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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凶企鹅观察实录——by飞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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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等等。” 阮星渊出声阻止转身将要进育儿袋的小企鹅,他也好奇对方口中他物色的小企鹅是哪只。
  “你看中了哪只企鹅?”
  对面的企鹅幼崽收回往育儿袋里钻的架势,转过毛绒胖肚子来,他冲着阮星渊点头,“我就知道那你是干大架的鹅。喏,就那只,趴在他爸趾上不肯下来的那只。”
  小企鹅的鳍一挥,指向旁边。
  阮星渊扭过头,顺着小企鹅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隔壁家身体大了小企鹅两倍的企鹅崽可怜兮兮地叫唤着。他的企鹅爸正催促着他下冰。
  阮星渊看着这一幕,在他旁边,使坏的小企鹅正站在企鹅爸爸的育儿袋前,欢快地扇动鳍,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的企鹅幼崽,任由鳍拍打在自己的灰色绒毛上。
  隔壁家的企鹅幼崽一无所知,伸出趾小心试探地踩在冰面上。
  对面尖叫一声,动静之大吵得这方都听到了。阮星渊没听懂,只见身旁的小企鹅怒气冲冲地叫了一声,毛发瞬间炸开,一下子从毛线团变成了爆炸小毛球。
  “啊啊啊!揍他!给我使劲揍他!骗过来揍扁他!”
  阮星渊:“……”
  多损啊。
  -
  “呜呜呜爸啊,隔壁家鹅崽出生都还没出生,我怎么也比他好多了,干嘛一定要这么急着学走路啊?”
  “揍他!!!”


第9章 教练鹅
  作者有话说:教练鹅:带不上路! 练不会,还占我的位。 离谱 (个_个)
  面前的企鹅幼崽还在唆使阮星渊过去骗鹅。
  企鹅幼崽靠近他,鼓励道:“你就说你想和他交朋友,你还有一件好玩的事情要告诉他。”
  小企鹅跃跃欲试,仿佛要去的是他自己一般。
  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阮星渊摇着灰扑扑的鹅头,纠结不已:“这样不好吧。”
  看看刚才的情景,那鹅崽多惨啊,虽说说话确实欠揍了些,但那鹅崽本身就菜,待会儿还要被揍。这要一揍,更笨了怎么办?
  旁边的小企鹅眼看着阮星渊动摇,幽幽叹了口气,抬起鳍向他挥了挥。
  阮星渊朝着左右看了看,想了一下才迈出步子。
  可刚迈出趾,就瑟瑟停了下来。
  他的前方是白花花的结实冰面,光是看着就不是他这种伪装鹅能安稳踩上去的。
  阮星渊毕竟是人,即便现在莫名变成了企鹅,可他仍旧不会使用企鹅的爪子。
  帝企鹅的趾前端是弯钩型的尖爪,为的就是在滑溜的冰面帮助他抓牢冰地而不至于摔倒。可人有失手鹅有失爪,尤其还是在这种坚硬滑溜的冰面上。
  阮星渊低头虚握了下自己的企鹅爪子,见着使用起来还比较灵活,他放松了下僵硬的鹅身,感觉似乎又稍微有了些信心。
  深吸一口气,阮星渊将右边爪子放下来,小心地探出右边趾踩在结实冰面上。
  踩下去,没溜。
  万幸。
  阮星渊松了一口气,他尝试着缓慢地站起来,好让身体的重量集中在趾上。
  身旁企鹅幼崽的黑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阮星渊心中捏了一把冷汗。
  “呲溜” 一声,阮星渊的爪子滑了出去,连带着他的身体也滚在了地上。
  圆滚滚的企鹅在冰面上滑出去,阮星渊翻滚着,肚子朝天往前溜。碰上冰面上一块凸起的地方,连带着他毛绒绒的企鹅身体向上跳起,而后摔在冰面,企鹅的小肚子随着他着地的动作上下晃荡了下。
  阮星渊、小企鹅:“……”
  阮星渊抬起头,对上企鹅幼崽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在质问阮星渊,“你这都不会?”
  阮星渊心虚地站起来,他试图表现出一个聪明而成熟的企鹅样子,只可惜对面的企鹅幼崽已经对他满是怀疑,不大的鹅头上下左右晃动打量着阮星渊,阮星渊仿佛在企鹅幼崽的眼睛里都看见了小企鹅的疑惑。
  尽管厚厚的企鹅绒毛遮挡了面部,阮星渊仍旧觉得面上热烫。
  他轻咳一声小心地迈出步子。
  然而人类的声音并不等同于企鹅叫声,他发出的企鹅声喊出来是极其细弱的一声叫,听着可怜兮兮的,像是在求饶又像是撒娇。
  对面的企鹅幼崽傻眼了。
  这种叫声,出生一周的企鹅都不这么叫了。
  连他都不这么叫!
  “你你你……” 企鹅幼崽气提到了嗓子眼,瞪着圆眼珠鳍指向阮星渊。
  阮星渊后退一步,无辜地看过去。
  他真的是鹅!只不过走路还不大顺畅而已。
  胖乎乎的小企鹅将两只鳍背到后面,乖巧地挺着肚子面向前方。
  对面的企鹅幼崽像是气得不行,阮星渊看着他的肚子一鼓一缩,连续了几次才终于平复下来。
  企鹅幼崽忿忿道:“你怎么这么笨啊?!”
  阮星渊弱弱回了句:“昂!”
  “昂什么昂?!你还骄傲起来了?过来!我教你!” 企鹅幼崽不耐地拍拍身体两旁的鳍,灰色的两只小鳍随着他的动作挥动,企鹅幼崽的肚子也跟着摇晃。
  阮星渊看着这样的企鹅幼崽满心都是幸福,他只要再走几步,走几步就能撸企鹅。
  还是企鹅幼崽。这可是写在科考员条约里明令禁止的内容。
  作为科考员不得主动靠近南极生物,不得打扰南极生物的生存。
  现下一只活泼的健康的还有智慧的企鹅幼崽就在他面前,还说要教他走路。如果这是梦的话,阮星渊甚至不想醒来。
  见着阮星渊半天没动,企鹅幼崽终于不耐烦了,凶巴巴地问:“你怎么还不动?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企鹅幼崽的鳍连续拍打在企鹅爸爸的趾上,重重拍下去后,又想起了什么,企鹅幼崽扭头看了眼睡觉的企鹅爸爸。
  企鹅爸爸还没醒,肚子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鼓动,企鹅幼崽这才放下心来。
  “没怕。” 生怕这只企鹅幼崽不理自己了,阮星渊立即站起来,他极力地用尖爪扣住地面,缓慢地向前走去。
  对面的企鹅幼崽眯起眼睛盯着他,目光竟透露些不同于年龄的锐利。
  走到一半,阮星渊突然想起来,对面这只企鹅比他还晚出生,估计睁开眼睛都没多久,现在居然在教他走路?
  这属实是有问题。
  他刚想着,前面的企鹅幼崽出声了,“你怎么走路都不晃?不晃你怎么保持平衡?你看看别的企鹅,没揍过企鹅,还没看过企鹅走路吗?!”
  阮星渊被这训斥吓得一个激灵挺起肚子,脚下的步子当即乱了,他 “啪嗒” 一声躺倒在冰面上,肚子朝天。
  企鹅幼崽:“……”
  阮星渊喙朝天,他甚至还能看到些自己的尖喙,以及喙的上方洁白的天空。
  南极的天空纯净如洗。可阮星渊没能再躺一会儿,近处,稚嫩的童声气势汹汹地传了过来,“快起来!你太笨了!我今天必须给你教会了!”
  躺在冰面上的假企鹅难以抑制地流出心酸的泪水。阮星渊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在从人类的驾校毕业后再一次体验到驾校教练在身旁的 “亲切感”。
  可这只企鹅不是自己都还没学走路吗?
  阮星渊爬起来,缓步朝着趴在爸爸趾上的企鹅幼崽走去。
  企鹅幼崽朝着他叫了一声,这回他的耳边没有出现那道童声,可他恍惚之间发现自己竟然能够感觉到企鹅幼崽满意的心情。
  阮星渊想他可能真的病得不轻。
  待走到企鹅爸爸的趾前,阮星渊爬了上去。
  他的身体比企鹅幼崽大一些,爬上去后便将企鹅幼崽挤到了旁边。
  企鹅幼崽被他挤得懵了,站起来双鳍叉肚怒气冲冲地问:“你干嘛呢?!”
  阮星渊抖抖身体,伸出鹅头蹭了下企鹅幼崽的头:“我好冷。”
  说完阮星渊一只企鹅就缩着身体缩成了团。
  企鹅幼崽伸出鳍使劲推了下旁边的大个子,没推动,他放弃了,恨铁不成钢地重重拍了下阮星渊。
  “冷冷冷!你就知道冷!”
  企鹅幼崽哼了一声,身体缩回到企鹅爸爸的毛绒肚子下。待企鹅爸爸的毛将他完全盖住,他抬眼看了看阮星渊,哼哼唧唧地踹了他一脚。
  阮星渊扭过头去看他,企鹅幼崽拍鳍:“看什么看!冷你不知道挨我近一点儿吗?”
  阮星渊愣了下,乐颠颠地挪动身体,缩到了企鹅幼崽身边。
  两只小毛团拥挤地蹲在企鹅爸爸长长的毛下。
  刚出生没多久的企鹅幼崽个子矮小,他温暖的属地被旁边大一些的企鹅占据了大部分,但这只企鹅幼崽没有开口骂鹅,而是头一歪,拉起企鹅爸爸的长毛,靠在旁边稍大的企鹅崽身上睡着了。
  “呼噜噜,” 两道企鹅细小的呼噜声从温暖的毛里响起来。


第10章 渣鹅
  作者有话说:企鹅幼崽:小弟! 胖企鹅幼崽:呸!(谁是你小弟?!) 企鹅幼崽:啊啊啊!渣鹅!鲨了你! 帝企鹅幼崽日记:有些鹅,翻脸就不认鹅。
  阮星渊睁开眼睛时恍惚了一阵,待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才发觉自己竟然靠在椅子上睡了一觉。不仅做了个梦,还梦见自己变成了企鹅。
  前方的屏幕闪着微光,阮星渊伸手调节了下镜头,他下意识地根据自己梦中所在的位置寻找那只企鹅幼崽的爸爸。摄像头转过去时,他惊讶地发现企鹅爸爸就在那里——梦中自己遇见企鹅幼崽的地方。
  高大的企鹅立在冰面上一动也不动,阮星渊将镜头聚焦过去,他急切地想知道企鹅爸爸是否在睡觉。
  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但阮星渊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和动物心有灵犀的异能。
  图像中企鹅爸爸的身影逐渐放大。
  “喂!笨家伙你在哪儿?”
  阮星渊耳边响起说话声的时候,屏幕中的小企鹅从企鹅爸爸的毛绒肚子下探出头来左右张望,灰扑扑的头上盖着一层白色的毛,像是戴了一顶帽子。小企鹅似乎在寻找什么。
  阮星渊诡异地想着,这只企鹅幼崽是不是在寻找他。
  说不定他在梦中确确实实地变成了一只企鹅幼崽,甚至还到了那只小企鹅的身边,而那只小企鹅教了他走路。
  屏幕中小企鹅张开喙叫了一声。
  企鹅爸爸身体动了下,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幼崽,垂下脖颈给企鹅宝宝喂食。
  阮星渊轻笑着摇头,他实在异想天开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他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相信鬼神异能学说。
  或许那只企鹅只是凑巧到了那里,自己也是凑巧梦到。这世上的巧合原本就很多。
  小企鹅张望了许久,直到终于看见了一个身影。他转过身拍拍企鹅爸爸胖胖的肚子,小巧可爱的鳍伸出来,指向一个方位。
  “去那里。”
  阮星渊耳边的童声再次说道。
  他看了看屏幕,企鹅爸爸张开喙叫了一声。
  等了一会儿,耳边的声音恼怒地说道:“这回没有要打架!”
  声音落下之后,企鹅爸爸带着小企鹅一步一晃地向着小企鹅所指的方位走去。
  可他们要去找谁?阮星渊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紧紧盯着这一对企鹅父子。
  阮星渊猜测着,是要找隔壁家那只的企鹅?还是在找他?
  待想完这一切,阮星渊才发现他竟然又带入了自己的臆想。
  毕竟实际上,和小企鹅不对付的隔壁家企鹅,以及梦中他和小企鹅的对话,其实都不过是他根据生了病后臆想出来的事情。
  一切可能根本都是虚幻的,这只企鹅的鹅际关系网也是他凭空想象的。
  “我都说了没打架。我还教了一只笨鹅走路。”
  代表着小企鹅的声音再次冒出来的时候,阮星渊叹了口气。
  在不断听到企鹅幼崽的声音后,阮星渊去查了查资料。
  发现心理学上存在一种强迫幻想症。故事的主人公每次出门都会听到各种声音,类似于他 40 岁的时候会死,今天出门会出车祸,下个路口会有树砸下来,开车到桥边桥塌了等等。
  这位患上了强迫幻想症的病人惶恐不已,为了验证这种结论错误,这个人不断地去尝试。他开车去转角,特地经过树下,深夜开车去桥边,一次次证实他听到的声音是假的。
  每一次没发生意外他便松了口气,可下次耳边却又会不断响起提醒他死亡的声音,无论他怎么告诉自己那是假的都没用。
  同那位病人一般,阮星渊听到的声音还是再次到来了。
  “朋友?才不是,他是我新认的小弟。”
  阮星渊觉得自己是否幻想了他自己其实是企鹅中的一员。
  “我还没走路就不能教他了吗?这种看看就会了,他就是太笨了。”
  好吧,在他的幻想里他可能还是一只格外笨拙的企鹅。他原本是企鹅,但意外生成了人类。亦或者他其实是一只幻想自己是人类的企鹅。
  阮星渊抬眼看了下周围的仪器,对自己的想法哭笑不得。
  “我真的没打架!不信你等我过去问问他!我教了他那么久好不好?”
  小企鹅蹦跶了下,脚下一歪,身体歪斜着从企鹅爸爸的趾上掉下去。好在小企鹅及时地用鳍勾住了企鹅爸爸的鹅腿,最终不上不下地吊在中间。
  企鹅爸爸叹了口气,停下来用另一只趾将小企鹅推了上去。
  重新爬上去的小企鹅丝毫没有安分下来,扒着企鹅爸爸的腿指挥着企鹅爸爸向前冲。半个鹅身从企鹅爸爸洁白的绒毛中挤出来,一只鳍藏在毛里勾住鹅腿,一只鳍挥动有如进发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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