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by陈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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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管不住嘴,才帮你节制节制,”萧行之正色道,“一码归一码,你快高考了,不能大意。”
“好好好,”苏南锦嘟嘟嘴,“都听你的就是了嘛。”
萧行之一看他这副样子就是没听进耳朵里,不由地叹了一声气。
“......是不是太久没挨打了,皮子痒痒了?”
“没没没!”苏南锦一听就感觉不对劲,连忙手舞足蹈地拒绝。
“去京州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苏南锦捏了捏爪爪,低下头说:“要听哥哥的话,要好好学习,不能松懈。”
“那你是怎么做的?”
“鸣,”苏南锦急得抬起头来说,“哥哥易感期,我总得先照顾哥哥吧?”
“哥哥你整天缠着我,要我抱抱你,现在好了,翻脸就不认了......”夫主照顾媳妇,比如,帮媳妇换衣服,给媳妇叠被子,再观赏媳妇筑巢的丰硕成果......萧行之抬起手臂,微微扶额:“闭嘴!”
三句话就能往不正经的路子上走,也不知道吃了哪门子的迷I魂丨药。
“我问你,还听不听我话了?”
“听!”苏南锦跳起来,“当然听!”
萧行之揉揉他的脑袋,将语气放得平缓些:“我要你好好考试,忌嘴忌油腻,你能不能做到?”
“能!不过......”苏南锦话锋一转,狡黠地笑了笑,“要哥哥奖励,才能坚持下去!”
“哦?想要奖励呀?”萧行之一反常态的好脾气,语气温柔,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人融化了,揉碎拥进怀里。
苏南锦无知无觉,只认为易感期过后的哥哥脾气好了不少,得寸进尺地哼哼说:“晤,也不要太多啦,哥哥可以亲亲额头,多抱抱我......”“像这样吗?”
萧行之轻轻将他揽进怀里,一只手掌贴在他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拂开苏南锦额前的碎发,珍重地吻了一下。
苏南锦眉心微微发痒,被柔软的薄唇贴住,心跳加速。
萧行之宠溺地笑:“还想要什么?”
苏南锦深深吸气,羞红了脸,颤颤巍巍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嘴唇。
“还有这里,”苏南锦面带红晕,接着又扯开自己的衣领,“哥哥咬一下好不好?”
“阿,”萧行之轻笑,神情恣肆张扬,“乖,闭眼就给你。”
“嗷!”苏南锦强忍下心头野性的狼嚎,雀跃着紧紧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蝴蝶翅膀似的。
然而,萧行之依旧是那个萧行之。
“啪!”
“嗷!”苏南锦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惊觉不对,连忙睁眼,就见到哥哥的手掌正高高扬起,“不不不!哥!不是这样的!”“啪!”又一掌不留情面地落下。
苏南锦手舞足蹈地扭动身子,鬼哭狼嚎:“鸣哇哇!哥哥你骗人,说好是亲亲的!”
萧行之嗤笑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不问问我答应了没?”
萧行之和颜悦色地酝酿了半天,把夫主吹得飘飘然了,才重拳出击,下手就是屁股肉。
这还是易感期之后萧行之第一次打人呢!
苏南锦欲哭无泪:“我还以为哥哥变温柔了呢。”
“是温柔了,”萧行之挑眉,“纵容了你一个春节,把你惯成这副德性。”
苏南锦心里不服气,待要回嘴,忽然感觉后腰一凉,吓得叫嚷起来:“别别别,别脱裤子呀!”
苏南锦:“虽说开春了,但倒春寒还没来呢,脱裤子好冷的!”
这理由找得太牵强了,一看就是慌不择路临时编出来的。
萧行之也不拆穿他,只是把他后腰的衣摆拎起来,露出腰间白花花的软肉,掐了一把。
“好痒好痒,哥_”苏南锦干啥啥不行,叫唤第一名。
萧行之微笑着问道:“夫主,您知道自己的肉已经养了多少了吗?”
捏一捏,一小圈。
掐重了,一大圈。
萧行之手上不停:“整天没个正形,光爱在这里屯储备粮了。”
“嗷哈哈,”苏南锦痒得都要笑岔气了,站也站不稳,像个巨型挂坠似的贴着萧行之,“哥,真的痒苏南锦还说:“而且也不是储备粮,是幸福肥!”
“真有理,”萧行之咂嘴,转而正色道,“寒假没有监督你学习,是我疏忽,今天只意思意思打两下,至于以后……”
萧行之语气暗含威胁,薄唇轻启,正要说些什么,忽然被封住了嘴。
“晤……”
苏南锦居然主动吻了他。
这小不争气的玩意儿,还敢伸舌头了。
萧行之轻笑,用力地回吻起来。
“呼——”到最后,还是夫主体力不济,先败下阵来。
苏南锦亲得嘴唇红润,却还是忍不住Bi吧哨吧:“哥,你说咱们多练两年,会不会肺活量突飞猛进呀?”
没办法,他看了哥哥一本正经骂人,唇齿开合的模样就心痒痒,忍不住要封住萧行之的嘴。
“嗤!”萧行之骂人的心思都被夫主黏黏腻腻的吻给亲得无影无踪了,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愣是没再幵□。
他怕一张嘴,小傻子又亲上来,今晚就没完没了。
181的个子,放人群里都是一大只了,搁家里却还奶得像泰迪似的,又撒娇又红眼的,生怕吵架占下风。
“啪!”
不耽搁时间了,萧行之给夫主屁股上来了一下,拽着人就上楼。
“哥?怎么就上楼啦?”苏南锦猝不及防,“我碗还没洗呐?”
“放着我洗!”
进了房间,萧行之随手拽了个高脚椅坐下,翘起二郎腿,注视着苏南锦:“去,把考试卷子找出来。”“哦。”苏南锦点头。
饭没吃饱,却还要学习。
盯着满是红叉叉的试卷,苏南锦叹气。
“愣着干嘛?拿过来。”萧行之冷冷说。
“是。”正经事儿上,苏南锦还是很听话的。
四张卷子,语文、数学、英语和理综,一家人整整齐齐地摆在萧行之面前。
萧行之沉下气,耐下性子,揪着卷面儿一张一张看起来。
萧媳妇越看越来气。
“阿,蠢货。”
轻飘飘一句话,刺得苏南锦心头一紧。
第127章 床头柜全是你
萧行之骂人的功力见长。从语文阅读题,批评到了理综选修的填空题,仿佛要把夫主贬得一无是处,低到了尘埃里。
苏南锦本来就泪点低,又与哥哥二人世界,没有外人,更是哭得稀里晔啦。
“行了,别哭了,”萧行之叹气,婉转地措辞了一下,“需要背诵的部分都做对了,还不错。”
语文的诗句默写,有保障。
写作文的部分,名人名言背得多了,之哟啊不偏题,总归还有点加分。
英语作文直接套模板,分数高得吓人,但就怕考到新题型,直接送夫主零鸭蛋,还得凭些运气。
苏南锦揉眼睛:“鸣鸣,哥哥凶,不爱我了。”
萧行之撇嘴:“撒娇也没用。”
说罢,萧行之还顺手将苏南锦揉眼睛的爪爪扯开:“手脏,不要随便揉。”
“鸣。”苏南锦欲哭无泪。
换作从前不熟悉的时候,凝视着夫主泪汪汪的眼睛,萧行之表面上冷漠,心底倒还会怜香愔玉一些。
如今相熟了,萧行之知道傻夫主不能太惯着,否则就蹬鼻子上脸,满肚子陈年的嘤嘤嘤,能把人给腻得融化了。
萧行之指指试卷:“这几个物理的题型,我上学期让你背过,这次只不过换了个模型背景,怎么又不会了?”
苏南锦摸摸后脑勺,傻笑道:“嘿嘿,考试的时候太着急了,没把它认出来。”
“呼。”萧行之忍了又忍,还是把软趴趴的夫主揉了一遍才算解气。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事儿要一件一件地做。谁也不能一口吃成个大胖子,更不能一晚上学成个大学霸。当然,用一晚上时间与学霸扯皮倒是可能的。
临睡前最后半小时,苏南锦彻底没了学习的心思,拽着萧行之的手臂摇晃:“哥,刚才那题我做出来啦,你什么时候亲亲我?”
萧行之气笑了:“做一题亲一次,你哥也太便宜了吧。”
是想把他的嘴亲烂嘛?
苏南锦不服,坐直了身体,又噌得一下站起来,扭头朝萧行之的房间走。
“干嘛?”萧行之眼疾手快,拽住苏南锦的后衣领。
“哎呦,哥你撒手!”苏南锦朝前挣扎。
萧行之应声手劲一松,苏南锦受惯性作用,一个踉跄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哼!”
苏南锦撑着床跳起来,接着往萧行之的房间跑。
钻进去,没一会儿,他就抱着一大个相册跑出来。“怎么突然想看这个了?”萧行之挑眉,笑问。
苏南锦也不搭理他,只是哼哼,掀开相册,揪小崽崽似的,把里头的照片一张一张拎出来。
这些照片,都是萧行之年初当模特兼职时,赵安倩额外给他送的写真,通通精修过,一张比一张帅气。
萧行之平时不爱看这些,苏南锦却格外感兴趣,特意买来精致的相册,再把照片一张张塞进去,如数家珍,隔三差五就拿出来看两眼。
“现在看这个做什么?”萧行之问。
苏南锦拎好了照片,像幼儿园小朋友排排站队似的,把一张张铺在床上,然后开始拿起来亲。
“mua!”哥哥穿毛衣的照片。
冬日暖阳酥酥的,照在萧行之脸上,像是给他的侧脸轮廓勾勒了一道泛着莹光的边,显得整个人神色都是温柔。
“mua!”哥哥撑伞的照片。
天空阴沉,雨点细细密密地洒落,男人一手插兜,一手撑伞,立领风衣让本就不苟言笑的男人看上去充满了禁欲的美感。
“mua!”哥哥洗澡的照片!眭哇眭哥哥没穿衣服的剪影!他熬夜在卫生间外蹲守了好几天,才等到绝佳时机的得来的偷拍照。
“嗯?”萧行之轻轻伸手,把那张拎出来,“哪里来的?”
苏南锦慌里慌张扑上去,夺回来,紧紧塞在怀里:“嘿嘿,拿错了,拿错了,哥哥刚刚什么也没看见。”
萧行之无奈,故意冷脸看着他:“当着真人的面儿,亲吻照片,有意思吗?”
“有意思!亲起来特别香!”
苏南锦像是拥抱阳光一样扑倒在大床上,照片崽崽们纷纷跳跃了一翻。
古灵精怪的夫主总能把人逗笑,萧行之挑眉问:“还学不学习了?”
苏南锦嬉皮笑脸:“天色不早了,咱们先睡觉吧?”
“异想天幵!”萧行之把他屁股底下的枕头抽出来,摁在他脊背上揉了揉,“赶紧起来,最后再背一个。”
“鸣鸣......”苏南锦撂挑子不干了,直接随着枕头的力道在床上打滚。
萧行之揉了揉苏南锦的腰,没把人拽起来,只好说:“做出来了,就奖励你一张照片。”
“真的?”苏南锦惊喜问。
“嗯。”
“可是,”苏南锦皱了皱眉头,“照片我随时都能跑到哥哥房间看,这样不划算的。”
“......”萧行之扔了又忍,差点没破功,一不做二不休说,“准你贴在床头柜上。”
“耶!”苏南锦欢呼。
他精神百倍,跳起来就做了一道题,成功拥有了将哥哥的一张照片贴在床头柜的权利。
萧行之也是好脾气,任由施为。他下楼洗了个碗,上来,就见着苏南锦对着床头柜发呆。
这么痴汉的夫主,还真是头一次见。
萧行之帮他从衣柜里找出睡衣,递到床边,才笑问:“想什么呢?”
“晤,我已经开始考虑哥哥的照片都贴完之后,会得到什么奖励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
“那你就慢慢考虑吧,”萧行之毫不留情地说,“反正,在夫主考上425分之前,我不会给夫主任何标记和信息素。”
“嗷?”
如闻噩耗,苏南锦惨痛嚎叫起来。
少年清脆的声音,传遍了整间屋子,透过窗沿,传到天空的深远更深处。
话分两头说。
当苏南锦沉浸于痛并快乐着的禁欲学习生活时,贺霖和礼堂杠上了。
陈北天天见贺霖,原来是又恨又怕,现在也怕,但是怕Alpha癞皮狗占夫主便宜的那种怕。
乍然一不见,陈北还有点诧异:“小胖子,你和你家萧行之最近看见贺霖了没?”
“见了呀,在礼堂呢,”苏南锦正背着题,头也不抬地说,“上周礼堂表彰优秀生的时候,哥哥领奖的奖杯还是贺霖给擦的呢。”
陈北面部表情扭曲:“......我怎么听得那么虐呢?”
苏南锦微笑:“哈哈,阿北的脚没好,不方便去礼堂,不然,在颁奖的时候,肯定能跟贺霖见上一面。”
陈北这一遭腿断了,因祸得福,爆发式地考了年级第二,可愔礼堂稍微远了些,颁奖时他懒了懒,推脱了 一道儿,没去成。
“奇了怪了,”陈北犯嘀咕,“老班是罚他打扫卫生,又不是罚他住在礼堂。什么毛病?至于一周都不来上课?”
陈北想来想去,过了半晌又说:“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儿,得去瞧瞧。”
苏南锦看陈北左思右想,焦虑得脸都憋红了,嘟嘟嘴,扭头就喊:“哥。”
萧行之也正有事儿,随口喊:“华子,送你嫂子过去。”
风水轮流转,最后的工具人华子倒是精力旺盛,乐阿呵冲上来就问:“嫂子,你有事儿找贺老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