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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追夫日常 番外篇——by夫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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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书帆喋喋道:“是是是!”
  顾昭道:“是狰,只是不知道它竟然食人生魂。”
  “狰!”薛燃和骆书帆异口同声道,“传说中的上古凶兽?”
  顾昭点头,“此事说来话长,不便过多透露,阿燃,明日一早,我们先去昆仑化羽宫,看来有些事,我们必须向叶宗主讨教一二,询问一二了。”
  骆书帆道:“那我呢?”
  顾昭肯定不愿多个碍眼的家伙跟着,他斜斜睨了眼陆书帆,道:“回凌云阁,等消息。”
  “我不要。”骆书帆牢牢抓住薛燃,撒娇道:“师兄,我要跟着你一起去化羽宫。”
  薛燃似水如玉地揉了揉骆书帆的头,转而对顾昭道:“你看……”
  顾昭断然道:“同归不大,载不了三个人。”
  并且时刻用眼神威胁骆书帆。
  薛燃叹口气,哄劝道:“书帆,我们是去办正事,等师兄回来,给你带松子糕,好不好?”
  语气温柔得似融化了的羊脂膏,听得顾昭都起了鸡皮疙瘩,同时莫名醋海翻波,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当晚就拉着薛燃,强烈要求薛燃揉他脑袋,顺他乌发,并且用极甜极软的声音给他唱歌。
  薛燃不干,重回正题道:“为何是我?正面回答。”
  顾昭把脸枕在薛燃腿上,道:“喜欢你,所以是你,没有原因,惊鸿一瞥,一见钟情。”
  薛燃的手指绕在顾昭发丝间,萦绕打转,嗔怪道:“哪有你这样的,话说得那么露骨,都不害臊,但是阿昭,你是神仙,我是凡人,你寿长无边,我只有一世,一世也好,事情了结后,咱们归隐山林……好好过……”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顾昭噌地坐起,当是薛燃接受了自己心意,兴奋得他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全然没了仙尊该有的形象,比抢到糖的小孩还得瑟。
  许是因祸得福,小别胜久逢,顾昭捧着薛燃脸颊接连亲了五下,笃定道:“我以□□义起誓,我们的缘分不会结束,来世,我还来寻你。”
  薛燃点头,“好。”
  顾昭伸手,葱白的指尖轻轻点触薛燃的眉毛,鼻尖,再到唇峰,不再多话,而是一下子钻进对方怀里,喃喃道:“幸好……”
  幸好黄泉寻到你,幸好人间有你名,幸好是你,三生有幸!

第 23 章
  ◎我素来是个脾气很坏的人,听不得旁人折辱他◎
  一切事端始于昆仑化羽宫,一切谜团源于昆仑化羽宫,而现在一切也将终焉于此地。
  再上昆仑,四千多级上山台阶,仍是漫长蜿蜒,如巨龙盘踞,山门巍峨,千岩云汉,派中弟子,洁身自好,整衣束冠,天下第二大宗,名不虚传。
  主殿前,叶澜尘白衣翩跹,负手而立,定定瞧着殿前的石狮子,左看右看,叉手沉思。
  薛燃行礼,问道:“叶宗主,你在看什么?”
  叶澜尘抚掌道:“我倒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经年累月,左边狮子的耳朵风化了一角。”
  薛燃本以为叶澜尘会叫人修复狮子损坏的耳朵,没想到叶澜尘爬到左边的狮子上,轻轻一捏,迫不及待地给石狮子补好了耳朵。
  这下子,两边狮子又左右对称,叶澜尘才长长舒口气,注意到薛燃他们。
  “何事?”叶澜尘道。
  薛燃道:“一来为冥顽石之事,二来为各派中陆续有人亡故之事,三……叶宗主可听说过一把名为圭星的神武?”
  叶澜尘博古通今,普天之下,但凡记载在册的神武与其使用者,他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圭星?”叶澜尘翻找着脑海中的记忆,缓缓摇头道,“从未听说过。神武与使用者相得益彰,共荣共辱,除却那些出自巨匠之手的极品神武,出世便名声大噪,大多数神器皆靠契约者将其发扬光大,实现双赢。本尊冒昧问一句,你从何得知圭星之名?”
  薛燃据实把素清禾与他说的事大致上同叶澜尘说了遍,叶澜尘怅叹道:“玉华真人国士无双,可惜天妒英才,看来冥顽石事件,有人早有预谋,欲不利天下和万民。”
  “乾坤巅亦传音于我,不日后,乾坤巅,玉衡宗以及大小百余门世家宗派会一同到化羽宫议事,二位来自凌云阁……”叶澜尘一顿,行了个歉礼,老天师仙逝,仙门百家理应宗主亲自前去吊唁,奈何数月变故连连,人心惶惶,大家都自身难保,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青丘山素清禾的事,导致许多门派对凌云阁有了成见,叶澜尘对自己未亲自去凭吊老天师而悔愧,可如今多说无益,只道:“三日后悼灵会,必揪出幕后凶手,还逝者瞑目安息。”
  十万火急,仙门百家远道而来,皆御剑乘风,三日之内,陆陆续续赶到昆仑化羽宫,整座仙山,一时间群英荟萃,宾客盈门,飞天遁地,端的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悼灵会,叶澜尘命人撤了逍遥殿的首座,自己与其他三宗一同落座前四席。
  天下四大宗,凌云阁,昆仑化羽宫,乾坤巅,玉衡宗。
  薛燃第一次见到玉衡宗现任宗主,孟庭珺,世人称其为北斗尊,此人小麦肤色,虎头虎脑,目露神光,鼻子挺翘,嘴唇微薄,下巴稍稍抬高,自带一分骄奢矜傲,穿着一身蓝衫紫衣,对襟口绣有极精致的缕雕花纹,腰封护腕,意在端庄。
  旁人都说孟庭珺天生好命,天生富贵,小小年纪继承宗主之位,名声显赫,富埒王侯,别人奋斗一生求不来的名誉地位,他出生便拥有,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金贵凤凰。
  可旁人又可知,孟庭珺出生时丧父,母亲严加管教,玉衡宗的兴衰存亡皆肩负在一孩童身上,他自小没有童年乐趣,从未享受过一天常人温情,宗主之名,重比千金,如果可以选,他情愿让出这枚金汤勺,做个普通人。
  可惜,没有如果。
  薛燃和顾昭并排坐着,顾昭把桌上的松子糕全部挪到了薛燃面前,乐颠颠道:“多吃点,能吃是福。”
  薛燃笑着拒绝,虽然有点丢人吧,但是心里甜熏了花,“坐好,我自己来。”
  “……好。”顾昭明目张当地咽了下口水,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薛燃,绕过耳朵又到他线条完美的脖子,“好想啃上一口……”
  顾昭抿唇,脸色躁红,七上八下,差点原形毕露。
  “哟,这不是凌云阁的小道长吗?”玄机阁的姚斌阴阳怪气地道,“凌云阁是没人了?也对,素清禾伤风败俗,结交奸佞,没有老天师的凌云阁,早已是岌岌可危,只剩臭名昭著了。”
  薛燃愤然站起,斥责道:“你说我可以,但你不许说我师兄!”
  顾昭的脸色随即沉了下来,默默站到了薛燃的身边。
  姚斌显然不懂察言观色,或许是觉得仙门重地,他在为青丘无辜枉死的同袍打抱不平,道:“你师兄害死我们那么多人,那日你是瞎了还是装失忆,叫我说,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贱货。”
  “啧啧……他师兄是个荡夫,估计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为老天师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嚼舌根的本事,许多人与生俱来,落井下石的能力,看人出丑的心态,人们往往自学成才,尤其是永远都登不上山顶的人,他们更乐意看山上的人滚下来。
  素清禾对薛燃的意义可想而知,薛燃脾气再好,也无法容忍那群人诋毁和恶意攻击素清禾,更何况,前尘购销,死者为大。
  薛燃愤怒地哭诉道:“住口!为什么……为什么……我师兄那么好的人,他从不害过他们半分,哪怕青丘的死局,也不是他的过错!”
  “不是他的错是谁的错?他和师落落藕断丝连,狼狈为奸。”
  “呵呵……狼狈为奸?”薛燃鄙笑,“是你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在场的部分人与我师兄都素未谋面,你们凭什么骂他骂得如此难听。”
  众人愠怒,亦有难辨之色,薛燃说得并无道理,他们不过是觉得昔日高高在上的玉华真人,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叫他们心里莫名爽快和刺激。
  姚斌上前一步,一掌打在薛燃身上,薛燃脚下趔趄,幸好被顾昭稳稳接住。
  顾昭的脸色可想而知,瞬间乌云密布。
  姚斌冷哼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是个什么狗……”
  众人凑热闹围过来的同时,姚斌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压倒,双膝重重叩地,“咔嚓”一声,两条腿骨寸断寸折,他则以极其标准的姿势跪在地上,断裂的骨骼横穿出皮肉,血肉模糊,痛得姚斌龇牙咧嘴,骇得旁人舌桥不下!
  上辈子,这辈子,薛燃也好,薛燃也好,除了他顾昭,没人可以欺负!没人能够辱骂!更没人斗胆迫害!
  前世顾昭一个高兴,可以肆意处置薛燃,但今生,顾昭一个高兴,可以大开杀戒,在所不惜。
  顾昭森然地问到:“狗什么?我耳朵不好,没听清楚。”
  姚斌哪里还有还嘴的余地,只求赐他一刀给他个痛快。
  顾昭冷冰冰地巡视了圈众人,眼神再次锁定姚斌,冰瞳中满是肃杀的凌烈,“方才你是哪只手推的他?”
  “啊!”姚斌的左臂不翼而飞,可他还是屹立不倒地跪着,跪得标准。
  即便如此,仙门百家中那些滔滔不绝之辈,此时竟无一人敢站出来为姚斌求情!
  顾昭道:“我素来是个脾气很坏的人,听不得旁人折辱他,他宽宏大量,但我不是,你们当中,有些人舌头不要的,可以拿去喂狗,是非不分的,可以重新学过。”
  “噗通!”不少人腿软下跪,忙不迭地叩头认错。
  顾昭嘴角挂着嘲弄的讥笑,孟庭珺弱不可闻地叹口气,朝着门口看去。
  众人看到叶澜尘和姜迟,简直像见到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连滚带爬地跑到他们脚下,喊着救命。
  叶澜尘不露痕迹地避开别人的抓挠,径直走到薛燃面前,“阿燃小道长,还望手下留情,解了幻术。”
  薛燃看向顾昭。
  顾昭并未真下杀手,只是小惩大戒,杀鸡儆猴,给这群嘴碎的凡人一个下马威,他轻轻挥袖,施加在姚斌身上的幻术自动解开。
  “啊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手!”姚斌鬼吼鬼叫,半天爬不起来,在地上狼狈的摸爬打滚,神志不清。
  叶澜尘作揖道谢,顾昭不去理会他,顾自拉着薛燃落座。
  此番前来昆仑化羽宫议事的仙门共计一百六十三家,宗主加上门人家仆少说上千人,逍遥殿再大,能容下的人也有限,所以能在逍遥殿登堂入座的,只有宗主及心腹弟子,其他人只能在殿外候着。
  众人纷纷入席,现在有三宗撑腰,一些人的底气也逐渐强势起来。
  在叶澜尘的组织下,各门派互相交换了情报,齐心协力,同仇敌忾。
  毕竟死过人的门派有着血海深仇,没出事的门派心揣着下一家是不是他们,当人们目标一致时,极容易建立牢不可破的联盟阵营。
  薛燃还未正式接任凌云阁宗主之位,也是此间年纪最小的人,自然而然没有说话的份,顾昭屡次见薛燃蠢蠢欲动,欲言又止,可他不怎么懂人情,某方面较为迟钝,他问:“阿燃,怎么了?”
  “我……”
  孟庭珺朝着薛燃瞄了眼,朗声道:“阿燃小道长有话说?”
  玉衡宗宗主开了金口,其余门派只得听着,也不敢不听,因为薛燃身边的那头恶犬,正虎视眈眈地盯梢他们,怕是要将那些失神走心的人挨个写在记仇小本本上,进行秋后算账。
  薛燃颤巍巍地站起,第一次见如此大的场面,着实有点紧张,“我知道凶手是谁。”
  众人惊讶。
  薛燃道:“是狰。”
  众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是哄堂大笑,“狰?你说的可是魔界的凶兽?”
  “小弟弟,归墟结界万年间从未开过,它从哪里跑到人间?”
  “就是,说谎不打草稿。”
  凡人愚昧。
  薛燃坚定地道:“我没说谎,句句属实,黑水河底的冥顽石,还有狰,你们自己也说万年了,归墟结界或许早坏了。”
  “越说越离谱!”
  “简直胡闹。”
  “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想哗众取宠也别妖言惑众呀。”
  现在天下太平,上有天界镇守魔界入口,下有冥府镇压魑魅魍魉,天下仙门,斩妖除祟,现在有个人忽然跑来和盛世的人,归墟结界坏了,魔尊可能要复活了,叫他们如何信服?简直无稽之谈。
  “归墟结界,确实有损。”顾昭道,抿了口茶,“狰,确在人间,未捕杀。谁告诉他的,老子说的。”
  姜迟觉得有趣,想笑,又觉得此时的气氛不便开怀,于是忍着,道:“顾公子的话,我信。”
  “哗……”
  整个大殿,像水浇进了油锅,一下子沸沸扬扬。
  狰是何等品级的妖兽,区区凡人怎能与之匹敌,而且狰狡猾凶悍,猎杀谈何容易?
  叶澜尘道:“必须制定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
  众人颔首,不过计划实行也得有个领头羊,没有统帅的联盟无人主事,不过是盘散沙,但是盟主之职……
  凌云阁薛燃直接忽略。
  叶澜尘活似谪仙,还有要命的强迫症,想来都可怕。
  孟庭珺,人家天之骄子,孤高自傲,眼高于顶,素来瞧不上小门派,更不屑于小门派为伍。
  最后只剩下草根出身,又心系苍生的姜迟,青丘过后,姜迟以一己之力阻杀血尸的英雄事迹广为流传,无论是武力还是人品,都足以担负宗师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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