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跟仙尊互穿后 番外篇——byLOVE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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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熠一杯酒下肚,思绪逐渐冷静下来。
他皱着眉思索道?,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愤怒,当真是因为被骗了画?
还是因为画中?的那个?人??
明明以往从未听说过陆晋远这样一个?名字,可是这个?名字一出现就像是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一样,无处不在,让他甚至失去?思考,失去?控制。
蓬熠忍不住沉思道?,这个?陆晋远到底是谁,他非要查上一查不可。
但是,他又不想让白司木跟着。
看来只能夜里悄悄地潜进皇城一趟了。
蓬熠一边想,一边喝,再一次忘记了这个?身体不胜酒力的事实。
美食尚未下肚,几杯酒下去?,便迷迷糊糊地倒在了桌子?上。
昏睡前?,他指着白司木嘀咕道?:“好你个?白木头,又坑我。”
白司木以往并?不喜欢饮酒,可看见这人?喝酒的模样,竟然也觉得酒味香醇。
他就坐在这间包间里将这壶里剩下的酒一杯一杯全都喝下,留下几粒碎银后,便抱着蓬熠消失在了这间屋子?里。
蓬熠又一次做梦了。
明朗宽敞的学堂里,夫子?正之乎者也的讲的飞起。
台下的众人?昏昏欲睡,有的甚至已经?将书挡在了脸上,闭上眼睛睡得正香。
而最?前?端却是有一人?,背脊挺直,端坐着身体,正一字一句地记录着夫子?所教授的学识。
蓬熠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突然一张被糅杂的字条落入他的手中?,他捡起字条熟悉地将其藏在了书下,快递地展开。
“楚墨,下了国学,我们一起去?偷偷溜出去?逛逛吧。”
叫楚墨的男孩迅速地比了一个?可以的手势,然后便将字条夹进了书里,然后装模作样的摇起了头来。
至于夫子?讲了什么,大概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国学一下课,众学子?便如释重负一般,纷纷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楚墨将自己的东西全都丢给贴身侍卫,自己一溜烟地跑到了最?前?端。
“陆晋远,我们几个?约好了出去?一起溜溜,你要不要也来。”
陆晋远明明年纪不大,也就十三四岁的那模样,生?了一张无比俊朗,让人?看一眼便脸红心跳的面容。
可偏偏这人?常年不苟言笑,板着一张脸,比夫子?还要严肃。
说话做事一板一眼,虽是夫子?的心头好,却是众人?眼中?的敌人?。
因为夫子?总是拿他与众人?作比较,偏偏无论是哪一方面,众人?又都比不过他。
这便引起了大家同?仇敌忾的心情,也就没?人?愿意跟陆晋远混在一处。
除了楚墨,众人?有什么活动,都是不会叫上他的。
因为陆晋远不仅不参加活动,还会乱打小报告。
虽然并?未有人?证实,这小报告到底是谁打的。
蓬熠觉得自己可能灵魂出窍了一样,听到陆晋远这个?名字,他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
只是这么一眼,就僵住了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
白司木:梦里看,画里看,站你面前你不看。
第30章 030 夜探皇宫
这个陆晋远为什么跟白司木这么像?
虽然尚且年幼, 可是眉眼之间,与那白木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蓬熠绝对不会认错。
楚墨撩拨了陆晋远几句,不出意外?, 被拒绝了。
“没兴趣。”
“不去。”
楚墨闻言, 干脆坐在了他的身旁, 看?着他快速又不凌乱地收拾东西。
“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陆晋远似乎看?了他两眼, 没理他, 便?又自顾自地做起事情来。
蓬熠将?目光放在这楚墨的脸上, 赫然发现?, 这人不是别人, 竟是少年时的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没等他想个明?白,忽然一?股极强的吸力像是旋涡般将?他往后吸去。
再睁眼,他又躺在了小屋子里的床榻上。
蓬熠坐起身子, 全身依然疼的厉害,那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疼痛着实难受, 但?是比起上次却?是好的多。
只是梦中的画面?却?又是记不清了,只有一?张稚嫩的脸在眼前晃悠。
他晃了晃脑子, 喃喃道:“我怎么会梦见这根木头。”
待缓过神,蓬熠推门出去, 门外?早已经漆黑一?片,独留下漫天的星光璀璨。
院子里静悄悄的, 听不见一?点动静。
白司木竟然不在家,这人干什么去了?
他环顾四?周也没找到这个人的踪影。
蓬熠在院子里只是微微思索了一?会, 人影便?消失不见了。
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恰好白司木不在。
他要去皇城探一?探,这个陆晋远到底是谁?
不将?这件事情弄清楚, 他觉得自己怕是连觉都要睡不着了。
皇城就临近上宜城,在上宜城北面?,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蓬熠就摸进了城内的皇宫。
既然这个陆晋远以前是个太子,那这凡人的皇宫之中,必然会有关?于陆晋远的介绍和画像。
这里的画作总应该做不了假,那也就能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了。
皇宫守卫森严,即便?是这寒冷冬夜里,也有守夜的侍卫来回?不停地巡逻。
蓬熠给自己施了个隐身的咒法,便?双手环胸,光明?正大地从这些?侍卫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了。
进是进来了,可是这皇宫着实有点大,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些?古旧典籍放置的地方,这要从何处找起。
蓬熠在原地站了数息,最后一?转身,竟是朝着皇帝的寝殿走过去。
因为那里紫气充裕,必然就是皇帝的住所了。
搜不到典籍,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这皇宫,还有什么事情是凡人皇帝不知?道的吗?
蓬熠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没有,他踹着手,就这么去找皇帝了。
作为坐拥三宫六院的皇帝,这夜里绝对不会是独自一?人睡觉,身边必然陪伴着某个妃子,反正肯定少不了女?人。
蓬熠一?时不察,刚准备潜进门,便?听到了似有若无的声音。
女?人的叫声,以及喘/息。
他顿时就停下了脚步。
这时候进去似乎有些?不合适,毕竟他对看?这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嫌弃。
蓬熠无奈之下,干脆旋身而起,直接坐在了对面?的房顶上,等着屋内的皇帝完事。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皇帝今日颇为亢奋,还是这妃子有什么独特的魅力,他在风里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屋内竟然还在继续。
当真是小瞧他了。
蓬熠叹了一?口气,喃喃道:“陆晋远啊,陆晋远,为了找你,我这是遭的什么罪。”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屋内终于消停了下来。
他听到皇帝叫人准备热水,一?群人鱼贯而入,脚步匆匆忙忙,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会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大冷天的,那个妃子也没能得到在皇帝寝殿睡觉的待遇,还是被人抬着送回?后宫了。
蓬熠一?边走,一?边摇摇头,口中叹息道:“帝王无情啊,这话果然不假。”
就在他一?脚踏进宫殿的一?瞬,周围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外?间炭盆里烧着的火焰不再跳动。
门外?的守卫,外?面?伺候的太监宫女?,以及床边伺候的大太监,所有的人全都保持这一?个动作,一?动不动。
那大太监似乎还在打盹,眼皮半合不合的僵着脑袋,看?着着实有趣。
蓬熠走到床边,毫不见外?地一?把拉开了床帘,刚刚躺下尚未来得及入睡的皇帝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身白衣似雪,乌黑青丝披肩,一?张美到几乎让人窒息的面?容,天地间所有的东西都仿佛失去了颜色,不及眼前这人万分之一?。
这皇帝眼睛都看?直了,一?瞬间竟是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出现?了幻觉。
“你是……哪里来的仙人?”
皇帝撑着身子缓缓坐起,眼睛几乎黏在了蓬熠脸上。
这种痴恋的眼神,让蓬熠几乎起了一?身的疙瘩。
他开门见山地问道:“问你个事,陆晋远是谁?你认识吗?”
陆晋远这个名字一?出来,小皇帝瞬间被惊醒,还本能地打了个激灵。
“不……不认识。”
这个时候,皇帝才意识到周围的不对劲,整个寝殿静悄悄的,安静地有些?诡异。
“你……你究竟是谁?来人啊,快来人。”
能当皇帝的,自然不是什么光看?美色之人,即便?刚刚有被迷惑,可此时也已经清醒过来。
几声呼唤之后,没见到有人答应,便?是连站在床边的贴身太监都没有反应之后,小皇帝终于有些?慌了神。
他自然是听说过那些?修仙之人的传说,只不过未曾亲眼见识过,潜意识里还是不太相信的。
作为一?个帝王,这天下没有什么是比自己更?加高贵之人。
可是,不是为何,眼前这人竟有种让他想要跪拜的冲动。
蓬熠在寒风中等了那么久,早已经没有了耐心?。
他整个人身上都写满了不耐烦的气息,再一?次开口问道:“陆晋远,你当真不知?道是谁?”
小皇帝打了个哆嗦,不字还没有说出口,便?对上了蓬熠的眼神。
死亡凝视。
他磕磕绊绊地说道:“他……他是皇祖父的哥哥,已经去世百年了。”
蓬熠一?听,便?知?道这小皇帝是找对了。
“那这宫中存放他画像的地方在何处,带我过去。”
小皇帝尚未来得及拒绝,就已经被人揪住了衣襟,消失在了寝殿之中。
蓬熠丝毫没觉得他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对,大魔头向来肆意妄为惯了,他连邢丹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只是一?个凡间的帝王。
可怜的小皇帝,就只穿着中衣就被这魔头给拎出了寝殿,变成了一?个指路的工具人。
其实皇宫这么大,皇帝自己也不是很熟悉,有些?地方平日里都是太监引路,又有侍卫开道,自然不会迷路。
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又没个带路的人,连路都是乌漆嘛黑的,根本辨不清方向。
“这边……不,不对,大概是……那边,对,就是那条路。”
小皇帝刚刚跟妃子共度完春宵,激烈的战况让他双腿酸软无力,只想好好睡一?觉,将?失去的精神气补回?来。
哪能想到会遇上这么不讲理的人物。
好歹,给他穿件衣服不是,这外?面?也太冷了些?。
偏偏不管是路过巡逻的侍卫,还是半夜行走的太监宫女?,竟是没有一?个能瞧的见他。
两人行走在这守卫甚严的宫道之中,无一?人察觉。
若不是这寒风吹得他脑壳发疼,小皇帝大概会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
蓬熠在皇帝的指引之下,走错了八次路,几乎将?大半个皇宫都逛遍的情况下,这才找到了记载历来皇家史事的屋子。
他一?把将?小皇帝丢进宫殿,颇为嫌弃道:“找你还不如我自己来。”
小皇帝站在屋子里,连双鞋都没有,抱着身体直打颤。
“能不能……给朕一?件衣服。”
话音刚落,他便?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蓬熠这才意识到,这温度对于凡人来说,是有些?冷。
他扬手飞过去一?件斗篷,罩在了小皇帝的头上,理直气壮地吩咐道:“找吧,凡是有关?陆晋远的东西,不论是记载,亦或是画像,都给我找出来。”
小皇帝连忙将?斗篷穿上,哆哆嗦嗦,像是不可置信地问道:“朕……朕找?”
蓬熠双手环胸,靠在一?根柱子之上,奇怪地看?了他两眼:“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小皇帝:“大……”胆字没说出来,便?又咽了下去。
这种受人挟持的情况之下,什么气势都没有了。
这斗篷也当真神奇,看?着并不是很厚,裹上之后却?极为温暖,像是一?点都感受不到这寒风中的冷意,身子不一?会便?暖和了起来。
小皇帝见蓬熠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威胁之下,只能赤着一?双脚开始翻阅这里的记载。
陆晋远是祖爷爷那一?辈的人,这屋子里记载的东西分类倒是颇为清晰,没一?会他便?找出了几本关?于陆晋远的记载,以及一?张保存多年的卷轴。
“所有关?于他的记录全在这儿了。”
三本册子,一?张卷轴,这就是所有关?于陆晋远的记载。
蓬熠皱眉,不满道:“好歹是当过太子的人,怎么只有这点记录。”
小皇帝虽然身上暖和,可是踩在地板上的脚却?是已经冻得发紫,此时倒也不在意什么形象了,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将?脚盘起,裹进斗篷里回?道:“这位……仙人,朕跟你说句实话,不是只有这么点记录,而是当年好多关?于这位爷爷的记录全都被销毁了,谁也不知?道百十年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蓬熠随手翻开,才发现?,这还不是专门用来记录陆晋远的册子,而是一?笔带过,就提了两三句,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一?点探寻的价值都没有。
三本册子,本本都是这样,跟没记也没什么区别。
蓬熠越看?越生气,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张唯一?的卷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