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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簿系统又bug啦 番外篇——by偷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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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嘴拍拍他安慰道:“老哥,都过去了。”豹尾勾了伤心事哭哭啼啼个不停,话题一时再难进行下去。
  施灿在旁听了半天,听得懵懵懂懂,最后梗着脖子反问他们:“那他妈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夜游神一听,板了半天的脸上牵起了一抹笑,瞧着还挺嘚瑟。
  豹尾冲这没心没肺的小鬼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转头抹猫尿去了。
  栖迟:“刚才大人说三界未分人鬼共存,那冥界如何而来?生死簿又是从何说起?”
  “你这人……”施灿饶有趣味地打量他,“还挺会抓重点的。”
  “夸我?”
  施灿撇了撇嘴:“算是吧。”
  有了豹尾这个代言人,阎君也端着架子不乐意说话,只等他哭够了又继续说:“就在我以为自己终究熬不过去的时候,第二十三天夜幕退去,日头终于从东边升了起来。山中无甲子,我偷偷去山下走了一遭,饿殍死尸遍野,人兽同食,群鬼狂欢,太可怕了。”
  “后来呢?”栖迟问。
  阎君这才沉沉开口:“二十二日永夜是天神造下的孽,无数凡人家畜飞禽走兽死于那场灾难,山海一般的亡魂聚在人间,阴气怨恨无限滋长最终压过了阳气,群鬼显形为祸苍生,照此下去人类灭绝指日可待。”
  乱世出英雄,施灿问:“怎么平息呢?谁做了这个救世主?”
  “上古天神,白昼之神。”阎君报出个陌生名讳,“昼神以全部元神修为劈开了第三界,冥界。”
  “牛逼啊。”施灿竖了个大拇指,“快展开说说!”
  阎君彻底没了脾气,敬佩道:“昼神心怀天下,不惜以身殉世拉着所有亡魂坠入黄泉之下,而为了惩戒善恶维系冥界安宁,他以最后的一气神脉炼化了十八层地狱,拽上恶鬼最后与那始作俑者永堕炼狱万劫不复。”
  气氛凝重又肃穆。
  “始作俑者?”栖迟联想到豹尾说到的天神相斗凡人遭殃,“始作俑者又是谁?”
  阎君沉默了一会儿,瞟瞟面如菜色的野仲君回答道:“夜游神的主子,昼神的宿敌——黑夜之神。”
  “所以这二十二日永夜归根结底不过是两位天神之间的较量?”栖迟感到十分可笑。
  “昼夜双神乃天地灵气孕育,四时更迭风起云涌,再或是日升月落织星布月,他们一位掌管白昼一位掌管黑夜,本该同气连枝的二位不知怎么就交了恶。”阎君想到什么,不小心笑了出来,“据说有一次他们在夕阳下吵了起来,揪着那男人长短说事,污言秽语不成体统。”
  夜游神啧了一声:“这些旁门左道的消息你都听谁说的?”
  “偶尔去得天上,总听那些老神仙津津乐道。”
  “好笑。”夜游神讽刺道,“冥界不允许提及的人与事,在天上倒成了谈资。”
  鸟嘴:“所以他们这是私仇结成了公愤,斗法斗得差点叫普天苍生陪葬?”
  “非也。”阎君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昼夜双神虽是天神,但并不受天帝天规约束,可久而久之自然也会有亲疏远近之分。昼神和善与天界同为一体共治苍生,而夜神阴郁常与鬼怪为伍,于天界众神多有不嗤。”
  施灿心说你当着夜游神的面这么编排人家上级好意思吗,但一看夜游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拨弄腰间配玉的挂穗。
  阎君:“后来,人类繁衍生息,人族鬼族日益强大,关于人类统治权的归属,天界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
  “什么声音?”鸟嘴迫不及待问道。
  “这都是后话了。”阎君并不想多讲,“总之那时的夜神手握生死簿虎视眈眈,并不把天界放在眼里。”
  “生死簿?”栖迟意外道,“生死簿在夜神手里?”
  “最初的生死簿一簿两册,昼神掌生夜神掌死,大概也正因如此二人频发矛盾。”阎君揉了揉眉心,将话题又转了回来,“总归当时天界内忧外患,夜神趁虚而入以滔天之力悖逆了天地纲常,竟逼得日月二十二日不曾起落。因此鬼怪横行于世,他借机向天界发难,企图以鬼魂之力颠覆天地统治。”
  “就造反了呗?”施灿听他文绉绉说了半天,越想越觉得地府里这些官脑回路不正常,“那夜神造反对你们是好事啊,他当时要是成功了现在天上的神仙都得听你们的!”
  在一片寂静中,唯有那夜游神笑出了声:“这满座鬼神也就数你最拎得清。”他掸掸衣摆站起来,“我去外头透会儿气,你们继续。”说完晃晃悠悠走了出去。
  作为他们中唯一的亲历者,夜游神心态自然与他们不同,甚至,可能称得上是不愿提及的回忆。
  阎君听完施灿说的话,解释道:“天地主宰最为重要的并不是多强大的神力,而是一颗悲悯之心。夜神为一己私欲不顾苍生死活,若他最终成功了,世间怕也依旧民不聊生。”
  故事是个挺荡气回肠的故事,可是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栖迟:“所以最终昼神站了出来,与夜神同归于尽拯救了苍生?”
  “没错。”阎君说,“也是从那起,生死簿二册合二为一,冥界建酆都、造十殿、引忘川,三界各司其职各为其政,法则重新制定。”
  “夜游神是夜神的下属,又说他亲自缉拿了日游神,这又是怎么回事?”鸟嘴问道。
  要不是刚刚他在场,这些话早就问出口了。
  “日夜游神虽是双生,哥哥跟了夜神弟弟跟了昼神,他们可以说是生死簿的初代掌册人。”阎君不自觉压低了音量。
  “那不对呀!”鸟嘴纳闷道,“照道理犯了错误的是夜神,那被牵连的也该是夜游神,可是关在鬼牢里的怎么会是日游神?”
  “日游神背叛了昼神。”阎君严肃道,“日游神野心极重,行事毒辣,与他主人的性子天差地别。双神殒身后生死簿落在了他的手中,他顿起歹念,奈何一人之力已无法完全操纵生死簿,所以便去找了他的兄长,妄图将凡冥两界收入囊中。”
  “夜游神非但没有帮他,还把他弟弟送进了万劫不复的鬼牢里?”
  阎君点了点头:“也是如此,夜游神将功抵过,永除神籍堕入冥府,可好歹保下了一条命。”
  这俩兄弟倒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说日游神行事毒辣,只怕夜游神更不遑多让,用弟弟的自由换一条命不说,还将他弄成一个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的废物。
  不知怎么,施灿又想到了苏慕先前说的——真正的恶人都在城里。

56、支点
  ◎处死栖迟跟我有什么关系?◎
  在场的听完这些都有些不以为意,毕竟几千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与他们无太多关联。豹尾倒是挺感慨,当年的灾祸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后来过了百年自己也寿终正寝,恰逢地府始建方兴未艾,他便留了下来,长长久久的年岁迎来送往,再回头看时,一切都如梦一场。
  未曾经历的算故事,故事中人忙着唏嘘过去。
  还有不爱听故事的,这会儿已经开始昏昏欲睡。
  “咱们能不能长驱直入呀?”施灿揉了揉酸疼的腰,朝栖迟挤过去,“你帮我按一下。”
  栖迟后退一步,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十分自然地将手搭了上去,在他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捏着,在这样正儿八经的环境下,他居然抽空肖想了一番,双双站立的姿势没试过,但感觉还不错。
  施灿不知道后头的色批在想什么,只感觉腰上的手有些不大老实,但他懒得计较,只揪着又问:“赤问是怎么回事?也跟那什么昼夜双神有关吗?”
  “赤问乃火神祝融氏一族,在年轻一辈中算得上出类拔萃,奈何是个离经叛道之徒。”阎君惋惜道,“赤问原与昼神交好,可是在双神大战的最关键时刻,他倒戈相向,朝昼神放了一把火。”
  “他为何这么做?”栖迟问。
  阎君:“不过是赌上一把,昼神赢了他还是那个他,可若夜神赢了天地易主,他便可登上更高的位置。”
  “赤问在祝融氏中不受重要?”栖迟又问。
  “没听说,但应该不至于。”阎君道,“赤问是嫡系一脉,辈分虽小但地位不低,年纪轻轻又有所建树,不然也不可能用一把火与昼神对抗。”
  栖迟却说:“那不是很矛盾吗?他与昼神为敌摆明了与祝融氏与天界为敌,若他只是为了上位何必背水一战走那样的弯路?”
  “也许当时夜神的胜算更大吧。”
  “即便如此,他犯下的罪孽可不比日游神要轻,日游神都要关在地字一号里受尽折磨,他怎么反而只是关在了一般的血牢之中?”
  阎君支支吾吾道:“祝融氏一族在天界中是大族,族中长老想要保他,天帝自然也会卖这个面子。”
  施灿咂嘴摇摇头,说:“我看那昼神也没你说的那么神乎其神,又是被下属捡漏又是被朋友背叛的,最后自己还死无葬身之地,跟个傻白甜似的。”
  听起来竟还有一丝孤军奋战的悲壮感。
  “为什么是施灿?”栖迟说,“施灿于生死簿而言意味着什么?”
  阎君:“生死簿合二为一后的千百年里,它都一直在自主运转修复,不管是沈织,还是沈织之前的判官,抑或是现任判官,他们对生死簿的操控都仅仅是浮于表面的本事,生死簿选了他们当掌册人,但也仅仅是掌册人。”
  判官在边上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又把手中的册子攥紧了几分。
  “生死簿有自己的运作逻辑,而要想真正掌控生死簿成为他的主人,就要打破它自身的思想和规律。”阎君看着施小鬼,引经据典起来,“而施灿,就是撬动地球的那个支点。”
  操?这么牛逼?
  “那我……”施灿认真琢磨了下,“那我可以自己撬动吗?我是不是也可以当那个主人啊!”
  想想还挺刺激。
  阎君:“……”
  “有何不可?”夜游神吹完冷风捧着一捧坚果走进来,塞了一半在他手里,“你若想当生死簿的主人,我必定全力支持。”
  “休得胡言。”阎君斥道,“我将这来龙去脉将各位说道清楚,只是不想这流言频飞弄得鬼城里人人自危,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诸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生死簿一旦失衡,五千年前的灾祸重演,到时候还能指望再出现一个昼神吗?”
  好家伙,说了半天,就自己必须得死呗?
  施灿捧着一把瓜子开心果没了胃口,扭了扭腰胯,示意栖迟别揉了。
  栖迟停下动作,问阎君:“据我所知,这几千年来生死簿可出了不少错,包括线上系统也是一堆bug,怎么到了施灿这儿就不同了?”
  “本质不同,其他的不过是生死簿运转中偶然开了小差,无伤大雅,施灿的问题是生死簿根上的问题,那是它自身无法修正且影响根基的所在。”
  “那修正它的错误免不了要伤筋动骨。”栖迟往前走了几步,“如果只是单纯的毁了施灿,你们又能保证生死簿回归正途吗?”
  阎君一时沉默。
  多出来的头发指甲可以修剪,多出来的胳膊大腿是说砍就能砍的吗?
  万一错上加错,生死簿直接崩了就真完犊子了。
  良久,阎君说道:“施灿可以不死,但隐患不能不除。”
  所谓的隐患自然是指赤问。
  施灿听到那句“可以不死”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当即跟了一句:“栖迟呢!栖迟也可以免罪吧!”栖迟只转头冲着他笑,没注意夜游神的脸色难看了一瞬。
  阎君没接这个话茬,只浇下来一盆冷水:“别高兴的太早,还没说放过你们。”
  “哎呀!”施灿跺了跺脚,“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阎君不客气道:“赤问游荡人间一月,连神通广大的夜游神大人都找不见他,要想引他出来总得下点鱼饵。”
  鱼饵已经无语了。他甚至到现在都不清楚赤问到底打算对他做什么。
  “鱼饵可以拒绝吗?”施灿有气无力地反抗。
  “那我现在就处死栖迟。”阎君说。
  “?”施灿呆了,“处死栖迟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威胁不大管用啊。”语气间竟有些心虚。
  栖迟眸光黯淡下去,自嘲道:“是啊,能有什么关系。”
  淦,你这会儿还添什么乱!
  “阎君。”栖迟忽然大声说道,“如果将赤问捉拿回鬼牢,你如何保证施灿能活?生死簿的差错又如何纠正?”
  阎君回答:“参考鬼胎独塑命格的法子。”
  留在地府里的鬼魂分成两种,一种来自人间尚未投胎,一种则是男女交合产下的鬼胎,前者原本就有其命格,而后者则无,这样的鬼胎想要入得轮回便得单独塑造一个命格,其过程漫长琐碎又极其痛苦。
  判官为其解释了一遍,施灿听完最先想到了那个抢走栖迟手链的小鬼和二毛,他们应该就属于还未重塑命格的鬼胎。
  “重塑命格不是所有鬼胎都有资格。”判官说道,“尤其城外的野鬼,万中无一。”
  怪不得无皮鬼拼死也要为自己的小孩寻一个归处,既无法独塑命格,那鸠占鹊巢也是个法子。
  “可你又有所不同。”阎君道,“我不确定独塑命格的法子对你是否奏效,毕竟我需要先切断你跟生死簿的联系,所以,只能一试。”
  “如果失败呢?”栖迟问。
  阎君冷笑一声:“如果不尝试,现在就已经是失败的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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