这套,揪着苏南锦的领子就把人提溜起来:“少黏答答的,赶紧吃东西,吃完回家。”
“好!”苏南锦喜滋滋地笑了。
回家!
如果要问萧崽崽两个人的巢在哪里,那他一定会说是云州的家。
京州老是沙尘、雾霾。
乘了飞机回家,云州天气晴朗,正是大好的清爽日子。
“嗯啊!”下了飞机,碧空下,苏南锦伸长了手臂,对着天空拉了个懒腰,“还是云州好。”
云州是苏南锦与萧行之相遇的地方,也是二人度过青葱岁月的归属地。
不远处的活宝也还闹腾着。
陈北在前头杵着拐杖,贺霖跟在他屁股后头得吧得吧:“哎,阿北,你悠着点,腿瘸呢还走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