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猫才不给随便rua尾巴 番外篇——by河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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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小猫咪感化了吗?
听到这个之后言冬立刻点头,不仅湛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跃跃欲试,就连身后的大尾巴都支棱了起来。
“喵呜!”
想吃!
江肆的下一句话毫不留情地打碎了言冬的全部幻想。
“如果你想去玄浩那住院的话,吃吧。”
小猫咪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江肆。
人干事?
不过这话实打实地威胁到了言冬,毕竟他被跟玄浩的第一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眼看着江肆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桌子旁边,开始用平板看公文,言冬明白,这事应该是没指望了。
猫猫委屈.jpg
就在他斜靠在沙发上专注看公文的时候,耳边叮叮当当的声音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小猫咪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他没有事情做,眼睛仍然锁定在那盆盆草莓上。
虽然委屈,但是他也明白江肆是为了自己好,所以没有再动偷吃的欲望。
可看着那只碗,言冬怎么都觉得不顺眼。
小猫咪眯起了眼睛围着那只碗转了三圈,终于想明白了问题之所在。
这碗不应该在桌子上,它应该在地上。
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人看自己,小猫咪瞬间卖萌一样露出了白白软软的肚皮,伸出爪爪轻轻地碰了一下那只碗。
猫猫指甲轻轻地划过碗的边缘。
言冬感觉自己刻在DNA里的天性被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满足了。
但得寸进尺是所有恶毒猫猫的本能。
言冬伏低身体抿着耳朵,脊背弓起,湛蓝色的眼睛在注视着那只碗,大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做出了一个准备捕猎的动作。
虽然工作时间摸鱼是不正确的,但江肆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小猫咪身上。
他其实有点懂言冬。
同为猫科动物,有时候他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东西也会有想拨下去的冲动,但这种本能平日里都会被谨慎地隐藏起来。
所以他的手下们都知道,江肆发起火来尤其爱扫落桌子上的东西,非常吓人。
其实只是本能作祟罢了。
与此同时旁边的刘伯也注意到了小猫咪的动作,他刚要上前去阻止,就被江肆挥挥手阻止,只好站在原地无奈地看着大猫观察小猫。
不过是一只碗而已,他愿意玩就玩。
而言冬则在反复思忖着,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
不能把碗推下去,这样会被江肆觉得自己在拆家。
人家收留自己,自己还把人家家拆了,这合适吗?
但是那个小碗放在那属实不合适,如果拨弄一下让它到旁边会不会更好呢?
这么想着,小猫咪终于蹿上前,伸出爪爪对着那碗碗打出了一套喵喵拳,轻轻一推——
碗朝桌子边缘的地方移动了三厘米。
小猫咪歪了歪头观察自己的杰作,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这样似乎一点效果都没有。
如果这只碗贴到桌子边上会发生什么呢?
这么想着,小猫咪又把碗往旁边拨弄了两下,他不满地甩甩尾巴。
好像还不够。
言·桌面清理大师·冬干脆把脸凑了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推推那只碗,等到它距离桌子边缘只剩一点,这才停住动作。
还差一点点碗才能掉下去,但刻在DNA里面的天性已经满足了大半。
虽然很想听碗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但是理智及时制止了他的动作。
家是自己的!还要住呢!
不能拆!
玩了也有许久,困意袭来,小猫咪抖了抖耳朵,围着那只碗团成了一只小猫猫卷,尾巴一甩一甩的,眯起眼睛想要继续睡觉。
身体忽然一轻,他被江肆抱在了怀里面。
收获了一只猫猫卷之后江肆把他放在腿上,自己斜靠着沙发一边看公文一边若无其事地揉了揉小猫咪的肚皮,把占小猫咪便宜说得振振有词。
“桌子上凉,我的腿随便给你躺。”
“喵呜!”
好耶!
被清冷的松柏味包裹着,正愁找不到合适地方睡觉的小猫咪瞬间感觉有安全感了。
他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这才乖乖地蜷缩在江肆的两条腿中间,四只jiojio朝天,小尾巴被抱在怀里,眯着眼睛一脸满足地任由困意将自己吞噬。
……
这几天言冬的梦境尤其复杂,乱七八糟一片,即使躺在江肆的腿上也不能例外。
言冬一会梦到自己跟商盈他们考试,一会梦到自己不顾无数人的阻拦,把江肆从底层的魔族士兵提拔到自己身边,这个梦做到最后小猫咪甚至感觉出了一身汗,累得就像是去参加宫斗了一样。
事到如今,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在做梦,还是那些全都是回忆,整只小猫猫茫然得不行。
“喵呜……”
一部分意识回笼,但是他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言冬嘟囔着从喉咙里叫了一声,就在这时,jio底忽然传来了一阵软软的触感。
“喵呜!”
好痒!
是谁!不可以随便摸小猫咪的jiojio!
rua小猫咪肉垫的人并没有收到他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直接把言冬的整只jiojio放在手心里揉捏。
粉红色的肉店旁边覆盖了一圈白色的毛毛,简直就像是粉桃罐头一样,相当甜美。
言冬悄咪咪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把偷rua小猫咪jiojio的人抓了个正着。
是江肆!
一边做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一边斜靠在沙发里面,手撑着头仔细看面前平板上的文字,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
好过分!
小猫咪生气.jpg
他对着小猫咪的jiojio揉揉捏捏,动作非常随意。
言冬试探着抽了一下,竟然没有把jiojio从江肆的手里抽出来。
他反而顺势挠挠小猫咪的肉垫,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机关,直接让小猫咪的肉垫开了个花。
“喵呜!”
小猫咪不满地想要制止他,但是因为才刚刚睡醒,他的声音软乎乎的,一点都没有气势。
江肆低声笑了一下,又揉了一把小猫咪的爪爪之后,把目标转移到了他的尾巴上。
平常不让rua的尾巴此时就乖乖软软地垂在身后,江肆当然忍不住这种诱惑,顺势揉上了小猫咪的尾巴尖,手指没进绒毛里,轻轻捏了捏。
!!!
好痒!
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吧!
触电一般的感觉让小猫咪瞬间伸直了jiojio,努力提高声音“喵喵”大叫着反抗。
但是江肆此时把变.态的特性表现了个彻底,他干脆把目光从平板转移到了小猫咪的身上,虽然没有说话,手上加重的力度却无处不显示着一句话。
你反抗啊——你越反抗,我越兴奋。
太过分了!
“喵呜!喵喵喵!”
有被变.态吓到,小猫咪立刻翻腾着身体想要爬起来。
尾巴尖却被这个坏心眼的人抓住,使劲揉揉捏捏,任凭小猫咪怎么扑腾着小短腿挣扎反抗,就是脱离不开江肆的魔爪。
而且随着江肆的动作,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尾巴尖传到了四肢百骸。
“喵呜……”
小猫咪的叫声逐渐软了下来,眼神当中充满了水汽,他委屈巴巴地想要抱住自己的尾巴,但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奇怪的感觉渐渐明显,就像是触电了一样,小猫咪动弹不得,不自觉把更多尾巴送进江肆手里。
这里。
也想要揉。
还有尾巴根也想要揉。
小猫咪贪心.jph
这事情江肆倒是乐意顺着他,随着江肆的动作,奇怪的感觉累积……
忽然,小猫咪瞪大了眼睛,声音变了个调子。
“喵呜!”
腿上一沉,江肆手里正在rua着的尾巴变了个感觉,将他的手腕缠住。
“江肆!”
少年气恼的声音响起。
“嘶。”
江肆也被吓了一跳,怀里的小猫咪消失了,怀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是小魔王的人形。
大概是有些被吓到了,小魔王浑身都微微地颤抖着,身上还裹着之前的那件白袍子,他漂亮如同玫瑰的手指抓着江肆的制服裤子,因为用力过大骨节有些泛白,垂下的睫毛让他看起来尤其可怜。
江肆的脸骤然僵了一下。
少年的出现太过于突然,心上人猝不及防出现在怀里,他……变得不对劲了。
江肆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用疼痛唤回了理智。
不行,不可以。
这也太禽.兽了。
江肆在心里谴责了一下自己,转而就换上了一副正直的表情。
而言冬并没有注意江肆这一长串心路历程。
在喊出这句话之后,他先被震惊到了,就着趴在江肆腿上的动作,有些不敢相信地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手。
确实从猫爪爪变成了人手——原来变回人的方法就是rua尾巴?
震惊猫猫一百年。
莫非江肆其实掌握着让自己变回人的方法,他刚刚是想要暗搓搓地帮自己——天呐,那自己刚刚还错怪他了!
自我攻略了一番之后言冬这才定了定神,他刚想起来看看尾巴有什么异状,就在这时,少年的动作忽然被刘伯惊讶的叫声打断了。
“陛陛陛陛下!”
刘伯是从身后来的,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小魔王,只以为是江肆从哪里藏的人。
“这……”
老人家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几分慌张。
虽然知道并不应该干涉江肆的事情,但是毕竟贴身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刘伯早就已经把江肆看作是亲生的孙子了。
但是他尴尬的情绪很快就被痛心替换。
不是,就算再喜欢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呢?太过分了吧!
江肆这孩子不会因为压抑太多年,产生些不良癖好吧?他不会长歪吧?
这么一想,刘伯心中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江肆:……
看到刘伯的那个眼神,他就知道老人家误会了,偏偏又不能解释什么。
“先等等。”
江肆轻轻地摁住了少年的腰线,言冬乖乖地塌下腰,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又把企图乱动的尾巴也收起来。
谨慎.jpg
“陛下,这是哪来的人,之前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看到江肆的动作,刘伯愈发肯定了之前心中的猜测,他微微皱起眉头,声音严厉了起来。
江肆抿了抿唇,罕见地有些理亏:“您先出去,我之后再跟您解释。”
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江肆才懒得跟他解释,但面前的这个毕竟是刘伯,是从小照顾小魔王长大的人,几乎相当于小魔王的半个爷爷。
他绝对不能给这位老人家留下什么不好的隐形。
刘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皇帝,我知道我只是个糟老头子,管不了你什么,但我只提醒你一句,你可千万不要学那些贵族的不良习气,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三妻四妾?
言冬还趴在江肆的腿上,听了这个之后毛茸茸的耳朵轻微地抖了抖。
三妻是他,四妾也是他?
猫猫震惊.jpg
为了不让他在刘伯面前露馅,江肆用手轻轻地笼住了言冬的耳朵。
他转头看向刘伯,声音里的尴尬更加明显:“放心吧刘伯,我不是那种人,我……”
自己怎么就变成了刘伯眼里三妻四妾的渣男了呢?
他希望这件事不会给言冬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从昨天他就看出来了,言冬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喜欢,如果在这之前自己就已经给他定下了渣男的初印象,那么以后的路估计不太好走。
“但是你这……铁证如山,皇帝啊,你也没必要瞒我这个老头子,唉。”
刘伯打断了他,痛心疾首地摇头。
江肆尝试继续解释:“如果我说这只是个意外,您相信吗?”
看着自己跟言冬此时的动作,不要说刘伯了,就连江肆自己都不太相信。
“意外?”刘伯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但是您跟他,你们两个……皇帝,其实你有伴侣不奇怪,但总要负责的。”
“唉不行啊,这小孩子看着真可怜,”刘伯已经在心里形成了一个渣男的印象,并且把江肆套进去了,“这不会是您从帝国皇都里面带来的少年吧,到底是哪家的小孩子,咱们得给人家送回去,如果皇帝你真的不喜欢,千万要多给人家点补偿,人家家里人要是打骂你就……”
“唉,真是造孽啊。”
公正的刘伯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击,他絮絮叨叨地就想要走上前来:“就算只是个意外,咱们也不能不负责啊对不对?”
负责?
为什么要负责?
好奇心发作,言冬很想继续问下去,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该说话。
他乖巧地趴在江肆的腿上,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微微地放松了,但是他的尾巴就没有那么乖了。
软软的一条趁着江肆不注意,偷偷地缠上了他的手腕,使劲蹭了蹭。
!!!
这尾巴怎么还口嫌体正直呢。
言冬感觉脸都烧起来了,他的耳朵都染上了一层红色,慌乱当中就想把尾巴从江肆的手中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