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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错死对头后我重生了 番外篇——by格巫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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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红衣枯骨(二)
◎……他要干嘛啊!◎
揽月楼已被废弃多年,镇上人人都对其避而远之。相较于镇上的热闹,这个被枷锁锁住的地方简直是另一个世界。
这事要从六年前说起。
揽月楼有一红衣舞娘名为莫痴,曾以水上飞天揽月一舞名动天下。
当时为莫痴一掷千金的达官贵人从各地赶来,揽月楼一座难求。直到某日,莫痴跳完了最后一曲,不知为何忽然从桥上跳了下去。被人从水中救起来时,已经是一具枯骨了。人人都传她是妖魔的化身,那天在水中显了形。越传越难听,揽月楼的生意却蒸蒸日上,没了一个莫痴,还会有更多的“莫痴”来顶替她。
此后,东稷镇怪事频频发生。揽月楼的红衣舞娘一个接一个死去,直到事情再也压不下,揽月楼也就散了。有人请来了道士做法,封了揽月楼。但怪事还是在延续,镇上只要有人穿红衣第二天必会在别处发现其死于非命。而那个装模作样做了场法事,信誓旦旦说只要封了揽月楼,东稷镇就会风平浪静的道士却已经卷钱跑了。
再后来,镇上一点红色都见不得了,谁家挂了红,翌日全家都会身首异处。
从此人人都说是揽月楼的舞娘作祟,没人再敢去揽月楼,就荒废了。
沈千眷一剑劈开锈迹斑斑的铁索,推开摇摇欲坠的破门走了进去。
揽月楼下有个荷花池,每年都会开满荷花,这些年无人照看,却越生越妖异。镇上有孩童说曾在晚间见过血色莲花盛开,只是还未说完便被拧着耳朵拎回了家。
池水很清,花开正艳。
夏季的花,冬季盛开,此景无人赏,多可惜。
揽月楼他是来过的,前世来此已经有些晚了。形势再次恶化,镇上的人不管有没有穿戴红色的衣物配饰,大批的病倒,他们被困在镇上,每一个尝试逃出镇的都死在了路上。
整个东稷镇都乱成一团,这里自然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外面的是人,这里的……是赤。
赤、冥、幽、虚中的赤!
看着空空荡荡的阁楼,沈千眷轻叹了声,抬步走向阁楼。
前世为引出幕后黑手只能往根源查起,原本是和一同前来的小师妹商量好,让她去学飞天揽月,然后换上衣服登台。
一开始商量的好好的,临了临了人却不见了。大家到处找她,担心她的安危,怕她出事。
沈千眷走的匆忙,路上不小心撞到了楚栖。楚栖没站稳,跌了一跤,手中抱着的包裹露出了端倪。
“这不是那舞衣么?怎么在你手上?”
楚栖哆嗦了下,一副想捡包裹又不敢的模样。
沈千眷在最开始并不喜欢这个师弟,干啥啥不行,学啥啥不会,柔柔弱弱的剑也拿不动,光毛病他就能挑个三天三夜。但师尊收的徒,他能怎么办呢?
沈千眷最见不惯他这扭捏模样,一脚踩在包裹上:“问你话呢,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
楚栖顿时红了眼眶,说:“他们找不到人来装扮,就让我……”
沈千眷眉头一皱:“这不是欺人太甚么?三天不找他们麻烦,他们反倒欺负起我的人来了。”说着就要去找他们讲道理。
实际上他想说的是,找个“天残”上台不是纯粹送死么?
楚栖拉住他衣袖,低着头:“师兄,我没事的。”
小师弟本来就是柔弱温吞的性子,他现在去找他们麻烦,恐怕以后小师弟都不会好过,只能另想法子。
沈千眷推开他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你怕吗?”
“……”楚栖低着头不说话。
沈千眷抬脚一勾,随手将装着舞衣的包裹抓在了手里。
“行了,等着。”
不一会儿,沈千眷回来了,寻来了另一套舞服,一脸的不耐:“我陪你一起,到时候那东西来了,你躲我身后。”
楚栖一双桃花眼缓缓抬起,望着他眨啊眨。
沈千眷深吸一口气又吐出,生怕他听不懂似的,手上比划着重复道:“你,我,上台。我,打,你,逃。听明白没?”
楚栖对他露出了一个浅笑:“嗯!”
沈千眷一直对自己见了鬼的心软深表怀疑,还有,怎么就想出这法子了呢?
两人毕竟只是粗略看过一遍,并未学过。手脚僵硬,动作极其不协调,台下埋伏着的同门频频发笑,气得沈千眷把烛台都砸了下去。
-
如今也算是故地重游,沈千眷不明白云舟渡这会儿要他来干嘛?总不至于想让他一个人来面对赤魔大军吧?
四下无人,乐声却从各个角落传了出来。
云舟渡眨眼间飘落到台上,一袭红衣,挥舞了下长袖。他唇角勾起,随着曲调起舞,明明没换揽月楼特制的舞服,可他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浑然天成的魅惑。
与上一世的“笑话”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这次的看客只有沈千眷一人。
沈千眷仿佛被扼住了喉咙,心绪随着时间慢慢沸腾。
云舟渡眉目含笑,眼神随着动作时不时掠过沈千眷,看似不经意,却始终停留在他身上。那眼神犹如实质,穿透他的胸膛,一点一点撩拨他的心弦。
指尖不由轻颤,沈千眷下意识就想抓点什么。
他屏住了呼吸,一点都不在乎那东西还来不来,他只想云舟渡快点下来。
不能再看了!
梦里的情景历历在目,再看下去,他会发疯……
作者有话说:
前世有亿、、香啊!~
以受视角回忆又是另一个故事了hhhh
比如受在攻一个人面前精分,背地里crry全场(不是)
最后弱弱说一句,这是甜文,不虐的qwq

22、红衣枯骨(三)
◎“小师弟生的那么好看,我怎么忍心呢?”◎
等等,那是什么?
阴影如水般从上而下蔓延,一道道水注滴落到半空忽然停顿,诡异地朝着云舟渡扭了过去,一只只赤色的眼睛睁开。
这玩意……是赤?!
“云……”
沈千眷正想出声提醒,就见云舟渡闭上眼张开双臂,如一只血色的大蝴蝶扑棱而下。
沈千眷:“!!!”
身后还未成型的“赤”紧追不舍,沈千眷手一扬,直接将手里的东西掷了过去,什么都顾不上了,伸手就去接这胆大包天的混账。
供养血莲的池水是说跳就能跳的吗?
还说自己谨小慎微,他谨慎个屁!
“轰——”
揽月楼楼顶被掀飞,被灵力点燃的赤正“唧唧”乱叫着在楼上打着滚。
沈千眷惊魂未定地抱着人落下:“你就这么跳下来,不怕我接不住你啊?”
“师兄,”云舟渡将头埋在他颈边,“你手里提着寂秋,我还当你要杀我。”
“……”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他看着被寂秋毁掉的阁楼,后知后觉地发现方才他想抓点什么的时候,无意间召来了寂秋。
宗门内每个弟子提升到地灵境后都有资格去剑阁挑选灵剑,灵剑不是十枚灵石一把的普通铁剑可比的,只要他心念一动便可召唤。灵剑在剑阁中属于下品,其上还有神剑、荒剑、太古剑,每一个品阶都跨越级大。寂秋和烬欢都是灵剑,随着他们的境界提升还可以挑选更高品阶的剑,可惜,这两位第一剑修门下天赋极高的弟子都不修剑。
沈千眷拍了拍云舟渡的背,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论你是楚栖还是云舟渡,都是我师弟。哪怕我真生你气也只是一时的,放宽心。”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那次在封魔村脑中闪过的画面,云舟渡说:“我从没想过要骗你。”
云舟渡是骗了他,他也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可就像他说的,这只是小事,比起生气,更多的是别扭。比起楚栖真的在宗门被灭后消失不见生死不明,他宁愿楚栖就是云舟渡。哪怕是在前世,找了小师弟那么多年,如果知道楚栖就是云舟渡,他更多的会是庆幸,就像个走入绝境之人在彻底摔下悬崖之前,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不可能真的生楚栖的气,也舍不得将他逼成那样。除非云舟渡还有什么瞒着他。
云舟渡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有些欲语还休。
沈千眷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腼腆又胆小的楚栖,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叹道:“唉,小师弟生的那么好看,我怎么忍心呢?”
“你当真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云舟渡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道:“不记得便罢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沈千眷莫名其妙,嘀咕道:“哪有话说一半的,你要不告诉我,我心里总惦记这事,万一走火入魔……”
云舟渡:“收。”
沈千眷立马闭上了嘴,期待地看着他。
云舟渡吐出一口气,开始讲道:“前世你知道后果然生了很大的气,好几天没理我。然后……”
“然后?”
***
一身玄衣的沈千眷摘了脸上的青面獠牙面具,随手扔在地上,他已经褪去少年的青涩,有着成年男性的稳健,可面具下的脸越发“洗尽铅华”,不戴面具出去都没人相信他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浮煞。
“非要回云家吗?云家世子之位,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沈千眷黑沉沉的眼眸看向他,缓步朝他接近。
他走路无声无息,云舟渡只觉得每一步都踩在他心尖上,让他不由地想逃,又生生忍住。
“你信我一次,就信这一次好不好?”
“这就是你要说的?”
云舟渡哑然。
“好啊,”沈千眷眉眼轻笑,手指弹过刀尖,发出嗡声轻响,“打败我,我便信你。”
握着刀柄的手缓缓收紧,他笑得更轻快了:“师弟。”
云舟渡往后掠去,避开锋芒,无形的气浪扫过他,削断了几根脖颈边的发丝。
云舟渡心中只剩一个念头:他知道了。
不给他任何发愣的时间,第二招已至,云舟渡无法,只能集中精力应对。
***
云舟渡长长的睫毛轻颤,心脏处一阵钝痛,他咬紧牙关将喉间的血咽下。
“云舟渡?”沈千眷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眼中竟泛起了泪花。
“然后你将我关了起来。”
沈千眷一窒:“啊?”
云舟渡这会儿不“吞吞吐吐”了,破罐破摔似的直视着他:“你封了我的灵力,锁住我双手,日日夜夜与我……”说着他嗔了沈千眷一眼,“你还要听下去吗?”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沈千眷:“……???”
这是我没想到的。
而且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方才说的那些,都是气你的。”
“……”
风向转变的太快,他还没清晰地认识到被自己遗忘的前世有多禽兽,已经破碎了。
云舟渡转过身召来烬欢,横了他一眼:“如果我说前世我们已是道侣你信吗?”
沈千眷举一反三:“这句也是气我的?”
未成型的赤发出尖锐的叫声,在火焰中即将分裂开来。
云舟渡一挥手将烬欢也掷了过去,模糊不清地哼了声。
已经燃烧起来的阁楼遭受了第二次摧残,伴随着一只只浑身冒火的赤跳入池塘,开始摇摇欲坠。
作者有话说:
任清宵:
剑是这么用的????
云舟渡:心虚.jpg
沈千眷:心虚.jpg
x2
前世回忆顺序好像有点乱(毕竟稀碎……),回头拼一拼问题不大~

23、红衣枯骨(四)
◎他浑身发凉,如被扼住喉咙,溺在水中动弹不得。◎
陈穆带着三个师弟师妹来到东稷镇已有两日,他在接除祟令时便知会有其他宗门的仙友前来,便带着师弟师妹在东稷镇等了等。
东稷镇的情况还算稳定,但就是这种奇怪的安稳,让他一时找不到头绪。
揽月楼他也潜进去查过,比镇上其他地方都要干净,唯一不寻常便是那荷花池。池中是否暗藏玄机暂且不提,就说到了夜间不可忽视的冲天魔气便让他就此止步。
他们打探了两天的消息,算算日子和他们同时接了除祟令的仙友也该来了。
陈穆正在酒馆与打酒的老伯说话,七师妹白以梦咋咋呼呼跑了进来。
“大师兄大师兄,揽月楼出事了!”
黑烟从揽月楼的方向飘来,很快空气中都弥漫着焦味。
“嚯,是哪个不要命的跑揽月楼玩火。”老伯朝外张了眼,拎着酒壶就往回走,丝毫没有要去管揽月楼的意思。
陈穆:“陈九、陈十呢?”
“他们不肯回来通知你,非要去跑去看热闹,我拦不住他们就……师兄你等等我!”
陈九陈十两个孩子都不足十岁,正是玩心重的时候。门内规矩繁多,两个孩子听多了同门下山历练的趣事,天天缠着他要去历练。他们历练是假,历练陈穆倒是真的。这一年见两人修为都有所长进,便想着此次接个黄级令带他们下山玩一玩,哪知道东稷镇的情况比上报的要严重多了。
带着两个孩子他不能冒险,便只能等同样接了东稷镇除祟令的仙友来,谁料到还是出事了。
-
“你们是谁?为何在这里放火!”陈九踹开虚掩的门,提着木剑喝道。
……个头不高,可谓学的有模有样,气势十足。
身后的陈十小尾巴似的坠在陈九身后,瞄了眼远处的楼阁,不甘示弱道:“还不快快招来!”
云舟渡一剑又一剑将池塘里冒出头的赤打回去,而沈千眷则到处逮跑出去的赤摁回水里。正忙得团团转,忽然有人闯了进来,还是两个穿着道服的小童。
沈千眷:“……”
“哇,这是什么?妖怪吗?!”陈十探出脑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自己看错了。
快被逮住的赤非常给面子地喷出一口熔岩,沈千眷闪身躲避,炙热的熔岩落到地上,地面上早已坑坑洼洼,几乎无处下脚。
“呼,好烫好烫,九师兄,我们还是在外面等大师兄吧。”陈十感觉地下的火隔着靴子烧到了脚底板,来回踮着脚扯了扯陈九的袖子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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