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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尊不想活 番外篇——by不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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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也就罢了,作为个修士,大晚上的不打坐修行像话么,可这位大爷,晚间要住最好的客栈,他住的房间四周的景色要美,床铺要软,被褥要新,最最重要的是要包下整间客栈。若你问他原因,夜澜便莫名其妙的看你一眼然后理所当然的来一句:师尊当年便是这般做的。
  最让翁知许吐血的是他要喝茶,明明就能闻个味,却挑剔的要死。当年玉衡君给他喝的是上清山独有的云雾雪茶,那茶在仙门里都是出了名的,上清山也就几位长老有,玉衡君疼徒弟便将自己的那份给了夜澜,如今他们三人在这凡尘俗世里上哪儿去寻那茶叶。
  翁知许才露了个为难的表情,夜澜便啧了一声,颇为糟心的望着他,不急不缓的来了句:那随便寻个别的凑合凑合。
  翁知许咬牙带他去了新安城里最大的茶叶铺子,三人在铺子了品了一日。夜澜那挑剔的毛病看的茶庄的老板都以为他们是来砸场子的,这茶汤颜色太透亮,看的晃眼,那个茶味儿太甜,熏的脑仁疼,另一个茶色太重不好看,还有一个味道勉强凑合就是长的太碍眼……总之没一个满意的,眼见天都要黑了,他才勉勉强强选了个千金一两的云林绿雪,然后一伸手便要了翁知许三千金。
  等从那茶叶铺子出来,翁知许抖着扇子同薛悯抱怨“养魔君这般的费钱,那上清门怕是都被他败光了吧。”
  薛悯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你才费钱,他家哥哥分明很好养。
  翁知许摇着扇子,唏嘘一声,他错了,他不该同薛悯那个兄控抱怨的。
  眼见夜澜就要踏进一家干果铺子的大门,翁知许当即将人拦住,苦口婆心的劝道“魔君,我们已在这新安耽搁了三日,该去寻你那散落的神魂了。”
  夜澜不甚在意的挥挥手“不着急。”说完朝薛悯勾了勾手指。
  薛悯笑着走到他身边,夜澜指着铺子里堆得一人高的核桃,干脆利落的吐了个字“装。”
  薛悯从乾坤袖里取个储物袋,一把下去那核桃便去了一半,夜澜瞧着满意的点点头,手往后一伸又勾了勾,翁知许默默的上前付账。
  翁知许望着那瘪了一半的钱袋子,愤愤不平的朝夜澜抱怨“魔君,怎的你以前不这般乱花钱呢。”
  夜澜眨着眼分外真诚的答道“我抠。”
  翁知许一口血又堵了上来,懂了,因为现在花的是他的钱魔君便特别的大方。翁知许摇着扇子了然道“魔君我知道了,你就是报复我将薛同悲坑进了不知界,才这般挥金如土的让我花钱给他出气。”
  夜澜欣慰的看了他一眼“不错,你这烂泥还有救,勉强能扶上墙。”
  翁知许用力的摇着扇子,恨不能将胸口的郁结之气扇出去。
  夜澜挥金如土了五日才满意的收了手,行吧,勉勉强强算是将他家熊孩子做白工的钱讨了回来,剩下的不着急,天长地久的他们来日方长。
  见夜澜总算提起要走的事情了,翁知许长舒一口气,摇着扇子给自己添了杯茶,将端起茶杯便听见夜澜吐了个地名,翁知许右手一抖捏碎了茶杯,一脸惊恐的望着夜澜,话一出口就破了音“流金城。”
  翁知许只觉气血上涌,唰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提着扇子颤颤巍巍的指着夜澜“魔君,我们为何要去那消金窟。”说着他啪的双手拍到了桌子上,上半身凑到夜澜面前言辞恳切的忏悔道“魔君,我错了,我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天下苍生黎民百姓,我不该将薛同悲给诓进不知界当苦力,此后在下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求魔君高抬贵手放我过的钱袋子。”最后一句说完,翁知许万分痛心的瞅了眼腰间瘪了大半的荷包,才五日的功夫他一半的家产就被夜澜给败光了。
  夜澜啧了一声,不耐烦的回他“啰里吧嗦的,你是更年期了不成。我不过是去寻片神魂,你哆嗦什么。”
  “哦。”翁知许高高提起的心稍稍落下,将将坐定又听见夜澜慢慢悠悠的说了句“那流金城的好东西不少,我们顺便去逛逛。”
  噗,翁知许一口茶喷了出来,薛悯眼疾手快的抢过他手里的扇子,抬手一挥将他喷出的茶水一滴不剩的扇了回去。
  翁知许顶着一脸茶水,生无可恋的趴到了桌上,夜澜朝薛悯挑了挑眉,又将嘴里的药丸子嚼的咯吱作响。
  近五十年过去了,乌金河里的河蟹少了许多,夜澜拿着根长长地柳枝蹲在河堤上将栖在岸边的河蟹一只一只的戳回河里,见它们吐着水挣扎两下灰溜溜的游走了,便心情不错的往嘴里扔了粒药丸子。
  翁知许刚期期艾艾的蹲到夜澜身边便觉后心嗖的被人射了个眼刀,他唏嘘一声,摇着扇子从夜澜身边挪开了两步。薛悯将手里新编的小矮凳放到夜澜身后,夜澜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心安理得的坐了上去,薛悯站在他身边望着乌金河里的画舫笑着问“哥哥今晚想住哪儿。”
  夜澜提着柳枝直指前方那灯影灼灼的三层高画舫“我们住那儿。”
  翁知许错愕的看了眼那画舫,脚下一滑险些跌进河里,万万没想到这魔君竟还是个留恋花丛的浪荡子。


第四十一章 诡事
  薛悯眉心一僵,语气有些不好了“去那里做甚。”
  夜澜提着柳枝又戳下去一只河蟹,然后抬眼望向那快要靠岸的画舫,语气里带着几分向往和好奇“师尊同我说那里面生了许多美人花,妖娆多姿,能品茗吹箫,就是长了个如狼似虎的血盆大口,凶悍的紧,我没见过,咱们去瞧瞧。”
  当年玉衡君带着他初到流金城,夜澜便对那雕梁画栋的画舫十分的好奇,拉着玉衡君就要去看。玉衡君摸着他的脑袋同他说,那里面的美人花太过凶悍,危险的紧。夜澜心有不甘的望着玉衡君问他:师尊打不过吗。玉衡君一本正经的回他:打不过。说完便将他夹在腰间抱走了,夜澜万分留恋的回头看向那画舫,玉衡君抬手一把将他的脑袋掰回了前面。后来他也再没有机会来瞧一瞧,如今即来,夜澜便有些蠢蠢欲动想去看l看那叫他师尊都打不过的美人花长什么模样。
  翁知许望着眼前的三层画舫,怎的都想不出那一脸严肃的玉衡君居然这么能编瞎话,关键是他那小徒弟还信以为真的紧。翁知许摇着扇子朝薛悯递了个眼神:魔君这是被他家师尊给诓了。
  薛悯眉心一蹙,蹲到夜澜身边委婉的说道“哥哥,玉衡君说的约莫不是花。”
  夜澜挥手义正言辞道“不可能,师尊从不说假话。”说着便从凳子上站起来将手里的柳枝扔进河里,指着那已经靠了岸的画舫朗声道“我们上去瞧瞧。”说完便一马当先的朝那画舫走了过去。
  翁知许摇着扇子凑到薛悯身边“哎,你不拦着魔君么。”
  薛悯摇了摇头,轻轻的笑了下,然后慢悠悠的跟在夜澜身后,翁知许啧了声,摇着扇子也跟了过去。
  夜澜才刚进画舫便被一群穿着清凉的女子团团围住,那衣服薄的用两个指头便能将它撕裂,空气里浓浓的脂粉气熏的他打了好几个喷嚏,还不等他反应便有几个娇笑的女子摸上了他的脸,夜澜浑身一抖,周身灵力一震将那些挤过来的女子掀了开,立时满脸惊恐的蹿了出去。
  夜澜将蹿出画舫便瞧见薛悯走了过来,夜澜眼睛一亮登时朝他跳了过去,薛悯伸手一把拉住他将人藏到身后,夜澜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看向那群追出来的女子。
  上清门是有名的修仙门派,即便门中会收录些俗世里的画册那也必定是清雅脱俗的,就连那春宫图都讲究的是个意境,画的朦朦胧胧,夜澜看的云里雾里,哪里知道玉衡君口中美人花便是花楼里的女子啊。
  那群女子还摇着帕子朝夜澜娇笑,夜澜抖了抖,惊恐的自语道“师尊说的果真没错,美人花,太可怕了。”
  薛悯回身拉着他手腕笑道“哥哥还去那里住吗。”
  夜澜一脸我又没有毛病去那可怕的地方住什么。临了又好心的嘱咐薛悯“那地方不大适合你去,日后见着了绕路走,虽说怂了点,但总比命丢在那里强。”
  薛悯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哥哥放心,我不去。”
  夜澜唏嘘一声,浑身又是一抖,拉着薛悯匆匆的走了。
  翁知许摇着扇子啧啧两声朝薛悯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真是黑心,连魔君都坑。薛悯回头,轻飘飘的瞪了他一眼,翁知许立时将扇子搭在嘴上,行吧,他当不知道。
  一连三日夜澜不是在茶楼里听书,便是坐在路边的码头上听人闲磕牙,一点都没要寻他神魂的迹象。
  翁知许摇着扇子坐在茶摊子上,指着同那卖酥梨的小贩讨价还价的夜澜说道“我怎的觉得魔尊来这里不是为了寻神魂,而是为了来花我钱的。”明明什么也吃不了喝不了却偏偏喜欢卖一堆。
  薛悯充耳不闻的将手里新沏好茶的分了一杯出来,翁知许摇着扇子顺手就将那杯茶给端走了,薛悯嗖的朝他射了个眼刀。
  翁知许一僵嘿嘿两声“那个,我先替魔君尝尝。”
  薛悯懒得理他,又分出一杯。夜澜同那小贩闲聊了半个时辰,又讨价还价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抱了七八个酥梨回来一股脑的放到桌子上。
  翁知许伸手拿过一个,咔嚓一口,那梨汁就溅飞到了夜澜的脸上。
  夜澜额角青筋直跳“你那嘴是漏风不成,吃个梨也到处喷,用不用我帮你把它缝起来。”
  薛悯抬手将夜澜脸上的梨汁擦掉,抬手一弹,茶杯的茶水便凝成数十个黄豆大小的水珠冲翁知许射了过去,翁知许嘴里咬着梨,唰的展开扇子去挡,忙里抽空的回了句“我不是有意的。”
  夜澜糟心的看着他,心里有些后悔带上了翁知许这么个累赘。
  薛悯将分好的茶放到夜澜面前,又拿起一个酥梨将慈悲剑化成个巴掌长的小剑,唰唰几下就将它切成了整整齐齐的八瓣,薛悯将盛着酥梨的小碟子推到夜澜面前,一股清甜香味散了出来,勉强让夜澜的心情好了两分。
  薛悯将剩下的酥梨都收进乾坤袖里对夜澜笑道“等晚间我将剩下的都凝练成水雾丸子,哥哥便也能吃了。”
  夜澜心情又明媚了三分。
  翁知许趁机坐回到桌子前“魔君,咱们什么时候去寻你落在这里的那片神魂。”再不从这消金窟离开,他的另一半家产也要快没了。
  “我这不正找着呢。”夜澜往嘴里扔了颗药丸子。
  翁知许转头朝四周看了看一脸茫然。
  夜澜瞅着他那傻样就糟心,薛悯抿着唇笑着问“哥哥问到什么了。”
  夜澜点点头“能对的上时间的约莫有三处,一处是北山的破庙,那庙原是座观音庙,大概三十年前起了场大火,烧死了不少僧人,此后每逢初一十五的子时至寅时那庙里便会传出阵阵诵经声;一处是城南废戏园子,约莫也是三十前,有对儿小情侣在那戏园子里殉了情,此后每年七夕那戏园子里的百花便都枯死了,等子时一过又会落一场大雨,第二日那戏园子里的百花便又活了。还有一处……”
  夜澜神色有些哀戚,嗓音都低哑了不少“便是主街尾的一座荒宅子。”
  话音一落,夜澜周身散着颓败之意,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翁知许嘴里含着酥梨一动不动,他敢拍着良心保证,若他此时发出一丝丝声音,绝对会被夜澜削成人棍,他缓缓动了动脑袋朝薛悯递眼色:快说话呀。
  薛悯将夜澜面前的冷茶端起来喝掉,又给他添了杯热的“听说玉衡君带哥哥同穆师兄离开没多久那穆老爷便新娶了房娇妻。”
  夜澜点点头,悠悠的叹了口气。
  当年玉衡君带着他和穆玄清离开后的第五日穆老爷便将王家小姐娶进了门,那王家小姐名叫惜婴,二八年华,生的娇俏圆润,一看便是个好生养的。新人一进门穆老爷的心思便都扑在了传宗接代上,日日夜夜都陪在小娇妻的身边。不过三个月惜婴便有了身孕,穆老爷一高兴直道自己老当益壮,当即就摆了三天的流水席。
  穆夫人冷眼看着不哭不闹,只是关紧了院门日日为穆玄清诵经祈福。惜婴仗着有了身孕便越发骄纵,野心也越来越大,时日长了便想要欺负欺负那个不言不语的当家主母。
  自此惜婴的身边时不时的便能出现点小意外,今个儿药膳里出现了藏红花,明个儿床头挂了个麝香的荷包,再过两天不是脚崴了,便是被人撞到了地上……穆夫人冷眼旁观的看着她折腾,终于叫她自己将孩子给折腾没了。
  惜婴哭天喊地的说是主母生妒害了她孩子的命,这才叫穆老爷没了后,穆老爷一时气急便要去休了穆夫人,不成想人将出了院门,脚下一滑便栽进了池塘里,险些喂了他心爱的那池锦鲤。等他被众人救上来后,话都没说一句,勉勉强强翻了几个白眼便咽了气。
  穆老爷一死,族里的叔伯长辈全都坐不住了纷纷要来分家产。穆夫人手里拎着把剑直冲进穆氏祠堂一顿乱劈,将那群跑来要分家产的本家叔伯们吓了半死。最后穆夫人一锤定音,从族中选了个年轻有为的小侄子将大半家产都过给他,自己便守着穆宅附近的两家铺子维持生计。那惜婴自此也安分多了,等穆老爷的孝期过了,穆夫人便给了她一份休书叫她回家重新嫁人去了。
  此后,穆夫人全心全意记挂的便只剩个穆玄清。夜澜还记得那时仙门大比将至,穆夫人写信说年后要来上清看人,哪料到仅过了一月穆玄清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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