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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尊不想活 番外篇——by不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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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澜举着灯烛细细的打量那扇门上的圆形火焰咒文,那纹样夜澜在扶霁山的山洞里见过不少是青冥魔尊的印记,夜澜心中一诧,不曾想这萧家竟和青冥魔尊有了关联。
  夜澜侧身问萧行之“你家先祖是魔修?”
  闻言薛悯同翁知许皆是一惊纷纷看向萧行之。
  萧行之面上一片茫然,魔修?他从未父亲说过啊。
  夜澜指着门上的印记解释道“这是扶霁山青冥魔尊的印记。”
  薛悯垂眸想了片刻,侧头看向夜澜“我约莫记得虚睨山的一册典籍上曾提过当年虚睨之战是因一名萧姓女子。当年那女子似是修炼中出了岔子青冥魔尊带人上虚睨山求医,最后却因当时的佛主失手害了那女子的性命才有了后来的祸事,有传言说那女子同青冥魔尊是同宗的兄妹。”
  “如此看来,这萧家还是那青冥魔尊的本家。”翁知许摇着扇子啧啧两声朝萧行之说道“那莫怪你家要遭此劫难了,那传承者是青冥魔尊强掳去的自是恨他恨的要死,青冥魔尊死了这账他自然要算到了你们头上。”
  萧行之心有戚戚,只盯着石门看了半晌,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
  那扇石门很是厚重,薛悯用了九分力量才将它推开,石门一开,夜澜便察觉到了残魂的气息。石室里的遗物画像都被人用剑毁了大半,夜澜蹲在地上伸手抚过那些剑痕,突然便笑了出来,笑声里带着些许苍凉又带着几分晦涩。
  薛悯心中一动,走到夜澜身边蹲下担忧的叫了声“哥哥。”
  夜澜叹息“没事,先把人放出来吧。”他站起身走到石室的东北角,从地上捡了根画轴往那处戳了戳,刹那间数十道凄厉尖吼声传了出来,震的石室都颤了两颤。
  翁知许提着扇子蹲在那不到一方的墙角,瞧着那莹白结界里的数十条魂魄登时便有些不忍心了,三十多条魂魄被硬生生塞进了一个巴掌大的阵法里,身体扭曲的不像样子,瞧他们那模样像是尚未死去便被强行抽离了肉体,脸上的痛苦之色要比萧行之多好几分
  薛悯提着慈悲剑朝夜澜刚戳过的地方一刺,那法阵陡然爆出抹莹光嗖的便向薛悯扫了过来,薛悯横剑将那气浪挡开,凝气再刺啵啵啵法阵受不住慈悲剑的剑气不过小半盏茶的功夫便都碎了。法阵一碎那三十多道魂魄咕噜噜的滚了出来摊在石室的地上,他们被塞在那阵法里近三十年,身体一时都无法恢复原样,只能发出阵阵哀痛之声。
  萧行之的父母被压在阵法的最底层成了薄薄的纸片,他跪在两人身前碰都不敢碰只得一声一声的唤他们“父亲、母亲。”
  薛悯蹲在萧行之父母身前抬手挥了两道灵气,他们二人的身形立时饱满了起来,萧行之感激涕零的朝薛悯道了谢,等他们二人身形恢复了常态才搀扶着他们坐到一边,萧家夫妻一离开,薛悯便瞧见了夜澜的那片莹白神魂,他轻轻的将那片神魂捧起来装进那透明的玉瓷瓶里。


第四十九章 祸事
  夜澜伸手将那玉瓷瓶拿在手里晃了晃,里面的神魂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的摆动,薛悯瞅着心疼立时将那瓷瓶子拿回去“我先收着,等从这里出去了再给哥哥。”
  夜澜啧了声,瞪了眼薛悯,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人是嫌弃他自己晃荡神魂的动作太粗鲁,他这玩意儿又不是纸糊的晃两下便能散了。
  薛悯被他瞪了眼随即弯着眼冲他笑,夜澜被他笑的心情大好,也就大方的松了手,
  萧家众人从阵法里被放出来缓了半个多时辰才勉强能从地上爬起来,萧行之扶着他的父亲缓缓走到夜澜同薛悯面前行了个谢礼“多谢仙君。”
  “萧老爷不用多礼。”夜澜蔫蔫的打了个哈欠“我们也是正好来此处寻东西。”
  薛悯在石室里清理出一片空地出将摇椅拿出来,又铺了层厚厚的毯子“哥哥若是困了,先躺一会儿,其他的事情我来问。”
  夜澜窝在椅子里又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此时已快月过中天他有些累了“没事,还不是太困,有些事我想听一听。”说着他从瓷瓶子里倒出粒药丸子扔进嘴里。
  薛悯点点头取了个毯子盖到夜澜腿上,才向萧老爷问道“出事那日,府上可有什么异常。”
  萧老爷是个儒雅消瘦的男人,估摸是生前久病的原因,他的魂魄看着比其他人都要羸弱,他坐在萧府众人的最前面身边坐着个柔美的女子,那女子紧紧搀着他的胳膊,神色戚戚的看向萧行之。
  萧行之被她看的有些莫名,连声问道“父亲,母亲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闻言,萧老爷夫妻二人诧异的看着萧行之,良久萧老爷才温声道“行之,你,不记得了吗?”
  萧行之面露难色,好半天才缓缓的点点头。
  萧夫人拉着萧行之的手,哀戚之色更重“那人是你带回来的。”
  萧行之浑身一僵,他母亲的话像是把斧子将那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下子劈了出来,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浑身不住的颤抖,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般艰难又沙哑“我,我记起来了,是我,那人是我带回来的。”说完萧行之蜷缩着身体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悔恨像是呼啸而来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
  那日天起了凉风,一大早院里的槐树上便飞来两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在枝头蹦来跳去,萧府的老管家站在槐树下盯着那两只喜鹊笑的眼角都出了褶子“好兆头,好兆头,咱们小少爷定是高中了。”一时间,萧府众人都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果不出所料,将过了一个时辰府衙报喜的衙役提着铜锣敲敲打打的便到了门口,老管家赶忙将人迎了进去,又差小厮赶去后院报喜。
  那小厮脚下生风边往后院跑边叠声高喊道“老爷,夫人,小少爷中了。老爷,夫人,小少爷中了。”他的嗓门又亮又高,今日更是某足了气喊得用力,萧府上空都是他的声音,惊得老槐树上的那两只喜鹊扑哧着翅膀飞出了院子。
  这两日凉气重,萧父受了寒被萧母拘在屋子里修养,那小厮的声音一传来他当即便掀了被子要出门,萧母跟在他身后手脚麻利的给他披了个厚实的披风,萧父回身朝她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便往前厅走,二人将走到前头的花厅便同萧行之迎面撞上。
  萧行之神采飞扬的同两人见了礼“父亲怎的来了,您身子还病着前头有儿子去应酬便好。”
  萧父咳了一声,眼角带着笑“无妨,这等喜事我同你母亲自是要陪着你的,走吧,莫让报喜的衙役老爷久等了。”
  萧行之点点头上前扶住他的胳膊便往前厅走。前院的大厅里,老管家满脸喜气的给那报喜的衙役端茶倒水,衙役笑弯了眼叠着声的给老管家道恭喜,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通吉祥话。
  等萧行之带着萧父萧母赶了过来,那衙役抬手又冲三人道了一通喜,才将那红色的帖子递了过去。
  萧父伸手接过打开一瞧,立时笑道“有劳大人跑着一趟,多谢!”说着又递上了个厚厚暗色的荷包。
  衙役笑道眼更弯了“萧老爷客气了,贵府的小公子年少有为,将来必是个封侯拜相的好命数。”说着他又向萧父行了个礼“帖子即送了,小官这便走了,三日后我家老爷在县衙设宴恭贺小公子高中。”
  萧父拱手道谢“三日后萧某必携犬子登门拜谢。”
  衙役叠声应了好,老管家便很有眼色的带着人出了前厅。
  萧母手里拿着正红的帖子眼角都红了,萧行之瞧着便提着帕子给她擦了擦“母亲,今日是儿子的喜日子可不能哭。”
  萧母从他手里接过帕子仔仔细细的将眼里的泪拭掉“母亲是高兴,晚些时候母亲下厨给你做桌好吃的。”说着又朝萧父道“老爷这两日咳得厉害,今日的讲学便停一日吧。”
  萧父沉思片刻,点点头应了。萧行之接话道“那我去别院同众位师兄弟说一声。”
  “嗯。”萧父拉了拉身上的披风“今日寒凉,早去早回。”
  正巧老管家送了人回来,听见萧行之要出门便转身去安排人给他套马车。
  萧府的别院在晋州城的郊外,环境清幽十分的适合读书。前来求学的子弟日益增多,萧父便将那别院的山头买了下来,又盖了好些客院供那些学子居住。
  萧行之同众位师兄弟告辞离开的时候已过了晌午,今日驾车的车夫新聘的,路不熟走的略慢了些,约莫快要到正午他们才走到城门口,城门口北边有处的馄饨摊子,那摊子上的馄饨味道别致萧父萧母都挺喜欢,萧行之叫车夫停了车便排在人群后头打算带些回去。
  他在那处等了约莫盏茶的功夫才买了两碗,刚一转身便撞上了个浑身裹着黑斗篷的少年,萧行之手里的馄饨洒了一地,少年的斗篷上也沾了不少汤汁。那馄饨是将从锅里舀出来的还冒着热气,萧行之连忙伸手去拍那少年的衣襟“对不住,对不住,烫着没有。”
  少年抬手挥开萧行之,低哑着声问他“公子可是晋州城萧家的小少爷。”
  萧行之万分抱歉的看着那少年,点头应道“是我,你怎么样啊?那馄饨有些烫,我先带你去医馆看看。”
  少年低笑一声,嗓音带着几分莫名的期待“不如直接去你家好了。”
  话音一落少年藏在斗篷下的手一动嘴里低声念了句什么,萧行之浑身一抖,魂魄像是被只无形的大手硬从身体里拽了出来,魂魄从身体里抽离痛苦疼的萧行之想要尖叫可嘴唇像是被黏住了分也分不开,左右不过三息他的魂魄已完全从身体里脱离了出来。
  萧行之飘在一边看着少年对着他的身体念了个咒,他的身体便呆滞的引着他往萧府的方向走去。他的魂魄强行被少年扯了出来,一时飘得的头重脚轻东摇西晃,只能远远的跟在少年的身后。
  萧行之的身体带着少年回了萧府,门口的小童瞧见了他高兴的朝他跑过来“小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夫人都差人来问了好几次了。”小童见他身后还跟着个浑身裹着黑斗篷的少年,又问道“少爷这人是谁呀。”
  萧行之眼神呆滞半点反应都没有,那小童觉得奇怪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他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小童眼睛都瞪大了叠声的喊道“小少爷,小少爷。”连喊了两声都见人没有反应,当即又朝身后喊道“快来人呀,小少爷昏过去了,快来……”
  话还没说完,他的魂魄咻的被人拽住扯出了身体,闻声而来的老管家刚看到那少年便也被生抽了魂魄,片刻后浓浓的黑雾笼将萧府笼住,又腾的弹出了道结界将刚飞到家门口萧行之的魂魄砰的击飞了出去。
  萧行之回忆到这里已泣不成声,他跪在萧父萧母面前几欲说话出口却成了一声哭腔,萧母将他揽在怀里低低的哭了出来。
  萧父咳了两声接着说道“我们一碰到那黑气身体便失去了控制,只能站在原地叫那少年生抽了魂魄,大家的身体和魂魄皆被魔气侵染不得转生便日日在这宅院里徘徊,约莫二十八九年前,那人又来了,他将我们的魂魄都赶进了这间石室里,然后镇在了那巴掌大的阵法里。”
  话一说完,萧家众人皆默默流着泪,他们也不知为何就遭了这灾祸,身死枯骨无人埋,死后魂魄不轮回,又被镇在那小小的一方法阵里受了近三十年的苦痛。
  夜澜轻轻晃了晃摇椅,半眯着眼像是陷入了什么困顿之中,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出声问道“可瞧见过那人的长相。”
  萧父摇摇头“那人周身都裹在黑斗篷里,只能看出是个十三四的少年身形,他说话的音色有些低像是个青年的嗓音。”
  薛悯低头同夜澜说道“年岁似是有些出入。”
  夜澜点点头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按扶霁山众人的说辞那人应当同他的年岁差不多,那他从扶霁山出来时应当也是五岁左右,可灭萧家满门的却是个十三四的少年,而他碰到萧衍时他已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年岁差的太多怎的都对不上,可这满室的剑痕分明又同萧衍的一模一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夜澜扯了扯腿上的毯子又问道“那人在这里呆了多久,离开时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约莫一月。”萧父垂眸想了一会儿“对,有处奇怪的地方,那人离开的时候似是长高了不少,还有他身上带了伤,那伤瞧着有些像剑伤他走的时候那伤还不曾愈合。”
  “剑伤?”这处似乎又对上了,夜澜晃动摇椅的速度越来越慢“长高了不少?”他眯着眼往嘴里扔了粒药丸子,想了片刻,喃喃道“那人难不成是吃了伸缩丸,还能变大变小的。”
  翁知许摇着扇子蹲到夜澜身边笑道“魔君,这世上约莫没有那东西,你……。”他侧头正要同他好好说道说道却见夜澜已闭眼昏睡了过去,翁知许啧了一声将要说出口的话统统咽了回去。
  薛悯提着夜澜身上的毯子严严实实的给他盖好,抬手化了个结界又将瓷瓶里的神魂送入他的眉心。细细的疼痛散了开,夜澜蹙着眉,眼睫颤了颤似是要醒过来,见状薛悯轻声念了几句咒文,淡淡的佛光便从他身上溢散了出来。
  萧家众人被那淡淡的佛光一照,顿觉身体都轻了,被魔气浸染的魂魄渐渐变得透明,众人舒服的喟叹一声久违的困倦感袭上心头。
  翁知许一脸惊奇的瞪着夜澜,提着扇子指着薛悯“你…你…”他凑到薛悯身边低声道“佛骨,裹着魔君的神魂的壳子居然是佛骨,你从哪里找来的,嘶,不对……”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薛悯似是要穿透血肉看进了他的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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