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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by图南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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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云书没再说什么,心里却已经猜到了原因,他从药箱里找出体温计递给白糖,“刚刚你的手碰到了我,应该没发烧,但还是量下体温。”
  他翻找着药箱,一盒一盒地仔细看说明书,找出寒感用的感冒颗粒,冲好放在桌子上。
  “我先去洗澡,” 蒋云书掏出手机看了看,今晚的温度是 4 摄氏度,“喝完药再喝一杯热水,之后去睡觉吧。”
  十几分钟后,洗完澡的他站在白糖房门前,敲了敲,“白糖,我可以开门吗?”
  房间里白糖明显有些惊慌的声音传来:“当、当然可以!啊等……”
  蒋云书没有再等,他拧开门,看见床上空荡荡的,视线下移,地上铺着一张被子,白糖错愕地坐着,宽大的领子滑到一边,黑发在白皙的肩上绽出一朵花。
  “白糖,” 蒋云书开口,“如果你因为睡在地上而生病的话,我也是会生气的。”


第22章 “操。”
  周末,早上 8:00 整。
  林白昼一脸烦躁地坐在蒋云书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他粗鲁地揉了把头发,打了个哈欠,咆哮道:“啊啊——我他妈真的是发疯了——”
  “林医生,” 蒋云书圈出题目里的关键词,在答题卡上快速填了个 C,“监考要保持安静。”
  “呵呵,” 林白昼心气不顺,恶声恶气道,“这套考卷可是我的老师自己出的,你要是背了历年真题的答案,就尽早放弃,别浪费我的时间!”
  蒋云书淡淡道:“安静,林医生。”
  “啧,” 林白昼浑身上下都冒着不爽的气息,“作弊你就死了。”
  蒋云书觉得好笑,所有电子产品都被林白昼没收了,桌子上空无一物,只有一套卷子和笔,甚至连办公室的网线都被拔了,他怎么作弊。
  操,林白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抓狂,他可能也有病,重生,灵魂,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操,他竟然浪费美好的周末来陪一个疯子——林白昼越想越觉得自己傻逼,世界的本源是物质啊啊啊啊——林白昼你 23 年的书白读了吗——
  他正想暴起,却看见蒋云书认真专注的神情,又憋屈地一屁股坐下来,发出极大的声响。
  蒋云书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林白昼和林柏舟的性格一点都不像,但人是一样的有趣。
  120 分钟到,闹钟响起,林白昼粗暴地扯走了蒋云书的卷子,拿出红笔,迫不及待地对照着答案改了起来。
  这一套私人卷子题量挺少,但出得很有水平,因此概念性的问题不多,多的是实操性的题目,蒋云书颇有信心。
  “卧槽,卧槽卧槽……” 林白昼一边提勾一边叫唤,眼睛是越瞪越大。
  几乎全对。
  林白昼的后背出了一层薄汗,有好几道题他都没把握能填出来,毕竟专业方向不同。
  “嗯?” 蒋云书凑过来,想去看,“哪题错了?”
  “操,” 林白昼抓着卷子连退几步,有些惊悚地望着他,“你失忆是之前所有的事全忘了还是只忘了一部分?”
  这是在套他话,蒋云书无奈:“我和你说了,我不是蒋云苏,从来都没有失忆。”
  “操。” 林白昼说。
  安静了十几秒,林白昼又说:“操。”
  电视剧里那些什么失忆过后变聪明,突然就会另一门技能什么的全是骗人的。
  失忆就等于脑子格式化。
  他昨晚连夜去问了蒋云苏的主治医生,理所当然地一无所获,不泄漏病人的信息是每一位医生必须要做到的事。
  但巧的是,有一位护士说了件怪事,她说:“一般刚失忆的患者都会很迷茫,会一直重复问同样的问题,但我清楚记得那个蒋云苏患者面上不乱,还很礼貌地朝我借了护士站的电话,不过按下的电话号码全是 1 开头的数字,这太奇怪了。”
  “操,” 林白昼现在脑子非常混乱,口不择言,前后矛盾道,“这、这也不出奇,说不准你失忆之前就有在偷偷学医,然后这一个月狂补课,对,有这种可能……” 但他清楚得很,这么全面的知识,一个月是不可能学完的。
  蒋云书也知道林白昼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就连他本人都用了三天时间才接受现实,他善解人意道:“没关系,我相信你的接受能力,如果你还想求证的话,我们可以继续。”
  “嗡嗡嗡嗡嗡~~~”
  白糖跪坐在沙发上,鼻子红通通的,正目不转睛地瞧着扫地机器人上的小德牧从这头嗡嗡去那头,从那头嗡嗡回来这头。
  他穿得极厚,一件打底内衣,两件毛衣,外边还套着一件大棉袄,底下是毛绒绒的家居裤和袜子,都是早上alpha盯着他穿上的,大棉袄又宽又长,直接盖住他的膝盖,导致跪坐在沙发上时被包得完完全全的,手和脚都没有露出来,从远处看,就像一只端端正正的白团子。
  黑糖伸着舌头,一双黑亮的眼珠子炯炯有神,扫地机震个不停,连带着耷拉下来的大耳朵也嗡嗡嗡抖个不停。
  扫地机嗡到了墙角,监测到前面有障碍物,继续前进的动作顿住,然后转弯,黑糖被惯性碰瓷,身子一歪,滚了一圈倒在地上,四脚朝天,露出肉嘟嘟的肚子,小 jio 迷茫地抽动了下。
  “哈哈哈黑糖你蠢呼呼的……” 白糖被逗笑了,小跑过去一把抱起黑糖,用脸蹭着小狗软热的肚子,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鼻子也被塞住,只能半张着嘴呼吸。
  脚一好,他就和蒋云苏申请重新做家务,但新家有洗碗机和扫地机,所以工程量少了不少,再加上有黑糖的陪伴,他现在做什么都不觉得枯燥麻木。
  “黑糖!” 白糖转身往花园跑,柔软的头发扬起,病恹恹的眉眼总算是染上了一点生气,“快跟上!”
  南方的冬天湿冷湿冷的,寒气能渗进骨子里去,再加上最近的天气都不算好,温度又降低了一度,才下午四点多,天色就阴森森的。
  白糖一打开家门,冷风霎时吹乱了头发,他的鼻子更难受了,有些困难地呼吸着,一团团白气呼出来,他甩了甩水珠,把刚洗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挂在晾衣杆上,冰冷的湿衣服很快就把他原本就不暖的手冻僵了。
  于是蒋云书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白糖脸蛋苍白,唯有那唇红得艳丽,瘦弱的omega连打了 5 个喷嚏,牙齿打着颤,抖着搓了搓手。
  “白糖,” 蒋云书大步走来,沉声道,“你想发烧?”
  白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衣服 “啪” 地一声掉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哑着嗓子道:“不、不是的…… 对不起先生。”
  蒋云书弯腰把衣服捡起来,叹了一口气,“抱歉,是我语气重了,但你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养好身子,我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先不要做家务?还跑出来吹风。”
  高大的alpha往他面前一站,风好似都被挡了不少,白糖垂着头,不敢看蒋云苏的眼睛,小声说道:“对不起先生…… 我是看衣服洗好了才……”
  蒋云书满腔唠叨都被这一句小小的反驳给浇灭了,他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白糖第一次除了道歉、顺从之外的话,哪怕是这压根不算什么辩解。
  白糖也反应过来了,慌张认错:“对不起先生!是我、我错了,我没听先生的话…… 我……”
  “没事,你做得很好,” 蒋云书仿佛在夸把球捡回来的黑糖,“我来晾衣服,你先进去,喝一杯热水,要热的。”
  “但……” 白糖的脸上带了点焦急,脚钉在了草地上,他怎么能让蒋云苏晾衣服?!
  “快点,” 蒋云书面无表情,声音没有起伏,平淡地说,“我会生气的。”


第23章 “还是吓到了。”
  又、又生气?白糖抖着退后了一步,紧张兮兮地揪紧了外套的口袋,不安中带着迟疑。
  昨晚alpha看见他睡在地上时也是这么说的,那时候的他第一次听失忆的蒋云苏说生气,当场吓得爬到了床上,但说是生气,最后也只是让他睡到床上而已,见他在床上躺好后,就出去了。
  蒋云书无言地望着比自己小了一个号的 omega,五官本来就凶,不说话时嘴角平直,气场极具攻击力,仿佛真的在生气一般。
  “对不起,辛苦先生了……” 白糖害怕地看了alpha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跑,过长的大棉袄束缚了两腿之间的步伐,衣服的褶皱被拉扯到极致,显出了细瘦的腰身。
  太瘦,还是太瘦了,蒋云书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那个一晃一晃的背影,哪怕近期不停地换着法子变换素菜的花样,尽可能地补充营养,但不吃肉始终无法从根本解决问题,他必须得尽早让林白昼信任他。
  蒋云书在家时,家里的气氛总是很安静很压抑的,只有偶尔黑糖的爪子哒哒哒踏在地板上的细小声音,他不开口,白糖也不会说话,做什么都会悄悄去看他的脸色。
  在没遇到蒋云书之前,白糖的一切都只为了蒋云苏而服务,但…… 他拿起书站起来,往房间的方向走,但白糖该绕着他自己转。
  “我先回房间了。” 蒋云书说。
  白糖立刻站起来,双手交握自然垂在身前,低着头道:“好的先生。”
  经过蒋云书这一个多月的观察,白糖之前应该是不被允许在 “他” 之前睡觉的,因为要随时做好被 “他” 传唤的可能。
  晚上十点半,蒋云书做完了一套历年真题,他放下笔,站起身舒展了下身体,走出房间。
  果然,白糖房间的门大敞着,蒋云书看到白糖正侧着身子屈腿坐在地上陪黑糖玩。
  白糖把一包手帕纸扔到房间的角落,指了指,用气音说道:“…… 黑糖加油!”
  黑糖蹦起来 “汪” 了一声,四条小短腿朝手帕纸的方向奋力迈起来。
  白糖吓了一跳,一双月亮眼瞪得圆圆的,连忙摆手,“小声点,小声点黑糖,你太大声啦。”
  蒋云书看他们过于专注并没有发现自己,只好放轻声音回到自己房间,重新关上门,等待几秒。
  “咔。” 拧动门把的声音。
  “咳。” 蒋云书刻意的清嗓子声音。
  “噔。” 大力踩地板的声音。
  几秒后,蒋云书面无表情地出现在白糖房门前,他看到白糖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地跪坐在地上,黑糖有样学样地坐在一旁,尾巴都快要摇断了。
  见到他出现,白糖站起来,毕恭毕敬道:“先生您出来了…… 需要点什么吗?”
  感冒好像更严重了,声音都变了,带着很浓的鼻音,听起来黏腻得不行,像撒娇一样。
  “不用,” 蒋云书说,“天气冷了,别坐在地上,洗漱了吗?”
  白糖点了点头,“洗了……”
  “睡觉吧,” 蒋云书把黑糖拎起来放到角落的狗窝里,“睡床上。”
  看着蒋云书的动作,白糖心里一阵紧张,见alpha远离了黑糖才松了一口气,他爬到床上,盖好被子,躺得平平整整的,以示自己很乖地睡好了。
  蒋云书见卡在白糖脸蛋上的拉链,无奈地说:“衣服脱了。”
  一阵安静。
  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在白糖的太阳穴爆裂开来,他蓦地僵住了,脖子像生了锈,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来望着 alpha,刻在骨头里的恐惧从脚底传上来,冷意逐渐席卷全身,指尖冰得没了知觉。
  蒋云苏想起来了吗?可是,恢复记忆的蒋云苏怎么可能看他躺在床上还没有反应?
  蒋云书发觉白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正想开口,就见白糖细白的手指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抖着拉开脖颈上的拉链,大衣被褪下,omega 的身型立刻小了一倍。
  这还没完,紧接着,指尖解开了睡衣上头的第一个扣子,宽大的领子立刻滑落到左边的肩膀下,锁骨线条明显,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白糖,” 蒋云书总算是知道白糖的表情为什么那样了,他及时开口阻止,“我的意思是睡觉的时候把外套脱掉。”
  放在第二颗扣子上的手猛地顿住了,白糖有些丢脸地咬着嘴唇,重新把所有扣子系好,慌得手指打结,他磕磕绊绊道:“对、对不起先生!”
  “没事,” 蒋云书说,“睡个好觉。”
  “咔哒。” 门关上了。
  在黑暗中,白糖藏在被子底下的脸蛋浮上了点红晕,刚刚的一幕反复在他脑海播放,他粗鲁地蹭了蹭被子,想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
  没一会儿,这股尴尬的情绪就消失了,来得猛,去得也快。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白糖攥紧了床被,身下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陌生,他蜷在床沿外侧,警惕地望着房门,没有一丝松懈。
  冷静下来后,他害怕阴晴不定的alpha突然冲进来把他从床上揪起扔在地上,暴怒地吼:“谁他妈准你睡在床上的!脏了我的床!”
  他强提起精神,尽力地不让耷拉的眼皮合上,可生了病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拉着他的意识沉入睡梦中。
  花了 1 小时 47 分钟,白糖终于撑不住地睡着了。
  凌晨 1:43 分,蒋云书在笔记本上的最后一项画上勾,他走出房门去关走廊灯,视线瞥到白糖房间的方向时,他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像个老妈子一样悄悄拧开了白糖房间的门把手。
  看一眼小孩有没有听话。
  很好,蒋云书看到床上那个鼓起的小包,微微放下心。
  伏趴在床边的黑糖抬起脑袋来,蒋云书竖起手指示意它安静,正想退出去时,注意到白糖的脸完全被被子盖住了,只留几搓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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