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替我哥娶了那个omega后——by甜腻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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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殷晏声音喑哑。
“辛苦你了。”宋长斯放下手,“去吧。”
殷晏僵硬地转身走了。
等殷晏洗完澡,刚好宋长斯家的保姆阿姨也把他们的换洗衣物拿来了,他换上睡衣躺到卧室里唯一的大床上。
宋长斯依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
从殷晏的角度看去,能清楚看到宋长斯微微低头的正脸。
宋长斯工作的时候通常很认真,完全沉浸进去,眼里只有电脑屏幕上的内容,但他很喜欢皱眉,嘴角也是轻轻往下撇,看上去比平日里更不好接近了。
都说认真工作的alpha很有魅力,殷晏突然发现,这句话放在omega身上同样适用。
殷晏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点开相机,把镜头放大,慢慢对焦到宋长斯身上。
他连着拍了好多张,好像怎么也拍不够似的。
拍完后,他点进相册,在一堆照片中仔仔细细地挑选了其中两张作为锁屏壁纸和主界面壁纸。
他把手机关上又打开,打开又关上,对着锁屏上的宋长斯嘿嘿直笑,心里甜得好像含了一勺蜂蜜。
蜂蜜浓得化不开。
同盘旋在他心头的喜悦一般,也怎么都化不开。
殷晏抱着手机,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他还以为自己会一觉睡到大天亮,结果在中途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他睁开眼,入目是大片暗沉的黑。
卧室和客厅的灯都被关上了,只有卫生间那边洒过来柔和的光亮。
殷晏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摸索到卧室的窗边,才发现窗户没有完全关上,雨声便是从缝隙里传进来。
外面的雨下得不大。
但沉重的雨幕好像一张罩住了整个世界的巨网,让城市陷入沉睡,放眼望去,只能看见零星的灯火。
殷晏关上窗户,走到床边又胡乱摸索了一会儿,果然没有碰到宋长斯。
“老婆?”殷晏突然有些慌张,拔足直奔唯一亮着灯光的卫生间,“老婆!你在里面吗?”
卫生间和浴室相连,却用一扇门隔开了。
外面是卫生间,再往里走才是浴室。
殷晏打开门走进卫生间,来到浴室门外,他听见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
“老婆!”殷晏敲了敲门,“你在洗澡吗?”
里面没有回应。
“老婆!”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安静得落针可闻,也把殷晏沉重的呼吸声衬托得格外明显。
殷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老婆!你开门!”殷晏敲门的力道越来越大,也呼喊得越来越声嘶力竭,“老婆!你别吓我啊!你快点开门,不然我就踹门进来了!”
“老婆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老婆我踹门了!”
“老婆我真的踹门了哦!我没说假话!”
一鼓作气地吼完,他连忙把耳朵贴到浴室门上。
然后,他听见了宋长斯无可奈何的说话声:“直接进来吧,我没锁门。”
“啊?”殷晏愣了下,“哦……”
他脸上火烧般的急色瞬间僵住,一脸懵逼地拧了下门把手。
果然拧开了。
殷晏:“……”
刚才的他真像个上蹿下跳的傻子……
打开门,一阵熟悉的浓郁到极致的omega信息素扑面而来,仿佛一团甜腻到极致的蜂蜜汹涌又肆意地淹没了他。
殷晏当场愣在原地。
浴室里萦绕的水雾随着打开的浴室门慢慢散去,站在花洒下的宋长斯也逐渐映入殷晏的视线当中。
宋长斯从头到脚没有任何遮掩,皮肤白皙得宛若一件精挑细琢出来的艺术品,每一寸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然而他的状态很不好,一只手勉强撑在墙壁上,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殷晏。
虽然殷晏和宋长斯已经发展到就差临门一脚的地步,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宋长斯浑身赤着的样子。
他发现宋长斯腿很长、腰很细……
但和真正柔弱的omega不同,宋长斯身上有着匀称却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流畅,恰当好处。
殷晏呆呆看了半晌。
这画面带给他的冲击不小,犹如一个大锤子从天而降,敲得他头晕眼花,大脑一片空白。
他呐呐开口:“老婆,你是不是进入发/情期了?”
“嗯。”宋长斯呼吸粗重,喘了口气才尽量保持冷静,他声音发抖地说,“你能过来帮我标记一下吗?”
殷晏咽了口唾沫。
他口干舌燥,嗓子灼热得快要烧起来。
他当然可以帮宋长斯标记。
但他想要的不只是临时标记。
他想要更多——
他想要把宋长斯错误的观念扭转过来,他想要让宋长斯知道alpha和omega之间究竟谁上谁下,他想要和宋长斯更进一步地确定关系。
所有的想法都在他脑海里沸腾,把他空白的大脑填得满满当当。
最后。
那些想法全部凝结成一个字——冲!
作者有话要说: 越到关键时候越卡嘤
第48章 逆转
殷晏头一回在这种事情上面主动,难免显得生疏,可alpha好像天生在这种事情上面无师自通,他全凭本能地拥抱宋长斯、亲吻宋长斯。
不顾宋长斯的诧异,抓着宋长斯的手便将宋长斯按到后面的墙壁上。
浴室里的浴霸开得很足,明亮又灿黄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把整片空气都烤得暖暖烘烘。
殷晏顾及到宋长斯赤着身体,下意识将花洒重新打开,并把手臂挡在宋长斯身后,尽量不让宋长斯的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
“小晏你……”
宋长斯想要开口,却让殷晏钻了空子,又凑过来把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唇齿间。
花洒的水又开始哗啦啦地往下流。
浴室里的温度不断升高。
殷晏呼出来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的,他的手仿佛着了火,在宋长斯的皮肤上胡乱游走。
掺杂在空气里的omega信息素宛若浓郁的花香将殷晏包裹得密不透风,那阵几乎将他溺毙的花香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试探着他的底线。
殷晏的睡衣全被打湿了。
他不自觉地释放出信息素。
当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和属于宋长斯的omega信息素极其顺利地融为一体时,他内心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的拇指抚摸上宋长斯那两片被他啃得殷红的嘴唇——这是他从宋长斯那里学来的动作。
以前他一直不懂宋长斯为什么喜欢这么做。
直到这一刻,他突然明白,原来被喜欢的人用含着水雾的双眸注视时的滋味是这么美妙,尤其是对方的嘴唇被他亲得红肿、上面还泛着水润的色泽。
宋长斯微微张着嘴,气息不稳,可泛红的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殷晏。
这一幕狠狠冲击到了殷晏残存的理智。
等殷晏有所察觉后,他原本抚摸着宋长斯嘴唇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游走到了宋长斯的脖颈上。
再往后绕一些,就能碰到宋长斯的腺体。
“老婆……”殷晏靠在宋长斯身上喘气,他嗅着从宋长斯身上散发出来的omega信息素,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但他还是硬生生地打住了往宋长斯后颈摸去的动作。
他的指尖悬在半空中,和宋长斯的腺体只有约莫两三厘米的距离。
“嗯。”宋长斯揉了揉殷晏被水淋得湿漉漉的头发,声音被水声覆盖了一半,“现在可以标记我了吗?”
“老婆。”殷晏鼓起勇气,“我们可以再进一步吗?”
说完,殷晏便紧张地观察着宋长斯的表情。
没想到宋长斯脸上并没有浮现出想象中的诧异或者排斥,只是他的眼尾更红了一些,仿佛在极力压制某种情绪。
随后,宋长斯伸手关掉花洒。
哗啦啦的水流声再次戛然而止。
宋长斯反手圈住殷晏的脖子,双手交叠地按在殷晏脑后,他的身体顺势贴上来,亲上殷晏的唇后,在交缠的气息中开口:“你想清楚了吗?”
话音未落,宋长斯身上的omega信息素骤然变得更加浓郁起来,一时间犹如潮水一样汹涌。
殷晏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扑面而来的omega信息素淹没了。
刹那间,他所有想法归于空白。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殷晏着迷地望着宋长斯的脸,一鼓作气地说,“老婆,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和你做那种事。”
宋长斯的眼角眉梢间都是笑意,宛若在湖面上荡漾开来的涟漪,逐渐扩散到他那张漂亮的脸上。
“好。”宋长斯说,“做吧。”
说完,宋长斯用力吻住殷晏的嘴唇。
主导权慢慢交到了宋长斯的手上,殷晏被迫跟着宋长斯的节奏走。
被宋长斯推到床上时,他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说的做和宋长斯说的做貌似不一样。
然而宋长斯的omega信息素太好闻了,像醇香的红酒那般醉人,把他醉得五迷三道、晕晕乎乎。
他仰躺到床上,被水淋湿的睡衣在来卧室的路上就让宋长斯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
宋长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殷晏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在昏暗的光线中勉强看清楚宋长斯手上的东西后,顿时激灵了一个。
“老、老婆,你怎么拿着那个东西啊?”殷晏口齿不清地说,“我们不是可以不用那个东西吗?”
alpha和omega的结合是不需要避孕套和润滑剂的,尤其当omega处于发/情期的时候,避孕套除了用着不舒服外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唯一的避孕方法就是omega在结束发/情期后的三天内去医院开药。
这是殷晏特意查到的ao生理知识,就是为了这两天的初夜做准备。
因此宋长斯手上的东西让殷晏懵逼之余,也让他突然产生了一股极为强烈的不祥预感。
难怪他感觉哪里不对。
看来宋长斯误会了他的话。
殷晏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被宋长斯轻轻按了回去。
“乖。”宋长斯单手撑在殷晏脑袋旁边,俯下身亲了亲殷晏的嘴巴,“不用的话会闹肚子。”
殷晏:“……”
果然是这样!
他猜得没错!
宋长斯竟然还没打消压他的想法。
“不,不应该这样。”殷晏推了推宋长斯的胸腔,但又舍不得一把将宋长斯推开,他焦急地说,“老婆,你误会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们这样太奇怪了,没有哪个alpha会被omega……”
宋长斯直接用吻堵住了殷晏的嘴巴。
过了好一会儿,宋长斯才拉开距离,摸了摸殷晏汗湿的额头:“你不是已经想清楚了吗?”
殷晏惊恐地瞪圆眼睛,喘着气说:“我说的想清楚不是想清楚这些事,我们应该按照正常方式来,哪、哪有omega在上面的?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他很想说有这种想法的omega实在太变态了。
自从人类分化出abo的性别以来,都是omega负责怀孕生子,omega生来就是承受方,怎么能有把alpha压在身下的想法呢?
这种想法太颠覆他以往的认知、太违背伦理道德、太另类……
也太变态了。
可是他也舍不得对宋长斯说这么重的话。
宋长斯是那么好的omega,他不想让宋长斯和任何不好的字眼扯上关系。
所以他只能翻来覆去地说着同样的话:“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我们先按照正常方式来试一下好不好?这样太奇怪了,其他alpha和omega都没有这样做……”
这次宋长斯用手捂住了殷晏的嘴巴。
宋长斯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给过你机会,并且不止一次,可你不仅没有拒绝我,还主动把我带来酒店。”
殷晏无言以对,只好可怜巴巴地喊了声老婆。
宋长斯坐起身,顺手拆开了润滑剂的盒子,他转过头对殷晏笑了笑:“殷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殷晏的声音听上去更可怜了:“老婆……”
宋长斯拆完润滑剂的盒子又拆避孕套的盒子,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黑色盒子被白色浴巾衬得格外扎眼。
一切准备就绪,宋长斯带着一阵越来越浓郁的omega信息素吻上殷晏的唇:“我会很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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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晏不知道怎么自己了。
来酒店之前,他和何意珩把计划安排得有条有理,可是来酒店之后,一切都乱了套。
桩桩件件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直到被宋长斯紧紧按住的那一刻,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就像他曾经在会所的洗手间里用alpha信息素压制宋长斯一样,刚才宋长斯也在用omega信息素扰乱他的心神。
让他没办法好好思考,也没办法好好说话,仿佛一个提线木偶,被抓着线的宋长斯牵着鼻子走。
殷晏的眼泪直往外流,即便这个时候,他仍旧舍不得对宋长斯上手,只是无助地抓着宋长斯的手臂,哭得像个受到欺负的孩子似的。
宋长斯不厌其烦安抚着他,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乖。”
殷晏已经顾不上面子,任由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