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冥帝成婚后我暴富了——by一叶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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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冬意识到她们和这符箓还真有渊源,问:“你们之前见过这符箓?”
“不记得了。”程玉摇摇头:“但我从这上面感觉到熟悉的力量,让我很痛苦、很暴躁。”
魏冬若有所思看了眼宁鹫。
宁鹫道:“看来陈恭和她们是有关系的,或者说,没准那鬼枷就是陈恭设下的。”
但这只是猜测,要想证实,必须先找到陈恭。
“陈恭是灵观派的人。”魏冬道:“我们找时间去趟灵观派吧。”
宁鹫颔首。
正在这时,张蕙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叠资料,交给魏冬道:“魏哥,你之前让我查的,我都查到了,资料都在这。”
魏冬接过资料,立刻翻看起来。
之前毁掉借运之术时,除了赵净之,董伟也被转走了运势。魏冬让张蕙查的,正是董伟的资料。
魏冬翻看时,张蕙边简洁道:“这个董伟真挺惨的,二十多年前,他也是当地很有名气的富商,很多楼盘都是他建起来的,除此外,他还是个设计师,一些新颖的设计也是他提出来的,当时不少媒体都评价,说再过两三年,董伟定能登上富豪榜。”
“哪知道没两年,董伟的公司接连出事,最后只能宣告破产。后来他就带着老婆孩子回了老家县城,也没再被人提起过。”
一堆资料里,张蕙还准备了几张董伟以前的设计图,哪怕放到现在,也是令人惊艳的设计。
魏冬越看越满意,见董伟的老家也在浮安,离灵观派不是很远,决定去过灵观派后,顺便去见见他。
浮安在凉城隔壁,魏冬和宁鹫是开车去的,为了省钱,还顺路拉了个去浮安的乘客。
乘客话特别多,一路跟查户口似的,从爷爷那辈的事扯到航天技术,宁鹫专心开车没搭理他,他就逮着魏冬聊,临下车时,还拉着魏冬和宁鹫非要合影,被婉拒后表情满是遗憾。
这位大哥从上了车,就认定魏冬他们是明星,尽管两人一口否认也没用。
送走大哥,魏冬长松口气,觉得脑袋都被大哥给念疼了。
宁鹫显然也很苦恼,和魏冬商量:“以后还是别带人了吧。”
钱是省了点,心却更累了。
魏冬这回没意见,很认同地点了点头。再遇到这位大哥,他人都得疯,实在太能吹了,魏冬不得不服。
灵观派位于浮安一座小镇上,环境清幽,给人静谧悠闲之感。
来灵观派前,他们以九幽的名义递过拜帖,因此到灵观派后,立刻有人将他们迎了进去。
灵观派身为当今道派之首,名气很大,自然香火也很旺盛。两人一路走来,周围都是往来的香客,挤得有些走不动路。
来迎接魏冬二人的小道士解释道:“今天是掌门天师论道的日子,各地道友和居士都特地赶来,所以道路有些拥挤。”
他说着又道:“两位这边请,掌门天师吩咐过,请你们先在这休息,等他论道完立刻过来。”
魏冬道了声好,和宁鹫一起被那小道士恭恭敬敬请进了偏厅。
走进偏厅,没坐一会,又有人奉茶上来,待遇可谓是很高了。
魏冬却有些疑惑:“灵观派掌门有必要亲自来见我们?”
他本以为会派个人来见面,没想到掌门竟亲自过来,这未免有些太郑重了。
但这事魏冬很快有了答案。
约莫半小时后,灵观派掌门殷岚江匆匆从外面走进来。
见到殷岚江,魏冬不禁眼露诧异。在这之前,他并没见过殷岚江,也没主动了解过,所以并不知道,殷岚江原本已如此高龄。
他约莫八十多岁,须发皆白,脸上沟壑纵横,满是皱纹,身上穿着道服,看起来很慈祥和蔼。
司睿身为殷岚江唯一的弟子,此时也跟在他身后,进门时,还小心搀扶着他。
“魏先生,宁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殷岚江进入偏厅便道。
他年纪虽大,身体看着却还硬朗,精神也不错。
魏冬连道:“没事,我们也没等多久。您有事要忙,让其他人过来就行,没必要亲自来的。”
殷岚江在主位坐下,笑着摇摇头:“那哪行,我都听小睿说了,在洛门镇时,多亏宁先生救了他,我还没当面道过谢。”
司睿看了眼宁鹫,眼神也满是感激,毕竟这可是救命之恩。
宁鹫表情淡淡,道:“没事。”
他救司睿只是顺带,要谢还是谢魏冬和周岐比较好。
殷岚江满脸笑容,看着宁鹫,忽然又道:“当初宁先生出手封印穷奇的事,我们也还没正式道谢。若不是您危机关头站出来,玄门还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宁先生年纪轻轻,道行竟如此之深,实在让人佩服。可惜贫道修道八十多年,还不及您百分之一。”
司睿闻言满脸震惊,看看宁鹫,又看看师父,惊讶问:“师父,您的意思是,宁先生就是封印穷奇的那位大能?”
当初穷奇被封印时,司睿也在场,那是他见过最难忘和震撼的场景,却没想到那位大能竟在身边。
魏冬此时也很惊讶,没想到殷岚江竟能识破宁鹫身份,难怪他会亲自过来见面。
宁鹫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轻飘飘看了殷岚江一眼。他并不介意身份暴露的事,毕竟也没真想隐瞒,不过是嫌麻烦。
他要是真隐瞒身份,有无数种办法不被认出来。
殷岚江对着宁鹫,态度很是恭敬,知道大家都有疑惑,于是解释道:“我听小睿提起洛门镇的事,那般道法,显然不是寻常人,思来想去,也只剩您了。本来还不确定,现在看来,我的猜测的确没错。”
魏冬闻言看了眼宁鹫,见他没准备说什么,便道:“我们不想多生事端,所以还希望殷掌门能够保守秘密。”
殷岚江连连点头:“这是当然。”
这之后,魏冬接着说起陈恭的事。
听说陈恭豢养鬼物,还行借运之类的邪术,殷岚江脸色很是难看,立刻让人去找陈恭过来。
没一会,那弟子来报,说在灵观派到处都没找到陈恭,他房间东西有被动过的痕迹,怕是在这之前早就跑了。
殷岚江听完让那弟子下去,对着魏冬和宁鹫,神情凝重,满是愧疚道:“陈恭修习邪术,是灵观派管教不严的过。你们放心,他是灵观派弟子,这事灵观派定会追查到底,给受害者个交代。无论他逃去哪,我们都会把人找出来的。”
他态度诚恳,毫无包庇陈恭之意,魏冬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来灵观派本是想查探陈恭踪迹,可惜也一无所获,但灵观派人手众多,有他们帮忙寻找,定然效率高得多。
殷岚江随后又聊了会,因为有事先起身离开了,临走让司睿陪他们在派内四下转转。
司睿自从知道宁鹫身份,对他的态度就毕恭毕敬,眼神更满是敬仰钦佩。
他随后带着魏冬和宁鹫在派内到处转了转。
灵观派占地辽阔,背靠着几座大山,派内栽种着许多高耸树木,有些将近千年,这也足见灵观派立派之悠久。
“灵观派立派八百多年,历经十三任掌门,师父正是第十四任掌门,也因此,灵观派香客很多,每逢掌门论道之时,更是人山人海。”
提起这些时,司睿表情满是骄傲。
说着话,三人走到了一间较为僻静的房间。
不少灵观派的道长从房间进出,神情都很恭敬,脚步更放的很轻,给人种神圣不容亵渎的感觉。
司睿见魏冬注意到那,开口解释道:“那是灵观派拜祭祖师爷的地方。”
他说着边带魏冬和宁鹫走了过去。
走进门边,魏冬先闻到了浓浓的香的气息,法坛上摆满香、花、灯、水、果,五供一应俱全。
他们并不属于灵观派弟子,司睿也没提出祭拜,只带他们在外边看了看就准备离开。
转身之时,魏冬还注意到墙上挂着列位祖师爷的画像。
他多看了几眼,总觉得这些画像哪里不太对劲。
第73章
这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魏冬也没多想,觉得大概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逛完灵观派,魏冬和宁鹫本准备离开的,但司睿盛情相邀,让他们一定要留下吃完午饭再走,道这是师父再三交代的,他们要是走了,自己肯定会被师父责罚。
魏冬闻言没办法拒绝,刚好也到了吃饭时间,于是留下跟殷岚江和司睿一块吃过午饭才离开。
此次来灵观派并没有什么收获,找陈恭的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离开灵观派后,两人当即出发去找董伟。
资料上写着董伟现在居住的地址和工作的地址,只是除此之外,没有更多他现在的情况。
魏冬在app上输入地址,两人一路顺着导航开车过去。
董伟现在住在浮安县的一个出租房内,这地方应该是专门建来出租用的,距离县城约莫十多分钟距离,楼与楼之间距离很近,外墙脏污破旧,老旧裸露的电线更缠在一起,纵横交错,像是蜘蛛网一般。
出租房前后左右都是逼厄的小巷,稍不留神很容易走错,巷子非常狭窄,地面凹凸不平,还堆放着不少垃圾,因为太久没处理,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味。
魏冬越往里走,眉头皱得越紧,尤其是看到巷子里还站着不少穿着裸露的女人,边抽着劣质烟,边勾引式地冲他们招手。
宁鹫看到这幕表情更是不爽,尤其是那些女人看魏冬的眼神,让他心底不由地生出浓烈的杀意。
他紧蹙眉头,最后索性拉住魏冬的手,直接隐身眼不见为净。
魏冬发现那些人看不见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让他心底无端发凉,有种要把他吃了的感觉。
两人往前走了段路,顺着门牌号找到董伟租住的出租房,正准备隐身上楼去看看,突然听到出租房门开了。
出租房下面是道铁门,锈迹斑斑,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开门时,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先走出来的是个穿着外卖服,满脸疲惫沧桑的男人。
魏冬看到他瞬间认出来,他就是被易建强借走运势的董伟。
董伟声音沙哑而无奈,语气透着哀求道:“王哥,实在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您就再给我点时间吧,我一定想办法把房租交了。”
叫王哥的男人抽着烟,显然也很为难:“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你都拖欠两个月房租了,每次都说想办法交上,我也相信你了,结果呢,你一拖再拖,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老婆身体不好,没办法上班,女儿又生病住院,但我也不是做慈善的,还有一家人要养。这样,我再给你一周时间,这是最后期限了,你要再交不了房租,就赶紧搬走吧。”
董伟闻言连忙道谢:“谢谢,谢谢王哥,您放心,我一定赶紧想办法。”
王哥摆摆手,没再说什么,看着董伟走远的身影,摇摇头,表情满是同情和无奈。
任谁摊上这些糟心事,日子都不可能过得好。
其实在来到这出租房时,魏冬就猜到,董伟过的可能很不好,但真正见到他如今的处境,他还是有些出乎意料,没想到董伟竟到了交不上房租,快被赶出去的地步。
董伟现在的工作是送外卖,这工作非常繁忙,早出晚归,只有多送才能多得。
他工作踏实勤恳,又很能吃苦,入职这半年来,一直是公司的单王,月收入一万多。
按理来说,这工资其实不低了,无论如何,供一家人生活是够的。
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董伟老婆去年生了场病,身体一直不好,需要好好调理休养。
今年没多久,他女儿欢欢又查出淋巴癌晚期,她不过才十五岁,这对整个家庭来说,都无异于沉重的打击。
为了给欢欢治病,董伟把这些年准备买房攒的积蓄都用光了,除此外还借了不少钱,他的工资也都花在了治病上,毕竟化疗吃药需要的都不是一笔小钱。
当然为了欢欢,花再多钱,他也是愿意的。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会努力争取。
下午五点多,董伟送着外卖,忽然接到老婆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老婆告诉他,欢欢今天病情突然加重,医院商量后说得马上进行场手术,但他们账上的钱已经不够了,得交钱后才能做手术。
他当时刚送完外卖,听到消息一时愣在原地,揪着头发,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他茫然走出小区,没急着离开,而是在外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他手头连交房租的钱都没有,又哪有钱交手术费,何况那还不是一笔小钱。
董伟陷入了茫然,只是这种状态并没持续太久,也没办法持续太久,为了女儿,他必须想办法。
坐在凳子上,董伟开始翻着通讯录给朋友打电话,但这些年他已经借过太多钱了,不少朋友连电话都没接,有的就算接了,也推脱着不愿意再借钱。
对此董伟倒也理解,毕竟这是个无底洞,借了钱,谁又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
他打了一圈电话,最后一分钱也没借到,想起躺在医院日渐消瘦的女儿,心一狠,准备实在不行,去卖血卖肾赚钱。
正这么想着,他突然发现面前多了两个人影。
董伟抬起头看了眼那两人,又看了看旁边停着的豪车,问:“你们跟了我这么久,到底想干嘛?”
魏冬有些惊讶:“你知道我们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