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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动——by笙歌灯火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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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啊仇啊,我也好愁啊愁啊~~~
  诶嘿嘿,看我的波浪线~~~~~~~~~~~~~~~~~~~~~~~~~~~~~~~~~~~多么地妖娆。
  好啦好啦,还是一如既往地抱怨:自己刚开始只构思了,现在一看,写的太烂了,又删又改的,字数还不够啦,,,原本记得是一章3000+的,现在看来,有些困难啊,不过后面会补过来的。。


第6章 烟散花落亲别离
  君逍暮见梁遗怀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顿时觉得愧疚,他也不知道梁家是因为父亲而败落的。他问道:“怀儿,你相信我吗?”
  梁遗怀没有回答。
  君逍暮又道:“你不相信我吗?”
  梁遗怀依旧没有回答。
  不可思议的是,君逍暮又欠打地笑出来了,他认为,梁遗怀这就是既不讨厌自己,又不怪自己。
  沉默有时就是最好的回答,一些事情单凭解释是诠释不了的。君逍暮见他不作答,也没继续追问,单纯地对他笑笑作罢。
  两人走进店里,一位女人就热情地走过来,看她的穿着和说的话来看,不难发现她是这店里的主人,而且看起来也有自己母亲那么大了。
  那女人生的随便,人却十分细致。她笑眯眯地跟君逍暮打招呼,顺势又看见了一旁的梁遗怀,她人不傻,多年的经验让她知道是给这个人定做衣服的。于是便笑脸相迎:“这位小公子生的真是俊俏,看看呐,眉眼含情,鼻嘴精致,老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啊!”
  听了这话,君逍暮是笑了,但梁遗怀却皱起眉头,问道:“婶婶为什么这么说?我自以为我长的很普通啊,就是有些姑娘气。”
  “说的什么鬼话,婶婶就喜欢你这种看着老实还俊俏的人。”
  受了表扬的人心里总会开心些的,梁遗怀也不例外,他发自内心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刚好,眼睛下也挤出很深的卧蚕,小酒窝,长睫毛都刚刚好,使整个人看起来惊为天人。
  君逍暮瞥到梁遗怀的笑,看的有些呆,也由衷地轻笑。
  后来,君逍暮为梁遗怀挑选了几匹雪白、竹青、鹅黄、银白的布料,两日后来拿衣服。
  走出店门,君逍暮问道:“怀儿,你还想去哪里?”
  梁遗怀摇摇头,毕竟再这儿,他基本没有看过,只听别人提起过。
  想来也是,他也不知道哪里好玩,由于刚才殷若邢的一番话,他心里对自己也会有一些警惕心理,这也不难理解。
  思索一番,君逍暮决定带梁遗怀先回府,然后跟他介绍一下,回去时还给梁遗怀买了一块糖,梁遗怀把它塞进怀里,倒也没说什么。
  君府门口整齐地停摆了几台轿子,门卫脸色却不太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院府里,也少了往日的嘈杂,多是细碎的脚步声。君逍暮领着梁遗怀回府,却被门卫拦下。
  那两个门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颤抖道:“少爷,刚才……刚才国师来了,后跟老爷说了几句话,随后老爷便有些气愤,吩咐我们拦住少爷,让……让您刚选的贴身侍卫单独去面见他。”
  两人说的颤颤巍巍,疙疙瘩瘩,磕磕绊绊的,他们清楚君逍暮与君老爷之间的关系,稍有不慎,两人就会吵起来,但他们尽管说的委婉,但还是听得君逍暮一脸烦闷。他道:“那我偏进去。”
  随后便要踏门而入,但两个门卫却拦住他,磕头痛求,“少爷,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啊!”
  但眼看君逍暮那气势是拦不住了,鱼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从后面打晕了君逍暮。
  鱼汀看着梁遗怀,抿了抿嘴,看来这一切自有天命,自有缘分啊!郑重道:“国师在内,你且不要说出自己是梁家遗子,否则你和你阿姐都逃不了。最好,保住性命……”随后,像是可怜的眼神望了下梁遗怀一眼。
  梁遗怀一双瑞凤眼微微下垂,他的眼眸如四月的春水,清澈明朗,但对鱼汀最后一句话,虽然不解,但仍然知道,这是要去黄泉路走一趟,至于生死,全靠运气。
  他紧咬牙齿,可怜地望了一眼鱼汀,留下一句:“所以,我爹的死真和君老爷有关吗?”
  鱼汀惊讶地望了一眼梁遗怀,随后低下头,不否认,也不承认。但梁遗怀心里也有个七七八八的样子了,他眼神忽的一坚定,大步走向府。
  刚走进府,两个门卫就开始庆幸:“啊,幸好密探出现,要不然就拦不住少爷啦。”
  “唉,你说好好两个父子,偏是性情不同,天天吵闹,为难的就是我们下人啊。”
  “反正进去那小子,九死一生啊。”
  果不其然,刚被丫鬟带进屋子,就见两个表情严肃的男人,一个褐色大褂,黑白两鬓,是国师;一个衣着深蓝,手持茶杯,是君老爷。君老爷相比于国师,神情倒没有那么狠毒。
  屋子里薰香环绕,处处是用木头精心雕刻的家具,散发写迷人的木香。
  但梁遗怀可不再琢磨这些精美建筑了,心里担心的,就是自己是生是死。
  还没等梁遗怀反应,国师便把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渣子划过梁遗怀的手,狠狠地留下一道伤口。但这还不够,国师挑眉,又将一杯热茶洒在地上,使唤道:“去,把他喝了。”
  梁遗怀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一想到爹就是因为眼前人给害了,眼神顿时阴凛起来。他何尝不想把眼前人给碎尸万段,但现在去打只不过加快了自己去黄泉的脚步。
  “喝吗?”国师又问。
  梁遗怀仍不做答。
  见梁遗怀不动,国师又道:“来人,先把他吊在树上鞭打二十,完了再看他喝不喝。”
  一些人走来,麻利地把梁遗怀带走,梁遗怀也没有反抗什么,因为自己这小身板,反抗也无用。就被他们给生拉硬拽地带走了。他们将梁遗怀捆在树上,拿起一根普通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一鞭,两鞭,鞭鞭都是皮开肉绽的感觉,似乎都在抽打着自己的骨头,鞭问着自己的灵魂。
  国师悠闲地坐在府里,没听见梁遗怀的喊叫声,问道:“他为什么不叫?”
  侍卫:“不知道,那小子嘴硬地很,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嘴硬?
  国师又问道:“用的是不是剖骨鞭?”
  “不是。”
  “那好,还剩几鞭,都改成剖骨鞭吧。”国师说这话时,依旧面不改色:“谁让他欺负柔颜呢。”
  君老爷在一旁听得有些无奈,剖骨鞭,这个一听就让人心生堪忧的名字,物品也如同这名字一般。鞭子由多根铁丝扭成,再加向外绽开的铁片,一鞭就直入血肉。不出三鞭,人便会血肉模糊。
  君老爷不解地问道:“柔颜伤的很重吗?值得用剖骨鞭吗?”
  国师却一脸无所谓:“让君丞相见笑了,小女并未受伤,但却受了惊吓,一条贱人的命而已。”
  “但君某还是想让国师留那侍卫一条命,他是逍暮亲自选出来的,且格外重视。若是杀了他,犬子定会叛逆,到时候,我们两家的联姻也会有所弊端。”
  “嗯,君丞相想的很周到,剖骨鞭不过是要了那人半条命而已,不会死的。”
  国师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剖骨鞭自来就是三鞭皮开肉绽,五鞭香消玉殒,八鞭尸骨无存。
  侍卫问行刑的人:“还差几鞭,改用为剖骨鞭。”
  那行刑的人顿时手软,剖骨鞭,这个骇人听闻的刑具。想到还剩十二鞭,打完时不但受刑的人尸骨无存,自己恐怕也会吓掉半天命。
  他便道:“还有九鞭……”他抹去了三鞭,因为他深知自己打一鞭都会手软的。
  行刑开始,梁遗怀受第一鞭时,他就感觉到了血肉的绽开,第二鞭,是皮骨的碎裂,第三鞭,是骨头的断裂。他不得不狂吼,声音撕心裂肺,甚至惊动了府中栖息的鸟。
  第三鞭刚完,一口鲜血就喷涌而出。行刑的人看着眼前这似人非人的怪物,吓得直接晕倒。那国师的侍卫也不敢行刑,就问道:“谁敢行刑?”
  众人不为所动,甚至都瑟瑟发抖。
  那侍卫又重复一遍:“谁来?!”
  “我来!”一声低吼袭来,君府的下人一听,汗毛顿时竖起,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冒起。是少爷的声音……
  刚才君逍暮并没有被鱼汀给打晕,而是被点了穴位。后来,鱼汀给他解了穴,告诉他要爬墙,否则还是会被抓回去。
  君逍暮杀气四溢,坐在屋里的君老爷听见自家儿子的声音,顿时心虚到不行,慌忙走出屋外,国师随后。
  君逍暮拿着一把剑,顺势斩开绑住梁遗怀的绳子,将他一把搂住。随后又斩下了国师侍卫的人头,但这仍然不解气,他搂着梁遗怀向屋里走去,他微微感到梁遗怀心脏跳动的微弱,而如今,梁遗怀整个人瘫在君逍暮怀里,好像一具散架的骨头,软弱无力。
  国师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君逍暮的当头一剑,但躲掉了。君老爷训斥道“君逍暮,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们又在干什么!”君逍暮呵斥道,随着怀里人呼吸的微弱,君逍暮看了一眼,不得不离开这里,去找大夫。
  正转身离开之时。
  被国师叫住了,国师并不想让梁遗怀走,他生性险恶,视人命如草菅,不屑道:“你可以走,但这个侍卫的命,必须留下。”
  “留下?”君逍暮反问一句,随后以讥笑的眼神看着国师,“我看你的命也应该留下!”
  君老爷怒吼:“混账东西!”
  但君逍暮丝毫不为所动,这句话,君老爷经常对他说,便没在意。他抱着梁遗怀转身就走,君老爷心口突然一抽,他捂住心口,道:“今日,你若不让他受够这剖骨鞭,你就不要进我君家的大门了!”
  “这不仅仅是你欠他的……”君逍暮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又把想说的话咽进去,猩红的眼睛瞪着国师:“还有你。”
  国师笑了笑,他不知君逍暮为何这么说,但对于自己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于是便问道:“为何?”
  见怀中人心脏跳动的微弱,君逍暮头也不回地走了。
  突然,君夫人走了过来,看着自己疼爱的儿子要与父亲决裂,她挽住君逍暮,痛苦哀求:“儿啊,娘知道你和老爷的关系不好,但你想想娘我啊!”
  君老爷怒喝:“让他走!我没这个儿子!”君逍暮也是一脸不服气,径直离开,君夫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哀求道:“娘在这儿,想家了就回来。”
  待君逍暮走后,君老爷捶了下自己的胸口,随后缓了一会儿,才好些。他对国师说:“我这儿子从小不争气,见笑了。”
  国师看着君逍暮的身影:“我家就柔颜一个女儿,看上这种有骨气的人,倒有眼光。”
  不知去嘲笑还是真的赏识,但君老爷的心思也不在这儿,直跟着儿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感觉剧情急了些,但写的时候,就没想过写大长文,单纯把一个故事写下来,大家看,我就些,你们不看,诶嘿,我还是写


第7章 起死回生喜生花
  听后,君老爷还是捂着心口,他觉得心口疼得厉害,呼吸困难。国师又改口:“让逍暮这孩子出去历练历练也好,磨了他那尖锐的性子,让他知道爹的不易。”君老爷虽然口头答应,但内心的悲伤仍旧抑制不住。
  梁遗怀躺床上,大夫给他诊治了一番,摇摇头:“伤的很重,不过只是皮外伤,老夫也只能为公子包扎好伤口,至于以后呢,可能会有后遗症,不过不要紧。”
  听了这话,君逍暮悬着的心才放下。他看着眼前这个“隔世仇人”,心里一阵心酸痛。
  父亲明明就对不起梁遗怀的父亲了,现在仍旧听从国师挑唆,伤了梁遗怀,到底是父亲不知道他是梁家之子还是如何呢?想了想,无论如何,父亲的债,就由他这个当儿子的还吧。
  看着梁遗怀苍白的脸颊,君逍暮轻轻抚摸了一下,凉的。现在,没了君家少爷的身份,君逍暮做事还是需要谨慎些的,毕竟没人帮他揽责任了……
  客栈里,君逍暮熬好汤药,一勺一勺地舀起来,吹温,让梁遗怀服用。日子一天天过去,梁遗怀仍旧没有意识,他现在就像一个被冰封的美人,有呼吸,有心跳,有脉搏,但就是不睁眼,静静地躺在那儿,雪白的脸颊显得苍白,嘴唇也微微发白,他寂静的好像一月的飞雪,美的不可方物。
  君逍暮道:“我的出现又让你丢了半条命……”他心里内疚,自责。这一刻,他有些做灾星的感觉。
  夜晚,梁遗怀有些意识。他的皮外伤使他动弹不得,只能微微吐出:“水……水,我要水。”君逍暮趴在床旁边瞌睡,听见动静,立马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梁遗怀。
  “水?”君逍暮重复一遍,确定自己没听错,立马道:“怀儿,我现在立马去给你倒。”
  说罢,将一杯水递给梁遗怀,见梁遗怀不能动,又小心翼翼地喂给他。君逍暮道:“小心点,别烫着了。”
  梁遗怀也没搭理他,只是一味地喝着杯中的水。喝完,他才缓缓开口:“我没死吗?”
  “当然没有,你现在好好的……额,也不算好好的,不过总算是活了。”君逍暮笑得像个孩子,庆幸着梁遗怀活过来。
  “嗯。”环顾四周,这里不是君府,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看来自己在梦中听到的不是虚拟。梁遗怀看了看君逍暮,正好对上他炽热的目光,瞬间不自在了。他吃力地将头扭过去,“你……你和家人决裂,若是为了我,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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