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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 番外篇——by磨叽磨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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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手指退了出去,揉了把我的臀肉,好似夸奖。
  我攥紧了围栏,准备好了接纳疼痛,却在下一刻听见了毫无起伏的声音,“……这是在做甚?”
  我辨认出了南宫的声音,一瞬间头皮都尴尬地麻了。羞耻至极地顺着栏杆滑下,蹲坐在地,垂着头不欲面对。
  我以为云奚会消失,可紧接着听见了短促的惨叫声。我茫然抬首,看见南宫面色阴晦,一剑斩去了一人首级。
  那颗头骨碌碌滚落我脚边。我大脑已然停止运作,僵硬地看了过去——那是一张陌生的脸。
  我猛地进气,简直难以置信!
  刚才对我做了这些之人,竟并非云奚!
  云奚呢?!
  惶茫瞬间笼罩心神——
  是不是他今日白日现身,因而魂体受损严重,醒不过来了?
  眼前骤然一黑,懵了下才知自己被衣物罩住了。我将衣服扒下,见到了南宫。他下颌线崩得很紧,脸上却不见一丝表情,转眼将我以裘袍裹好,打横抱起,御剑从高台飞落。他飞得太快,吹来的风呼呼刮过,我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似乎仅过去了几息,他便带着我从一未关严的纸窗处返回了望月楼。
  我被放在了床上。他不看我一眼,也不问先前之事,仅寡淡地说了句,“沐浴后再睡罢。”
  话毕他便起身离开,似是忘记了要帮我上药一事。我也来不及提醒他,他走得太快,我仅支起身子便听见了门合拢的轻响。
  我呆坐了一会,大脑愈发昏沉,想要思考却实在困难。鬼魂之事我毫无头绪,只得明日去寺庙问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阖上了眼,很快便意识模糊。
  有人将我从裘袍中翻了出来,我迷茫地睁眼,见到眼前之人的瞬间,悬在半空的心落回了原处。
  先前我并无所感,见到他这刻方觉委屈,心中莫名难受,伸出手便要去抱他。可我还未碰到他一片衣角,这人便从床上起身让开了。
  我茫然地望着他,轻轻唤道:“云奚?”
  他朝一个方向走去,声音很淡,命令道:“过来净身。”
  我循声望去,是一水汽弥漫的浴桶。
  我又困又累,将委屈压回了心底,倒回床上拒绝道:“我不想洗了,明日再说罢。”
  云奚朝我走了过来,向我伸出了手。我一边摇头一边往床里缩,“我不洗。你要不给我拿个湿布巾,擦擦便可以了。”
  云奚沉重地喘了口气,倏然间发了狠,捉住我手腕将我拖去了身上,不顾我的抗拒,抱起我便朝浴桶走去。
  他一声不吭,眉宇下阴影深重。我怔忡地看着他,迟钝的大脑骤然捕捉到了一缕思绪,“云奚,你生气了?”
  云奚缄默不语地将我在浴桶边放下,脱去我散乱的外袍、亵衣。亵裤挂在腿上,半掉不掉,他俯下身,捏着亵裤的边缘道:“抬脚。”
  我扶着他的肩照做了,之后便被他抱起放入了浴桶之中。水温正合适,我坐下后便又有些昏昏欲睡。
  当云奚拿着澡豆往我身上涂时,我又清醒了些,仰头靠着桶边,看着他被水汽晕湿的眉眼,深郁得乱人心神,禁不住抬手去碰。
  他这回并未闪躲,由着我摸过眉峰,滑过眉尾。 恶玖期期六似期玖三恶
  “云奚,我今天被人轻薄了。”本想压下不表的事,却还是寻求安慰地开了口。
  云奚并不作声,仅是眼睫垂得更低了,澡豆在我手臂上木然滑过。
  见他这样不在乎,我又开始难过。视线落在水面上,也不知道在对谁说了,低喃道:“我一直在叫你,然后他就来了……我以为他是你。”
  澡豆蓦然间从他手中滑落,“扑通”一声掉进了浴桶中。
  我连忙起身,“我来捡,马上便好。”
  正要往水中栽,腰却被一把扣住了,下颌被卡住抬起,亲吻带着平日没有的力度压了上来。
  他紧缚着我的腰,发狠地咬我的下唇,并未收着力,恨不得要咬下一块肉似的,可很快便又收敛地松了口。齿痕被轻轻舔过,他含糊不清地压着我低语,“雪儿连我都认不出?”
  “我那时正难受呢,便并未回头确认,他始终不开口,我如何认得?”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愈发委屈,“你还怪我,我该怪你才是。是你说会在我身旁,我便以为你始终在,这才会认错。你若是魂体不济要消失,总该先知会我一声。”
  云奚陷入了沉默,良晌后亲了亲我,安抚道:“原来如此,是我之过。”
  声音是暖了,可之后的一声叹息却像困着化不开的愁。
  不多时,一只微冷的手顺着我后腰向下,探进了狭缝。手指轻轻插入,顿了下又退了出来,按着那入口,僵持片刻后又探了进去,轻轻抠挖感受着,不知是何意。
  许是热水,许是他的动作,扰得我面颊发热,禁不住贴在了他颈侧,轻缓地磨蹭,致力于将那凉意熏热。
  “云奚……”我闷声唤他。
  他回神似的微微抬首,将手指抽了出来,回到了我腰上。手落在后脑,他轻轻问我,“怎么了,心肝?”
  我以气音邀请,“咱们……要不要再试试?”
  云奚的手顺着我头发滑落,声音仍是柔和的,“宝贝,夜色已深,改日再说罢。”
  一阵难以言喻的沮丧袭上心头,这事前后他已拒绝过我好几回了,可我却几乎从未拒绝过他。
  我默然推开了他,“那别做了,以后都别做了。我真是不知你在想什么,随便你罢。我也不想做,疼都疼死了。”
  云奚眉心微蹙,静视着我不言不语。
  我背过身,“你走罢,我自己洗。”
  我从浴桶中摸出了澡豆,正要往身上涂,一只手便覆了上来,像是在示弱求和。我用另一手将其扯开了,不带情绪道:“说了我自己洗,你别烦我。”
  我这么一说他便静住了,片刻后悄然退开了。
  -
  净身后,我披着一件长衫朝床边走去,对静候在浴桶旁的鬼物视而不见。
  他默然跟着我到了床边,在我上床后便要挨着我躺下。我抬眼看他,拒绝道:“你回去罢,不必陪我睡了。”
  云奚眼睫垂得很低,捻紧了丝衾一角,定着不动。
  我把丝衾从他手中扯了回来,背过身躺下了,“你爱在哪都行。别上床,别碰我。”
  我撂下这话便不再管他,头晕死了,很快便昏沉睡去。


第065章 抵达京城
  翌日一出房门我便见着了南宫,他正候在我门前,垂着眼帘不知所想。
  我见到他脑中便浮现出昨夜之事,不禁一阵尴尬。我清了清嗓子,颇不自然地说起正事,“我先前同元舒说了,今日出发,你可方便?”
  南宫静默片刻,轻声答应道:“好,我收拾一下,马上便可出发。”
  我点头道:“好,我去叫元舒。”
  南宫却唤了我一声,“文若……”
  我默然垂眼,心中乞求他别问我昨夜之事。
  不知他是否觉察到了我的逃避,最后并未问出口,只道:“你先下楼罢,元舒同流云在一处,我去唤他俩便好。”
  我心下感激,垂首快速离去。
  将车马低价卖给望月楼后,一回首便见南宫几人正朝我走来。元舒一双眼欲语还休地望着我,似是有话要说。我便迎了上去,问他道:“怎么了,元舒?”
  他捉着我一片袖口,将我带去了一旁,凝视着我问道:“南宫说……我们要御剑前往京城?”
  我迎着他的视线,轻轻点头,“正是如此,早些抵达京城不好么?”
  他怔怔望着我,眼中好似有火在烧,第一回 冒失、唐突地一把捉住了我的手,“文若……你——”
  “书生。”一只小手忽然扯住了他袖口,沉静地唤了声。
  握在我手上的力道蓦地松了,脱力似的。他垂着眼,苍白着一张脸,轻声道:“无事……无事。”
  -
  本打算先出城再寻一无人之处御剑飞离,可离开望月楼便见捕快在街上疾行,城内一副紧张事态。问了人方知,因昨夜沾雨台发生命案,城门已被封锁。死的那人并非普通人家,而是刺史家二公子。刺史震怒,连夜封锁了贾宅和兰香班,正在搜捕昨夜赴宴之人。
  南宫一字不提昨夜之事,淡淡道:“那便直接走罢。”
  我们来到一无人深巷,我唤出仙剑,招呼元舒道:“上来罢。”
  元舒正要走来,却被流云捉住了袖子,“书生,你站我身上,我载你去,不必担心。”
  此去路途远,两人站一柄剑一时还好,时间长了实在有些挤。我便点头道:“如此甚好。元舒,你以为如何?”
  元舒垂着眼,一路都极为沉默,闻言也仅低低应了声,跟着流云去了一旁。
  南宫已然御剑而起,回首看着我们道:“出发罢。”
  -
  南宫在前领路,一路不停。临近正午时,我飞近他身侧,商量道:“南宫,休息会罢,元舒同我们不一样。”
  南宫偏头看了我一眼,颔首应下,转而向下飞去。
  我们落于一树林内,元舒大抵明白我们停下是为了他,当即默不作声地进了林中。
  我便同南宫说起话,“我们在京城留些时日罢,我还未曾去过京城,仅在书卷上读过那里的荣华。”
  南宫“嗯”了声,“九州繁华皆看京城,你若愿意,住些时日也无妨。”
  我起了兴趣,“好啊,那里想必厨子、酒家甚多。斩妖除魔之暇,吃吃美食,品品美酒,岂不快哉。”
  南宫静了好一会,忽而低低道:“你还打算喝酒?”
  我心中一凛,到底是避不过昨夜之事。也是,我跟他还要同路许久,总该同他解释一下。
  视线定在地面枯草上,我故作平静地温声开口,“昨夜之事并非你看到那般,原是我认错了人。我已成亲了,还以为是我枕边人前来相会,因而方会有……那般忘情之态,我本性并非如此,同酒液也并无多少关系,你不必担心。”
  南宫又是沉默许久,问我道:“你道侣是怎样之人?”
  百感涌上心头,我低低出了口气,“他……有着倾城之姿。并非是因他同我关系特别我才如此说,真的有许多人倾慕于他。他很强大、遇事果决,是值得信赖与托付之人。”我静默了片刻,“但他也并非毫无缺陷。我常觉得他太过理智,好似无心无情,但他又……”痴情到纵是化作鬼也要同我厮守。
  我忽然觉得这问题很难,不欲再多言,简单道:“其实我也没那般了解他,时常搞不懂他的心思。”我看向南宫,“说实话你同他应该能成为好友,你们为人处事有不少相像之处,也许你更能明白他之所想。”
  南宫并不接我的话,而是轻声问我,“他既然能前来同你相会,为何不伴你一道前往紫云涧?”
  我抿了抿唇,低低道:“他去不了。”
  南宫静默片刻,“你——”
  身后忽然传来了枯枝断裂声,我蓦然回首望去,是元舒,距离我们仅有几步远。
  他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好似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似的,我连忙迎了上去,“你怎么了,树林中遇到野兽了?”
  元舒摇头,“没有,无事。”说话间侧过身绕开了我。
  我跟着他出去,见南宫神色也莫名浅淡,有些像云奚平时会有的表情。
  “休息差不多了便出发罢。”南宫这样说道,率先御剑而起。
  元舒也跟着踏上流云。
  两道背影一前一后,已速速远去。
  我赶忙御剑追去,茫然不解——这一个二个是怎么了?
  -
  临近夜里,天空飘起了细雪。待至京城时,雪已初积。
  于半空之中向下望去,京城之宏伟令人惊叹,大道通着狭巷,层重工整,千门套万户,不见尽头。然而入了夜便不如我想象之中那般繁盛,几盏残灯映着白雪,实乃一派寂冷。
  我们避让着巡逻官兵,于城中一坊内落下。此坊同别处不同,隐隐可闻人声喧呼,街道之上灯火不绝,好似很是热闹。
  南宫道:“此乃崇仁坊,邸舍云集,先寻一处住下罢。”
  绕过几条狭街,寻到了一间客栈。今日赶了一天路,已甚感疲惫,来到房间、待南宫为我上药离去后我便想躺下。正坐在床边褪去鞋履之时,一道素影静悄浮现而出,曲膝而跪,将我抬起的脚跟轻轻把住了。
  他的手向下来到我脚心,隔着罗袜将其托握于掌中,柔声道:“我来。”


第066章 购置宅院
  系带被缓缓拉开,从腿肚中向下褪至脚跟,他微冷的手掌移到了脚跟,将罗袜整个脱去了。
  我见状便要抽脚,却被他捏住了脚跟。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不知他这是何意。他轻轻抬眸看了我一眼,接着垂下眼靠近了我的脚尖,在脚趾上轻软地落下一吻。
  此情此景冲击得我大脑都空白了一瞬。醒过神便猛地抽了脚,将两只脚都缩在衾中,瞪他道:“你这是做甚,脏不脏!”
  “不脏。”他居然还认真回我,“雪儿浑身上下无一不洁净清香。”
  我怒道:“住嘴!你昨夜还嫌我脏,如今摆出这幅作态又是何意?“
  他站起身,手朝我捉着丝衾的手靠近。在即将碰到我的前一刻,我把手抽走了。落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静静收了回去。
  “雪儿误会了,我从未嫌过你。”他在我床前亭亭而立,平静地同我理论,“反而因过于喜爱,常须收敛于心,以免令你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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