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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神子以后 番外篇——by妖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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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先出去吧,”陆形云赶紧打断了这一人一嘴再说下去没完没了的口无遮拦,“如果我没看错,路就在眼前,大家稍安勿躁。”
  “你开什么玩笑,哪有路?”众人怀疑。
  “安静!都听他说。”周天元恼了。
  众人总算不再各执一词,这群古教弟子摘出去各个都是能人,放到一起一盘散沙。
  “诸位认为,前方无路,但在我眼中,那分明就有条路,你们真的看不见吗?”陆形云指着那处可怖的天堑说道。
  “说人话!”
  其他人看他如看疯子,但这疯子神情过于平静,再加上这疯子方才救了他们,万一真有呢,一时间他们惊叹感叹炼眼的好处:“莫非这是天彤双目所致,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空间通道?若有机会活着出去,我要炼眼!”
  “诸位何不再信他一次,原本若他不救你们,你们也没命了。”周天元的耐心越来越肉眼可见地没了。
  “诸位若是信我,就从现在起闭上双目,封闭听觉视觉,顺着灵力细丝往前走,我以灵力细丝牵引着诸位,带你们离开。”陆形云的心绪很平。
  周天元二话不说首先照做,魔殿小少主有心招揽陆形云,也紧随其后。
  其他人心里打鼓,但他们已经把那得了神子的家伙视作洪水猛兽。
  为什么他们明知道扎堆危险,可能混入始作俑者,却还不介意联手外出呢,因为他们认定那可怕的家伙知道所有古教都用了诅咒果实,自己只要下山就会修为尽失,定会在抓住足够人质当筹码之前,尽可能地苟在山上。
  其他人留在圣山的时间越长,被那家伙抓住带出来,一同修为尽失的可能性越高。
  他们就像活生生的猎物,那位藏在暗处借着神子之力无所不能的存在,可以凭着自己喜好,用尽各种手段,对圣山中的他们赶尽杀绝。
  就连这一阙出口都如此危险,如果出不去,回到圣山中,可能等待他们的只有惨死和生不如死两条道。
  不如赌一把!要死一起死。
  “那便有劳形云了,这趟若能安然出去,就当我欠你个人情!”
  “我也是。”
  “我等亦然。”
  “不说难道就不算欠人情吗,都闭嘴吧,行就赶紧的,少磨蹭,再拖延下去一个都活不了。”周天元只想知道陆形云的真实实力,可笑这人从头到尾没坦诚过,此人隐藏的手段一定比他目前摊牌的这些要多。
  其他人噤若寒蝉。
  “师兄。”陆形云笑盈盈的,朝着金天机伸出手,“牵我。”
  “噫!”尚卓带头起哄。
  “尚公子,封闭视听双觉,否则中途掉下去,会连累其他人。”陆形云道。
  尚卓不再说话。全场鸦雀无声,就像几十位雕塑静止在沙地上,任狂风肆掠,沙尘漫天,他们岿然不动。
  “天机。”陆形云以灵力细丝一个一个缠绕着他们,这第二轮的消耗,他的脸色依旧如常,他朝着天机伸出手,笑得很柔软:“我准备好了。”
  金天机露出犹豫之色,他知道陆形云聪明,从他猜到藏宝图是穆芝老道发布出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人的聪慧超出他的期盼范畴,他有过不祥的预感,但因为对这青年的偏爱,所以被他刻意无视了这份隐患。
  他碰过周天元施展过招数,陆形云当时什么也没有说,但他看到了。
  他碰着穆老施展过瞬移,陆形云也看到了。
  金天机碰过陆形云很多次,可他一次也没有借助陆形云的躯体施展过任何能力。
  他隐约感觉到,如果他借助陆形云的躯体施展了任何招数,陆形云会在第一时间发觉,就算第一时间没发现,也会很快察觉。
  这人观察得太过细致入微,想象力太过可怖,特别敢想,非常敢做,超出了几乎所有他这个年龄段按部就班稳扎稳打的年轻人的眼界。
  如果他帮着陆形云过了这关,甚至只要他碰着陆形云,只要陆形云从这里走出去,他可能立刻就会察觉到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旦察觉到他的真实身份,从此以后不会再拿他当人。
  对方或许会很乐意自己以各式各样的方式去亲近,但却只当他是一个物件,一件珍贵的物件。
  自己那所有秘而不宣的情感,在对方看来都将会是神器对人的依恋罢了,而事实可能也只是如此。
  饶是如此忧患,金天机有些无措,却仍是没能拒绝陆形云向他伸来的手。
  他就像飞蛾扑火般双手捧住了陆形云的手,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藏着悲伤,并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因为接下来,很快,从这里出去以后,陆形云就会修为尽失。
  他的招式之瑰丽,根基之坚实,根本不像他口中安慰别人所说的失去也不可惜。
  他不知道借助陆形云的躯体施展出来的力量会是什么样,他也曾幻想过,无论是怎样的力量,大概都将会在现有的想象之上。
  他所能动用的力量,会因为所接触之人心境的高度,更上升一筹。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与对方结合的那一瞬间,力量似要展现,在神迹降临之前,金天机的意识,瞬间暂停了。


第20章 神降 (三章合一)入v啦
  起初,陆形云并没有发现金天机不对劲。
  “天机,不用两只手这样,一只就可以了,你牵着我,我们一起走。”
  他说完这句话,再一看金天机,并没有牵动。
  手中似有千钧重,对方双脚踏在流动的黄沙之上,唯有他所立的方寸之地,黄沙半点下陷痕迹也没有,被他牵着的神人如定海神针,纹丝不动。
  “天机?”
  那人缓缓抬眸,暗金色的眸子在鸦羽似的长睫下,古井无波般深不可测。
  视线好似顺着与他双手交握的那只手,沿着手臂,肩膀,脖颈,下颚,而后定睛在陆形云面门,里头似有暗流涌动。
  没有表情,鬼斧神工般天赐神颜,让被他注视着的人油然而生出受宠若惊之感。
  陆形云莫名心惊肉跳,这是天生神灵该有的视众生如草芥的慈悲目,无情面,但这是天机吗?到底怎么了,还是外面怎么了?
  可没等他细看,金天机便道:“是你。”
  陆形云被盯得有点压力,由于狂风卷得猛烈,尽管他堪破黄沙人面哭声真相,但那呼啸的风声也同样会模糊说话声,也许天机说的并不是“是你”,而是“失礼”呢。
  “天机别闹,一只手行吗?主要是这样不好走路。”陆形云也是哭笑不得,因为拖不动,如果他拖得动,其实这样也行。
  金天机很自然地松开了捧着他的那两只手,手臂自然垂于身侧,似乎对目前的状况感到不解,也不想了解,神情透着拒人于千里的冷漠高贵,裹挟着神威,置身事外般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便转移视线到天堑更深处的地方。
  此人远看好像一幅画,哪怕只身立于恶劣之地,一个对他而言随意的站姿,也尤显得丰神俊秀,器宇轩昂,金天机被他盯得微微皱眉,朝他示意,很是不走心地一瞥:“那便走吧。”
  “不用牵着了吗?”陆形云略失落,其实他都想好了,也有点抱歉这些天在人前一直反复拒绝甚至支开神子殿下,所以现在既然其他人都看不见、听不到,那他别说牵手了,勾肩搭背,被箍脖子,搭在他背上叠着走都行。
  “我不需要。”
  “怎么了?”陆形云担忧地问。
  金天机凝望着他,略艰难,似乎难以启齿般,试着道:“我突然有个想要的东西,可惜这里没有,要是有谁能替我寻来就好了。”
  陆形云还是头一次见他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当即心里咯噔了下,这是怎样的画面呢,神人般的金天机一悲,漫天黄沙、凄厉惨叫都成了衬托他哀思的布景,没有任何蛊惑能超越眼前这人此刻轻描淡写的这句,毫不费力的这神态。
  相比而言,黄沙人面竭尽全力的嘶吼,实在简陋粗糙至极,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他突然间有种荒谬的想法涌上心头,如果在场其他人人并未封闭视听二感,看到这样的神子殿下,只怕能瞬间从被此处险地蒙蔽的干扰中脱出。
  别说是得他相助的陆形云了,就算是个陌生人见到他这样的表情,这般说话的声音,恐怕都很难拒绝他的所有请求。
  陆形云并未太受影响,主要是跟他熟悉,得了他多次毫不犹豫的帮助,自是对他的请求毫不迟疑,更何况是对方想要的东西,忙道:“可以,只要你想要,我一定想方设法为你做到,你想要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金天机平静又随意,似乎别人能做到也可,不能做到也可,尽管是他想要,但他不缺可为他实现这个小愿望的人,提出要求的他也并非是有求于人的那位,他的姿态依旧高高在上,“离开这里以后,若是看到了,我自会宣布。”
  陆形云听到“宣布”二字,不知为何有点想笑:“好。”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他多半会认为太狂妄自大,可不知为何这似乎是久居深山又无所不能的神子殿下能说出来的话,恰好很合他的气质。
  只是不知神子殿下究竟想要什么,如果超出他的能力范畴……那也一定会有其他办法。陆形云收敛了心绪,回归到眼下,当即最关键在于,从这里出去。
  先前他说了句谎,说他能看到路,事实上他眼里空空如也,天堑依旧以不见底的深渊的模样呈现在他眼前,底下是可怖的黄沙人面在疯狂撞击,持续不断的凄厉嘶吼,那一张张面孔,各种状态各种表情,似乎总有一个瞬间,能击穿人的心理防线。
  陆形云虽没有看到路,但他却无比坚信,路就在那里,尽管眼睛看不到,魂力捕捉不到,寻常人身无法触及,但按照这处险地的运转方式,只要这处险地存在即是合理,那么在这处险地之中,那条可供通过的路,必定也十分合理且光明正大地存在于眼前,看似最不可能的地方。
  **
  圣山外,已然变了一副景象。
  好似又多了个灵气缭绕的小镇,古木神树,草屋竹楼,亭台楼宇,闲云野鹤,一派热闹,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在外面难得一见的巨擘,在此地随处可见,他们有的搬来参天巨木,入住树屋,有的干脆搬来了草屋,竹楼。
  尽管人满为患,却并无过分喧闹之音。
  平日里颐指气使的大教宗派太上长老们全都缩其脖子,当起鹌鹑,其他巨擘不发声,他们连呼吸都尽量放缓,毕竟古教势力都到了,他们沿袭人家的道统,人家才是老祖宗,随便走走都能见到同时代的他们远远无法望其项背的存在。
  除了最顶尖的那些,譬如修炼一道中与世无争的仙古岛屿,其他三大如今几乎已是主道的器、阵、药三道最顶尖的道统,并无极大来客以外。
  所有古教几乎全部到齐。
  譬如学阁,剑庐,神庭,天府,地教,妖都,魔殿,庙堂,武庄,天道院……均是修炼相关道统,传出去无一不是振聋发聩。
  大教宗派长老们大多在外围,为了拜见他们那个时代的天骄,不远万里前来,无比羡慕现在被困圣山的教中小辈,尽管经历了诸多危险,但只要能活着出来,就能进这些古老正统的道统中修行,简直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机缘。
  而各大古教高层难得汇聚一堂,他们饮酒、下棋、论道、作诗词歌赋以会友,明面上和乐融融,背地里暗潮汹涌,各自面上都有种说不出的傲然恣意,看对方同样傲然的姿态,都觉得对方是在装模做样故作从容。
  “不知神庭古钺长老,认为这回咱们哪一方最有希望得到神助呢?”地教尊者执着白子,对神庭古钺长老说。
  “地教尊者的心意,我古钺代神庭领了。”那位神庭长老老气横秋地道。
  “哈哈,听你的意思,似乎认定是你神庭弟子,未免太绝对了,天府的尊者听了没什么话要说吗。”地教尊者一脚把皮球踹到另一边。
  另一边无甚反应。
  “既然你们不信邪,那便等结果出来,一切自会见分晓!”神庭古钺长老早就看旁边的人不顺眼,神庭和天府素来不对盘,这家伙居然坐在他眼皮底下端坐,害自负棋技的他心绪不宁,连输好几盘,“天青尊者怎么不说话?你们天府就派了你一人过来,怕是这次早已料定会与神助失之交臂,竟连最后争取一番的念想也无,难得如此有自知之明,是想我代表神庭记你们一次人情么?”
  “长老说笑了,只是这个位置视野开阔,我便来此地等着我徒儿出来罢了。”
  那位被称作天青尊者的青年盘腿坐在亭子边沿的扶手上,眉间一点朱砂,双鬓两缕长发,道袍似轻纱,均顺着微风轻轻摆动,他双手拢在衣袖中,闭目养神,花容月貌。
  “天府已有府主到场,阁下之所以看不见,只是因为我教府主并不会在这等关乎古教兴荣的紧要关头,和看不顺眼的势力碰面。”
  “那么你是死的吗?”神庭古钺长老脸色都绿了。
  “哈哈哈居然都认为会是自己古教得神助,不愧是骄傲的诸位,输人不输阵,老道我佩服佩服。”地教尊者插把汗打圆场,主要是他这精雕玉琢的亭子刚竣工,于细节处巧夺天工,才拿出来显摆,居然汇聚了神庭和天府的两位。
  如果这两位打起来,伤残还好,毁了他的亭子就不好了。
  “所以说,等教中天骄们出来,看是谁家弟子没了修为,结果自会分晓。”地教长老说着嘴角却在上扬,“好好的天骄没了修为,这并非是件绝对的大喜事,不值得太过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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