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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簿系统又bug啦 番外篇——by偷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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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写的什么玩意,,不好看,我要开始瞎写了

41、雪冢
  ◎长痕,指痕,银铃手串◎
  小孩跑得飞快。
  他将二毛叼在口中,几乎是四肢并用着逃离了现场,乍一看跟个迷你版金刚似的。
  苏慕他们离这片空地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施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来不及搬救兵,想都没想就追了出去。积雪过深,每一步都艰难,他一直埋头跟着脚印,四周愈发安静萧条,这是一片连孤魂野鬼都不愿踏足的荒地。
  施灿累得五脏六腑都要撞碎了。
  小孩大概也跑累了,警惕地蹿到树枝上蹲着打量他,头发乱糟糟脸蛋脏兮兮,打结乌糟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但依旧能感受到满怀敌意的杀气。大雪天他只穿了件破烂衣衫,瘦胳膊瘦腿力量却奇大。
  二毛已经晕了过去,小孩把她扔在了树干与树枝的咯吱窝里,卡得她一动都不能动。
  “二毛!”施灿焦急地喊她,“你醒醒呀!”
  小孩尖利的指甲抠着树枝,龇牙咧嘴地嘶吼吓唬他,也就是在这时,施灿听到了一声极轻微的铃铛声响。
  他眯起度数不深的近视眼,望见那小孩的脚腕上竟不偏不倚地系着栖迟先前遗失的银绳手串!
  真是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施灿原本只是想从他嘴里救下二毛,现在不一样,他有了更宏大的志向——他要生擒了这小崽子,然后把手串再夺回来!
  等等,夺回来干嘛?
  妈的,老子已经跟栖迟决裂了,他的破玩意我才不管!
  可是……他毕竟那么在意这破链子,而且当时丢失也是因为自己。
  不对不对!他那破链子丢失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他自己没收好,再说我后面已经送了新的给他赔礼道歉了。
  虽然但是,失而复得的话栖迟应该也会很开心吧……
  天使施灿和恶魔施灿还没争出个你死我活,树上的乱发小孩先帮他做了决定。他双脚一蹬,举着手就飞扑了过来,从施灿这个角度看过去,跟他妈梅超风似的。
  施灿双脚陷在雪堆之中,一时躲闪不及被小孩掐住脖子摁倒在雪地里,那小孩像是饿极了,牙尖齿利地就往他脖子上啃,刺痛顷刻侵袭而来,施灿浑身抽搐了一下,甚至感觉自己的血管都被咬爆了。
  他一路追着小孩来到这里,只忙着担心二毛会不会被咬死,苏慕找不见他会不会循着脚印来追他,还担心着等会儿还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可他却忘了担心自己干不干得过这兽性十足的小屁孩,他甚至忘了苏慕他们提起过,说城外出现一个来路不明的小鬼,生吞活剥了不少杂碎,连那身经百战的矮鬼都差点被撕成碎片。
  这孱弱单薄的小鬼到底是哪里来的力量?
  施灿被他咬住咽喉动弹不得,一瞬间有种齐天大圣被压五指山的悲壮感,可那泼猴好歹还有唐僧来救,自己可怎么办是好?栖迟要是在就好了,他大概不会见死不救。
  操,都他妈怪栖迟!要不是他乱发脾气,自己能跟他怄气还一怒之下辞职不干跑百鬼林来吗?不来百鬼林也碰不见这么糟心的事儿。这都多少天了,既不来找他,也不管他的死活,狗男人!
  也不知这矛盾怎么就潜移默化地转移了,怒气值一路飙升,施灿俨然像一只充满气濒临爆炸的气球,他拽住小鬼稻草般的头发,单手撑地猛地翻过身来。天旋地转,小鬼一时不察反被施灿揪住头发按进雪坑里,动作太快,他竟将施灿脖子上的皮肉硬生生咬下来一块,鲜血滋了出来溅在雪地上触目惊心,万幸动脉未破,不然就不只是眼前这副景象了。
  施灿擒住小鬼的双手,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小鬼四肢乱蹦并不容易制服,也许是求生意志过于强烈,施灿感觉自己查克拉爆满,稍一用力就能把小鬼撕成两半,当然,这样的错觉只持续了没几秒,施灿就觉得查克拉泄得底都不剩了。
  眼见得小鬼又要霸占上风,施灿神经一抽,脑袋一起一落,比大锤八十还用力地砸了下去。
  顿时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眼冒金星间十万只小蜜蜂嗡嗡嗡地在耳边炸开了,施灿晕得要命也不敢撒手,直到身下的力量变弱才支撑不住倒在一旁。
  小鬼瞪着一双眼,目光涣散地盯着被枝叶风雪挡住的天空,没一会儿还成了斗鸡眼。
  施灿没敢掉以轻心,只晕了不到半分钟又挣扎着坐起来,小鬼额头磕破了,黑血顺着眉骨淌下来一直流进口中,跟唇上施灿的血混到了一起。
  “真疼。”疼得想哭,脑门疼脖子疼,四肢百骸哪哪都疼,施灿鼻子一酸差点又哭,他生前过得比这不如意也伤得更重过,每每忍不住的时候一个人哭一场,哭完也就好了。反正没人在身边也没人关心自己,哭哭笑笑都只关自己的事,怎么痛快怎么来。
  可这回有些奇怪,照道理不是什么忍不住受不了的疼痛委屈,怎么就那么想哭呢。
  更要命的是,想哭的时候脑子里盘旋的居然是栖迟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
  前几天被他凶的画面冷不丁又冒了出来,这雪上加霜的一幕叫施灿更恨不得咬死这天杀的鬼见愁。
  小鬼摇头晃脑呜呜叫唤了两声,肮脏的手指甲在雪地里抓出几道印子,看他大有苏醒的架势,施灿立马清醒过来,他扫过身旁的积雪,不管不顾没头没尾地就往小鬼身上推,比今天堆雪人还卖力,小鬼也开始跟着反抗,然而这会儿已成了强弩之末,只能任凭施灿把他活埋。
  不过五六分钟的功夫,施阎王就给人盖了座半人高的雪冢。小鬼的脑袋和双脚露在外头,连脚趾头都在使力挣脱。
  大冷天累出一身汗,风一吹,牵连着伤口凉飕飕的疼,仿佛有千万把刀子在往骨头里钻。
  好不容易牵制住了小鬼,施灿没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又手脚并用地去爬树,可是鬼魂原本就无心跳呼吸,他又不像白无常能把鬼魂之脉,实在判断不出死气沉沉的二毛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毕竟是个小姑娘,他不好脱了衣服检查,只能扒开二毛后颈衣领,所幸没看到伤口。小姑娘手上还牢牢拽着小破娃娃,想来是没死,还好还好。
  他挖开个干净的雪坑,脱下外套把二毛兜头兜脑裹住稳稳平放进去,这才算终于缓了口气。另一边的小鬼彻底清醒过来,闷在喉咙里的呐喊也附上了越来越暴躁的愠怒,施灿小心碰了碰脖子上的咬痕,手背沾了些血,如果有镜子,估计能看出个血肉模糊。
  流年不利。他冷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慢慢走到小鬼边上,蹲下身按住了他乱晃的脑袋:“别他妈瞎叫了,再叫割你舌头。”
  小鬼紧咬着牙,愤怒到眼睛都充了血。
  “你叫什么名字?”施灿吼得比他还大声,“你家在哪?还有没有同伙?”
  他俩自顾自吼自己的,谁也听不明白谁。
  “你不会听不懂人话吧?”施灿挠了挠头发。
  小鬼动作很剧烈,施灿心里头发慌,他打算把雪冢堆得更高更宽一些再跑路,结果刚往他下巴底下砌了点雪,就看到了他脖子上隐约的淤青。
  受过伤?施灿有些好奇地稍稍拨开一点雪,小鬼脖子上的乌青也越来越清晰,一道拇指宽的淤痕绕了脖颈整整一圈,淤痕之上,还有三个深浅不一的青斑,施灿仔细辨认了会儿,似乎是指印,应该是被人掐住脖子留下的痕迹。
  长痕,指痕,银铃手串。
  操!
  那长痕该不会是鞭子勒的吧!施灿上手比划了下宽度,跟他印象中栖迟的鞭子基本吻合。
  而被他这么款待过还逃脱了的小鬼,一个月前就有一个。
  可是不对啊,明明应该还只是个刚刚诞生的鬼婴,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就长成了十来岁的孩子!
  太荒谬了。
  但也不一定。好歹是阴司地府,发生任何事情都不算意外。
  二毛咳嗽了一声,像是快醒了。
  算了算了,先不管了,带着二毛回家要紧。
  施灿走到雪冢的另一头,俯下身去解小鬼脚踝上的链子,也许是蹲久了血糖低,他眼前一黑恍了一阵,脑海也跟着空白一片,不对,并不是空白,确切来说像是黑夜里突然照进一束金色的光,暖黄得刺眼。
  不过这样的不适感很快就过去了,他触碰到链子,转了半圈找到了锁扣,那扣子并不好解,越急越乱,越乱越解不开。
  施灿燥出一头薄汗,伤口的血也慢慢滑了几滴下来,他纠结着是把链子扯断还是把小鬼的腿砍了,但一想到自己并没有砍腿的工具,那还是扯断吧。他正要用力,小鬼猝不及防地踢了他一脚,紧接着,雪冢在小鬼的尖叫声中蓦地炸开了。
  那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肩膀,将他踢出了十几米远。施灿毫无防备地摔在树上,连好疼好酸骨头是不是断了的问题都没来得及思考,就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42、恶人
  ◎我是要以身相许的◎
  浑身疼,散了架一样。
  施灿靠在树上醒过来的时候迷糊了好一会儿,二毛抱着破娃娃蹲在他面前过家家,垒了三个小雪堆跟他妈烧高香似的。
  “哥哥,你醒啦!”二毛高兴地扑倒他身上,撞得他疼上加疼。
  怎么回事?
  不远处燃着一簇火堆,最初的眩晕感淡去,施灿在明灭的火光中看清了漫不经心烤着肉的那个人,烫金加粗贵族特效的四个大字瞬间在他的脑海里全屏滚动——
  真命天女!
  “苏慕!”刚刚的疼痛顷刻间从身体里蒸发殆尽,施灿半拖半拉着二毛坐过去,嬉皮笑脸,“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昂。”苏慕摸了摸鼻子,“也多亏了你,不然别说抓到小鬼了,只怕连二毛也被他吃了。”
  施灿转头看见被捆在另一株树上一动不动的乱发小鬼,才想起来昏倒前的那一幕,银铃手串还没摘下来呢,可等他走进再看,哪还有手链的半个影子。
  “破链子呢?”施灿提高音量问苏慕,“小鬼脚上的链子呢?”
  “什么链子?”苏慕莫名其妙地看向他,“铁链?”
  “挂了铃铛的一串银绳细链。”施灿又在炸开的雪堆里扒拉了半天,依旧一无所获。
  他开始怀疑那破链子能自己长腿瞎跑。
  “来吃点东西吧。”苏慕招呼他,“我好不容易抓到一只麻雀,二毛吃腿你吃身子,别浪费了。”
  那么点大个玩意儿,塞牙缝都不够。施灿摸了摸肚子,口是心非:“都给二毛吧,我不饿。”
  咕……
  丢人。
  苏慕笑着摇了摇头,拽下干瘪的小麻雀递给二毛,又转头调侃施灿:“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城里?”
  “不回。”施灿回答得很坚定,“死也不回。”
  “你还在生栖迟的气呢?”
  “气他?”施灿嘁了一声,“他也配?”
  苏慕把二毛抱进怀里,意味深长地睨着他:“你晕倒半小时,骂他骂了二十五分钟,你说你不气他,我怎么那么不信。”
  “放屁。”施灿没底气但十分桀骜不驯地反驳。
  二毛:“栖迟你这个王八蛋!栖迟你这个杀千刀的!狗屁栖迟爷爷再也不理你了!”
  “你看。”苏慕发愁地甩甩短发,“把我们二毛都教坏了。”
  啥二毛,鹦鹉精吧!
  “好吧,我做噩梦还不行啊。”施灿坐在雪地里,托着腮解释,“我梦到他抢我吃的,还要来扒我衣服,我骂他还不够,梦里我还咬他呢,都咬出血了!”说完还舔了舔上牙,大概是入戏太深,仿佛真能尝到丝血腥味儿。
  他话是这么说,但要说真的不打算回城里,似乎也掺了点假。至少在城里的时候吃喝不愁,伤了痛了也能找白无常大人,顺道跟黑无常拌几句嘴,或跟牛头马面斗个地主打个麻将,不说生活多有滋有味,但至少不像现在这样没着没落。
  施灿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绑了几圈布料,算是将伤口做了简易包扎,额头上破了的口子也被清理干净了,摸了一圈脸,没有摸到血痂或者其他什么。
  不回城里也挺好,有苏慕这样外冷内热的绝美御姐,啧啧啧。
  “你把小鬼带回城里吧。”苏慕说,“交给黑白无常,也给自己找个回城的台阶。”
  “我不。”施灿还是拒绝,“小鬼我可以带给城里,但我还是想留在百鬼林。”
  苏慕皱了皱眉:“为什么?”
  施灿看着她,真诚又坦荡:“我想娶你。”
  苏慕:“……”
  “你救了我,”施灿朝她挪近一步,“我是要以身相许的。”
  苏慕:“……没、没必要吧。”
  “我不白占人便宜。”施灿非常有原则。
  “你要娶我,还叫不占便宜?”苏慕退后两步,“栖迟他到底……靠!”
  “你还喜欢栖迟呢?”施灿不满了,顺带拉踩,“那自以为是的狗屁有什么好喜欢的!”
  “娶我?”苏慕扶了扶额,不知该哭该笑,“就因为我救了你?”
  “也不全是,”施灿想了想,琢磨着怎么说会显得比较打动人心,“这还是要有特定的对象,比如万一是娘娘腔救了我,我肯定会说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他。”
  “所以到了我这你就恩将仇报了?”
  “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吗?”施灿受挫道,“栖迟也没比我帅在哪里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我不是说你肤浅只看脸,但你要说性格说人品说疼老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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