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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而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by冰糕雪糕秋梨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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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仙云宗的办法是将灵力打出一道符文的模样,然后贴在仙云宗的护山大阵之上,那符文据说是仙云宗护山大阵的微缩版,每一位仙云宗弟子,最先学的便是那结印手法。我在仙云宗一年,自也学会了那手法。
  “谢染,果然你就是谢染……除了谢染,谁会这般恨我!也除了谢染,没人会过来问着我要孩子!”
  打完殊亦谌之后,我就随意从殊亦谌的衣衫上割了一条布条遮在他的双眼上,然后从怀里拿出了张干净的帕子,擦干净了自己的手。
  “你为何没死,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谢染,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变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药老那混账愣是说你死了,还把你的尸体带走了,说你之前就送给了他!”
  啧,殊亦谌也太脏了。他还试图来抓我的手,被我用剑一把拍开。不仅是剑,我也打开了我身上的属于高阶修士的威压,感谢前辈的馈赠,让我能够拥有这一身修为,感谢他细心的于识海中留下心法,让我也知道怎么使用这么高的修为。
  “药老在撒谎对不对?你怎么会把自己的尸体送给他,他那种人,你不可能不了解,他拿走你的尸体是要做试验,他会把你的尸体切成千块万块,每一处肌肉都切开!这些年,我一直都试图把你的尸体从他那里抢回来,绝不会让你受到他的侮辱!”
  而殊亦谌这厮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打开身上威压,只顾着在那里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真吵。
  于是,我趁他不备,用威压压着他,然后拿起了剑,直接抵在他的胸口,对准了他的心脏,声音冷冷的,却含着无上的杀意对他道:“殊亦谌,若是你再说一句废话,我便将这剑刺穿你的心脏。”
  元婴以下修士,因修为不够,有两处致命的地方。一是心脏,二便是神魂。元婴以上修士,则需要彻底湮灭修士所修出的元婴,才能使他彻底消亡,否则他便能用元婴夺舍,再次重生。
  要废除一个人的神魂,并且是同等阶修士的神魂并不那么容易,因此,我能攻击的最致命的地方,就是他的心脏。
  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殊亦谌果然安静了许多,他不再用手来抓我,因知道自己见血会发狂,他也没拿下脸上的眼带,而是躺在那里,胸口快速起伏,有缕缕鲜血从那伤口滑落,他动了动脑袋,找准我的方向面向过来,像是透过那薄薄的眼带看我。
  “你……”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你……你想要你的儿子是不是?”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有什么情绪堵在他的喉咙。我不应,只将手里的剑往下刺了一分,剑入肌肉的裂帛声利落而清晰,以攻击他的动作回应他的问题,殊亦谌闷哼了声,胸膛的肌肉又抽搐了下。
  此时,殊亦谌已经非常狼狈,我还从未见过他这般狼狈的时候,胸口上全是血,还缺了一块肉,嘴角也溢着血。这位高傲矜贵的少宗主,终于从他那神坛上落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你是要你的孩子。”殊亦谌说,他低低的咳嗽了两声,又咳出了几口血。我发现,他的情绪开始变得平静。
  我知道等他冷静下来,我杀死他的几率就会骤然变小,但我需要从他口中知道我孩子的下落,因此我不得不这样做。
  谢染一直都不聪明,还有点死心眼,否则也不会被岳博贺和殊亦谌欺负整整两年,我没立刻杀死殊亦谌的这种举动或许会被未来的我唾弃,但现在,我只能这样做。
  其实更加稳妥的办法应该是我躲在暗处,偷偷的打听,看是否能得到我孩子的下落。
  若是能,那么我就能直接将他带走,再继续谋取办法报复殊亦谌等人,若是不能,那么再上山也并不迟。只是……没有当过父亲的人是不会知道我的心情的,那是我怀胎七个多月生下来的孩子,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从生下来我就没能看上他一眼。
  我不仅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娘亲。
  只是简单的思念之情并不能诠释我现在的心情,五年前为了那个孩子,我宁愿自己死,五年后,为了他我也能铤而走险。
  他是个不被人喜欢的半妖,三大界的人都会唾弃他。
  殊亦谌迫于我的威胁只能护着我的孩子,保全他的性命。可是殊亦谌那般恨我,他会不会苛待我的孩子?会不会折磨他,让他过得不快乐,他是不是快快乐乐的长大,还是像我一般,每一个人都能欺负。
  任何一种情况我都不能接受,我白捡了一条命,我并不乐意再去死,能活着为什么要死,然而如今,我只能来找殊亦谌,因为我所能想到的唯一知道我孩子下落的人,只有他。而他为了自己的命,也必须把我的孩儿保护好。
  “你的孩子我知道在哪儿。”殊亦谌应当也想到了我如今的想法,被我逼迫着他竟也不害怕,只随手将脸上的眼带系好,单手握住了剑身,腰部发力,然后半坐了起来,靠坐在床头,循着声音望向我的方向,道:“五年前,我听你的话,在神魂之誓的威胁下,我带走了你的孩子,并且好好养着,你想要你的孩子,可以,我可以还给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殊亦谌这时仍旧没有打开自己属于金丹修士的威压,任由我将剑刺在他的胸膛。我轻轻拧眉,预防殊亦谌有暗地里的后手,将属于金丹修士的神识全部放开,直接笼罩了殊亦谌居住的这个山头。但在这山头里,我并没发现有任何不对。
  “呵呵。”殊亦谌低低的笑出了声,他已然感觉到了我的扩散的神识,他道:“你放心,我并没有在这里安排任何人,甚至你应该也会发现,在我这里,也没有了合欢骨的身影。”说到这句话时,殊亦谌语气里有种诡异的讨好意味。
  在这山头,我确实没有再闻到合欢骨的味道。以往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总会闻到一股淡淡的合欢骨甜香,那是合欢骨长久停留在这里遗留下的味道。可如今,这个山头乃至这个房间,都干干净净的。
  除了淡淡的皂角香,和男修喜爱的熏香,便什么也没有,像是殊亦谌已经许久没有找合欢骨双修似的。
  但那又如何,又与我何干?我并未放下警惕,反而金丹运转,输出压制殊亦谌的灵力更多。
  “殊亦谌,你是在妄想。现在威胁你的是我,能要你命的也是我,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我沉冷一笑,手中的剑再度下沉,这一次,我感觉到应该触碰到了心脏。
  殊亦谌又闷哼一声,他嘴角溢出的鲜血更多。可殊亦谌却仍旧不怕,只抬手摸索着擦了下嘴角的鲜血,便继续说:“好,你不答应就算了,那我就永远不会告诉你你孩子的下落。”
  我感觉殊亦谌和五年前有些不同,在我袭击他之前,所想的便是和殊亦谌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完了之后,让他说出我孩子的下落。可如今,殊亦谌却磨磨蹭蹭的,不和我斗法打架,也不开放金丹修士的威压。
  我不耐烦与这样的殊亦谌沟通,甚至,如果不是为了孩儿,我不会多和他废话一句,我只会提起我的剑,直接将他诛杀。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忍着杀意问:“什么条件。”
  殊亦谌身体微动,他朝我逼近了几分,脸上透出了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深压抑着的激切情绪,他说:“跟着我,成为我的人。”
  什么?我看不到殊亦谌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热切的望着我这边。他似是发现了我在看他,更加往我这边动了两下,也不顾插在胸口的剑,急急的道:“谢染,回来吧,好不好?”
  我笑了,殊亦谌是疯了吗,竟然开始说疯话。见我不回,殊亦谌却更急了,他动了起来,像是要站起来,插在他身上的剑便刺得更深,血哗哗的流,他却毫不在意,他想抓住我的手,我怎可能让他抓住我,便抬手拍开,冷声道:“很好殊亦谌,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打算。”
  殊亦谌和五年前还真是没有不同,五年前,他向岳博贺要了我,五年后,他竟然向我自己要自己,是不是在他殊亦谌的心里,我就是那么浪.荡不堪。
  是我的错,竟然和殊亦谌在这里浪费时间。吐出一口气,我眼神如炬,将剑□□,对着殊亦谌的肩膀就削了过去,这剑削铁如泥,是药老为人看病时病人留给他的报酬,据说是由天外玄铁所铸,极为罕见也极为珍贵。
  当一个人嘴硬的时候,话语是不管用的,唯有暴力和血腥才能让他学会低头。
  “殊亦谌,你不回答,那么我就削你身上一块肉。”我冷冷道。
  由于殊亦谌之前的不反抗,现在我几乎已经完全将殊亦谌压制。他肩上的肉立刻飞走了一块,仍旧薄如蝉翼,血立刻流了出来,泅湿了他的衣裳,坠落到地面,血腥味在房内扩散,殊亦谌身体再度一颤,脖子上出现了些许青筋。
  我等待着殊亦谌说出我孩子的下落,却不想他只追问着:“你知道了我的什么打算。”
  “很好,殊亦谌,五年不见,我还不知你竟变得这么蠢笨。”我懒得再说,只自顾自的削他身上的肉,从肩膀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往下削,“我的孩子到底在哪儿?我这手段是从凡间学来的,乃是一种酷刑,听闻手艺好的行刑人,能将凡人削上三千刀才会死亡。你是修士,应该能坚持得久些吧。”
  无人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血腥的事情,当我看见那些肉从殊亦谌身上飞下时,我也曾感到恐慌和害怕。五年前,我和妖魔战斗,都力求一击致命。
  在凡间,常有这么一句话:给我一个痛快。
  给人痛快,也是行善积德。
  我是极愿意行善积德的,可殊亦谌他不配。于是,我忍着颤抖,继续削殊亦谌手臂上的肉,我的技术还算好,不过一会儿,就有好几块肉片飘落在地上。
  我狠辣的行为终于让殊亦谌意识到现在的我和五年前不一样了,他终于不再干坐着,开始了反击。而我早有打算,当他起身拿起扇子攻击我时,我就已经跳开。
  武器一寸长一寸短,我俩修为相仿,虽然我实战经验不如他,可他一时也奈何我不得。
  “殊亦谌,我孩子在哪儿?!”我眼里心里只有我的孩子。殊亦谌似是被我的坚持气着了,他恶狠狠的道:“孩子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
  “五年前,你为了那个孩子宁愿殒命去死。现在好不容易复活,竟也是为了那个孩子!谢染,你就那么喜欢那只狐狸!”殊亦谌一边攻击一边对我怒吼,他身上伤口多,血飞溅到到处都是,“你就从来没想过我!”
  我反击,并不回答。殊亦谌是哪里来的脸面,竟说我不想他,他莫不是忘了我死前曾发下的誓言,若是能重来,我必将血债血偿。
  我为何要想他?即便是想他,也不过是想杀了他。
  我手下动作更加狠戾,殊亦谌终于知道了我对他的杀意,手中的动作竟一时顿住,趁着这个机会,我的剑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雪白的剑穿透他的胸膛,从背后穿出。前面是白的,后面是红的。
  剑刺透人体的声音,像是被捅破了一张布匹。那声音很是清晰可闻,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我竟然真的杀了殊亦谌,一时,我也有些安静。
  滴答滴答——!
  有血顺着剑尖滴落到地面。
  “谢、谢染……”殊亦谌忽然又不反抗了,反而身体往前用力,让那剑刺得更深。而相应的,他也距离我更近。他不顾失去理智的后果,一把扯下了脸上的眼带,赤红的双眼贪婪的望着我,我猛然回神,听见他说:“如果我死了,能够让你消气,那我可以去死。但是……但是我刚刚说的那话,并不是折辱你……”
  他终于想明白了我听见那话之后为何会有那样反应。
  我不理殊亦谌,只想将剑抽出来,可殊亦谌却抓得很紧。他还抬手抓住我的手腕,因我不想丢掉药老的剑,一时踟蹰,竟被他得逞。他手上的血好多,直接将我的红衣染湿,变成了深红色的一团。
  “我……”他嘴张了张,我冷冷盯着他,想看他能说出什么临终遗言来,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难言的悔意,和一些沉痛的怀念,“我、我只是喜欢你……”
  他的嘴里全是血,喉咙里倒流出来的血充满了他的口腔。我继续望着他,重生回来第一次,我心里生出了错愕的情绪。
  喜欢?殊亦谌对我说喜欢?
  “五年前、不,在比五年前更久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不懂,我以为那是我不喜欢你。”殊亦谌的性格是很高傲的,他不屑于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人,更别提一具合欢骨。然而当他说出喜欢我之后,却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段一段的话接着往外冒,“那是我五六岁的时候,你七八岁,我们在长明山的后山相见,你带我玩,我说着讨厌你……但我却很喜欢你……”
  “后来、后来我听说你成了岳博贺的合欢骨,我便向他将你讨要了过来。我、我好生气的,因为你和岳博贺在一起了……可是我更生气的是,你根本不记得我了,一点都不记得。那么好的记忆……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我生气了……我就欺负你……可是我不知道,那是越喜欢越欺负……我从来没有喜欢上过什么人……当你有了别人孩子的时候,我更加生气……我也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但我却没想到,你会死……”
  殊亦谌说得断断续续,眼珠也越发赤红。有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可他却没有闭眼,只痴痴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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