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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管理者今天也很缺钱——by薛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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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不只是张伯玉了,就是一向信任着克里斯汀的卡利亚也不满了,“克里斯汀,你不能够这样!”
  克里斯汀保持着他一贯的微笑,“我不能够怎样。”
  卡利亚鼓着腮帮子,“不能让我们去当炮灰,等到我们通通中招之后,你就要回去……”
  克里斯汀笑容一僵,“……”
  这时还是一向看不惯克里斯汀的张伯玉帮人说话,“今儿个天不随人愿,就不去了。”说着,张伯玉指了指那暗沉沉的天。
  忽地,狂风暴雨裹挟着冷空气甫一坠地,便化作了断了线的珠子,接二连三地往人衣袖里钻,张伯玉冻地一哆嗦,打了个喷嚏,卡利亚也抖了抖被打湿的粘成了一片的厚重的绒毛,克里斯汀却不紧不慢地走着,仿若闲庭信步一般。
  “啪!”
  雨下得更大了些,狠了命地直往人的脸上拍,抽得人脸疼,张伯玉嘶了一声,“这劳什子破天气,我算是受够了!”虽是这么抱怨着,仍旧一把抱起了卡利亚,“我们找个亭子躲下雨吧。”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傻了,亭子哪里能够遮得住这邪门的雨呢!
  “诶,你们看那儿!”张伯玉伸手一指,那是个不大的亭子,里头躲了一些人,不时有人往外头探了探脑袋,似乎是在打量着老天爷的脾气,却又被那雨拍打着脑门,于是认命般地往里头躲,不再去探了。忽然看到有人往这边来,又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去看。
  “我们这儿人够多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矮个子皱着一张脸,很明显不欢迎他们。
  “是啊,我们已经足够多了,你看,这儿足足有十个人呢!”另一个肥头肥耳的人也开始搭腔。
  ……
  雨水连成线一般从亭檐上直往下落,像是掉了线的珍珠,拍在地上,溅起的水花打在人的裤腿上,又冻得人缩了缩脖颈。
  “你说,这雨什么时候才算个完呢!”
  ……
  “我们还是得去一趟。”
  克里斯汀站在窗前,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夜色深沉,张伯玉只能够看到他显得有些单薄的背影。
  “睡觉吧,明早上再去吧,现在太黑了,没有必要去……”
  “哦?理事长,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有什么可好奇的。”张伯玉打了个哈欠,“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那个屋子邪门的很,墙壁烂成那个样子了,门却很结实,与其去研究那个屋子,不如去查查我给你的那蝌蚪文,我一个字也看不懂,想必你也差不多,你应该去万界图书馆看看,有什么人可以给翻译出来不。”张伯玉说着,就卷起了被子盖在身上,侧过身闭上眼睛正打算睡觉。
  克里斯汀却忽然问他,“其他的事情你不在意,你妹妹的事情,你也一样不在意吗?”
  张伯玉不知克里斯汀为何这么说,事到如今也不知克里斯汀到底在想些什么,就连当时把自己莫名其妙地抓去当理事长补漏子给前任理事长惹出来的事情打补丁,他也没有多余的好奇心,他不打算搞清楚这些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他只想要知道自己的妹妹到底在哪里。
  “你知道小妹她在哪里?”张伯玉坐不住了,连忙一把翻开被子,穿好了鞋子就要出门,“你肯定也不清楚,只是想要我跟你一起去而已,你既然想去,那就去吧,一起。”
  克里斯汀回头看他,眼里满是笑意,“你可不要后悔。”
  张伯玉难得放松了心情,拍拍胸脯,“我可没有在怕的。”
  “卡利亚就不带了吧,睡得正香呢。”
  ……
  走廊灯不亮,张伯玉想要打开手电筒,却被克里斯汀止住了,“你也不希望我们还没有到就被人给发现了吧?”
  “喂,我可不想得夜盲症……算了就陪你疯一次。”
  眼前一片昏暗,两人只能摸索着墙壁前行。走了约一丈远的距离,两人都看到前面隐约闪过一个人影。“克里斯汀,刚才那个人影你看见了嘛?”想到了阿婆故事里头的狐妖鬼魅,张伯玉就觉得自己起了一地鸡皮疙瘩,克里斯汀却摇头,“没有。”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刚刚那个家伙摆明了不是什么好人,哪里有大晚上不睡觉往外头到处晃的。”
  克里斯汀看他一眼,“那你也是咯?”
  张伯玉:“……”
  妈的,辣鸡天使!劳资迟早把你这鸟人的翅膀给拔下来炖排骨汤喝


第21章 老宅(四)
  轰隆隆~
  轰隆隆~轰隆~轰~
  雷声沉闷而又迟慢,裹挟着雨珠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炸出一道闷雷。
  刹那间的闪电噼里啪啦一阵作响,擦出道火花,照见了两人的脸,不算清晰,还挺奇怪的——压根就看不完整,偏偏又照出个人脸,十分吓人。
  张伯玉还在想刚才一闪而过的人影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克里斯汀却已经走远,压根就没有停下脚步等他。他思索完毕之后才发现到处不见克里斯汀的身影。
  “……”
  靠!又他娘的跑了!
  正好这时耳边乍起一道闷雷,打得人心里直发颤,张伯玉心里一个咯噔,抬头看了看远处,高楼的脸隐在一边,像是一个人的笑脸。
  张伯玉加快了脚步。
  碰——碰——碰碰碰——
  沉寂的云层再度吐出一片耀眼到让人觉得压抑的火光,张伯玉看了一眼,蓝灰色的天,仿佛一下子被涂抹了一大片浓墨重彩的一笔的橘红色。
  这时候,张伯玉好像看到了一个人的脸。
  那是个中年男人的脸。很有个人特色的方块脸,左边脸上还有个十字型的一块刀疤,刀疤不算太深,但是也远远说不上浅,并且有向另一边蔓延的趋势。头发稀稀疏疏地挂在中年男人的头皮上,中间缺了一小块,好像可以连成个图形,好像又什么也连不上。
  再别的也就看不到了。
  不知为何,心跳得好快,张伯玉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继续往前走。
  这下子终于到了那个小屋,不过不知是不是张伯玉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小屋与白天有什么不同。
  “啪!”
  正要走进去。
  一个手拍在了张伯玉的肩膀上,同时还有着一股子香味窜到张伯玉的鼻尖,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但是显然不是克里斯汀身上那味儿。张伯玉被吓一跳,僵硬着身子,支楞着脖子,愣是不敢回头看,就怕看到什么了不得的生物。
  “嘿,小哥,你看看我呀?”是个女孩儿的声音。
  张伯玉僵硬着身子,像个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做了一阵心理准备后,张伯玉才转过身。可千万别是什么丑得能够吓死人的女鬼,阿门。
  面前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少女神态天真、娇憨顽皮。看他活脱脱就是一只呆鹅。少女不由得咧嘴一笑,“你就是新来的理事长吧,我听他们说起过你哦!”
  张伯玉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是吗,他们都说了我什么?”
  “嘿,尔雅哥哥说你很蠢,就是个大蠢蛋,一点儿也不像是那个女孩子的哥哥……不过我倒是记得那个女孩子几年前出现在这里过,我有些忘了,她只待过很短的一段日子。”
  少女笑笑,又继续说道:“这里可不能够随便乱走哦,哥哥他上次走了进去,就被老祖宗给惩罚了呢,就是一向很受宠爱的尔雅哥哥都不能够随意走动的。”
  “你说尔雅很受宠爱?”张伯玉抓住了关键。
  “是啊,尔雅哥哥很讨长辈们的喜欢的,这里有许多规矩,但是尔雅哥哥不必什么都遵守,除了这西边的这个屋子,谁也不让进。”
  谁也不让进去的奇怪屋子,但是卡利亚分明说过有个小厮往这边来过,行踪诡秘。
  “我今早上看到个小厮打扮的人往这儿来,你可知道?”
  “你说的大约是他吧,他很特殊,平时大多时候穿个黑衣服,小厮的衣服也不是他的,而是几年前他一个兄弟的,后来那兄弟死了,他就穿着人的衣服,外头套着件黑衣,算是祭奠。”少女说着,叹了一口气,“他是庶出的,姨娘走得早,性子又孤僻,也就不受长辈们的喜欢。”
  性子孤僻的黑衣人。
  看来应该是他。
  克里斯汀应该没有被这个女孩子发现,不然警报系统说不定早就响了,倒不如去见一下那个黑衣人。
  “那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你要去见他!”少女有些为难,“他的性格真的很不好,而且要是发现是我带你去的。估计他还要更疯。”少女说着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我压根就跟他不熟悉,他却总是看着我,他眼里的情绪我也看不懂,就是觉得他一看到我就很伤心难过,我又不欠他的!”
  “按照血缘,他还算是我的表兄呢!”
  这些大户人家,亲戚关系总是格外的复杂,盘根错节的,总是让外来人摸不着头脑。
  “你的表兄?”
  “是呀!”少女说到这儿才一拍脑袋,恍然道:“我竟然忘记跟你自我介绍了,我叫流鸢,流水的流,纸鸢的鸢,我只知道你是理事长,却不知道你是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呀?”
  张伯玉道:“张伯玉。”
  流鸢点点头,又继续对张伯玉说起那个黑衣人,流鸢对这黑衣人明显没有什么好的印象,所用到的词多半是些负面的。只是张伯玉问起黑衣人到底做了哪些让她不喜的事时,流鸢又很茫然,不知道张伯玉为何会这样问。
  她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有些失落,“我想要出去玩,但是他们都不让我出去……就因为他,那个疯子,只要我一出去碰到他,他就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恶心,我实在害怕。”
  “只有这一件事情?”张伯玉问了一句。
  “不然还有什么哦……”流鸢瘪瘪嘴,“他呀,可不受这儿所有人的待见,而且他头脑有些不清醒,你要是跟他吵起来了,也别太上火,让着他就是了。”
  黑衣人是流鸢的表兄。
  其实也不能够算是表兄,只是这女孩儿有些分不清楚应该怎么喊他,这才用了表兄代替。这是她的哥哥,不过并不是嫡亲的哥哥,她嫡亲的哥哥应该是上回见到的尔雅。
  尔雅对自己没有什么好脸色看,应该是因为妹妹的原因,只是自己当时在绿皮火车上竟然那么凑巧的碰到他,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流鸢歪头看着张伯玉,“喂,理事长,你到底要不要去看那个疯子?”
  张伯玉还未来得及理清楚这些思绪,听流鸢这样问,他也只好暂且将这乱麻堆积在脑子里,等到回去之后再慢慢理。
  “当然。”张伯玉一口答应。
  流鸢便转过身,要给他带路。


第22章 老宅(五)
  这座府邸大抵上是按照四合院的结构来的。
  抄手游廊和垂花门都是有的。家主和长辈们住的正房,年青一代的公子们住的左右厢房、耳房一般是给孙子辈的住的,还有住在后覃房女孩们……凡是四合院有的,都可以一一对上号。
  一开始走的时候,张伯玉简直都要找不到位置了。
  张伯玉亦步亦趋地跟在流鸢的背后,流鸢走得很快,她穿的是布鞋,走得虽然急切,却没有什么声儿。
  “还有多久?”张伯玉忍不住问。
  “诶呀,你别问,快要到了,马上,马上就到。”流鸢一边回应着,一边踏过门槛。她忽然停下来,回头跟张伯玉说:“等会儿,你可别什么话都跟他说,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
  “好。”张伯玉看着她,答应了她的这个要求。其实她用这个来提要求,张伯玉完全可以事后反悔,也可以现在就拂袖离去。
  听到张伯玉的承诺,流鸢开心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那我们就进去吧!”
  张伯玉便跟她走了进去,这是个破旧的宅院,院子里的树叶也没有什么人清扫,就是那些杂草丛生的角落也开满了不知名的花儿,少有人光顾的房梁已经有燕子筑了巢穴。
  “我已经带你来了,你自己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你就去说吧,我就在这外面等着你,如果他发了疯要打你,你也只管跑。”
  张伯玉点头,道:“好。”
  流鸢便撑着下巴,坐在了院子外头还算干净的长板凳上,她看着张伯玉推开门走进去,垂下眼帘,尔雅哥哥跟她说的事情她已经做到了,接下来她是不是就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了呢?
  “吱呀——”
  门发出了难听的声音。
  这门没有锁,不过是虚虚地关上了而已。
  黑衣人躺在一张木床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毯子脏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有点儿灰,灰色中夹杂着一点点的白,白中又透着点茄子样子的紫,柠檬色儿的黄,实在是丰富的颜色,杂在同一张毯子上。
  黑衣人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往门外看去。
  “你来了。”黑衣人从床上坐起来,他没有穿他那个仆人穿的衣服,他只套了个麻袋样的在身上,整个人就是个套。
  黑衣人的脸隐在昏黄的灯光下,灯光柔和了他的脸庞,原先脸上显得有些坑坑洼洼的痕迹也已经模糊。黑衣人说了这三个字后就闭着嘴一声不吭。
  “……”
  张伯玉拉了张椅子坐下,“你很不想要我来。”
  “你知道就好……咳咳咳咳!”黑衣人忽然紧皱着眉头,手捂着胸口,狠狠地剜了张伯玉一眼后,就开始咳嗽。伴着剧烈的咳嗽声,他的身体颤抖着,整张脸涨得通红,原先那不大的脸整个儿皱作一团,就像是被秋风一扫恹恹没有生气的牵牛花,那双眼睛里泛着泪花,眼泪一大把一大把地往下掉,那样子,不禁让人的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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