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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by陈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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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军姿时,萧行之细细瞧了瞧,果然窥探到了蛛丝马迹的端倪。
  小傻子裤腰带累得慌,还硬撑着不说。
  白天有校外的媒体来拍摄采访,游荡于操场边缘。
  萧行之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把苏南锦揪出来扯他的裤腰带。
  到了夜里,小家伙终于忍不住了,又担心去卫生间太远,临时集合跑不过来,自己一个人灰溜溜地钻进小树林里。
  真是让人又气又无可奈何。
  苏南锦是个泪包子,金豆子一洒就停不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萧行之无法,伸出食指,微微搭在苏南锦嘴唇前,沉着声说:“嘘。”
  “嗝!”苏南锦被遏制得有些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哭嗝。
  萧行之柔声说:“宝宝答应过我,不道歉的,还记得吗?”
  “嗯!”嘴唇上有萧行之的手指,苏南锦不敢开口,只能用水汪汪地大眼睛凝视他,拼命点头。
  可他还是想鸣鸣鸣,倾泻的瀑布一开闸放水就收不回来了。
  “别哭了,”萧行之擦掉他的眼泪,“我数三声。”
  “鸣……”
  “嗝!”
  苏南锦忽然安静下来,忍了片刻,打了个哭嗝,收住了声。
  果然,还是这招管用。
  营地里的军歌唱得震天响,欢声笑语透过林子的缝隙传来。
  听声辨别歌要唱得差不多了,萧行之替苏南锦揉了揉眼眶,又撕了身上的几片冰贴挪到夫主身上,才准备放他走。
  苏南锦刚转身,萧行之皱了皱眉,又说:“等一下。”
  借着盈盈月光,萧行之细瞧了一眼苏南锦的后脖子,砸了砸嘴:“啧,晒伤了。”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苏南锦的肌肤,那块皮子本来就嫩,如今晒得通红,微微发烫,眼看快要掉皮了。
  苏南锦拉开衣领,任由Alpha打量,嘴里嘟囔:“我忘了涂防晒。”
  二人都是白皮,苏南锦却属于娇嫩款式,稍微晒一下都能蜕皮变黑,疼痛在所难免。
  “怎么不跟我说。”萧行之微微皱眉。
  苏南锦嘟嘴:“也不是很疼......”比起皮肤火辣辣的痛,他更害怕的是脚跟的麻和浑身酸痛,太阳底下的热气也很让他难受。
  “娇气鬼,”萧行之帮他合拢衣领,“回去冷敷一下,等我过来,听见了吗?”
  “我知道了,哥哥真啰嗦。”苏南锦深吸一口气,把裤腰带扣上。
  明明白天当着众人的面儿冷淡得要死,到了夜里又成了个磨人的妖精。
  苏南锦本来想大发一通脾气,结果三下两下就被萧行之骗得找不着北,自个儿哭起来。
  “嘀!”
  夜训总教官吹哨了。
  “扣子别扣了,勒得慌。”萧行之轻巧地扭了一下,就把苏南锦的裤腰带解开。
  苏南锦的小肚子充满弹性,随着“咔哒”一声,刚被绷紧的肉肉就弹了出来。
  系紧腰带又难受,不紧腰带,裤裤又会往下掉,可把夫主愁坏了。
  苏南锦慌里慌张地抓裤子:“会被人看到的!”
  “大晚上,谁看?”
  见小傻子实在是害羞的模样,萧行之取了他的上衣,攒了攒苏南锦裤腰上的布料,用上衣袖子灵巧地打了个结,稳当当地帮他把裤子系紧。
  “这下行了吧?”萧行之问道。
  “眭,”苏南锦跳起来蹦跶了两下,“裤子不掉了!哥你真是巧手!”
  “别贫了,”萧行之拍拍他的屁股,想了想,释放出核心,任由小家伙钻进苏南锦的掌心,缓缓说,“进队去吧。”
  “啊!是小团子!”苏南锦惊喜地笑了,“哥你把他带出来啦?”
  “嗯。”核心是要跟随机甲师一生的,人在,精神体就在,人亡,精神体也就随之烟消云散。
  萧行之叮瞩他:“看好小家伙,不要让他随便跑出来,无聊的时候,自己留着玩就行。”
  核心这种高能量体,目前还只在机甲部队内部使用,不向外界公布,避免引起恐慌。
  “好的!哥!我爱死你了!”
  苏南锦高高兴兴就往营地跑了。
  “小傻子!”望着得到了玩具的孩子似的夫主,萧行之轻笑一声。
  萧行之故意留了一会儿,才缓缓迈出树林,回到原地,遥望着远方营地里的热闹景象。
  后头的晚训,苏南锦过得惬意无比。
  闷热的夏夜,他身上贴着哥哥给的冰贴,裤腰带不松不紧刚刚好,唱军歌都有力气些了。


第145章 小团子,咬他!
  军训站军姿最是枯燥乏味,有小家伙在身体里钻,苏南锦光顾着逗弄团子还来不及,站得也不累了。晚上十点,最后五分钟军姿结束,教官吹哨。
  “原地解散!明早五点集合!”
  “是!”
  如发泄般怒吼一声,新兵们拖着疲惫的身躯急不可耐地朝宿舍奔去。
  苏南锦浑身酸软,却还记得哥哥说过晒伤的地方要冷敷。
  回了寝室,沾湿毛巾捂在脖子上,他就困得快睁不开眼了。
  翻窗进屋的萧行之,最后,是从卧室的浴缸里,把湿漉漉的夫主捞出来的。
  苏南锦只感觉眼皮子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不肯抬头看一眼。
  被拥入Alpha的怀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苏南锦情不自禁地用手蹭了蹭萧行之的胸膛:“哥,你来嫁我啦?”
  望了望胸口被蹭湿的衣襟,萧行之叹了口气:“说什么胡话呢。”
  “起来,再泡就着凉了。”
  萧行之伸手,把晕乎乎的苏南锦从水里拉出来。
  不管打湿的衣裳,萧行之抄起苏南锦的腿弯,抱着人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
  苏南锦像午后小憩的熊猫似的,任由萧行之挪动,上了床就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不能这样捂着,夫主,”萧行之返程,取了块大羊绒白毛巾,盖到苏南锦头上开始揉巴,“头发要干了才能睡。”
  “喔,”苏南锦手脚并用爬了两下,磕磕绊绊挤到萧行之的怀里,“哥给我擦擦。”
  小傻子今天是累坏了,萧行之也不与他计较,任劳任怨地干活,擦干了苏南锦柔软的发丝。
  苏南锦快被萧行之的轻抚揉得睡着了,嘟囔着嘴说梦话:“哥,你胸口好冷。”
  “谁害的?”萧行之眼角上挑,愣是忍住了没打他屁股。
  在浴室睡着了还不安分,见了人,眼睛都不睁就往人家怀里钻,脸上的水迹全蹭到胸口的布料上了,湿透的衣裳,不凉才怪。
  把人捣腾干了,萧行之取过带来的晒伤药,一点点敷到苏南锦后脖颈泛红的位置。
  草药的清新香气令人灵台舒爽,与Alpha熨帖且温和的擦药举动相衬,苏南锦舒心不已。
  “还有别的地方晒伤了吗?”萧行之问。
  萧行之轻轻抬起苏南锦的手臂,仔细瞧了瞧他暴露在外的胳膊肘内侧的皮肤。不放心,萧行之还检查了夫主脚腕处白天撸起裤腿的部分。
  果然,嫩皮子娇气鬼,白日里见了光的地儿,都有些发红。
  他细细涂抹了药膏,放下抬起来的脚腕,才帮苏南锦把睡衣穿上。
  “不公平......”困得眯眯眼的苏南锦喃喃,“哥哥都把我看光了。”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子劲,他兔子似地蹬了一下,一把朝萧行之扑了过去。
  “嘭——”萧行之后仰,被摁在了床中央。
  苏南锦凑上去吮吸他的脖颈,觉得不满意,又拉开萧行之的衣领,咬他的腺体。
  苏南锦说:“我也要把哥哥扒光!”
  “胡闹,”萧行之腰腹发力,双手掐着苏南锦的侧腰就坐起来,“下去。”
  萧行之摸了摸后脖颈,湿漉漉的一片水渍,不消说,是夫主的口水。
  “不嘛。,,苏南锦跨坐着萧行之大腿,双膝跪在Alpha腰侧的床垫上,不悦地皱紧了眉毛:“小团子挠了我一晚上了,又痒又麻,哥你得补偿我!”
  萧行之太久没有标记过苏南锦,信息素淡了,玩闹的时候有意思,正经场合,苏南锦有点镇不住调皮的核心。
  “哼,胡搅蛮缠。”
  萧行之嗤笑一声,手上摩挲了一阵,找到根麻筋,轻轻一掐,苏南锦就软了腰,浑身脱力,倒下来。
  “鸣哇!你耍赖!”
  苏南锦站了一天军姿,又被罚了十个俯卧撑,底盘重心不稳,偏偏腰杆还是软肋,被萧行之捏一捏就酸得整个人酥软。
  苏南锦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弯曲着身体侧卧在床上,捂着肚子就蜷缩起来。
  他实在是困极了,上一次这样辛苦,还是在高三开学游乐园扮皮卡丘的时候。
  哪怕是哥哥易感期需要照顾,他都没有那么累过。
  “先别睡,”萧行之抱娃娃似的拥住苏南锦的背部,“来,放松身体。”
  把软成一滩烂泥的夫主推开放平,萧行之先捏了捏他的脚腕,才开始按摩起来。
  苏南锦的脚丫子白净,尺码比寻常Omega小了一个号数,脚指甲个个圆润晶莹,底层透着粉澄澄的肉色,非常讨喜。
  萧行之帮他拉伸了酸痛的小腿肌肉,没忍住,又捏捏苏南锦的脚趾。
  “不许捏!”苏南锦条件反射似的蹬了一脚,被萧行之四两拨千斤拿住。
  甩不开哥哥的手,苏南锦一个生气,鼓起腮帮子,伸出手掌,就把核心释放了出来。
  “小团子,皎他丨”核心泛起了盈盈蓝光,兴奋地开始闪烁,忽明忽暗,弱时如萤火,亮时如繁星璀灿。
  苏南锦一声令下,小团子奋不顾身冲了出去。
  “回去。”萧行之冷着脸,薄唇轻启,吐出一句微不可闻的话。
  小团子顿时犯怵了,呆愣在原地。
  弹力球似的,小团子在空中上下跳动了几回,犹豫了半天,又灰溜溜跑回苏南锦的掌心里待着。
  苏南锦差点没鸣哇一声哭出来:“眭!你这个没用的团子!”
  “啪!”
  萧行之把苏南锦整个儿翻过来,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蛋子。
  翘臀抖了抖,泛起阵波浪。
  萧行之斥责他:“下次穿好衣服再把它放出来,听见没?”
  苏南锦爱胡乱打滚,又爱撕领口,穿睡衣都没个正形。
  这时候把核心释放出来,不得刺激得它上蹿下跳。
  得亏有萧行之在,威慑逼人,那核心才不敢随意放肆。
  “不放就不放嘛,哥哥酸死了!”摁完了,舒服了,苏南锦哼哼唧唧,摇晃着腿,盯着萧行之看。
  萧行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袖口,俯视他:“睡吧,五点还要起床。”
  “哥不睡吗?”
  “我回去睡。”
  “哦,”苏南锦心灰意冷地垂下了头,过了一会儿,他又抬头,小心翼翼地伸出脚爪爪,脚尖戳了戳萧行之的侧腰,“那你能不能给我留个念想?”
  “什么?”萧行之抓住他的脚,掌心包裹脚掌,指腹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一下滑腻的皮肤。
  苏南锦痒痒了,又想把脚缩回来。
  没曾想,萧行之抓得牢牢实实,苏南锦怎么扯都扯不回来。
  维持着一腿高高抬起的姿势,苏南锦一不做二不休,拉开领子,把后颈的腺体露出来:“你皎我一口再走。”
  “阿,”萧行之微微勾起唇角,俯身,手掌向前,滑到苏南锦的大腿内侧,弯腰,轻声说,“那便如你所信息素注入腺体时,苏南锦发出了一声彻底满足的喟叹。
  醇酒入喉,最初的时刻是呛鼻刺激舌苔,回味后,潜滋暗长的,便是香甜。味道如蜜甜,气息如花香扑鼻。
  苏南锦紧紧捏住拳头,才把小团子攒住,不让它激动地跳出来。
  萧行之说到做到,像是要把夫主灌醉似的,他注入的信息素浓郁无比。
  咬得狠了,苏南锦又开始哼哼唧唧,推攮萧行之的肩膀。
  萧行之轻笑一声,放下苏南锦的大腿,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坦然离幵。
  苏南锦热气还没散去,就听见黑铁精雕的窗户“吱呀”一声响,萧行之已经没了踪影。
  萧行之像是个苗寨来走婚的偷情郎似的,身披夜色而来,一番亲密后,又肩落月色而归。
  月亮高高挂。
  树影婆娑,风拂枝叶。
  蝉鸣彻夜响,伴人熟睡。
  这一夜,苏南锦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梦。
  匹配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而言,是焕发活力的提神剂。
  小团子也很默契地安分守己,不乱闹腾了,乖乖安睡在苏南锦的心窝处。
  苏南锦睡得热了,想掀被子了,小团子就主动降低些温度,让苏南锦凉凉爽爽地睡下去。
  萧行之的按摩也格外令人舒缓身心,酸痛的肌肉仿佛在彻夜被安抚了。
  苏南锦精神百倍,早餐干饭都浑身是劲。
  临出门,换鞋时,他发现,自己的鞋底多了双厚鞋垫。
  怕军鞋皮厚捂脚,萧行之还额外在鞋柜里放了清凉喷雾,留纸条叮瞩他出门前往脚窝子里喷一下。
  虽然不在他身边,他的生活里却处处有那个Alpha关心照顾的影子。
  这天训练,苏南锦态度认真,一丝不苟。
  站军姿时,他顶着烈日,目视前方,眼睛炯炯有神的,充满了朝气。
  李啸平巡视时,路过萧行之这个排队,特意望了两眼,人群中,他第一眼就见到了昂首挺胸的苏南锦。“小伙子不错呀!”李啸平冲苏南锦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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