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冥帝成婚后我暴富了——by一叶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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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顿了顿,又极其郑重地强调:“魏先生,你没必要怀疑小杉,我敢保证,小杉绝不会害我,也希望你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怕小杉听到会难过的。”
魏冬却并未终止对闻杉的怀疑,接着将之前在路上看到闻杉的事说了遍,尤其强调他的衣服:“即便这真是巧合,但闻杉在家里,想要盗取公司文件实在太容易。而且,我既然这么说了,自然还有其他的证据,可以证明闻杉就是这些事背后的主使者。”
闻青弦沉着脸,表情极其难看,若非顾及他们是林晓屿的朋友,怕是早将他们轰出去了。
在朝夕相处的弟弟和认识不过几天的魏冬之间,他理所当然更愿意相信前者。
“证据呢?”他压低声音道。
魏冬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瞟了眼转角处,语气从容平静:“证据我今天忘记带来了,闻先生想知道的话,明天上午在家等我,到时候我会带着证据前来拜访的。”
闻青弦紧皱着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魏冬知道,他明天上午定然会在此等的。
林晓屿告别完回来时,就发现魏冬和闻青弦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对,压抑而紧绷,给人种一触即发的感觉。
他连忙问:“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没事吧?”
闻青弦对着林晓屿,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没事,下午还有课,你们先回学校吧。”
魏冬也没再多说什么,看着林晓屿道:“走吧,先回去。”
林晓屿点点头,看着闻青弦,表情有些担忧,对方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只是他知道,闻青弦若不想说,他怎么问也没用。
三人随即离开别墅,准备回学校。
闻青弦站在客厅里,目送他们离开,表情还满是惊诧不安。
林晓屿见他这次连送都没出来送,顿时确定刚刚的确发生了什么大事。
等坐上车后,他连忙问魏冬:“冬冬,你刚刚跟闻哥说了什么?他怎么那副表情啊?是关于想害闻哥那人的事吗?”
宁鹫专心开着车,魏冬看了眼林晓屿,想了想还是将对闻杉的怀疑说了出来。
听魏冬分析完,林晓屿整个人顿时也傻了。跟闻青弦不同的是,比起闻杉,他显然更信任魏冬。
也正因此,他完全没办法想象,若真是闻杉窃取公司重要文件交给易氏,更设计想谋害闻哥,那闻哥知道这件事后,会遭受怎样的打击,又该有多么的绝望和崩溃。
那可是他最信任、最亲近的弟弟啊。
而且不止闻哥,就是他,这段时间跟闻杉相处下来,也很难相信那么单纯善良的人,会做出这么歹毒阴险的事。
他想着又连忙问:“对了,你刚说找到证据了?到底是什么证据?”
魏冬闻言却没明说,只道:“你要想知道,明天跟我一块来闻家就是。”
他说着话,感觉宁鹫偏过头看了自己一眼。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眼,魏冬顿时明白,宁鹫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在想什么,更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甚至不需要过多地去解释。
这种默契是他和其他人从未有过的,感觉奇怪又微妙。
*
傍晚,漆黑幽暗的房间内,身穿黑色睡衣的青年有些神经质地坐在桌前。
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几乎透不进半点光亮。
唯有桌上亮起的手机屏幕,带着微弱的光亮,这光自下打在青年脸上,更透着阴森诡谲。
青年嘴里毫无意义地重复着些什么,眼眸低垂,夹杂的尽是狠戾和寒意。
他食指被划开了道口子,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蔓延出来,房内也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青年就着手上的鲜血,一笔一划,带着杀气在桌上的符箓下写下了个名字。
写完名字后,他将符箓用打火机点燃,眼神阴鸷地盯着符箓慢慢在地上燃尽。
一阵瘆人的阴风忽然从房内刮起。
与此同时,青年身旁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一声又一声,还伴随着些拖动声,像是有什么在地上蠕动爬行。
只是转瞬间,这些声音又消失无踪。
窗帘被一股无端刮来的风掀飞,之后又重重垂落,房内随后恢复平静,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唯一能听见的,只有青年无比诡异的阴恻恻的低喃声。
“我本来没想杀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既然非要和我作对,我也没办法,只能送你下地狱了。”
“你死了也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吧。”
*
晚上八点,大地被沉沉暮色笼罩,天上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
卧室内,魏冬歪歪扭扭坐在书桌前,正抱着厚厚的专业书籍,开始临时抱佛脚。
老师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说下堂课要随堂考试,考试成绩还关系到学分。
魏冬压根没去上过几天课,更没时间看书,眼看离下堂课越来越近,不由地着急起来。
虽然收效甚微,但他逮着时间,还是要抱着书啃会的,好歹争取到时候别交张白卷。
宗教学的专业书籍非常晦涩难懂,魏冬手撑着脑袋,好几次都险些睡着,还是被宁鹫给叫醒的。
他今晚没回宿舍,而是留在了宁鹫这,主要还是怕晚上闹出什么动静,把林晓屿给吓着。
万一吓出什么好歹来,可就不妙了。
桌上的书越看越困,跟催眠似的,魏冬脑袋直往下坠,眼皮都快撑不开了,实在忍不住问:“鬼还没来吗?这都多久了,他们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
比起看书,他还是觉得捉鬼更有趣。这几本厚厚的书,打死他,他也没办法背下来。
魏冬越看越暴躁,恨不得把书直接塞进脑袋里。
宁鹫随意靠着床头,也正拿着本书翻阅,听着魏冬满是怨念的话,不禁好笑。
没想到魏冬平时厉害得不行,背个书却痛苦成这样。
他正要劝魏冬静心,忽然察觉到什么,神情微敛,露出个笑容,道:“来了。”
魏冬听懂他在说什么,瞬间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语气满是惊喜:“终于来了,我等得花都谢了。走走走,我倒要看看,什么鬼这么想不开,放着条条大路不走,偏往这阎罗殿闯。”
大概是终于找到正当理由,可以不用看那些枯燥乏味的专业书籍,魏冬整个人神采奕奕,出门时更蹦蹦跳跳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鬼是他家什么亲戚。
宁鹫含笑看着魏冬,跟在后边往外走,一时心都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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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宅院亮着灯的厅堂内,披头散发、皮肤惨白的女鬼蜷缩在地上,她浑身湿漉漉的,止不住颤抖,怀里紧搂着个面目狰狞的小婴儿,饶是怕得要死,也仍将那婴儿拼死护着。
婴儿满脸青紫,浑身覆盖着层薄薄的胎脂,冲周围人龇牙咧嘴,肚脐上还有根长长的脐带与母体相连。
魏冬拿着宁鹫送他那把黄昏,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过来,看到这幕顿时愣住了。
两人被围在中间,袁文、袁武等人则守在旁边,什么都没做,也令他们无比畏惧、不敢动弹分毫。
事实上,女鬼得到命令,带着鬼子一路追踪到这。
刚进这宅院,就发觉了不对劲。她发现,这地方的鬼气,竟比她还可怕百倍,分明是个凶险异常的鬼窟。
她察觉到了大鬼可怕的威压,脸色骤变,想都没想,当即准备掉头逃跑。
但还是晚了。
她带着鬼子还没逃出院墙,就被一鞭从院墙上狠狠抽了下来,她瞪大眼,看着眼前出现的大鬼,发现他们哪是什么恶鬼,分明是鬼差。
人见了官差害怕,鬼见了鬼差自然也害怕,女鬼立刻没了反抗的念头,只紧紧护着孩子,怕他受到伤害。
她等了许久,也没见这些鬼差有任何动静,正纳闷间,就发现厅堂外走进来两个男人。
这两人身份明显非同一般,连那几个鬼差见了都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冒犯。
女鬼小心翼翼打量着,见走在前边的是个长相帅气的青年,满身青春气息、朝气蓬勃,手里拿着把匕首,匕首给人的感觉极其可怕。
他身后是个看着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穿一身白衫,上边绣着精美繁复的花纹,头发很长,随意披散着,五官轮廓深邃,犹如鬼斧凿成,透着几分恣意洒脱和漫不经心。
女鬼看不透对方,却凭着本能,知道他才是这些人中最可怕的,无论如何,绝不能招惹。
魏冬愣了片刻,看看周围的鬼差,又看看手上的匕首,觉得有些太欺负鬼了。
他收起匕首,表情都缓和了些,道:“说吧,是谁指使你们的?来这又想做什么?”
“我说,我都说,你们别伤害我孩子。”女鬼知道自己并无反抗余地,表现的很配合:“我来这是受……”
她说着话,声音戛然而止,满脸狰狞,表情变得极其痛苦。
在她脖颈之上,蓦然出现了道黑色的枷锁,上边刻满了符文,此时符文隐隐发着光,显然这正是令女鬼如此痛苦的根源。
见母亲满脸疼痛,小鬼心急如焚,边冲魏冬等人龇牙,边发出凄厉惨叫。
魏冬一时懵了,惊疑不定,问宁鹫:“这什么情况?”
宁鹫往前走了几步,低头朝那女鬼看去。
小鬼冲宁鹫发出警告的恐吓声,又因为宁鹫实在太可怕,导致恐吓声听着满是颤音,像头被逼入绝境无助又绝望的小狼崽。
宁鹫没跟这小鬼一般计较,轻飘飘瞥过去一眼,小鬼就吓得不敢再吱声。
“是鬼枷,她被人控制了,只能听令行事。”
宁鹫这么说着,边伸手凭空画了道符文,往前一推,符文顷刻与那鬼枷撞在一起。
随后犹如大海吞没池塘,鬼枷转瞬被符文吞噬,毫无反抗之力。
与此同时,亦有人惨遭反噬,猛然喷出口血,染红了地面。
而其与女鬼建立契约的右手掌,刹那更如烈焰焚烧,肌肉都狰狞地翻飞起来。
他眼神满是惊惶不安。
是谁?竟能解他设的鬼枷?
鬼枷消除的瞬间,女鬼就察觉到了,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消失,惊讶看着宁鹫,似乎没料到竟有人能解这鬼枷。
“谢谢,谢谢,多谢你们。”女鬼连连道谢。
刚才闹个不停的小鬼也安静下来,眨巴着眼睛,好奇打量着周围人。
据女鬼说,她叫程玉,之前失去了一段记忆,从醒来开始,身边就只剩这鬼枷和她的孩子。
她不知道鬼枷是谁设下的,但受鬼枷影响,她只能听令行事,是没办法反抗的。
而她今晚来这,则是受闻杉的指使。
“他命令我,去杀一个叫魏冬的人。除此外,他之前还让我待在闻青弦身边,想办法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慢慢病重。闻青弦是他亲哥哥,对他很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闻杉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天真单纯,他比我见过的恶鬼还要可怕百倍。”
提起闻杉,程玉眼底都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什么样的人,才能比恶鬼还可怕?
对这番说辞,魏冬倒没觉得意外:“果然是闻杉。”
他跟闻青弦说那番话时,其实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幕后之人就是闻杉。
他不过是知道闻杉在偷听,所以才将计就计,故意演了出戏给对方看。
结果闻杉果真按捺不住,怕他真拿出什么证据,而迫不及待派程玉过来,想杀他灭口。
殊不知,他的这番行为,正好将证据亲手送到魏冬手上。
只是有了证据,魏冬心情反而变得沉重起来。
实在难以想象,相依为命的亲兄弟,有什么恩怨,是非得走到谋害性命这一步的。
*
次日一大早,天就开始下雨,起初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后来变成瓢泼大雨,敲打着大地,发出嘈杂杂乱的声响。
闻青弦站在客厅窗边,从这个位置,恰好能看到大门的方向。
他表情透着疲惫,眼下更青黑一片,神情尤为凝重。
昨晚他一夜未眠,满脑袋都萦绕着魏冬所说的话,心脏被慌乱和恐惧紧紧攥着,根本不敢去多想。
他一时想,魏冬肯定是在开玩笑,小杉那么善良,和他感情那么好,怎么可能想害他,自己可是他唯一的亲人啊。一时又想,要真是小杉的话,他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他心乱如麻,看着窗外不断砸落的雨滴,竟开始心生逃避,盼望魏冬他们不要出现,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其实也挺好。
不远处,闻杉坐在沙发上,正捧着手机刷视频。
他表情平静,似乎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只是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他会悄无声息地扭过头,眼神冰冷地看几眼门外。
他刷着视频,眼睛也根本没看手机,而是低着头,唇边带着得意的笑,目光也透着阴鸷狠戾。
他一点也不急,更不慌,因为他比谁都清楚,魏冬今天根本不可能过来。
没准很快,闻青弦就能得到魏冬遇害的消息。
想到这,闻杉唇边笑容泛开,笑得更是嚣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