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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邪祟后我爆红全世界——by太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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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虞:“…………”
  霍然也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非要拉着谢无虞去他房间里拜一拜。
  给三清神像上了几炷香,谢无虞心想这样总行了吧,就看见霍然沉吟了一会儿,说:“要不,我们还是换一下房间住吧……”
  她实在是对这个房间有阴影了。
  谢无虞:“……”
  最后谢无虞还是和霍然互相换了房间。
  所幸他们订的这个酒店服务还不错,房间里的床品用具每天都有更换,谢无虞收拾了一下东西搬到霍然房里,先是把神像重新立了起来,然后又将房间检查了一遍。
  房间又打扫了一遍。谢无虞将衣柜打开,往先前发现那个播放器的地方又摸了摸。
  指尖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谢无虞眉头微动,尾指在缝隙里轻轻一勾,然后双指一捏,就将那颗圆溜溜的东西带了出来。
  ——是一颗黄澄澄的豆子。
  谢无虞低头闻了闻,就闻到了一缕熟悉的、轻浅到几乎闻不到的香烛的味道。
  剪纸为人、撒豆成兵向来都是道家的拿手好戏,谢无虞将那颗豆子放到手心里滚了滚,低低地念了几声咒文,便看见那颗豆子猛地一弹,变成了一只手心大小的老鼠,趴在地上机械地摆动着爪子。
  谢无虞盯着它的动作看了一会儿,然后屈指一弹,那只老鼠微微一动,又变回了一颗豆子落到地上。
  谢无虞将它捡了起来,拿了张符包上,想了想,又去点了三炷香。
  淡青色的烟气袅袅升起,泥白色的香灰微微卷着,香头一片凌乱。
  ……果然看不出什么。
  出现这样的结果谢无虞早有预料,见状只是皱了皱眉,抬手掸了一下香灰。
  泥白色的香灰挂在香头上,被他这轻轻一弹,顿时“簌簌”地落了一片到炉底。
  ……
  接下来几天,组里也没再发生什么事。倒是霍然和谢无虞换了房间的事情传了出去,经过不少人的润色之后,赫然就变成了霍然体质偏阴被鬼盯上,组里唯一的道士谢无虞最看不得这种事情发生,毅然决然地就和对方换了房间,每天拍完戏回去之后,关上门就开始抓鬼……
  谢无虞:“……”
  这故事有一点逻辑么?
  但这种带着点奇诡香艳色彩的故事就是比谢无虞干巴巴地说霍然房间没闹鬼只是前任房客离开前落了个播放器,这几天下雨受潮接触不良所以才会传出戏腔声吃香,大家咂摸得轰轰烈烈的,谢无虞连辟几次谣都被对方一副“我懂的绝对不会把你会抓鬼这件事宣传出去”的表情给击退了回来。
  谢无虞:“……”
  他总算知道之前那个说他是个茅山道士的谣言为什么能传那么久了。
  但排除掉这一点之外,谢无虞在《无心之罪》剧组里的日子过得还不错。虽然每天都会NG几次然后被姜宜提溜过去教做人,但他对“演技”这一概念确实了解更深了。
  他以前都是模仿别人的状态或者厉鬼的情绪入戏,倒也不是说这样不行,但世界上人的性格千千万,他总不能只盯着差不多人设的角色接吧?
  道士也会有事业心的好吗……
  尤其是兰鹤望给他拉了关系之后,谢无虞总觉得自己不努力一点就对不起他……
  虽然兰鹤望并不会这么想。
  谢无虞走了一下神,从剧本下面翻出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兰鹤望给他发来的每日新消息。
  先是惯例地问候一句“先生”,然后就是一些生活类的分享。
  大金腿:先生今天拍到哪里了
  大金腿:今天有点忙
  大金腿:快过年了,先生剧组放假吗?
  嗳……放是放的。姜宜今天早上刚说,如果拍摄顺利的话,就在腊月二十五放假,等正月初五再进组继续拍摄,前前后后给十天的假期,也足够那些接了电视台跨年表演的人准备了。
  谢无虞回了一条消息过去,等了等没等到兰鹤望的回复,就将手机放下,跟着过来催场的场务去化妆间补了一下妆。
  戏里正是秋天,谢无虞酝酿了一下,将身上的大衣脱掉,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加一件驼色的毛线衣就上了场。
  虽然有着暖风机在那里吹,但帝都冬天的气温还是冷到了骨子里。好不容易过了一条,谢无虞从剧组助理那里接过姜汤灌了一口,热气就从身体里透了出来。
  他拿起手机,兰鹤望那边已经回复过来了。
  大金腿:那到时候我去接先生?
  这倒不用。得亏每天和兰鹤望聊天,谢无虞现在对他的体质变化还是挺清楚的,虽然现在他身上的阴气已经控制得比之前少了不少,但将近年关,人们在庆祝新年的到来,各种神灵鬼怪也在四处游荡寻求祭祀,就兰鹤望这个体质出门,一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缠上可就不好了。
  理智上知道兰鹤望身上的法器不少,身边也不会没人陪着,但谢无虞还是觉得不太保险。
  这可能就是,父爱如山吧。
  兰鹤望那边的回复果然乖乖的,说那到时候自己就不去了,让司机去接他。
  谢无虞看完消息,点了一下他发来的表情包,熟练地又去改了一下备注。


第25章
  又聊了几句,场务那边就又催上了。谢无虞和兰鹤望说了一声,就放下手机继续上场。
  这样一连拍到腊月二十五,影视城里的年味也跟着浓了起来的时候,姜宜终于大发慈悲,抬手给剧组的众人放了假。
  谢无虞收拾好东西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一眼就看见了一辆略微有点眼熟的、泛着淡淡金光的车子停在那里,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谢无虞:“……”
  走过去敲了一下车窗,驾驶座上坐着的果然是兰家的一个司机。
  对方像是也认出了他,喊了声“谢先生”之后,就开门下车帮他把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
  谢无虞坐到后排,车上暖气融融,一下子驱掉了外面带上的寒气。
  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微信一看,果然看见了兰鹤望一个多小时前给他发来的消息。
  小乖崽:先生放假了吗?
  小乖崽:已经让司机过去了
  像是怕谢无虞没看见,兰鹤望提醒完他已经让司机过来了之后,过了一会儿又给他发了一个小小的句号,配着他那个正儿八经的证件照头像,就很有点反差萌。
  嗯……虽然平时就挺反差萌的。
  谢无虞想着想着忍不住莞尔一笑,给兰鹤望回了条消息过去。
  从影视城到兰鹤望住的那栋别墅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谢无虞和兰鹤望来来回回地发着消息,没什么感觉就到了地方。
  这次谢无虞已经能很熟练地拉着行李箱放去自己的那个小房间里了。
  把神像香炉都拿出来立好摆上,谢无虞绕去兰鹤望的书房外看了一眼,就看见兰鹤望摇着轮椅正往外走。
  “先生。”兰鹤望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版型挺括的大衣,目如点墨,眉眼冷峻,谢无虞一个多月没见他,乍一看倒是愣了一下,随即弯了一下嘴角,“鹤望。”
  兰鹤望手上还有一点点黑色的笔迹,谢无虞透过半开的书房门看了一眼,便看见他桌上摆着的比以往多了不少的各种文件。
  也是,现在正是年关,几乎是每个行业最忙的时候,兰氏集团体量庞大,哪怕积压下来的事务已经由下面的人分担了大部分,递到兰鹤望面前需要他过目的东西也不少。
  谢无虞自然而然地接过他的轮椅,推着他往楼下走:“最近工作很忙?”
  兰鹤望垂了一下眸:“……嗯。”
  想了想,他又默默道:“有点。”
  听起来可委屈。
  谢无虞心头一软,都有点儿想呼噜一下这可怜孩子的小毛脑袋了。
  兰鹤望不知道他的一腔慈父之心,垂了一下眸之后,很快又将话题引开,问:“先生呢?这次休假多久?”
  “十天吧。”谢无虞说,“初五就又要进组了。”
  兰鹤望点点头。
  十天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谢无虞之前以为姜宜只会给五天的假,也就没和兰鹤望提起过,现在有十天的假,谢无虞就得考虑要不要回清水观一趟了。
  毕竟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元道子肯定是已经不想回了的……
  兰鹤望静静地听着,垂眸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过年不留在帝都过了?”
  谢无虞想了想,说:“也不一定……”
  虽然往年清水观的祭祀大典不是他来主持就是元道子来主持,但观里的师叔伯那么多,他们不回去应该也不会耽误什么……的吧。
  但为了以防万一,谢无虞还是买了张回清水观的机票预备着。
  ——到最后这张机票还真派上了用场。
  不是别的什么原因,就是观里选出来的预备代替元道子主持祭祀大典的那位师伯在帮一位信众提东西下山的时候……摔着了。
  没摔多严重,但把腰扭了,最少也得在床上躺几天。
  清水观年末的祭祀大典是一年里最隆重的一次,要一直从早上开到晚上,中间还要给上来敬香拜神的信众们讲经布道,对主持的体力要求可高。那位扭了腰的师伯是没办法继续主持了,另外的几位师叔也各有各的理由,最后大家一合计,元道子他们劝不回来,谢无虞他们还叫不回来吗!
  然后打电话小小声让谢无虞回去。
  谢无虞:“……”
  ·
  谢无虞回去的那天是腊月二十八。
  清水观就在河省的清水市,和帝都离得不算太远,谢无虞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又坐了半个小时的车进山,等到地方的时候,天色还是大亮。
  想起自己离开前兰鹤望微微拧起的小眉毛,谢无虞掏出手机,调出相机,对着清水观拍了两张照片儿,在微信发给了兰鹤望。
  鱼鱼:到啦[图片][图片]
  现在帝都正是深冬,谢无虞发来的图片里却还是一片浓绿。白墙黛瓦的道观隐在葱郁的山林中,一排青色的石阶在角落里蜿蜒而去。
  兰鹤望点开看了看,目光在图片下方露出的一片衣角上停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回复道:
  小乖崽:山上风大,先生记得加衣服。
  谢无虞:“……”
  不愧是你,兰鹤望小乖崽。
  不过山道上确实有点冷,谢无虞回了兰鹤望一句“知道了”,就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提着行李走了进去。
  大半年没回来,观里的一草一木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谢无虞找到自己的房间开门进去放好了东西,看了看时间,就去了前面的三清殿里。
  现在正是晚课时间,观里的人大部分都集中在这里,谢无虞的身影刚出现在殿门口,就被眼尖的小道士看了个正着。
  “小师叔?!”小道士喊了一声,其他人纷纷顺着声音看过来,一个原来健步如飞的老道士一看见谢无虞的脸,立马扶了一下腰,老脸唏嘘,“无虞回来了啊……”
  谢无虞:“……”
  不用装了,他刚刚已经看见了。
  元清子继续扶腰,表示不知道谢无虞在说什么。
  谢无虞有点无语,不过回都回来了,他也不好跟这几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师叔伯计较,只好叹了口气,过去扶了一下元清子:“师伯腰还没好,早晚课停几天也没关系。”
  元清子扶着他的手“嗯嗯嗯”点头。
  每个观的祭祀大典举办的时间都不太一样,清水观腊月二十五的时候已经接过了玉皇,真正的祭祀大典就放在了每年的年初一上。
  清水观前面的道场早就让道童们清扫干净了,最前面的地方还搭好了一个祭坛,黄色的桌布随着山风猎猎吹响,莲花状的长明灯烛火飞燃。
  因为谢无虞他们这一脉拜的是三清尊神,坛上便设了三清神像,白瓷的碟上摆了清花水果,自制的上好檀香并作一扎留待备用。
  谢无虞给兰鹤望发去了一条新年快乐的消息之后,没等兰鹤望给他回复,便将手机放下,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道袍,上面绣着的八卦仙鹤惟妙惟肖,随着他行走的动作似要展翅而飞。
  净手焚香,低沉悠远的钟声重重响起,谢无虞拿起令幡,带着清水观的众人以及一大早赶来参加大典的信众揖拜三清天尊。
  谢无虞有两年没主持过这样的大典了,有些信众不太认得他,只觉得这小伙好看是挺好看的,业务能力能行吗?
  不过信众们的这些猜测谢无虞是不知道了,他抬眸看了一眼铜制的四角香炉里袅袅飘起的香气,手执令幡,脚踏罡步,开始祈请神灵受祀降福。
  渺渺的唱经声中,本来有点喧闹的信众慢慢安静了下来。
  等他念完了请神的经文,便恰逢其会般地有一道金光破云落下,将整个祭坛连带道场都笼罩了在内。
  这样的情景实在太过奇特,前面清水观举办的几次法会都没有这样的场景出现,台下的信众有点吃惊,不由得又抬头看向台上的谢无虞。
  谢无虞神色平静,抬起手,像是引导着金光落入祭坛中。
  他本身就生得俊美不俗,穿上道袍也不显违和,甚至在这种青山古观的背景之中,更多了几分脱离世俗的神性。信众们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地,心也跟着沉静了下来,身上的无形的桎梏仿佛在这金光与钟声之间被悄然化去。
  ……
  降福之后,主持的高功惯例要给信众们讲经——不管是阳间的信众也好还是阴间前来接受度亡的阴魂也罢,总要准备有一场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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