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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笨蛋作死后成了万人迷 番外篇——by知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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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因一瞬间就确定了,是和他一起跳舞的那个人。
  他现在没带面具。
  容因犹豫一会儿,还是又问了一遍:“你……认识我吗?”
  一声轻笑。
  他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来,昏暗的月光一点点映亮他的面容,凌厉的眉眼深邃的五官。
  容因瞪大双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你是——”
  那人偏头过来,唇角挑起:“殿下还记得我?”
  “真是荣幸。”他一字一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乌乌来迟了抱歉,在收拾回学校的东西,要开学了(卑微
  前面几章不知道被谁举报了,网审了一大片,所以前面的小番外都删掉了,第十四章 也修掉了,感觉没了灵魂(bushi
  大家提议的我都会写的!但是应该不能放在作话了,不知道该放哪,真令人头秃。
  目前收到的有:现代的医生part(被安排给还没出场的校草了)、校园篇很多人的化装舞会、因因以为在做梦其实并没有(。
  亲亲大家!新人物要出场了,那么无奖竞猜,目前他对因因:负向情感or正向情感


第18章 戒指
  微凉的夜风拂过,容因手上捏着的那朵玫瑰落下一片花瓣,他的手紧了紧,又打了个哆嗦。
  那人走过来的脚步很稳,声音沉沉:“殿下想起来了?”
  容因目露迟疑,语带犹豫,想了半天,还是老实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很眼熟。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他又笑了:“殿下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不奇怪。”
  容因本能地感到危险,他后退两步,语气也不太好了:“你不要靠过来,就站在那里回话吧。”
  “好啊。”他竟然出乎意料地好说话,真的顺着容因的意思,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不再靠近。
  容因有点紧张,下意识地伸手往后摸,直到碰到熟悉的手柄,确认自己的鞭子还在身上才稍稍放下心,定了定神,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瞥一眼容因的小动作,并没有阻止,反而看上去有些愉悦:“这条鞭子殿下还留着?”
  “?”容因彻底迷惑了,“留着?”
  他煞有介事地一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按上自己的颈侧,在容因不信任的目光中,一点点扯出了一条红绳。
  那条红绳颜色十分暗淡,能看出来已经老旧了,红绳末端是一个小巧的圆环,坠在他胸前,表面有淡淡的光泽,看得出来经常被人把玩。
  这样贴身带着的……
  容因的目光落在上面。
  他一把拽下红绳,缓缓取出了那上面的东西,放在手心,让容因能看得更清楚:“殿下还记得它么?”
  那是……
  容因的瞳孔骤然放大——
  那竟是一枚做工精致的戒指。
  戒指的款式很简单,没有过多的装饰点缀,戒面上刻了一朵盛放的蔷薇,蔷薇的底部有两个大写字母:Y&Z。
  它应该还有一枚。容因突兀地想,它应该是两枚对戒。
  “……秦昼。”他低声说。
  “是我,”不远处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戒指收回去放好,微笑道,“好久不见,公主殿下。”
  “您没想过我还会再回来吧。”
  *
  “……殿下?殿下?”
  傅敛皱着眉,又叫了两声。
  “啊?”容因愣愣地抬头,看向面前的傅敛,慢半拍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傅敛观察着他的神情,慢慢地说,“叫了您好几声,您都没应。”
  “我是想问您今晚用哪种浴球。”
  “哦……”容因心不在焉地说,“随便吧。”
  傅敛点头:“好。”
  他动作轻柔地替公主散开长发,状似不经意问:“殿下今夜在舞会上遇见什么人了吗?”
  容因这时已经从魂不守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闻言,身体仍是有一瞬间的僵硬:“没有谁。”
  “嗯。”傅敛没有追问,只是垂下的眼眸中情绪有片刻失控。
  “好了,殿下去洗澡吧。”他温声说。
  容因于是披散着长发进了浴室,泡进水中时深深叹了口气。
  久不见踪影的系统突然出现:【宿主,监测到新的重要配角出现。】
  容因嘟囔:【我当然知道。】
  系统很惊奇地说:【这位的欺辱值很高诶!宿主怎么做到的!】
  【额……】容因迟疑一会儿,托着腮,轻描淡写地说:【大概是时隔多年再次看见我被刺激的吧。】
  系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通夸。
  容因被它各种惊叹词连番攻击,今晚猝不及防见到秦昼那些莫名的情绪被冲淡了许多,他的心向来很大,只泡个热水澡的功夫,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抛之脑后,美滋滋地听着系统不要钱的夸奖入睡了。
  制冷器的风呜呜作响,傅敛推开房门,熟练地捡起地上的被子和大大小小的抱枕,又给睡得昏天黑地的容因掖了掖被角。
  放在卧室角落里的鱼缸发出幽幽的蓝光,早已有一副成年面孔的人鱼懒散地靠在石头上,看着傅敛动作,时不时用有力的鱼尾拍出朵朵浪花。
  傅敛平淡地扫他一眼:“你最好安分一点。”
  人鱼来了兴趣:“你说的安分是指什么?”它慢悠悠地思考一会儿,“是指把主人让给你吗?”
  不等傅敛回答,人鱼眯了眯眼睛,碧蓝的眼瞳闪动着跃跃欲试,犹如见到了心仪猎物的猎手:“不可能哦。”
  它笑起来:“人鱼选定了一个交/配对象就不会放手,直到把他带回巢穴藏起来为止。”
  “他身上的痕迹,”傅敛说,语气很淡,“我知道是你弄的,最好没有下次。”
  “哦……”人鱼拖长语调,“不然你就告发我?”
  它听起来像是玩笑般的嘲讽。
  傅敛的目光因此投向它,威胁的话很轻易说出口:“你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吧,所以要继续待在这里无法离开。”
  “既然这样,让你不能离开的方法就有很多,你要试试吗?”
  人鱼的眼神骤然危险起来。
  陷在一堆软枕中的容因忽然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梦呓,正对峙的一人一鱼同时转向他。
  片刻,傅敛很自然地坐在床边,伸手轻而柔和地拍抚着容因的背部,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殿下乖,快点睡觉。”
  容因有些错乱的呼吸声重新变得均匀平缓。
  “秦……”熟睡中的公主喃喃出声,声音很小很低,几乎不可闻。
  傅敛却立即敏感地捕捉到,手上的动作一顿。
  公主不安地动了动。
  傅敛又重新安抚他,低低地说:“殿下说的是谁?”
  “qin。”他模仿容因的语调,自己念了一遍。
  “秦昼……”容因好看的眉梢微微蹙起,有些苦恼而不解似的。
  “qin zhou。”傅敛又念了一遍。他很轻地碰了碰公主柔软的脸颊,压抑地说,“这像一个人的名字。”
  温热细滑的触感让他有些沉醉,手上不禁用了点儿力,容因脆弱的肌肤立刻浮起一道暧昧的红痕,傅敛看了许久,用指尖把它揉成更艳丽一点。
  “这是殿下今晚遇到的人吗?”傅敛轻声问,“睡着了还在想,看来这个人对殿下很重要。”
  “是吗?”他问。
  容因当然没有回答,他已经睡着了。
  所以傅敛最终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他的眉心:“好梦,我的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这枚戒指是用来:求婚or算账?


第19章 未婚夫
  “哥哥,所以秦昼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昨晚的宴会上?”容因绕到书桌前,伸手挡住了容泽面前的文件,不依不饶地问。
  容泽活动了一下肩颈,淡淡地说:“正规途径晋升上来的。”
  “晋升?”容因诧异道,“他去……参军了?”
  “嗯。”
  “哦……”容因应了声,不太满意地说,“那你怎么没告诉我?”
  容泽说:“你又没问。”
  “……”容因泄气,“那你好歹提醒我一声啊。”
  “有什么好提醒的,”容泽瞥他一眼,平淡道,“你们是什么需要提醒的关系吗?”
  容因想了想:“也是。”他很快把这件事略过,高高兴兴地说,“对了,哥哥,我已经收到首都学院发来的录取消息了,大概再过一周就开学了。”
  容泽没好气地说:“问我干什么?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没有呀,”容因亲昵地蹭着容泽,讨好地说,“哥哥最好啦,才不会生我的气,对不对?”他挂在容泽身上,撒娇道:“哥哥最喜欢我了。”
  容泽哼笑一声:“这时候知道我是你哥?跟我吵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乖?”
  容因没半点不好意思,理直气壮地说:“那谁让你一直不让我去?”
  容泽懒得再跟他争论这个问题,只是说:“上次说好的,放假必须回来,每天要打电话过来,记住没有?”
  “嗯嗯记住了记住了,哥哥你好啰嗦。”容因达成目的,不再黏着他哥,很快潇洒地一挥手,“那哥哥你注意休息哦,不要太辛苦啦,我先走了,拜拜!”
  容泽无奈地说:“跑慢点,又没人追着你。”
  “知道啦。”
  *
  顾灼好不容易解了禁,暂时不敢去容泽面前触霉头,就站在大门外等容因,这时远远看见他出来,就挥了挥手。
  容因走过来,很嫌弃地说:“你刚刚挥手的样子好像一只傻狗。”
  顾灼难以置信:“还不是为了让你一眼看到我,不然我才不会这样!”
  “好了好了,”容因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的控诉,“不要说了,现在立刻停止!”他兴致勃勃地说,“今天你要带我出去玩吗?”
  “你隔了这么久见到我第一反应就是出去玩啊?”顾灼不满地捏住容因脸颊的软肉,“我好生气。”
  容因拍开他的手,毫不客气地说:“你也就还有这点用了。”
  顾灼气笑了,一下子捏住他两只细白的手腕,另一只手故意揉乱他的发丝,在容因恼怒瞪他的眼神中,慢悠悠地说:“乱说话的惩罚。”
  容因用力挣开他,手伸到腰间,抓住银鞭手柄,动作迅速地抽了出来:“顾灼,是不是想跟我打架?”
  午后的阳光炽热耀眼,庭院里绿色的叶笼着一树树花,他瞪人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各色光影映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瞳,琉璃珠一样剔透,鼻尖冒着一点汗珠,嘴唇红红的,柔软润泽,像熟透的莓果,会流出清甜的汁水。
  顾灼看得呆了一瞬,鞭子挥过来的时候忘记躲,颈侧就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容因原本也是跟他闹着玩,往常这样顾灼都能躲开,今天不知怎么真的伤到他,一时间也愣住了:“你怎么不躲开?”
  “我、我……”顾灼有些说不出话。
  他有些懊恼,神色变幻一会儿,艰难地把这归结于容因实在太过漂亮,自己看呆了也是正常,并不算什么大事。
  容因觉得奇怪,就走近他一点:“顾灼,怎么不说话?”
  他身上好闻的馨香混着花香钻进顾灼的鼻子,他一反常态地慌乱后退一步,咽了咽口水:“没、没什么。”
  容因愈发奇怪:“你没事吧?不会被我打傻了吧?”他嘀咕道,“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好近。
  他的吐息洒在他下颌,顾灼浑身一下子绷紧,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容因的耳垂上。那上面一颗小小的红痣犹如雪地里的一株梅,惹眼极了,晃得他眼晕。
  “因因,”顾灼忍了又忍,克制道,“你先离我远一点。”
  “神经病。”容因说。
  顾灼喃喃自语:“我也觉得我好像有病。”他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全身注意都在那颗小小的痣上,又下意识扯松了领口,蜜色的肌肤上有一层水光,喉结滚动间,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上容因的耳垂,可那极度的干渴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剧烈起来。
  他情不自禁凑近了容因,分明说着叫他离开的话,手臂却言不由衷地死死揽住他的腰不让他躲,滚烫的呼吸缓慢接近,顾灼低下头,就要含住那只玉珠一样的耳垂——
  “你们在做什么?”
  那声音低而沉,似乎冒着冷冰冰的寒气。
  不远处的树荫下,秦昼穿着端正的军装,身姿笔挺,面色像结了一层霜,黑黝黝的眼睛一瞬不瞬低看过来。
  顾灼的动作一僵,随后如梦初醒似的猛地后退一步,脸色涨红,看着容因蹙着眉揉腰,十分难受的样子,磕巴地道歉:“因因,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
  他说着就上前几步,大手按上容因腰侧,一下一下,动作生疏却认真地给他揉起来。
  容因原本是要生气的,但看他一副快要被愧疚淹没的样子,气就消了一点,再加上顾灼还被他抽了一鞭,虽然不重,但周围已经有肿起的迹象,有点理亏,就哼了一声:“算了,你下次正常一点,不然我就真的抽你了。”
  秦昼从树荫下走过来,正听见容因说算了,垂在身侧的手一下子握紧,嗓音冰寒:“这里人来人往,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这就是元帅府的教养吗?”
  顾灼立刻炸了:“你说什么?”
  他抬手就要上去揪秦昼的领子,却被秦昼毫不费力地挡住,顾灼动作迅速,又是一拳上去,这次没有落空,落在了秦昼的颧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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