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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 番外篇——by磨叽磨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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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朗并非杜若,雪儿该有所感触,在其身上找不回杜若。纵使元朗成仙,那人同样并非杜若。你们做过一世师兄弟,已是莫大缘分。你若挂念他,我可同你一道追忆,”他捧过我脸,望进我眼,“只是执念无用,放下可好?”
  “你说来简单,那你怎么不放下我?”我垂下眼,“我就要等他,你可以不等我。”
  云奚陷入缄默,许久后问我,“我在雪儿心中,永远差杜若一截,是吗?”
  我把手抽了出来,“你不是很早便知,何必一遍遍问。”
  “雪儿再忍耐片刻,长宁仅有最后一问,”云奚又道,“我同元朗相比,孰轻孰重?”
  我咬紧了牙关,已按捺不住恼怒,站起来看向他道,“元朗就是杜若,你说孰轻孰重。”
  云奚轻飘地笑了下,点头道:“如此长宁便知自己身份,不会再说雪儿不爱听之言。”他重新执过我手,软声哄道:“莫要生气了。雪儿仅休息一日,再同我生气半日,话说不了几句便又该回判府。能这般碰触雪儿,同雪儿说话,长宁格外珍惜,一刻也不敢虚度。”他轻轻拉我,将我带回了他身前,引我坐在了他腿上,“皆是长宁之过,不生气了可好?”
  我有些沉地出了口气,指出他的错处,“你在我面前不是云奚吗,为何自称长宁。”
  “确是云奚。”云奚当即改口,“长宁在雪儿面前便只做云奚,这般可好?”
  我推开他起身,吩咐道:“去里屋,将衣衫脱尽。”
  云奚静静看我片刻,并未询问一字,过来牵住我手,引我一同进了里屋。
  他在我面前褪尽衣衫,肌肤似琼,皓质呈露。若非看惯了他,还真叫人难以定心。我从他身前绕去身后,细细打量,却未曾寻到任何一处罚疤。
  我问云奚,“你可是用了术法遮掩痕迹?”
  云奚静静问我,“不知雪儿所寻,云奚如何遮掩?”
  我寻之不得,只得放弃,闷闷不乐地去了床边落座。云奚披上外袍,跟过来在我身旁坐下,执起我手,牵至唇边细细亲吻,一个指节也不曾落下。
  我无心做那事,便将手抽了出来。
  云奚坐近了些,柔声细语地问我,“我带雪儿在宅中转转可好?还有些其他事物,雪儿许会喜欢。”
  -
  云奚将住宅布置得颇为精巧,不知他如何做到,一草一木都甚合我意。绕过一处假山,竟是一乳白色温泉,水烟缥缈,颇叫人心动。
  云奚见我站在那里不走,便会意道:“我去准备所需事物,雪儿下去泡便是。”
  我拽住了他手,“有什么好准备,你同我一道。”
  云奚静了片刻,应道:“好。”
  这水温稍高于体温,甚是舒坦。我泡了会心情好了些,转而坐去了云奚腿上,挨靠着他,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先前——”
  刹那间耳垂便被亲了,缠绵的吻顺着耳根向下,待至颈根又回来同我深吻。我断续说了几字,很快便再说不出话,泡热的身体愈发绵软,温泉中水汽般着热意升腾,叫人几乎喘不上气。我搂着他脖颈换了姿势,跨坐在他腿上,顺应着仰高了脖颈。
  在他含住我胸口凸起时,我难耐地呻吟出声,连忙捂住嘴。可即便如此,仍是从指缝间溢出黏腻声响。
  云奚唇和手仿佛带着术法,在我身上到处点火。
  我是真的要窒息了。
  我大口呼吸着,躲开他的亲吻,小声求他,“去床上,不要在这……”
  我话音落下,斗转星移,竟然转瞬间换了地方,身下是柔软云衾,身上也全然干透。
  云奚将我压下又要吻我,我偏头躲开,注意力已集中在了这神奇之事上。捧起他复又落在我颈根的小脸,问他道:“这些是如何做到?我也可以吗?”
  云奚静了静,眼中欲浓情重,拉下我一只手亲我指尖,喑哑道:“事后教你。”
  我抓起一簇头发看,居然真的干了,看不出半分水汽。虽然法力可以驱散水汽,可这么一下就立刻干了也太夸张……
  脚腕被执住,腿被折起分开。他抵在入口低声哄我,“宝贝,看我。专心些可好?”
  我恍然看他,下方忽然一痛。
  我还未喊疼他便压下来吻住了我,不给我出声的机会,一点点往里推进,坚定不移。进到底后方才停下,退开些抹去我前额渗出的汗,捧起我脸问我,“很疼?”
  我摇了下头,又轻轻点头,“有一点。”
  云奚便不动,却也不退出,只细细密密地吻我,抚摸我腿根、臀肉。在他逗弄我乳粒时,我战栗地收缩了下,当即害臊不已,浑身都开始发烫。
  云奚拇指碾过我唇,并未再出声询问,撑在我身体两侧,退出一截再重重撞入。他就是故意逼我叫,真是坏。
  下方水声滑腻,春情泛滥,我如何忍耐得了。
  他每一次进出,我都像被抛入空中,再惊惶落下,摔在地上却不是疼,而是颤栗,顺着尾椎直击大脑,叫人头脑发懵。
  醒过神来才知我已抓着云衾哭叫不休。太过害臊,我连忙住嘴。可没过一会便发现自己又在发出这些羞人声音。
  真要命。
  不知何时云奚退了出来,将我翻了个面,扣着我腰眼再次重重撞入。
  这回力道和速度都令人灵魂飞扬,我已无法考虑叫不叫的问题了,头皮酥麻,大脑迟钝极了,勉强思考了一件事——
  太久没行此事,我会不会被撞坏?
  他压在我身上,亲吻落在我后颈,把过我脸同我湿吻,声音是令人脊椎发麻的低音,“心肝,可还好?”
  我点了下头,眼泪溢出,又被他吻去。
  他不再多言,从我身上起身,快节奏地再次征伐。
  我脑子晕乎,不知自己泄过几回,两次还是三次,两次以上便很难数清了。
  云奚似乎一直没出来,又将我转回去扣在怀中顶弄,亲吻我的下颌,舌尖绕着我喉结打圈…...
  我呜咽着攀在他身上,环好他颈项,不敢放开,在他身上起伏不休。
  某刻终于受不了了,我磕在他耳边哀求,叫他出来,让我休息。
  他将我放回床上,压下来柔柔亲我唇,软声哄我,“心肝,这并非我所能控制,不如你道声爱我试试。”
  我茫然看他,他换了这么好些姿势都没用,这能有用吗?
  我望着他眼,忍着害羞,小声道:“云奚,我一直爱你,不曾变过。”
  我话音刚落,他停在我体内的物件便开始泻出。我恍惚不已,不知这话竟这般神奇。
  他在泻出那刻便骤然压下允咬我唇,退出一点再狠狠挤入,胯部贴压在我臀肉上,直往深处泻。
  过了些时间,他的吻逐渐柔和了,下方退出一点,带着讨好的意味轻轻顶入,来回几次方才彻底退出。
  手指插在我发丝中,他稍微垫起我后脑,半阖眼皮亲我鼻尖,低哑求我,“心肝,以后多说几回可好?”
  我不知为何有些心酸,枕着他手心点头,“好,那我多说便是。”
  他闻言似乎笑了下,可我前额却接住了一滴水。我内心震动,还未品出个中滋味,他便已将我拥紧了,在我耳畔软声低语,“先不净身了,天还未暗下。”
  他说得不清不楚,但意思就是一会还要继续。我已将那一点在意抛在了脑后,没什么威力地叱他,“我腿根酸死了,胸口也疼,你还要继续?”
  他不吭声,只讨好般柔柔亲我耳骨,过了会我声音已悄然软下,“那、那也行罢。你轻一点,刚才有点凶。”
  他侧过脸贴在我脸侧,啄吻了下,轻声一句句应我话,“好,下回轻些,不凶。”


第103章 锯嘴葫芦
  次日卯正之时,云奚将我送去了判府门外,贴着我唇亲一下、又一下。
  我困顿地推他道:“别亲了,一会亲红了被荭泽真君看出岂不是尴尬。”
  云奚闻言却亲得更重了,退开后淡淡道:“雪儿不必担心,他看见亦不会点出,你平常应对便是。”
  我有气无力地“嗯”了声,抽手道:“我走了。”
  手却又被轻握住。他将我拉回怀中,垂首看我,低低控诉道:“雪儿昨日向我保证,此后会多向我示爱。可一整日过去,雪儿却再未说过半字……”
  什么一整日,不过一夜罢了。他这话何意,难道早晚都要将“爱”字挂在嘴边?!
  我只想赶紧道别走人。虽然心中害臊,仍是垫脚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今日也颇为爱你,云奚。”
  云奚抬起我脸,亲在我鼻尖,克制一般哑声道:“去罢。”
  我赶紧跑了,把朱漆大门推开一条缝,钻进去便立刻合拢了。
  我靠在门上喘气,担心嘴唇会太红。召出一柄灵剑对着照了照,果然很红。
  “……”时间已过卯正,耽误不得。我只好一边抿唇,一边朝正殿跑,盼望唇色能快点自己淡下。
  -
  见着荭泽,他果然如云奚所言,即便看出我唇色不对,颈部还缠了纱布,却并未问一语,只叫我整理书籍,表现一如往常。
  我心下稍定,整理了一会,问他道:“真君,我有一事不明。”
  荭泽回话道:“雪见但说无妨,我必会知无不言。”
  我状作无意问道:“仙人思凡,是很严重之事吗?”
  荭泽静静看我片刻,答道:“是。王母之女,织女,曾经思凡,恋慕一凡间牛郎。被发现后两人便被迫天各一方,每年只可见一面。牛郎年老亡故后,织女被罚入轮回十轮,投人道、投畜生道,千年前回天庭,仍要寻牛郎。彼时方知其已轮回数世,早将织女忘却。织女不知悔改,寻去凡间,见牛郎同他人成亲生子,回来后便沉入了仙冢。”
  我心底发凉,打断他道:“何为仙冢?”
  荭泽道:“仙与人不同,看似自由,实则处处受约束,连死亡都无法做到。仙之寿命决于命理,大多与天地同寿。仙不可自尽,只可被处决,自尽仅会受尽苦楚而不得所求。后来便有了仙冢,隐匿于归墟之内,给了不愿再活之仙一归去之处。沉入仙冢,便长眠不醒,得以从天地法则之内解脱。”
  我心悸道:“竟有这种恐怖之地。织女竟这般想不开。”
  荭泽笑了下,“仙界每隔几百年便会出一个织女这般痴情之人,我看长宁真君便差之不多。”
  我斩钉截铁道:“他不是这样。”
  话音落下方觉自己反应有些太大,放低了音量解释道:“他内心强大,仅会想尽办法谋取所求,不会如织女般放弃。”
  荭泽并未同我争论,顺着我的话道:“长宁真君自然并非织女,你同他皆是仙,婚期将近,谈何思凡。”他笑了下,“总之思凡之事常有,天帝王母见多了便定下条律,仙除却履行职责,不可下凡,违反便钉入七七四十九颗骨钉,九九八十一天才可取出。若是有思凡行径,便钉入九九八十一颗骨钉,一甲子才可取出。若屡教不改,便看天帝如何抉择了,只怕仙凡双方都逃不过处罚。”
  我难以想象实情竟是如此,心神大恫,声音都在抖,“骨钉都钉在哪?”
  荭泽想了想,“听闻皆在背上,钉不下便移去四肢。骨钉敲入魂体,即便不动仍疼痛入魄,愈合需百年之久。即便施以这般重刑,思凡一事仍常有发生。许是人之情感充沛,常会吸引淡情寡欲之仙,令其飞蛾扑火。我虽不明,倒真想试试,能叫人罔顾生死痛苦之情是何形貌。”
  他静了片刻,又叹息道:“我常不懂天道,为何一面叫仙下凡渡劫,叫其学会七情六欲,一面又不许仙恋慕凡尘,实在矛盾非常。”
  我心思已不在对话上,恍惚应了声是。
  便听他又自顾自解答道:“仙界存在乃为庇护凡间。我看是要叫仙学会七情六欲,体会人之所需,便可更好从其职,而过分沉迷七情六欲则不利此目的,因而不许。雪见,你以为呢?”
  我再次应了声是,脑子里仍在想骨钉之事。
  云奚竟一字也不同我说。
  难怪昨日他如何也无法泻出,身上这般疼,软下都不为过。
  他答应我时只怕是做好再次受刑准备,可不知为何后来并未出现,许是天帝从中阻挠也未可知。他不说,我便永远无法知晓。
  该说的不说,尽说那情情爱爱无用之词。
  当时他若坦言,我也不会不知好赖非要他来日再同我相见,不亲他当然也能做到。
  他当时飞升一事就未曾同我商量,这事又是。
  再往前数也是一直如此,作何打算都不会同我说,活脱脱一锯嘴葫芦。
  真是……越想越气。
  我心中疼痛难忍,一脑门子火,一整日效率低下。待天色暗下,离开判府,便在夜色中见着了那令人恨得咬牙之人。
  他见到我便迎了上来,牵过我手问我今日过得如何。
  我沉声道:“不好。”
  他便又软声问我为何不好。
  我本想甩开他手质问他此事。可冲动涌上心头,又被我强行压下。我若问了,他不定还要多花费多少功夫来蒙混我。到时折磨自己也折磨我,这种事他干得还少?
  他这般不想我知晓,我便装作不知罢。
  我吐了口气,抽出手扑进了他怀中,脸埋在他身上,闷声道:“因为想你。”
  若这些话能为他减轻些痛苦,害羞一事我也并非无法克服。话虽如此,说出口时我登时面皮烧起,蜷缩起了手指,害臊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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