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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簿系统又bug啦 番外篇——by偷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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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灿不死心,又逮着杏粼扒着他的手问:“白无常大人,你呢你呢?你是学医的,肯定特别招女孩子喜欢吧。”
  杏粼情绪不大对劲,但面上平静得除了闻人语别人压根看不出半点破绽,闻人语一筷子打开他,可惜半路被截了胡,栖迟眼疾手快地握住筷子尖,冷冷警告他:“说归说,别动手。”
  “我擦,他是豆腐做的吗?”闻人语抽出筷子扔到桌上,郁闷地跟施灿下通牒,“别瞎打听。”
  施灿总觉得黑白无常间的气氛怪怪的,他以前也觉察出来过,但没怎么当回事,但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也许是因为他跟栖迟间暧昧不清的事儿做多了,现在看他们两个也觉得不正经,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沉下心来细细琢磨,肌肉老板已经端着烤好的小串儿抖着性感的胸肌靠了过来。
  “哇!”施灿口水直流,不过不是冲着小串儿,他伸出色魔之手,向那憧憬之地穿云破雨而去,这么大块胸肌,这他妈是怎么练的呀!
  啪!
  疼!
  “操!”施灿疼得跳了起来,缩着手破口大骂,“栖迟你神经病啊!”
  栖迟转着细长的筷子,语气不善:“再敢随便动手动脚,下次就把你手砍下来。”
  闻人语切一声:“你舍得啊?”
  手背上顿时抬起一道红痕,施灿都快疼出眼泪来了,恨不得把栖迟咬个皮开肉绽,栖迟见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心里顷刻间软了下来,他走到施灿边上牵过他的手轻轻吹了吹,施灿不想理他拼命要躲,栖迟又开始不说人话了:“再躲就揍你了。”
  施灿更气了。
  肌肉老板回屋继续忙活,黑白无常两位大人自顾自拿走一半烤串儿,躲到另一桌吃去了。栖迟硬拉着他坐下,揉着他的手背认错:“对不起,我没忍住。”
  “家暴男。”施灿咬牙切齿骂骂咧咧,“混蛋,王八蛋,拔/吊无情的狗渣男!”
  这回他是真反驳不了了,只能就着红痕亲了一口,故意摆出一副委屈模样:“你老看别的男人,眼里都没有我。”
  “……”施灿无语至极,“我只是眼红他的肌肉而已!”
  “我也有。”栖迟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位置,“你想怎么摸都行。”
  操!恶心!
  施灿觉得自己要炸了,面红心跳不足以形容,就好像有数亿粒跳跳糖在他脸上铺开,快把他炸成红烧猪头了。
  “咳咳。”黑无常大人适时地咳嗽起来,“辣,这烤串儿真辣。”
  施灿立马抽回手,闷头揉搓起手背,栖迟轻轻叹了口气,把铁盘推到他眼前,无奈道:“趁热吃吧。”
  当然要趁热吃,劳资亏待谁都不会亏待自己好嘛!“哼,肌肉哥哥烤的串肯定特别好吃!”施灿一边气他一边抓过羊肉串塞进嘴里,刚嚼下去第一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好膻啊!”他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怎么这么淡,孜然椒盐辣椒面呢?”
  “别提了!”肌肉老板浑厚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盐贩子最近不知道跑哪去了,调料都断供好几天了!”
  “江久安吗?”
  “嗯。”闻人不咸不淡地语应了一句。
  施灿脑中灵光一闪,他兴冲冲地抓起一把竹签就往他们那桌跑,栖迟想要拦他,张张嘴没说话,瞧着不免落寞难过。
  “大人,你刚刚说孟婆为情所困,不会是因为江久安吧?”施灿越说越兴奋,“他俩平时见面就掐,一般言情小说都是这种欢喜冤家路数!”
  这些花边轶事闻人语原本不爱多讲,只是杏粼这会儿心情不好,他在这低气压中也有些闷闷不乐,是以有个话题活跃活跃气氛倒也不错。
  “事情是这么个事情。”闻人语故作高深道,“个中缘由却也曲折。”
  “能比回形针还曲折吗?”施灿咬了口土豆片,“我猜猜,看孟婆大人神不守舍的样,该不会是她倒追江久安结果把人吓跑了吧?”
  “我发现你这人,”闻人语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总是聪明不过一分钟。”
  杏粼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俩一眼,清清冷冷地开口:“少说是非,他俩只要还在地府,抬头不见低头见,别让风言风语从你们这儿传出去。”
  “不会不会,”施灿压根没有半点适可而止的自觉,还跟邀功似的保证,“我一定守口如瓶!”
  “只怕你是豁口如碗。”杏粼难得吐槽人。
  “好了好了,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闻人语特别识相地闭了嘴,转头又叮嘱施灿,“当今天什么都没说。”
  施灿觉着这俩神神叨叨的,不就是你追我我追你的事,多见不得人呐?他还是不死心,最后问了一句:“那他俩到底能不能成啊?”
  杏粼垂了垂眼睫,淡淡道:“孟婆是不该有七情六欲的。”
  “不该?”施灿阅读理解了一下,“不该又不是不会。”
  “会不会是天性,该不该是选择。”杏粼往栖迟那望了一眼,又温柔看向施灿,“小鬼,将来你就懂了。”
  打什么哑谜,哪有那么多未来等你,也许,只有现在了。

59、谢谢
  ◎它什么都代表不了,忘了就好◎
  撸完串回家,栖迟在前头跟杏粼耳语了几句,接着转身把钥匙递给施灿:“你先上去。”
  施灿一脚踏在台阶上,没什么力气,只疲惫地点点头:“那你早点回来。”
  半个月没回这里了,上一次是偷偷摸摸抱着一捆彼岸花,边上已经有闻讯的魂差同事探着脑袋招呼他,施灿跟他们草草聊了几句,忙不迭跑进了房间。
  屋中窗门紧闭,还有未散的熏香余味,闻着叫人安心。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浴室,磨磨蹭蹭洗了半个小时的热水澡,太舒坦了,他愈发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过的日子简直是水深火热。
  直到他吹完头发上床休息,栖迟也还没回来,施灿没那么多心思去猜这猜那,这会儿只想好好睡一觉。他的铺盖还在床上堆着,他有些犹豫,但一想,两人关系都发生了,睡一张床又有什么,他索性跳到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果然是沾枕即眠,不过他稍稍留了一点意识,睡梦中隐约听见了开门声和从浴室传来的水声。
  世界安静下来,他睡得十分踏实。
  栖迟带着一身水汽走到卧室,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很久,施灿睡着的样子异常乖巧,像收起獠牙的小兽,脸颊泛红,柔软的唇瓣微微嘟着。栖迟俯下身,嘴唇轻轻贴着他,只是这样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却足够叫他腾起万般餍足。
  看够了也亲够了,他撩开被子小心地握过施灿细白的脚踝,之前带着镣铐走了好长一段路,脚腕一圈都磨破了皮,膝盖处也有细微擦伤,哦,那是他把人按在石台上酱酱酿酿的时候留下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可还是把施灿闹醒了。
  “疼……”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手肘撑着木板床,一眼看到自己曲着腿,栖迟正拿着棉签往他膝盖上抹药。
  他刚刚洗澡的时候沐浴露流到伤口上就疼了好一会儿,现在混着酒精的药水更是让他疼得直突突。栖迟朝着伤口吹了吹气:“很快就好了。”
  “你刚刚是去白无常那里拿药了?”施灿有种要感冒的错觉,说话都带着鼻音。
  “嗯。”栖迟给他两腿上完药,拍了拍他的大腿,“翻身。”
  “干嘛?”施灿裹紧了棉被,有种宁死不屈的贞洁感。
  栖迟换了一根新棉签,拆了一管新药,施灿仔细看着药管的外包装,惊了:“痔疮膏???”
  “你那肿着呢。”栖迟已经开始动手拨他。
  “操!”施灿推开他连连后退,“你你你!那你也别用痔疮膏啊!”
  栖迟一本正经道:“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药,但要是跟白无常说你被我做肿了,你肯定会杀了我。”
  “你造谣我有痔疮我就不杀你吗?”施灿欲哭无泪,“这下好了,他们非但知道我被你上了,还以为我得痔疮呢,栖迟,你他妈简直就是我克星!”
  “乖,我给你上药。”栖迟坚持不懈地哄他。
  “我不!”施灿拒绝,“我等它自己好!”
  “你不难受吗?”栖迟又开始威逼利诱了,“你要是不乖,我就把你绑起来。”
  靠,神经病!
  他那死鬼老大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胳膊扭不过大腿,施灿识相地闭上了嘴,不情不愿的趴了过去,栖迟驾轻就熟地脱下他的内裤,扒着缝仔细看了看。
  “上药就上药,别瞎看。”施灿脸更红了,从栖迟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血红血红的耳朵尖和后颈,少年单单薄薄的身体,却比任何荷尔蒙都惹人。
  药膏冰冰凉凉挺舒服,施灿放弃挣扎,僵硬的臀部四肢松软下来,结果啪的一声,栖迟居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臀瓣上。
  这个动作简直暧昧又色/情,施灿忍住没叫出来,气急败坏地质问他:“你打我干嘛!”
  “忘了吗?”栖迟打趣他,“你欠了我六下,现在还剩五下。”说着又在屁股上不痛不痒地拍了一下,“四下。”
  他刻意放缓动作,每拍一下就倒数一个数,这种恶趣味快把施灿折磨疯了,他紧紧攥着被角,咬牙切齿:“要打就快打,别磨磨唧唧的!”
  “还剩最后一下。”
  栖迟低下头,在他粉嫩的肌肤上郑重亲了一口。
  “……”施灿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谢谢。”栖迟说。
  施灿瞬间怔住了,他不明白栖迟为什么突然说这两个字,但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好事。
  “谢谢你,阿灿。”栖迟帮他盖上被子,俯下身抱住他,重复着,“谢谢你的出现。”
  “你……”施灿看不见他的表情,“你怎么了?”
  “没事。”栖迟笑了笑,“水牢里发生的事都不算数,它什么都代表不了,忘了就好。”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算数?
  明明有很多话想讲,喉咙里却跟卡了鱼刺似的,施灿脑中瓮声一片,只觉得心口位置又酸又麻。
  “快睡吧。”栖迟放开他坐起来,“我看着你睡。”
  施灿没有被人盯着睡觉的习惯,而且栖迟刚才的表现也奇怪,但他实在太累了,甚至都没挣扎个几分钟就又彻底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疲乏减了大半,身边却空空荡荡。
  “栖迟?”他叫唤了一声,无人应答。
  他陡然感到一阵慌乱,急急忙忙跳下床,结果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敲门声响了起来。
  “栖迟!”他兴奋地冲到门边,“你怎么不带钥匙……”
  抱怨的话堵在了喉间,陈冉扑闪着圆圆的大眼睛冲着他笑:“灿哥!我好想你!”
  明明是该开心的时刻,他的情绪却一下子坠了底,陈冉捕捉到他肉眼可见的失望,有些尴尬:“你……你不欢迎我啊?”
  “哪有!”施灿赶忙荡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一把抱住他,“我高兴傻了。”
  一句话就把小可爱哄好了,小可爱拎着大包小包进门:“我请了半天假找你玩,买了好多零食!”
  施灿关门的时候往外头张望了几番,依旧没有栖迟的身影。
  “咦,你在找什么?”陈冉瞧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跟着往外头看了看。
  “没谁。”施灿不想骗他,“我一起床就没见到栖迟……”
  “出城了。”陈冉没当回事,“我刚来的时候路上听鬼差说的,好像看到他去城外找苏慕了。”
  他去找苏慕干嘛?
  操,不会是去约会了吧!
  施灿有些不爽,但好歹稍稍放了心。他觉得自己最近都跟惊弓之鸟似的,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难受极了。
  鬼城里消息飞得快,第五殿里发生的一切早就一传十十传百如蒲公英散开了。
  “我很担心你,灿哥。”
  “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虽然施灿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好,“你呢,你在鬼牢里当差还顺利吗?”
  “还行,挺适应的。”陈冉努了努嘴,“冷清是真的冷清,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什么鬼影子,等今年过完年我就申请调回来。”
  施灿笑眯眯道:“好呀。”
  “还是过年前吧!”陈冉说,“我想跟你一起过年。”
  过年,是啊,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他还能等到过年吗?
  “哦对!”陈冉咔哧咔哧嚼着锅巴,“我刚刚看到夜游神了,还是他提醒我来陪陪你呢。”
  “夜游神?”施灿想了想,“他是不是去地字一号啊?”
  “是的。”陈冉点点头,“我还是第一次在鬼牢里见到他呢,不瞒你说,全地府里头我最怕他。”
  “怕他什么?”施灿不解,“他不是挺平易近人吗?”
  陈冉夸张地摇着头:“天呐,你怎么会有这种误解,夜游神多阴翳啊,除了栖迟看谁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连黑白无常都不待见他!”
  是吗?可他对自己也挺好的啊,还总乐呵呵的。
  “夜游神喜欢栖迟。”陈冉说,“这个传闻你听过吧。”
  施灿看着他,一时无语凝噎。
  “还有还有,现在传言说地字一号里关着的是日游神,也就是夜游神的弟弟,这是真的吗?”
  “嗯。”施灿说,“夜游神在第五殿里承认了。”
  “好奇怪啊。”陈冉托着下巴说,“你说夜游神对他弟弟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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