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阴阳人后我苟活下来——by头埋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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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没为难你吧?”沈与星压低声音问他。
沈与星也是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全是折腾完留下来的痕迹,怕沈荀礼追问这才躲在房间里没下来,只能这时候悄悄出来问问。
“没有,爷爷很好。”谢绻走上前摸摸他的头,温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你给我做吗?”沈与星眼睛亮了许多。
谢绻笑了:“当然。”
沈与星报了一连串的菜名,期待地看着他:“这些都可以?”
“想吃什么都可以。”谢绻估算着家里的菜不够,可能还得去买一点,就让沈与星在家等他。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荀礼看到满桌子的中餐也很惊讶:“都是你做的?”
谢绻笑着应了一声:“嗯,是我做的。”
沈荀礼尝了一口,味道居然非常好。
吃完这顿饭,他这回是真对谢绻无话可说了。
小星跟着谢绻别说吃苦,可能都不会让他皱一下眉头。
晚上沈荀礼给沈肃林打电话,忍不住说起这件事:“你别说,其实小星的眼光还是可以的,不愧是我的孙子。”
电话那头的沈肃林沉默几秒:“爸,你也觉得是咱们家小星高攀了?”
沈荀礼:“?”
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
沈与星晚饭的时候都没下去,是谢绻把饭菜送给房间给他吃的。
沈与星吃了几口,不禁感慨:“要是你能一直留在这就好了。”
这样谢绻就能天天给他做饭了。
不过谢绻也有自己的学业,要他一直留在国外陪着自己也不太现实,所以沈与星也只是随口说一说。
谢绻看着他,轻声问:“你想我一直留在这里?”
“是啊。”沈与星坦诚道:“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两年已经足够长了,沈与星现在只想每分每秒都和他待在一起,最好永远都不分开。
谢绻微微一笑,眼底满是温柔:“那就不分开了。”
沈与星愣了下,随即转过头看他,不可置信道:“真的?”
谢绻点头:“真的。”
他没有说谎,早在还在和鸣先生闭关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好了这一切,也一直在为这一刻准备着。
沈与星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忍不住抱住谢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却令谢绻的眸色深了几分。
“那你是不是要住我家呀?不过我更多时候是住学校宿舍的,因为更方便一点,如果你要留在这里的话,你可以经常来学校找我……”
沈与星正叭叭地说话,谢绻突然凑近吻住他,分开时道:“好,我会经常去找你。”
他在国内的学业早就修完了,现在只需要专心陪着沈与星就行。
顺便继续创作。
“对了,你和我去见见我的朋友吧。”沈与星想起什么,说道:“还有个查尔斯你没见过。”
谢绻嗯了一声。
沈与星:“他人挺好的,自己谈恋爱,还不忘把我捎上,这不,就给我介绍了艾利克斯,哈哈哈。”
谢绻:“艾利克斯是他介绍给你认识的?”
沈与星:“是啊。”
“那我确实应该见见他。”谢绻语气意味深长。
沈与星在家休息了两天,果真把谢绻带去见了查尔斯。
查尔斯看到站在沈与星身旁的高大男人,尤其是两人还牵了手,震惊得嘴都合不拢:“星,你们这是?”
“如你所见。”沈与星略带嫌弃道:“收收你的表情。”
查尔斯收不住,他怎么不知道沈与星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我可怜的艾利克斯,一定伤心坏了。”查尔斯禁不住心疼他,却没想到下一秒艾利克斯就出现在了门口。
艾利克斯走近,不明所以道:“心疼我?”
他看到谢绻和沈与星站在一块儿,笑着说:“恭喜发财啊,星,你们终于在一块了。”说完又压低了声音问沈与星:“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有多厉害。”
沈与星:“……”
谢绻微微一笑,朝查尔斯伸出手:“你好,谢绻。”
查尔斯战战兢兢地和谢绻握了手。
谢绻仍是笑着,但查尔斯的面色却逐渐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绻:给老婆介绍男朋友,他肯定不是好人
查尔斯:我错了QAQ
临近完结,有点卡文,来晚了抱歉抱歉,磕头谢罪
顺便问问想看什么番外,不过我是番外苦手,不一定写(狗头保命
第91章 我的女仆
查尔斯和谢绻握完手,脸色已经十分扭曲,但他什么也没敢说,默默地缩到了角落。
期间他一直在小心地观察谢绻,谢绻自然也发现了他悄悄打量的目光,转头友善地对他笑了笑。
奇怪,难道是自己的错觉。查尔斯心想,他为什么觉得星的这个男朋友身上自带杀气?
后来查尔斯逮到机会,偷偷问沈与星:“你这个男朋友,一定是拳击手吧?”
沈与星很疑惑:“啊?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的手劲好大,肱二头肌一定很发达,我认识的一个拳击手朋友就是这样。”查尔斯笃定道:“我没猜错吧?”
“不,他可是大画家,手是用来作画的。”沈与星转头看他,语气自豪:“难道你不觉得他的手就像是艺术品吗?”
查尔斯:“……”
并不这么觉得,他的手都快断了。
谢绻察觉沈与星在和查尔斯说悄悄话,桌下的手伸过去,捕捉到了沈与星放在大腿上的手。
沈与星转头看过去,小声问:“干嘛?”
“在说什么?”谢绻的指尖在他手掌心挠了挠。
沈与星觉得痒,下意识挣动了两下,反而被越握越紧。
他想起查尔斯说谢绻是拳击手的事,忍不住笑了,在谢绻耳边道:“查尔斯说你是拳击手。”
谢绻挑眉:“你承认了?”
沈与星笑嘻嘻道:“没,我夸你来着,说你的手是艺术品,只用来作画的。”
“只作画?”
谢绻的尾音慵懒,微微延长,不知为何落到沈与星的耳中,又带上了另一层色彩。
沈与星的记忆立刻被调回那天晚上,谢绻那双精致漂亮的手握着他的画笔,在白纸上肆意描绘的场景。
谢绻甚至还低哑着嗓音问他喜不喜欢。
想到这,他的脸迅速烧灼起来,把手从谢绻的桎梏中挣脱:“对,只作画。”
谢绻笑了笑,没再逗他,看他脸红,递了杯水给他降降火。
沈与星瞥了一眼,勉为其难地接下了。
喝完水,谢绻又给他递纸,还询问他想不想吃些什么垫垫肚子,又或者回去后吃他做的饭。
一通操作下来,都把查尔斯给看愣了。
查尔斯之前没听沈与星提起过谢绻,一直以为他是单身,现在得知他们居然已经在一起两三年了,有些吃惊道:“星,如果你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我就不给你介绍男朋友了!”
沈与星无奈道:“我告诉过你了,可你当时忙着撩妹,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查尔斯不大好意思地挠挠头:“原来是这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除了这一点,艾利克斯又和查尔斯解释了一下他和沈与星只是朋友的事情。
查尔斯弄懂之后,情不自禁道:“你们gay好复杂。”
艾利克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哈哈道:“是啊,复杂得要死,所以你以后在星面前可得注意点了。”
他说这话是在提醒查尔斯,以后不再像之前那样和沈与星随意地勾肩搭背,毕竟他算是看出星的男朋友占有欲有多强了,轻易不招惹。
查尔斯点点头一脸认同:“是啊,其实星之前说他喜欢男人,我还紧张了很久,觉得他是不是喜欢我,哈哈哈!”
沈与星:“……”
谢绻:“……”
艾利克斯:“……”
……
谢绻说要陪着沈与星,果真没有再走。
沈与星大部分时候是住在学校分配的单人间里,周末才回沈荀礼家,于是谢绻便在他的学校附近租了间公寓,两人也时常见面,周末再一起回去陪沈荀礼吃饭散步。
这种日子过了两三个月,后来就逐渐演变成沈与星天天住在谢绻的公寓里,每天由谢绻送他去上课,再接他下课。
公寓是沈与星和谢绻一起布置的,从家具到生活用品,什么东西都是成双成对,沈与星甚至都把自己单人间的东西搬空了,全都挪到了谢绻家。
他们还领养了一只猫。
起初是因为沈与星觉得自己要上课,谢绻一个人在家画画无聊,所以才从沈荀礼邻居那里领养了一只刚出生的小猫。
小猫很可爱,毛茸茸又圆溜溜,叫声也甜的不得了,于是沈与星瞬间忘记了自己领养猫是为了陪谢绻的初衷,对新儿子展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沈与星给小猫取名大聪明,还给它买最贵的猫粮和猫爬架,每天放学回来连谢绻都顾不上就急着去撸猫。
谢绻倚在门框上看他,蹙着眉道:“你回家的第一件事为什么不是抱我?”
沈与星漫不经心道:“我抱你,你给我喵喵叫吗?”
谢绻:“我。”
沈与星:“……”
好了好了,知道你全了。
“不要。”沈与星抱着大聪明,转过身阴阳怪气道:“哎呀,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让他给我穿女仆装看看,还不愿意呢。”
“……”谢绻长腿迈开,走近后把大聪明从他腿上挪走,双手撑在他的身侧,迫使他正视自己,道:“你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沈与星不得已被他压在沙发上,没处躲,便毫不闪避地看过去:“谁告诉你的?耶稣吗?”
谢绻俯身,含着他的唇,直至吻得他气喘吁吁才终于放过他,笑着道:“你自己告诉我的。”
又无奈地说:“那件真的小了。”
“小就不穿了?难道你准备扔了它?啊,我真没发现你原来这么败家。”沈与星眯起眼道:“如果你想取悦我……就现在,穿。”
沈与星一想到谢绻穿上小了许多的女仆装,某些地方或许会因为太紧而崩开,就觉得刺激。
他流着口水道:“快点快点。”
谢绻微微一笑:“我取悦了你,有什么好处?”
沈与星本地觉得不太对劲,但不输了气势,硬气道:“随你提。”
“好。”谢绻轻轻蹭蹭他的鼻尖,话中带笑:“这可是你说的。”
沈与星:“当然,我说的。”
可是没过几分钟,沈与星就后悔了。
“你骗人,你没说你买了件新的!”沈与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你学会骗我了?!”
谢绻:“你生日快到了,想给你个惊喜。”
沈与星觉得这个理由勉强可信:“行吧,那你快换上。”
“嗯。”谢绻应了一声,又语气可惜道:“那件小了的女仆装,该怎么办呢?”
沈与星警惕道:“你想干嘛?我是不会穿的。”
谢绻点点头,道:“难道你准备扔了它?我真没想到你原来……”
沈与星打断他,瞪大眼睛:“等等,这难道不是我的词吗??”
谢绻笑了笑,稍微一扯他的手臂,他便坐到了自己腿上。
他的手放在沈与星的腰身,有意无意地摩挲。
沈与星痒的不行,动了两下:“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妥协的,我要带着大聪明离家出走……”
说了两句,他就说不下去了,不自在地挪动屁股,红着脸小声道:“你不要脸。”
谢绻轻轻笑了一声,吻了吻他通红的耳廓:“画画吗?”
沈与星:“……”
沈与星:“画。”
……
窗帘拉得很紧,室内没有光源,陷入一片昏暗。
沈与星喘着气,觉得身上的玩意有点碍事:“我……可以脱了吗?”
“不可以。”谢绻把他的双手扣着放到头顶,俯下身,语气低哑:“一直穿着。”
这时门开了个小缝,是大聪明从门缝里溜了进来,蹿上桌面,正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
它听到沈与星微弱的声音,迈开步子似乎想要靠近,谢绻侧目看它一眼,它就像是受到了震慑,又跑出去了。
谢绻没再管这个碍事的小家伙,微微倾身。
沈与星正难受着,感觉自己的中指突然多了什么冰凉的物体。
他嗓音喑哑地问:“你给我戴了什么?”
谢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但他没有听清,昏昏沉沉地进入失魂状态。
……
第二天沈与星醒来时,身上早就换回了他的睡衣,大概是事后谢绻给他换的。
沈与星顿时放心了,他还真以为谢绻会让他一直穿着呢。
他正想眼睛一闭再睡回去,突然想起今天似乎还有教授的课,还是得起来。
沈与星认命地正想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来时,突然被手上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
他眨眨眼,定睛看去,发现是中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沈与星回忆了很久,才想起是昨天谢绻给他戴上的。
他睡不下去了,掀开被子就去找谢绻,然后在厨房找到了他。
谢绻正端着碗粥走出来,看到沈与星光着脚站着那里,放下粥便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